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克城堡,比克伯爵雙眼通紅的坐在陽臺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像是沒有聚焦似的在思索著什么.
就這樣過了一會,比克伯爵手中的酒喝完了,他惱怒的把酒瓶一扔大叫到把酒拿來
房間里沒有其他侍從.
原來待者的侍從早就被比克伯爵打得頭破血流給趕走了,發現沒有人侍侯的比克伯爵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一邊嘀咕著:{誰都背叛我了!}一邊走進房間里準備尋找美酒.
就在這時,那老頭拿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比克伯爵看到老頭恭敬依舊的模樣,有點欣慰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來,我們兩人好久沒一起喝酒了,這次一定得喝個痛快說著就回到了陽臺.
老頭如同以往侍侯伯爵一樣的擦干凈杯子,然后小心的倒下兩杯酒.
伯爵有點急切地把前面這杯一口喝光后,才迂口氣說道:[還是你最忠誠啊,我知道就我的妻子我的兒子都.......]
伯爵說到這,突然臉色一僵,嘴角出現了血跡,察覺到自己的情況,他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老頭.
老頭笑了笑端起他跟前的酒杯仰頭喝光,說了句:[既然你知道,那何必如此堅持呢?哎!這杯酒由不得我不喝啊]
[這世道.....]比克伯爵艱難的濟出個笑臉,然后轟然倒下了,而那老頭則遙遙頭,沒有說什么,只是露出個苦笑.然后就這么閉眼坐著停止呼吸.
聽到聲音,門外走進三個男子,這三人小心又仔細的檢查了以下伯爵和老頭,然后立即退出了這個房間.
康斯在一陣無奈的閑談后,把那個偏獎后裔打發走,這才把羊皮紫打開觀看,看了以下他就笑了,遙遙頭說道:[想不到比克伯爵真的眾叛親離了.]
[主上,這是怎么回事?]
甲一看到在場的貴族既是好奇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知道他們還在意他們以前的身份,不由出聲問到.
[比克伯爵的夫人和世子,表示愿意投降,也愿意推出比克城堡和卸下伯爵爵位,不過想要我封世子一個子爵爵位,賜予一塊領地讓他們可以維持家族延續,并表示愿意向我效忠.]
康斯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精都知道比克伯爵被他的妻子和兒子拋棄了,估計是這家伙不肯投降決意死戰到底的緣故,還真是眾叛親離了.
不過大家并不因此而可憐比克伯爵.
在這世道,如此不識相,想要拉著親朋戚友臣屬僚眾陪他一起下地獄的貨色,真是不值得可憐.
要知道誰無父母,誰無妻兒,要是眼看事不可為了,有誰還愿意跟你一條路走到黑啊!
這伯爵夫人和世子敢發出這樣的通告,說明他們已經得到城堡內大多數人的支持,比克伯爵即將完蛋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面連續不斷的歡呼聲,這可比剛才叫了一下就突然靜止長多了.
大家立刻站起來抬眼觀望,發現城堡上空的比克旗已經消失,換上了一面白旗,這時衛兵沖過來稟告:[大人比克城堡投降了,城們已經打開.]
剛才還說著,現在就成真了?
一想到壓在自己頭頂這么多年都沒有變化,感覺根本無法對抗的比克伯爵就這么完了,所有貴族都有點世事無常的感慨心情了.
進入城堡的康斯才知道,比克伯爵是被他的親信和那個老頭暗算的,雖然老頭事后也自殺了事,但也算是背叛了比克伯爵.之所以會這樣,大家都明白,誰沒有妻兒子女啊!哪里能強迫人家把全家都拖入深淵呢?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不反才怪.當然,腦子壞掉的不算.
完整接受比克城堡的康斯發了大財,比克伯爵可是掌控整個比克領的人物,而且還是野心勃勃想要向上發展的人,這樣的人物留下的遺產可真夠富足的.
反正上百個帳房辛苦了好幾天才把繳獲清點出來.看到清單,早就習慣大數字的康斯也忍不住砰然心動.
除了錢糧物資外,康斯最大的收獲就是受降的萬余精賓和數百名工匠,這兩樣足以讓康斯的本體實力立刻往上翻上幾翻.
