難以置信,太難以置信了。
衛煢本人也算是見過不少帥哥臉的人,無論是妖豔的學院長,還是眉目清秀虎背熊腰的穿越者,亦或者是看起來很有故事但實際上也就三十多歲不到大叔年齡的‘大叔’,他們無一例外顏值都足以將世俗的大多數明星給比下去。
但即便對帥哥臉已經有些許抗性的衛煢,此時此刻也沒辦法完全保持淡定——
哇多麼萌的一隻正太啊!那眼神,那小身板,那隻比自己高一點點的身高,簡直讓人有種想要將其上下其手挼個遍的衝動。
但腰部忽然傳來的一股劇痛讓她冷靜了下來。
“注意形象,設定上來說我們和他算是一個社團的熟人,這樣容易讓他起疑心的。”衛殮掐著衛煢的腰,悄悄的說道。
“……衛殮姐姐你在說悄悄話嗎?”顯然這種眼皮子下面做的動作是沒辦法讓時祺無視掉的。
“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已。”衛煢重新努力擺出了面癱臉,同時悄悄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男孩——明明已經算是高一的學弟了,他身上依舊還有一股幼齒的氣質,就如同帶著奶味的孩子一般,但顯然,你真把這個高中生當孩子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說……就算把他看成小男孩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
“唔……好吧,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們,幸雀哥哥說你們早上學習的狀態不是很好,不僅僅開小差還打瞌睡,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嗎?”時祺歪了歪頭,問到。
“狀態還沒完全恢復過來而已,不用擔心的哇,你看看我們昨天還請假了來著,估計是病還沒好完的鍋。”衛殮率先搶答到,同時有意支開時祺:“不過能這麼關心我們還是謝謝你的好意啦,我們沒什麼的,快回去上課吧,休息時間也快結束了,有什麼事下午社團活動的時候再聊。”
時祺聽完衛殮這番話,像個聽話的孩子般點了點頭,隨後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他離開時貌似有些悶悶不樂。”衛煢那不算敏銳的直覺察覺到時祺在離開的時候有些失落。
“當然咯,對於那孩子來說每一個和你說話的時刻都是無比寶貴的,分別的時候有些傷感是肯定的。”衛殮毫不在意的說道。
“寶貴……傷感?”
“沒什麼,通俗的說只是他比較黏你這個學姐而已,設定而已啦,設定。”衛殮擺擺手。
衛殮話音剛落,上課鈴就如同早就說好一般響了起來。
這意味著她們倆又得回去強打著精神聽著老師那催眠一般的天書了。
幾個小時後,正午,食堂。
“還好……老子……聽得懂……”衛殮如同還有餘力蹦躂的死魚一般插著眼前的披薩,她整個人的頭側著無力的抵在餐桌的平面上,黑色的蓬髮因爲擠壓而有些亂,說話的語氣更是有氣無力:“老子……又想起了老子上個人格……上大學的時候……庶長啊我好想你給我抄作業的時候啊……”
“庶長是誰……?”衛煢也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不過比衛殮好一點,至少她還能切得動盤子中的牛排。
“商詢……我上個人格的好基友……”衛殮拋出了一個根本不能算答案的答案。
衛煢自討沒趣,她也不知道對方說什麼,只是覺得商詢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但她並沒有在意這個人名,而是另開了一個新的話題:“你也聽到安排了吧,接下來的考試怎麼辦,我對於這些都一竅不通,這些固定的知識點太硬了,我根本看不懂。”
“放心,這裡的校長就是考慮到不少平民特招生和貴族子弟二代不會認真學習的情況,特地開放了幾十個【赦免】名額,擁有這些名額的人可以手動選擇不參加考試直接通過,甚至還能把這個名額贈與給其他人。”衛殮解釋道:“眼下,我們最需要關心的就是拿到這個名額,最近的小考都不用在意,不會計入總分,而我們到這裡來的時間點是期中考試剛剛過不久,也就是說三個月的時間,我們經歷的大考也只有期末考試而已。”
“但我們三個月後我們就離開這個世界了,還用得著關心考試通過與否麼?”衛煢拋出了這個致命的問題。
“你期末考試通不通過也是影響這個世界走向的重要選擇點之一,你要放棄的話就放棄咯,天知道有什麼代價。”
“我還是拿赦免名額吧。”衛煢即答。
看到衛煢的反應,衛殮也不禁笑著說道:“事實上,要拿名額的不僅僅有你,還有我,這個名額十分寶貴,現在而言貌似還沒什麼渠道可以獲得,不過我們還有時間,可以多方打聽一下消息。”
“總感覺不比認真學習簡單。”衛煢說道。
“不過對我們而言,的確比認真學習簡單——你有什麼特長麼?”
“我只知道我的特長在一天前被一個變態瘋子以同歸於盡的方式抵消掉了。”
“啊哈哈哈!這就是你的短板了,沒有了能力什麼都做不了,但我和你不同,我去掉了那些能力之後,我還是個合格的謀劃者,領導者,工作者,學習者,還有電視節目主持人,至於肥宅這一身份的話……沒什麼……但我和你說啊……”顯然,衛殮在這種話題上一佔到上風,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衛煢聽著衛殮的吹逼,同時切下半塊牛排放進嘴裡,一瞬間,一股足以讓人驚歎的美味蠻橫的霸佔了她的味蕾。
“好吃。”衛煢用這句話打斷了衛殮的滔滔不絕。
“……切。”衛殮皺了皺眉,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偏題了,於是她清了清嗓子,準備繼續解釋:“而關於這個名額——”
“你們在這裡麼?呵呵,還這麼有胃口我就放心了。”一個溫文爾雅的男聲打斷了衛殮的話。
而這聲音帶著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性感,讓人聽半句都會感覺已經蘇到骨子裡去,欲罷不能。
衛煢二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說話者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位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帥哥,面容陰柔,但卻不娘氣,有種華夏傳統中【書生子弟】的既視感,髮型梳得十分端正,可以看出十分注重個人的形象,棱角分明的冷峻和迷人深邃的圓柔交匯融合在一起,哪怕再偉大的雕塑家都無法複製出與他相匹的傑作,因爲那副俊臉可以複製,但那股氣質,無人能出其右。
“你們怎麼了?我今天的狀態有什麼不對的嗎?爲什麼都呆呆的看著我?”男子注意到了衛煢二人臉上近乎呆滯住的表情,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有什麼東西出錯了?
感謝【yo-yo1】的打賞,看起來這一卷貌似能寫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