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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娜出了配電房,外面雨勢不減。
轉過一個墻角后,胡娜自那旮旯的黑暗里摸索了一把,竟摸出了一根粗壯的黑棒子。我正不明就里,就見胡娜伸手搗鼓了一陣將黑棒撐開,竟變成了一把十分巨大的黑傘。
怪哉!這胡娜難不成是變魔術的,怎么竟能搞出些稀奇的物件?
“你撐這么大一把黑傘,不怕招人注意嗎?”心中雖是好奇,但見撐在我頭頂的巨大黑傘,還是不擔憂地問道。
“放心,這把傘可以起到影遁的作用。你剛剛不也沒看到我如何拿出它的嗎?”
剛剛那么黑,這東西又是黑色的,我自然看不見。——我心中雖如此想,但卻并沒有反駁她。
胡娜撐著黑傘掩著我奔進雨中,我不禁回頭朝配電房望了一眼:“那老太婆會不會追出來?”想起那發出“嗚嗚”怪聲的密麻黑點,我就不禁一陣后怕。而恰在這時,那“嗚嗚”怪聲似乎又從地底傳了上來,聲音微弱,但凄厲猶如女鬼的抽泣,聽得人遍體生寒。
“聽!那聲音怎么又出現了?”我驚慌地看向胡娜。
胡娜一臉平靜地看向我,絲毫不為所動:“放心吧,像那種老怪物,只敢躲在陰暗的角落里,廠里人多,暫時不敢出來的。”
“什么叫暫時?”
“等到她足夠強大的時候,就說不定了。”胡娜一臉肅容。
我心中一驚,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這怪聲怎么一到雨夜,就會從地底透出來?”冷汗過后,我不由問道。
“別多問了,走吧!”胡娜似乎不想多話,只急急地朝前趕路。
說著話,我和胡娜已來到廠門旁。
胡娜攜著我毫不停留,徑直就從門衛旁穿梭過去。而奇怪的是門衛竟對我們視若睹,尤其我半邊身子還是血跡。難不成這黑傘還真如胡娜所說這般,有影遁的功能?
出了廠門,胡娜領著我輾轉來到一座單元樓下,徑直就上了四樓,擰開一扇安門便叫我進去。
我剛一進門,身立時便感一陣虛脫。剛剛還處于緊繃的狀態,但在進入這扇門后,竟不由生出一種安之感,沒來由地漸漸放松了身戒備。
之前,我的身體一直是處于一種意志力支撐的狀態,但感到安之后,意志力消退,體力又透支厲害,便再也把持不住,頓感身酸軟,頭暈目眩,眼前一黑,便緩緩暈倒在地。
……
渾渾噩噩,也不知過了許久,只感覺頭暈目眩,緩緩地醒了過來。
入眼,是一間女性的閨房,床頭燈散發出柔和的鵝黃色光亮,一副溫馨的氣息,其間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li花香。
我艱難地強撐起身子,這時才發現自己是赤著上身的,傷口的位置已經部纏上了繃帶。
我撓了撓頭,想象胡娜給我脫去上衣處理傷口的一幕,不禁面色羞紅。
回想之前,當我剛進入這所房之際,也不知是怎么的,沒來由就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安了,身心立時松懈便暈倒了過去。可能在我的潛意識里面,覺得胡娜能給予我一種信任感吧!
想到胡娜,那她人現在在哪呢?此時我腦中一團亂麻,真的有好多的疑問想要問她。
我強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剛下了床,就聽見推門聲音響起,胡娜端著一只碗走進來,那碗里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怪味,直沖鼻腔。
她見我下了床,就將那碗朝桌上一放,過來扶住我道:“你現在不能下床,趕緊躺回去將這碗東西給我喝了。”
她語氣雖輕,但卻有股不容置疑的味道在里面,我只得依言躺下:“你那碗里面,是什么?”
她將那只碗端過來遞到我的面前:“是一種土藥,對治療你的傷口有很大的好處,喝了,這可是了我好大的勁才弄來的。”
我看了看那碗里面的東西,黑乎乎黏稠稠的,那股子怪味又不像是中藥的氣味,但說不出的難聞。看著就實在是不想喝下去,但總不能辜負她的一番好意,只得捏了鼻子,一口吞了下去。
那碗東西也實在是奇怪,剛一喝下去感覺嘴里苦苦的澀澀的,但到了喉嚨處又變得涼絲絲滑膩膩的,我不禁好奇地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好像不是中藥吧!”
胡娜一邊收拾著碗具,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這點你倒是說對了,這的確不是中藥,而是蠱藥。”
“蠱藥!!”我頓時目瞪口呆,“你怎么會有這東西,你不會是,不會是……!”下面的話我已經說不出來了。
“是什么?草鬼婆?”胡娜白了我一眼,“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要胡亂猜疑。”
她顯然不想跟我說實話,可越是這樣,我的好奇病也就越重了起來。
她見我愣在那里也不說話,頓了頓才又接著說道:“你的好奇已經讓你陷入一個危險的境地之中了,我想你也應該對周身的詭異現象見怪不怪才對,干什么還這樣大驚小怪?”
她這么一說我才回過什么來,急忙問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像瞞了我很多,這些事你好像一早就已知道。”
可我問完這句話,她卻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半響,才說出一句足以令我噴血的話:“你這人,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挺瘦,沒想到衣服脫了,身上還都是肌肉疙瘩。”
我一時語塞,竟沒料到她怎么會迸出這么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