康斯也是遵守諾言的人,不但不動比克伯爵家眷的私人財務,而且還另外贈于了三十萬枚金幣,單從這就可以知道康斯的收獲有多大.
當然,康斯也為那個等待冊封為子爵的世子找了一快肥沃的領地,如果不是比克城堡地處要道,康斯都有心想直接把這城堡封還給這個比克伯爵世子了.
至此,世人皆明白,康斯已經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比克領這個冰耀公國十三塊伯爵領之一的主人了.
明眼就知道康斯這個還沒上位的領主,絕對是比克伯爵領建領以來控制力最強的領主.
整個領地的基層貴族早早就宣誓效忠的聚集在他的身邊,而那些高級貴族或者反對康斯的貴族不是被滅就是逃離外地.
可以說整個比克伯爵領,除了哈爾領里面那些至今依然中立的藏兵貴族外,其他在冊貴族已經全部投降康斯,并且愿意被康斯重新冊封,真正成為了康斯的臣屬.
雖然大家猜測這些貴族可能是鑷于康斯強勢而捏著鼻子認的,畢竟誰都清楚康斯體系的貴族制度和現在的貴族制度相比實在是小氣,不是被逼迫,沒有哪個貴族愿意接受這樣的新制度的,而對于哈爾領那些依然中立的藏兵貴族,有點腦經的就認為這些人是白癡.
比克伯爵勢大的時候你中立還說得過去,可康斯勢大了你還中立,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說不得人家康斯登位后立刻調兵把你們給滅了,真是看不清時勢的笨蛋!
這些評論的人可從來沒想到,這些藏兵貴族憑借的就是他們的底細,認為康斯最多呵斥責罵他們而已,畢竟題目也是古國后裔一脈啊,怎么也要給個面子吧?
當然,結果還沒有人知道,因為康斯還沒有做出決定.
當康斯完整接收比克城堡的消息向外傳播的時候,被雪國和帝國夾在中間的飛牧旗蒙大草原上,無數個部落正忙碌著放養牛羊馬匹,只是根本看不到青壯,都是些老弱婦孺加病殘的牧民在干活.
如果說天譴給沿海地區帶來了世界第一等的災難,那么對大草原的牧民來說,他們承受了世界第2等的災難.
長時間的冰雪天氣,讓牧民們根據以往習慣做的過冬準備根本不頂用,大量的牛羊馬匹紛紛餓死凍死,剛出生的小孩紛紛夭折.
這些都還不算什么,讓人絕望的是,因為延遲出來,冬天的積雪好長時間才融化,也因此使得青草草剛冒出頭就被機餓的牛羊馬匹肯光,使得牧民只能不停歇的轉移牧場.
這種行動不但無法喂飽畜生,還把如目所見的草根都啃光了,腦經正常的人就知道,今年的收成完蛋了.
人一旦活不下去,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首先冒出來的就是馬盜橫行,比以往都猖狂,接著就是部落之間的戰斗.部落只有依靠戰爭搶奪草場,搶奪物資,并且籍戰爭減少人口負擔.
可以說天譴結束后,饑餓,死亡,戰爭就在大草原上肆略了.對于像這樣有點向瘋狂轉變的事態飛牧旗盟的首腦們立刻宣布對外發動全面性的搶奪戰爭,這個提議獲得了包括馬道在內的所有人的認可.
大家都認為,與其在這草原上爭奪不多的物資,還不如到外面去搶掠東西.而且消耗最多的戰士和戰馬離開了,草原上的婦孺老幼也有比較好的條件能夠存活下去.
就為了這么個簡單的理由,大草原的所有男丁騎兵開始集結,在抵達草原邊境后,也不管對面有多少敵人是什么國家,自己能否獲得勝利,反正就是帶著瘋狂的狀態,直接騎兵攻城.
連接大草原的國家,特別是奧特曼帝國邊境,被這些瘋狂的草原兵嚇壞了.這些沒有政治意圖,只是為了搶掠,只是為了消耗人口的草原騎兵,如同蝗蟲一般的把所經之處的一切都給掃光.
隨同草原騎兵如同浪潮一般的前進,他們后方則市絡繹不絕的馬車載著各種戰利品運往大草原.
為了這些戰利品,草原騎兵死了多少,沒有人能算清楚,還有多少草原騎兵準備戰死,也沒有人能夠知曉.
