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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光小蟲轉(zhuǎn)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我們頭頂,瞑殿的正上方,只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繼續(xù)在有規(guī)則的上下翻飛。鐵蛋突發(fā)奇想,想要眾人攀爬到瞑殿
頂上,既然小蟲可以飛出去,說明上方一定和外界相連,也就有了逃生之路。我對鐵蛋擺擺手道:“我看你小子是豬肉吃多了,都變成豬腦子
了,就算是上邊和外界相同,那小飛蟲能進出的地方就你這身子板還能進?再說除了探陰爪還哪里有什么輔助工具?這光禿禿的墻壁,難道還
指望著我們能想小飛蟲一般,飛出去?”
鐵蛋被我說了一頓,自知這個辦法不現(xiàn)實,撓了撓腦袋說道:“你看你,我就說這么一句話,就惹了你這么多句出來。那咱們還是先找楚霸
王的棺槨去吧。”
我也正有此意,當(dāng)即四人剛要起身,封幕晴忽然指著頭頂驚呼道:“那些飛蟲怎么又飛回來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抬眼望去,只見瞑
殿正上方忽然又多出了不少的小飛蟲,心說肯定是這里和外界根本沒有聯(lián)通的地方,那些飛蟲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是死路一條,這才又轉(zhuǎn)了回來。
不過我馬上發(fā)現(xiàn),這些飛蟲好像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簡單。
發(fā)光的飛蟲越來越多,整個瞑殿中的光線又變得明亮了不少。無數(shù)的飛蟲好像是受了什么驚嚇一般,如同沒頭蒼蠅一般,到處亂串,根本沒
有剛才飛行的有規(guī)則。而且瞑殿正上方不知什么時候發(fā)出‘嘶嘶’的聲響,這聲音越來越大,我打了個噴嚏,猛然想到,該不會是瞑殿的正上
方也他媽有那種能咬人的蛾子吧?
剛想到這里,封幕晴、鐵蛋、項少卿三人紛紛打了兩個大噴嚏。我們四人都帶著防毒口罩,誰也沒摘下來,卻沒有阻止得了空氣中的粉塵。
我這才回過神來,扯著嗓子對三人說道:“趕緊他媽往回跑!”
三人此時也是意識到了危險,緊跟著我身后,順著我們來時的方向猛跑。我剛跑出兩步,直覺后腦一陣鉆心的疼,鐵蛋跟在我身后,掄圓了
胳膊,‘吧唧’一下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我剛要發(fā)怒,鐵蛋從我后腦勺子上拿下來一個被他拍的血肉模糊的蛾子道:“連頭發(fā)都能鉆進去,他媽
的早知道這樣,就買兩個登山頭盔來好了!”
鐵蛋話音剛落,隨著身旁的光線越來越亮,無數(shù)的小飛蟲繞著我們四人上下翻飛,它們身后緊緊跟著兇神惡煞一般的飛蛾。一眨眼的功夫,
我們的退路就被成群的飛蛾截斷了。我抬眼看了一下,心里不免吃了一驚,這飛蟲雖然眾多,可是飛蛾也是數(shù)量龐大,整個瞑殿里幾乎被這兩
種飛行的小動物塞的滿滿登登。
不停的有飛蛾襲擊我們四人,四人都被咬了夠嗆,其中我和鐵蛋更是首當(dāng)其中。我和鐵蛋只能掄圓了工兵鏟子,不斷拍打伺機襲擊我們的飛
蛾。這種飛蛾實在是太過歹毒,口中皆生了肉刺,只要搭到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就狠狠的咬上一口,而且整個身子都往傷口里鉆。
我從手背上揪下來一只喝滿了我鮮血的蛾子,扔到地上一腳踩個稀巴爛,對三人喊道:“這條道咱們是走不了了,趕緊退到墻邊,省的四面
楚歌!”說話間,我脖子和臉上又被咬了好幾下,黑壓壓的飛蛾還不斷在向我們四個發(fā)起猛烈的攻擊,我和鐵蛋還好,有工兵鏟子在手可以拍
打不斷飛向我們的飛蛾,苦了封幕晴和項少卿,身上被咬的傷口不比我和鐵蛋少多少,而且受制于飛蛾翅膀上抖落的粉塵,四人一把鼻涕一把
