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懸浮在老爹身后的那道怪物虛影仰天長嘯,發出類似龍一樣卻又不是龍的吼叫聲,震動著天地。
“張峰,你就算進入了化魔狀態也不可能斗贏我們,交出焚天戒吧。”天家的家主天虹緩緩上前一步,用著她那嬌羞的聲音淡淡說道。
“跟他廢話什么,焚天戒不在他的手上,在他那兒子的手中,動手啊!”神秘人作為魂家的家主必定是最渴望得到焚天訣的,因此便是指著正被雷劫淹沒我的大吼。
“你們來了也只能看戲,你們覺得審判者會讓你們十大家族一同出手的嗎?”即便十大家族的家主和通天派的人都在場,老爹的氣勢也沒有半點示弱。
“試試就知道了,我倒要看看審判者是幫你這個已經沒落了的張家,還是幫我們魂家!”魂家家主作為唯一沒有古銅魂戒的十大家族,必定是極其渴望得到焚天戒,因此,不再與其余九大家族啰嗦,而是爆發出極限戰力祭出一式神通轟向老爹。
“破!”老爹屈指一彈,掀起了一股極為恐怖的威壓,瞬間湮滅了魂家家主所轟出的神通,并且腳踏虛空以著鬼魅般的身法往頻臨死亡邊緣的我掠來。
“天滅!”
就當老爹即將能夠強行為我停止渡劫的時候,天家的家主天虹出手了,纖手微翹,幻化出一道通紅的手指直徑點向老爹的眉心處。
“滾開!”
老爹此時的心情可謂是救子心切了,看到這么一條粗大的手指阻礙了他的步伐立即挪動雙拳,兇悍的砸碎了這條手指,伸出寬臂試圖撕碎這片將我淹沒的雷劫。
“急了點吧張家人。”而就在這千鈞一發時,胡家的家主胡豐也出手了,祭出神通幻化成一條通天擴臂毫不猶豫的往老爹砸去。
“蒼穹滅!”
老爹感受著通天擴臂的威能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動,連忙祭出血脈神通抵御這一條通天擴臂,渾身青筋起鼓,癲狂的吶喊著。
與此同時,處于雷劫內部的我也是和老爹一樣癲狂的吶喊著,強忍著雷劫給我帶來的痛楚,硬是用軀體將那些雷劫一道一道的化解,并且陰差陽錯間的運轉起了雷法,緩慢的吸收起雷劫,將其化成雷屬性混元融入體內,逐漸的開啟了煉化焚天戒的路程。
“啊啊啊!”
在將大量的雷劫化為雷屬性混元融入混元體之后,我著實的感受到了一股膨脹感,感覺整具軀體要被撐爆了一樣。經脈以著肉眼般的速度擴張,源源不斷的混元涌進焚天戒,逐漸讓我開始感受到了焚天戒的威能,絕世魂器的威能。
“啊!”
“焚天,煉!”
眼看這些雷劫已經被我吸收了將近三分之二,我便催動焚天戒的威能,渾身顫抖癲狂的怒吼,以著最大的馬力將這些雷劫化成雷屬性混元。張大著嘴巴如同一個怪物似的張口就吸,無視了雷劫對我造成的傷害。
在這時,老爹與三大家主的戰斗也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幾乎方圓百里的地方都被毀了。可是卻沒有驚動到任何普通人,這讓即將渡
過雷劫的我有些困惑不已。
“夠了。”就當老爹與三大家主戰斗的范圍逐漸擴大的時候,一道沉重的聲音從我們眾人的上方響起。緊接著又是一條空間裂縫出現,一位身穿黑袍,利用黑袍遮住容顏的男人從裂縫中走出。
“審判者。”其余沒有插手的家主們紛紛仰天張望,臉色稍微有些變化。
“萬魂蝕骨!”
“天滅!”
“蒼穹滅!”