大草原開始為自己的未來而奮戰,不過這種情況還真是普遍的.
要知道天譴過后的世界哀鴻遍野,雖然有些地方幸運的從天譴中掙扎出來.但更多地方深陷泥潭無法掙拖.
當人人都認為能老死是一種奢求的時候,心態已經失衡的人們,第一個做的就是拿起武器,殺掉和自己爭奪資源的同胞.
而一些比較團結的民族則直接把目標放在外人身上,所以天譴過后,戰亂就是這個世界的主題了.
靠近大草原的帝國省份,全部都因為大草原騎兵瘋狂入侵而弄得焦頭爛額,這些地方的新皇帝和割據勢力們,已經失去了向帝國腹心進攻的能力,能夠存活下來都算是了不起了.
而帝國腹心和帝國沿海地區的勢力首腦們,除了對北疆勢力的面臨災難而幸災樂禍外,就只對一個勢力的底盤垂延欲滴.這個勢力就是由東南五省統一起來的東南大都督府.
之所以直接用這個名來代替勢力名稱,是因為誰都清楚,這個勢力的主任在天譴爆發時小時了,現在統管這個勢力的,只是原來主人的一批手下而已.
雖然奇怪這個勢力沒有四分五裂,但誰都認為這樣由眾多人聯合管理的勢力,肯定不如藝人獨裁的勢力靈活方便.
所以東南五省的勢力紛紛瞄準了東南五省,就算是不久前大家被康斯在時的武力嚇了一跳,但都快餓死了,還管得了這么多,大家都準備犧牲一批手下去尋找東南五省的晦氣呢.
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東南五省的強悍,以及什么帝國大元帥即將擔任東南五省大都督的事情,都根本不放在世人的眼里了.
雖然全世界都混亂不堪,但以港口聯盟為主體的維爾特商業聯盟,卻還保持著穩定,在這亂世,一個過家穩定,那對那些陷入混亂的國家來說肯定是很恐怖的.
不過幸好原本喜歡和帝國征戰的維爾特聯盟改變主意,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如何爭取世界的財富上面去了.
維爾特的商人掛著維爾特的旗幟開始滿世界亂串,帝國這個臨近國家當然就是這些商人的主攻市場.
因此,雖然帝國混亂不堪,但維爾特的商人照樣能夠在帝國內行走,只要不是倒霉遇到數量龐大,沒有組織,沒有大首領存在的亂民搶劫團伙,維爾特商人的安全都是無憂的。
這不,一隊維爾特商隊就安然無恙的穿過數個省份,抵達了東南地區。
一輛馬上的布簾被掀開,露出一張威嚴的臉孔,認識的人立刻知道這就是被奧特曼帝都皇帝流放的帝國元帥-左特拉。萊茵哈特。
當然,這威名在這亂世,特別是離開他一手締造的帝都軍隊后,根本就不值兩個銅板了。
帝國元帥當然知道自己離開軍隊后肯定就跟無根之人一樣,他可以拒絕皇帝的命令,他有自信只要自己拒絕,皇帝絕對不敢強硬要求自己,只是這樣一來皇帝的威望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自己何必這樣做呢?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背叛帝國的,皇帝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自己這個帝國元帥的存在就是為了體現皇帝的威嚴而已。
如果皇帝能夠借著打掉自己這些老臣,建立威望真正掌控麾下勢力,那么自己受點委屈也是可以的。
只是丞相可不適那么好相與的,只希望皇帝對付丞相的時候不要像對付自己那樣直來直往吧,不然又是一場滔天大禍了。
自己特地寫信告誡皇帝,希望皇帝能夠注意手段吧。
還在胡思亂想的帝國元帥,根本不清楚他的信件根本沒有傳到皇帝手中就被宦官毀掉了。
“閣下,這就是東南五省的地界了,在帝國這么多省份中,這五省的安全指數可是排在最前頭的,只是僅僅落后于帝都而已”
帶隊的商人頭目向外發呆的元帥說道。
被叫醒的元帥哦噢了一句,這才把目光放在四周的環境上。
這一看,讓元帥忍不住發愣,因為他看到了忙碌的田園景色,看到了匆忙的路人,看到了雖然大家臉色不大好,但人人臉上都有輕松笑容,而不像其他地方全都是麻木的死灰色。
這些都還算了,只是表明東南大都督府由能力保證領地安全而已。重要的是,東南五省這里居然開始了農田勞作!
