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能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在那瑯彩的指點下我才知道,如果在左眼中滴入自己的血液,同樣也會具備一些超乎常人的力量。
可那瑯彩也說這種力量不能隨便使用,不然后果誰都無法預測。
眼下到了這個地步我除了用這種方式外我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就在我準備催動力量時,薄冷卻在這個時候用手捂住了我的左眼。
“夠了,讓我來處理!”他彎下腰來輕輕地在我的左眼瞼上吻了一下,頓時我左眼里的那股疼痛感立刻消失不見了。
隨著左眼中的疼痛感消失,薄冷也松開了手。
視線一度恢復正常,而花轎周圍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圍了一群青面獠牙的小鬼們。
他們每一個手里都拿著長矛,而矛頭對準的正是我跟薄冷。
“阿冷,別為了一個女人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鬼君與安芷并肩坐在花轎中,他那只白皙的手依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他垂在肩膀上的長發(fā)。
薄冷掃視了一眼花轎周圍的小鬼,只見他周圍也騰起一陣陣灰茫茫的煙霧來,頃刻間我們就被這陣煙霧給包圍了起來,“鬼君,看來你今日是娶不了新娘了,不如賣我一個面子放了轎子里的女人。日后我親自送一個合適的給你。”
“日后?”鬼君的音調(diào)忽而揚高,他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安芷,忽然放聲笑了起來,“不如這樣吧,用她的命換她,你覺得怎么樣?”
鬼君收回視線的時候,他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花轎中,等我再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后。
烏黑的長發(fā)頃刻間就纏住了我的脖子。
“咳咳……”我被他的頭發(fā)纏得喘不過氣來,偏偏這個時候薄冷還冷靜地看著我被鬼君給勒著。
“寒燈,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確定能從我的手中要了她?”
“是嗎?”鬼君勾了勾淺薄的唇,將鼻子往我的脖子間湊了過來,他狠狠地吸了口氣突然露出滿意的笑容來,“阿冷,我忽然改變主意了?;ㄞI上的女人我不要了,至于她……她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不如讓給我吧……”
鬼君說話間手已經(jīng)攀上了我的腰,而他勒在我脖子上的頭發(fā)也松開了。
我一得到喘息的機會立刻開口大罵起來,不想這個鬼君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一般,他一抬手立刻有什么順著我的喉嚨滾了下去。
“你、你到底給我喂了什么東西?”我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想都沒想就用手指摳著喉嚨,可努力了好久還是不能把那個東西給吐出來。
“好東西??!呵呵……阿冷,她已經(jīng)被我喂了那個,她注定是我的了?!惫砭樞χL臂攬著我就離開了薄冷制造出來的煙霧中。
眼看著我就要被他給拉上了花轎,我也顧不上什么了,直沖這薄冷大呼小叫起來,“喂,你倒是救我啊!我不想跟他走,我還不想死!”
“別掙扎了,他是救不了你的?!惫砭娢覓暝挂膊粨?,他一揮袖子安芷就從花轎里飛了出去,薄冷一把接住了她,并將她安置好。
“你到底想怎么樣?先是安芷,現(xiàn)在又是我?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蔽冶还砭苯影丛诹嘶ㄞI內(nèi),外面是一群圍著轎子的小鬼,里面又是這個鬼君,我除非咬舌自盡不然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鬼君搖了搖頭,玉白的手勾起了我的下巴,他將我的臉左右看了看,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來,“模樣倒是差了些,不過做本君的暖爐也該不錯。阿冷看中你只怕也是看中這點了?!?
“什么意思?”我害怕地看著他,心臟差點就當機了。
“今晚,就跟本君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