淚的憋的好不辛苦。此時聽了我的話,四人便一邊拍打飛蛾,一邊向就近的墻壁靠攏過去。
我們四個起初就是處于瞑殿正中心的位置,即便是最近的墻壁也不下四五十米的樣子,一路磕磕絆絆總算是退到墻壁邊上,這么一段距離,
四人身上有多了不少傷口,我摸了一下手背手腕,粘糊糊的全身我的鮮血,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由于飛蛾眾多,空中的小飛蟲已經(jīng)被吞噬的差不多了,光線也變得暗淡起來。可是整個瞑殿中黑壓壓的飛蛾好像還沒有吃飽一般,臨近不少
的飛蛾都把我們四個大活人當(dāng)成了目標,不斷侵襲。我額頭上都見汗了,心說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雖然我們還有十幾個冷焰火,可是面對
這么多的飛蛾無異于杯水車薪,什么問題都不解決。要是都扔了出去,我們還拿什么照明?
我心里不斷祈禱祖師爺保佑,奢求著地上那些干尸里能再飛出小飛蟲來,把那些嗜血的飛蛾都喂飽了,我們也就脫困了。可是地上的干尸好
像根本沒有任何動靜,我手里的工兵鏟子都輪飛了,可還是有不少的飛蛾找到空隙不斷叮咬我們四人。
封幕晴就在我左邊,她手里的蠟燭還沒有熄滅。我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恍然大悟,這飛蛾是奔著亮光來的。想到這里,我趕緊對
封幕晴喊道:“大師妹,你趕緊把手里的蠟燭吹滅了!要不咱們他媽可就成了活靶子了!”
封幕晴大概也是被嚇壞了,連我對她喊她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我心里一陣著急,心說這封幕晴是怎么了,平時腦袋那么好使,怎么就偏偏趕在
這么個節(jié)骨眼短路?
見她還是一動不動的面向墻壁,我又提高了嗓音,讓她把手里的蠟燭給熄滅了。封幕晴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對我說道:“老胡,這墻上有畫!畫
的好像和咱們現(xiàn)在遭遇的情況差不多!”
起先我聽封幕晴說她是在看畫,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心說這都火燒眉毛的節(jié)骨眼上你心還不小看哪門子畫呢?不過聽到她說這畫中的內(nèi)容
竟然和我們現(xiàn)在遭遇的情況差不多,心神不禁為之一動,難道我們遭遇的這些,是個古人給我們下的套不成?我這一愣神兒的功夫,本就傷痕
累累的手背上又挨了一下子。我哪里還敢怠慢?一邊繼續(xù)揮舞工兵鏟子拍打不斷攻擊我們的飛蛾,一邊對封幕晴說道:“大師妹,你瞧我這也
脫不開手,更別說是看畫了,你趕緊著看完了,還給我們講講這畫里到底是啥內(nèi)容!”
封幕晴轉(zhuǎn)身看了兩眼,這才講了起來。原來我們身后的墻壁上滿滿登登的刻畫著一幅幅生動的壁畫,壁畫的內(nèi)容很容易看懂。整幅壁畫分作
三個部分,一部分刻畫了從干尸嘴里飛出來的飛蟲,這些飛蟲不斷向上,變作一個巨大的螺旋形狀,而螺旋形狀的頂端,立著個人形。這人手
持長槍,自是威武,不斷向上飛升,而到了一定高度之后,壁畫又分作了另一個部分,一群黑壓壓的飛蛾從一個個吊在半空的尸體嘴里飛出,
不斷吞噬者成螺旋形狀的飛蟲,最后飛蟲和頂端的那個人形失去聯(lián)系,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一個斷裂。而整幅壁畫的最上端刻畫的是一個仙風(fēng)道骨摸樣
的老人,站在五彩云頭,俯視底下發(fā)生的這一切。老頭一只手詭異的指著飛蛾飛出來的方向,一臉笑容燦爛。
我一面拍打不斷來襲的飛蛾,一面聽著封幕晴的講述,斷斷續(xù)續(xù)的只聽了個大概。雖然漏掉了不少,可是總體上是聽明白了,恐怕我們現(xiàn)在
身處的地方根本不是西楚霸王項羽的瞑殿,某種意義來說,倒是應(yīng)該算作一處道場。其中應(yīng)該有不少虛構(gòu)出來的情節(jié),可是那個仙人為什么拿
手指著飛蛾飛出來的地方?還一臉的笑意?