這是自己一路經過這么多個省份,第一次看到有人務農的省份。
要知道被天譴摧殘過的地面可不適那么容易就能務耕的,如果沒有政府組織起來,這務農干得再勤快也是事倍功半的。
從這就可看出,東南五省的大都督府已經擁有符合水平的政務能力了。
只是這個發現不但沒有讓元帥高興,反而讓元帥憂心忡忡。沒辦法,因為這東南五省名義上效忠帝都的皇帝,但實際上卻是自把自為。也就是說,這地方能力越強越大,對帝國統一政權的危害也會越大。
雖然對生活在這五省的民眾是好事,但對帝都的皇帝來說卻是天大的壞事。這話實在讓人覺得諷刺啊。
如果康斯還在就好了,雖然也有點割據的問題,但怎么都還算是溫順而忠誠于皇帝的。
可康斯這個大都督消失后,這個由康斯手下聯合管理的大都督府立刻當皇帝都不存在,連貢品都絕了,更不要說上繳稅收。
以前康斯當政時,逢年過節還會意思一下,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元帥已經預料到自己奉皇帝之命前來接管東南五省將會遭遇到什么,不是被殺就是被禁,或者根本當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做理會,估計沒有第四種選擇了。雖然知道,但自己還是來了,因為無法拒絕啊,所以人生就是如此無奈。
隨著馬車一路走來,元帥看到了東南五省的安定和強大。
看來傳聞中周邊省份雖然對東南五省垂涎欲滴,但又小心翼翼,倒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其他不說,單單一個糧食重復,就足以在這天譴過后的災荒年傲立天下了。
再加上穩定的民心,“戰無不勝”這詞都可以用來代表東南五省了。
想到糧食充足,元帥自然就想到讓東南五省糧食充足的地方,飛渡半島。
據說康斯在少校時期被領地所在地的師團長迫害,無奈逃避到飛渡半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康斯輕松的在飛渡半島扎根。并且建立了一個家族。而且還在很短時間內就把這個家族建設得聞名整個飛渡半島。
事后,康斯借著在飛渡半島積累的力量,重新殺回帝國大陸,并借著軍閥割據的大好時機,迅速占領地盤,最終成為了割據五省獨霸帝國東南的大都督。
想到康斯的事跡,元帥突然一陣害怕,這樣一個能力十足并且野心勃勃的梟雄,會對帝國忠心耿耿?
如果忠心耿耿的話,被師團長這樣級別的人迫害,少校身份的他為啥不向自己這個元帥求援,當時自己可是很看好他的。
康斯為何直接跑到飛渡半島去?除了不愿屈居人下的理由外,就沒有其他解釋了。至于力量達到了,趁著好機會重回帝國,這就是野心的表現了。
幸好康斯消失了!
元帥腦中突然冒出這個念頭,這讓原本還為康斯消失而深感遺憾的元帥感覺有點怪異,但他也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東南五省在康斯手下的聯合控制下都如此蓬勃發展中國家,康斯存在的話更容易勁往一處使。
如果實力強悍的東南五省被康斯拉上野心家的戰車,擁有這五省基地的康斯根本不用畏懼任何人。
而野心家出身的康斯,肯定不會放過天譴過后帶來的大好時機。相信康斯還在的話,恐怕皇帝不是命令自己前來接收東南五省,而是命令自己帶兵討伐已經占據大半個帝國的康斯勒。
幸好他消失了,不然帝國就多難了。
元帥在感嘆一聲的時候,突然一愣。
因為它想到,如果康斯沒有消失,并已經占據了大半個帝國,按照現在在東南五省看到的救災場面,在康斯的控制下,大半個帝國肯定和這東南五省一樣,人人忙碌不休的安居樂業,不會像現在這樣人吃人的到處動亂了。
可是,帝國終究是皇帝的帝國主義,而不是梟雄野心家的帝國啊!
可是,為什么現在會有這么多皇帝?
為什么帝國會如此痛苦?
