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停了下來后,我回頭朝著剛走出的那條崎嶇轉折的小路深處看去,見那些人沒有追上來,不由喘了一口氣,對于那些人我也十分納悶兒到底是誰,那老油條的手下?這絕對不可能,老油條已經死了,恐怕他們現在已經亂成一麻了,都在爭搶著那老油條的資產或者是搶著做大佬,哪里還有閑功夫兒和我們扯淡,難道是宋波他那個神秘的組織成員在追殺我們?這也不太可能,如果是宋波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此時不是正被官方看的很緊嗎,怎么會有時間來和我們作對?
想到這里,我不由轉過頭看向宋波,說道:“那些人你認識嗎?”
聽到我的話后,宋波微微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他們應該是官方的人,我那個組織就算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到攔截火車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沒有官方的力量,遲早都會被宣傳出去,到了那時候兒,這件事情至少會成為民間**的一個導火索”
聽到宋波的話后,我的心不由一涼,媽的,如果真是官方的人,那我們現在肯定已經被盯上了,不過為什么官方會盯上我們?難道是因為我們把老油條殺了的事情泄露了?想到這里,我腦海中不由浮現五個人影,難道是他們?
腦海中浮現出那被稱為是紅的女人和那兩男兩女,我不由一陣后怕,媽的,難不成是他們出賣了我們?
想到這里,我冷聲說道:“難不成,是他們出賣了我們?導致官方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們的身上?”
聽到我的話后,大壯猛地一拍大腿:“我日他娘的,早知道咱們就把他們也給殺了,要不然就不會出這么多事兒了,被他娘的追殺可不是什么好事兒,我說老馬,咱們當初放走他們干啥?要是沒有他們的話,咱們至于被追殺到這兒嗎,你看,連他娘的綠皮都坐不上了”
聽到大壯的話,馬睿智沒有說話,只見宋波眺望了一下巷子深處:“不是因為他們,國家絕對不會因為殺了一個普通的大佬兒而為你動用國家的人,想必應該是我們身上有什么他們特別在意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十分重要,也許是我們自己沒發現,但是消息卻被他們知道了,先不要在這里磨蹭,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說完,宋波便朝著外面看了兩眼,見外面沒什么可疑的人后,便走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宋波的背影,想了想也是,國家不可能為了一個老油條而出動人員來抓我們,如果是國家要來抓我們,肯定是因為我們身上有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或者是我們知道了特別重要的秘密,不然不會派國家的人來追捕我們,但我身上又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想到這里,我不由摸了摸后背背的長箱子,難道是君劍?不對,君劍在他們眼里不過是普通的一個古物,不可能會因為這么一個東西而派人來追捕我們,肯定是什么比這君劍更為珍貴,最起碼在國家的眼中比這君劍珍貴百倍的東西在我們的手里,而我們卻不知道這東西的珍貴性,這才被國家追捕
想到這里,宋波已經走出了好幾米,看到宋波漸行漸遠,我連忙追上兩步,跟上了他們
這里沒有什么人煙,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會有一個車站,難不成這里以前是一個比較繁榮的地方?想到這里,我不由搖了搖頭,這里四處都是破壁,坍塌的跡象,哪里像是繁榮昌盛的地方,就在我想著的時候,只見前邊有兩男兩女還有兩輛大鐵皮
我的視力也不知道怎么,變得越來越好,現在這個距離,我完全能夠看清那四個人,而這四個人的相貌我卻是怎么樣也抹不掉,正是之前救走紅姓女子的那四個人,只見那四個人衣著涼爽的站在大鐵皮旁邊,目光直視著我們
對于他們,我可以說并沒有什么好感,不然之前也不會第一想法就是他們出賣了我們,看到他們后,我不由警惕起來,將背后的長箱子從后背摘了下來,抱在懷里,心想,只要一有什么動靜,我便會快速打開蓋子,把里面的君劍拿出來
看到我們后,只見那四個人中為首的那個男人朝著我們擺了擺手,而原來宋波見著他們也打算裝作沒看到,準備往別的方向走,但那男人一擺手打招呼,我們便沒有辦法的朝著他們走去
沒走多少步,便到了那幾個人的面前,但由于安全起見,我們與他們至少隔了能有五米便不再往前走
見著我們如此,那為首的男人連忙說道:“恐怕你們是想錯了,在車站攔截你們的,并不是我的指示,而是其他部門人的指示,對于這些,我一直是保持著和你們同一戰線的想法,不過有些人卻是利欲熏心,說這些你們也不能明白”說到這里,那男人帶著其他三個讓到了一邊,給我們讓出了一個鐵皮,隨即,這男人指了指鐵皮,繼續說到:“這個給你們,路線我就不和你們說了,反正你們也會逃出去的,這就作為你們放了小紅的回報”
還沒等我們說話,只見那男人一擺手,另一個男人把剩下的那輛鐵皮的門打開后,那為首的男人帶著那兩個女人便進了車,而開門的男人則是坐在了駕駛位上,隨即便開車走了
看著那男人走去的方向,我不由感到納悶兒,到底是什么意思?馬睿智當時說這男人是官方的人,而之前追我們的也是官方的人,為什么他會放我們走?難道不怕上邊給他壓力?或者說這是一個陰謀
想到這里,我不由轉過頭看了一眼宋波,又看了一眼馬睿智,想看看他們倆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見宋波慢步走向那鐵皮旁邊,而馬睿智則是低著頭在思考著什么
半響后,只見宋波打開鐵皮的門,對著我們淡淡的說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