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緊緊握了握手中的鐵棍,此時對于我來說那鬼魂并不是最主要的,對我產生更大威脅的而是那不見首尾的‘第三個人’對于那鬼魂我還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也知道她確確實實的存在,而對于那‘第三個人’我心里卻是沒有了底,天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東西,是人是鬼或者是鬼魂一樣的東西。
高度緊張的我朝著那鬼魂所在的地方走去,這前有前有猛虎后有毒蛇的不禁把我后背都搞濕了,有好幾次逃跑的念頭都在我的腦海中閃過,但是此時大壯可能已經遭到那‘第三個人’的毒手了,生死不明,我不能就這樣撇下大壯一個人不管,對于生命與道義之間我依然選擇道義。
走廊里幽綠的燈光不如沒點,這亮起的幽綠的燈光依然是給不了走廊太大的光亮,反倒是給走廊里增添了一絲的詭異感,就算此時我提著油燈也是看不到周圍多遠的事物。
在走這一道兒,我總是感覺有什么跟著我似的,那種感覺十分揪心,就像是一條毒蛇在自己周圍,你看不到它,但是它卻是能夠看得到你,它會在你不經意間用它那沾滿毒液的獠牙狠狠的咬你一口,隨即遠逃讓你抓都抓不到它。
雖然有著自己被跟蹤的直覺,但是我卻是找不到他的存在,這不由讓我對于那‘第三個人’的感覺偏轉于鬼那一邊。
‘鬼’走路是無聲的,爺爺說,它們不光走路無聲,它們還能夠離開地面,那感覺就像是以前古代的大俠之類的,能夠騰空而起,離開地面的束縛,鬼要比鬼魂厲害很多,鬼可以說是鬼魂變成的,也可以說是人心繁衍的,鬼擁有著人們接受不了的能力,相對于鬼魂來說,鬼把式不過爾爾,而對于鬼來說鬼把式就像是他們的能力一樣,層出不窮,鬼害人,就像是生活習慣一樣,只有害人,鬼才能夠生存,之所以鬼很少,是因為天地的生存法則本不允許這樣的存在,但是許多的東西都是人來改變的。
記得爺爺以前給我講過的一個事情,那時候爺爺已經有了父親,但是父親還年幼,奶奶抱著父親回娘家探望,回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如果按照原路回來的話,那樣要晚上十點十一點那樣才能夠到家,而奶奶的娘家到爺爺家中間有一條近路,只要走那條近路晚上七八點就能夠到家,于是奶奶抱著兒時的父親從那條路往回趕,經過那條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冬天,天黑的比較快,就這樣奶奶踩著雪路抱著兒時的父親回了家,但是父親回到家就抱著肚子在火炕上哭,怎么哄都停不下來,說是肚子疼上廁所,但是怎樣都不好,拿熱水捂著肚子或者用土辦法都不起作用。
爺爺感覺這件事奇怪了,就問奶奶今天都去做什么了,為什么回來孩子就一直哭,于是奶奶就把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爺爺,爺爺這才想起來自己家與奶奶娘家那條近路前些日子有個二十來歲的丫頭自殺了,爺爺當時已經對于鬼怪這方面的事情非常懂,也倒過很多的斗,遇到過很多奇異的事情,當即爺爺叫來了附近住的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大爺,老大爺把孩子(我的父親)身上穿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朝著門外甩了甩,隨即念叨著什么便把衣服燒了,而孩子(我的父親)當即便不捂著肚子哭了,反倒是樂呵呵的瞅著爺爺和奶奶笑,后來那老大爺告訴爺爺,那叫鬼哭狼,說是被鬼上了身,而這里的上了身并不是那種鬼進了人的身體里控制人,而是鬼上了人身上穿的衣服或者是發飾上,導致著被鬼氣壓迫而發生的諸如此類的事情。
對于鬼的事情我曾經也問過爺爺,但是爺爺對鬼這東西懂的也不多,也不過爾爾,當我問及怎么對付鬼的時候,爺爺也不知道,只是告訴我這個還得找茅山的道士,或者找些道行比較高的奇人異士。
我心想,就連爺爺都不知道怎么對付鬼,我又不是那茅山的道士,也沒有什么道行,我這要是真碰到鬼了橫豎就是個死,想到這里,我不由期盼那一直在暗地里跟蹤我的千萬別是個鬼比較好。
此時,我已經走到了上次大壯將我打暈的那個拐角處的走廊臺階上。
在不遠處,我依稀能夠看到那鬼魂白色的身影,那鬼魂似乎知道我在她后邊跟著她,‘嗒嗒’的聲音又響起了幾聲,那白色的身影竟然霧也似的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朝著那鬼魂消失的地方走去,路并不長,大部分都是向下的臺階,沒有多長時間,我便到了之前那鬼魂消失的地方。
那是一扇門,一扇厚木做的門,沒多高,也就一個人高而已,那厚木所做的門的上邊用鐵鏈和鐵鎖給封鎖著。
我不知道那鬼魂引我來這里有什么目的,但是能夠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是要害我,如果是想害我讓我給她做替死鬼再讓她回到陽間,那么她早就能夠在我和大壯第一次值班的時候就將我們倆殺掉了。
想到這里,我不禁對那鬼魂感到奇怪,難道引我來這里就是簡簡單單的讓我在這看這個木門?不!肯定不是這樣,如果就是因為這么一個目的而導致大壯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弄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生死,那么我該背負多少罪孽,就因為自己的一時好奇導致這個結果。
我搖了搖頭,將一切思緒打亂,盯著眼前木門的鐵鎖,我不由產生了一個想法,一個邪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