元帥閉上眼睛,這種讓他無法分辨得感覺,讓他覺得太陽穴疼痛的很,忍不住按了按額頭。
腦袋不舒服的元帥,自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也讓他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兒女根本不送自己出京,更不要說陪著自己前來了。
想到自己的年齡也快老了,居然變得孤苦無依起來,到底自己做錯了什么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想到這些,堅強的元帥,也控制不住的讓眼角有些濕潤。
而在這時,那個商人頭目喊道:“閣下,大都督府到了!”
元帥慌忙擦拭一下臉蛋,強行振作一下精神,等馬車停穩后,就自己下了馬車。
從京城帶來的十個護衛,立刻護住元帥。元帥沒有理會他們的大驚小怪,只是靜靜的打量這座據說整個東南五省最宏偉的建筑。
看到這建筑的模樣后,元帥只能感嘆,因為這建筑面積是很大,但一切結構都以粗簡牢固為主,根本沒有帝都建筑的那些花哨裝飾。
所以任誰都能看出,這建筑不需要花費幾個錢。從這就可看出康斯的實在性,而這也是大多數野心家共同具備的習性。。
打量了好一陣子。元帥發現府外的門衛根本不理會自己,這也太奇怪了,自己這十一人明顯就是軍人,而且還大咧咧的站在東南五省軍政衙門前,居然根本不作理會?
不過看到身邊也有許多這樣帶著護衛的貴人在這停留,并且對著大都督府指指點點的,也就知道人家這是看多了,不在乎。
等想起送自己來的商隊時,才發現他們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幸好自己這些人的行李被他們放下了。難怪這些商人當初就表示把自己送到目的地后就不管了,看來確是如此呢。
元帥干咳一聲,對身后的護衛說到:“拿上我的名帖,上去通報吧。”
護衛都是做慣了這些事的,立刻掏出名帖走上前區。
只見這護衛向門衛送上名帖,守護在元帥身邊的護衛都以為這門衛會大驚失色,因為這種情況他們可是見多了。
可沒想到,那門衛只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然后單手拿過名帖,慢條斯理的走入大都督府。
一看著完全不把元帥名頭放在眼里的舉動,護衛們立刻咬牙切齒,那名帖除了元帥的全名外,還有元帥的職務,所以就算不知道元帥的姓名,看到這個職務還不知道是誰來了嗎?
按理說只要一接到名帖,都是立刻奉還,然后馬上把留守人員中最尊貴的人叫出來迎接!
那門衛居然把名帖收下了!
就算帝國已經衰落,帝都管不樂你們這些地方,但這表現也太目中無人,太沒有禮貌了吧。
看到護衛激動得想要抽刀,元帥冷冷掃了一眼冷聲說道:“陛下命令本帥前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一聽著話護衛們就泄氣了,他們當然知道元帥是被派來接管東南五省的,相信對方也知道這個消息了,這樣一來肯定任誰都不會給自己這些人好臉色看得。
不過這些護衛突然想起,這東南五省說是服從帝都,但其實早就自行其事,自己這些人跑來搶班奪權,他們這些割據勢力說不得會把自己這些人給滅了。
要知道這年月可是什么事情都會發生的啊!
侍從長這些人現在已經變成了無足輕重的小頭目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一言九鼎了。他們雖然失落,但形勢比人強,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反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只好摸摸著鼻子認了。
其他人只是這樣,這侍從長則特別郁悶,怎么自己每次想給康斯一點苦難經歷的時候,事情的發展都遠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進行,不但沒給康斯帶來一絲苦處,反而讓康斯更上一層樓了。
一想到這,就是久經考驗,身懷絕技的大內侍衛們也忍不住色變,天啊,自己得罪誰啊,怎么把自己派到這里來了。
就在護衛們怨天尤人的時候,一個官員打扮得年輕男子,快步從大都督府走了出來,眼尖的護衛們看到這官員手里拿著的就是元帥的名帖。
看到這,護衛們有點疑惑,這就是大都督府地位最高的人,太年輕了吧?
不過想道剛才門衛的輕視,這年輕官員絕對不可能是最高領導者,怒氣立刻勃發起來。
“啊,在下首閣秘書處三等文書見過元帥大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這官員很是客氣的說到底,不過表情雖然熱情,但行為和語句也實在太過分了,不但不跪拜帝國元帥,而且還一副矜持模樣,好像自家元帥是普通人來求這個官員辦事一樣,實在讓人惱火啊!