魂家家主沒有理會那位黑袍男人的叫停,另外兩位家主和我老爹都沒有理會,依然是在打斗著,不斷的獻祭神通。
“我說,夠了。”黑袍男人如同鬼魅一樣消失在原地,一眨眼間便出現在了老爹他們等人的戰場中央,兩手微張,僅是一個動作便化解掉了老爹他們獻祭出的神通,并且還將他們等人盡數震飛。
“亂世還沒開啟,修為小天位以上的修者禁止出手,你們這些十重天之境的修者居然無視規則,胡亂出手,你們這是在挑戰修界規則!”黑袍男人懸浮在半空中,冷眼掃向在場的眾人,語氣十分的陰冷。
“我只記得修界的規則好像是弱肉強食。”通天派掌門攤手輕笑,蠕動著那滿是白胡須的嘴唇,蒼老的面容擠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微笑。
“那是亂世,不是現在這個混元枯竭的修界,而且聽你的語氣,你是想我請你喝茶嗎?”黑袍男人氣勢凌人,無畏無懼的威脅著通天派掌門。
“喝茶免了,既然你們審判者干預了,那么我這把老骨頭還是不要插手了。”通天派掌門故裝出一臉無奈的模樣,攤了攤手,輕輕一點,劃出了一條空間裂縫。
“掌門。”眼看著通天派掌門即將邁步走進空間裂縫,陳黑陳白倆人連忙驚呼道。
“喔,差點把你們倆給忘了,還有你。”通天派掌門如大夢初醒,緩緩的轉過身子,眼神中放射著一種極為恐怖的殺意盯著驢爺。
“咳咳,亂世還沒開啟。”黑袍男人一眼就看穿了通天派掌門眼神的意思,便輕咳兩聲,以示警告通天派掌門。
“亂世開啟之時,便是你們夫妻倆的到頭日子。”通天派掌門沒有和黑袍男人對著干,僅是留下兩句狠話,就帶上了陳黑與陳白走進空間裂縫,離去了。
而在通天派的人離開的時候,我也成功的渡過了這場雷劫,運轉雷法吸光了這些將我淹沒的雷劫,并且還不負眾望的煉化了焚天戒這等絕世魂器,而且在煉化的過程中全都是焚天訣的功勞,雷法就是作為輔助,耗費了大量的靈魂力量和混元才完全的煉化。修為也是鞏固在了上等中天位。
“呼。”渡過了雷劫,那么一直懸掛在半空中的萬古雷界便是離奇般的消散,而我便是盤腿坐在原地仔細感悟著體內的經脈和吸收著天地混元。
“魂家胡家天家,通天他說不干預了,你們呢?”黑袍男人俯視著正躺在巨坑中的三大家主們,言語中有著一絲逼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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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咳咳...通天那老東西都不敢跟你叫囂,我們等人怎么可能敢跟您對著干。”天正昊猶豫半刻后扶著巨坑的邊緣,艱難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沙。
“張家的后人,你的意思呢?”黑袍男人壓住三大家主后便將目光轉向了躺在另一個深坑中,已經恢復了原樣的老爹。
“我沒別的意思,此行只不過是過來把焚天戒交給我兒子的而已。”老爹即便是被一招打回了原型,但也不至于像三大家主以及通天派掌門那么慫。
“那么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十大家主們請你們各自散去吧。”黑袍男人見眾人都沒有繼續鬧下去的意思,便遣散在場的眾人。
十大家主們雖然對焚天戒有不軌之心,而且沒有古銅魂戒的魂家更是急切的想得到焚天戒,但是無奈于實力根本無法與審判者對抗,因此只能夠無可奈何的散去,各自伸手撕出一條空間裂縫,試圖離去。
“等等!”就在這時,從深坑中爬起了老爹大喊道。
“嗯?”
“張峰,你還有什么意思?”黑袍男人聽到老爹的喊聲后出手封住了十大家主們撕開的空間裂縫,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要求他們等人立下誓言,在亂世開啟之前不得對我兒子出手!”老爹沒有半點畏懼。
“呸,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讓我們十大家族立下誓言。”
“癡人做夢吧。”
“張家人就是得寸進尺,審判者沒有追究你出手你居然還要我們立下誓言。”
老爹的話音剛落,十大家族的家主就有三四個家主不服氣的諷刺了起來。
“如天家家主所說,你憑什么讓他們立下誓言?”黑袍男人作為審判者不會像十大家主那樣諷刺老爹。
“憑實力,如果我能抗下你全力三招,那么你就要求讓十大家主們立下誓言。”老爹喊道。
“呵,三招,很好,如果你有本事能夠抗下我三招不死,那么我會要求十大家主們立下誓言,不過前提是你不死。”黑袍男人出乎意料的輕笑了起來,不是嘲諷也不是諷刺,而是一種很平淡的笑。
“不行,絕對不行。”魂家與天家的家主異口同聲喊道。
“那么你是意思是說你想抗下我全力三招?”黑袍男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樂趣,自然是不會搭理天家和魂家的抗議,言語相逼。
在場的十大家族除了天家和魂家抗議外,其他家族的家主都沒有作聲,僅是懸浮在半空中,憋著一張不甘臉。
“這....這倒不是,您別說三招了,估計全力一招就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收了。”天正昊被黑袍男人的話語中帶有的語氣給嚇到了,連忙賠笑來掩飾尷尬。
“那么就滾到一旁去,三招過后,張峰活,你們立下誓言,張峰死,你們就自然離去。”黑袍男人如同一位主宰一樣,一副凌駕于所有人的模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