想到這里,我又對封幕晴喊道:“大師妹,你趕緊著再好好看看,那畫還有沒有其他的部分了?有沒有顯示出咱們應(yīng)該往哪里走能逃出去?
”說罷我忽然想到,這里雖然不少西楚霸王的瞑殿,可是怎么說也是他古墓的一部分,怎么可能在壁畫里指出出路來?那不是給盜墓賊指好了
出路?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兒。
封幕晴聽見我的話,轉(zhuǎn)身又看了一會,才搖頭說道:“沒了,只有這些,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手中的工兵鏟子也揮
舞的不如之前快了,那些飛蛾瞧見了空隙越來越多的圍攏在我們身旁,時刻準備下嘴開咬。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么多嗜血的
飛蛾近在眼前,總這么用工兵鏟子去拍打也不是個辦法,除非我們能找到這間瞑殿聯(lián)通的其他空間的通道,也許能逃出生天,暫時緩解眼前的
危機。
想到這里,我身體慢慢向后靠攏。不料腳下絆到一個干癟的尸體,身形一個踉蹌,瞬間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只覺得身體好像撞到了一個人
,肉呼呼的,這才幸免摔個頭破血流的下場。
這么個功夫,成群的飛蛾好像瘋了一樣不斷涌來,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剛要招呼三人趕緊跑起來,可是抬眼一瞧,三人之中確是少了一個
人!
仔細看了兩眼,封幕晴舉著蠟燭就站在我身邊,項少卿滿臉是血,也離我不太遠不斷用雙手拍打向他臉上飛去的飛蛾。三人之中唯獨少了鐵
蛋,我心頭一驚,這小子他媽跑哪里去了?明明剛剛還站在我身后揮舞工兵鏟子來著,再一瞧地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鐵蛋的影子?
就這么會功夫,有好幾只飛蛾叮咬在我身上,一陣陣鉆心的疼痛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氣,心中不禁勃然大怒,這幫惡鬼,屬狗皮膏藥的
,貼上我們幾個還就不放了?可是眼前我最好的兄弟消失不見了,我還哪里能夠靜下心來?
封幕晴吹熄了手里的蠟燭,正要后撤,見我還愣在原地,被飛蛾叮咬這也沒動彈,推了我一把焦急地說道:“老胡,你怎么了?咱們趕緊跑
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聯(lián)通其他空間的出口,興許還能躲避開這些飛蛾的攻擊!”
我剛要告訴她鐵蛋沒了,忽然頭頂一陣疾風(fēng)由上而下,朝我襲來。這么多次從鬼門關(guān)逃生,我對危險已經(jīng)有了警覺。此時感覺到頭頂一陣疾
風(fēng)墜下來,趕緊向后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只聽‘咕咚’一聲,眼前黑乎乎的立著一個人影。我還以為是鐵蛋不堪這些飛蛾的叮咬,爬到墻上去了,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抓
過黑影的手說道:“你他媽跑哪去了?還有沒有點組織性、紀律性了......”我話還沒說完,只覺得手上一陣惡寒遍及全身,入手干癟冰冷的
手掌絕非鐵蛋所有,那么眼前這個他媽是誰?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黑影臉上忽然亮起了兩盞幽藍的光芒,好似兩團鬼火一般。我只看了這兩團
幽藍的光芒一眼,就如墜冰窟,遍體籠罩一層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