不過這些侍衛也知道這是人家地盤,軍閥割據時代,講究的是實力,可不適名分,所以直到自家大內侍衛身份嚇不著人的護衛們,強行把怒氣給壓下了。
元帥見的世面多,遭遇過的事情也多,所以根本沒有計較這些禮節問題,反而彬彬有禮的問道:“不知道首閣的相文大人,彼庫德大人,柳清揚大人現在何處?老朽想要拜見一下他們。”
這個一臉矜持模樣的官員聽到元帥居然說出拜見的話語,臉色通紅得連忙擺手,嘴巴抖動了一陣后,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元帥閣下,首閣的所有大人們都不在大都督府,如果您想要見到他們的話,在下可以引您前去碼頭,大人們現在都在碼頭等候呢。”
聽到首閣的所有大人都在碼頭等候,元帥心頭一驚,值得這些人等候的人是誰?難道。。。。不可能性,康斯被龍卷風帶走了,不可能是他。
心情有點急切地元帥立刻詢問道:“不知道這些大人在碼頭等候的是什么人?”
這個官員顯然不覺得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直接撇撇嘴說道:“不就是我家主公的結拜二弟罷了,那家伙知道大哥。。。我家主公失蹤了,立刻帶著大批人馬趕來搶班奪權了!”
“哼,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主公二弟的身份上,誰愿意去接他啊!雷家那邊怎么想我不管,我們東南這邊是絕對不歡迎他的!”
這官員說到這才赫然醒悟,后面的那些牢騷不應該對外人說的,所以立刻閉上嘴巴,不論元帥怎么搭話都不再吭聲了。
元帥這個老人精,雖然沒有再打探到其他情報,但從這幾句話中也足夠知道太多東西了。
首先,這個官員稱呼康斯為主攻,據自己所知,只有飛渡半島這種家族制度的地方,家臣才會稱呼家主為主公,這就不怪他一直自稱為在下,而不是下官了,感情不是帝國人呢。
第二,康斯的結拜二弟帶領許多兵丁前來搶班奪權,這是一個對帝國主義威脅巨大的敵人。
因為康斯手下掌控東南五省的時候,雖然時常越界攻擊,但卻沒有占據其他地盤,而且自己清楚的知道首閣成員就有好些是帝國人出身的。
而現在這個從海面上來的康斯結拜兄弟,誰知道他是哪國人?萬一是外國人的話,一旦被他掌控東南五省,這五省就等于背外國侵占了!
第三,也是讓自己稍微放心的是,這個康斯結拜二弟在東南五省的官員中并不得人心。
單單看這個小官員能對自己這個外人都脫口而出的那些話來,就足以表明這個官員對康斯結拜二弟的感覺非常差勁,已經差勁到看誰都發泄的地步,不然也不會如此冒犯他主公的兄弟了。
對于這點倒是可以讓自己利用的,在元帥看來,不管東南亞五省時割據還是獨立,只要領導者和軍隊都是帝國人,那也無所謂,反正都還是帝國的一部分。
可如果領導者和軍隊都是外國人的話,這東南五省肯定會被外國人拿來做建國的根基。
那東南五省將徹底從帝國分離出來,這是絕對不能員徐德!所以不論自己使用什么辦法,一定得把康斯二弟趕出帝國!
奧柯爾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遭人厭,他永遠想不到自己隱藏得很深的野心,居然老早就被許多人看在眼中了。
這次他雖然使用了傷心康斯遭遇,看望自己大哥事業的借口,但誰都清楚他是來搶班奪權的。
而因為啥都不知道,所以心情非常之好的奧柯爾,此刻正站在船舷頂部,眺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陸地海岸線。
看了一會爾,奧柯爾忍不住豪情大發的伸出右手,五指張開,手腕緩緩地翻轉后把手指攥在一起,就像是把整塊大陸抓在手中一樣。而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的嘴里也同時低吟道:“你,將是屬于我的!”
看他雙眼散發的炙熱光芒,以及那顫抖個不停的身體,就可以知道他現在是多么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