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們好,小站想找哥哥姐姐們幫個忙,現在墨壇文學的收入太微小了。 平時只夠交服務器費有時連房租都要拖欠房東的,說出來都不好意思了。 希望各位哥哥姐姐們能在你們自己的微博或博客或論壇或百度空間。 幫小站做個鏈接 這樣小站在百度的權重就會高一些的。其實現在這個網站就你幾十個人在看,但我還是想把它做好的, 謝謝大家 心想事成,身體健康。
“好細致的觀察力!”我心中不由暗道。
“還有第三點。”胡娜接著淡淡說道,語氣平淡似水,仿佛已不附任何感情。
“還有第三點?”青衣老尼愈加錯愕了。
“氣味。”胡娜看著老尼,說道:“你身上的氣味不對,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青衣老尼已錯愕得合不攏嘴了,然而卻聽胡娜又說道:“還有許多令我值得生疑的地方,比如走路的姿勢,說話的語氣、表情、動作,等等,在此我就不一一說明了。”
胡娜說完,就見青衣老尼居然拍起了巴掌,贊道:“厲害!厲害!真不愧為老尼姑的女徒弟。”
青衣老尼說到這里,突然猛地揭開身上的青布長衫,赫然露出穿在里面的粉紅襯衫,緊跟著身忽然以一種很奇異的姿勢舒展開來,身形立時就變得挺拔修長,肩膀也寬了不少。
“縮骨功——!”胡娜突然驚呼起來,緊跟著我的心也是一顫。
幾乎就在胡娜驚呼之后,那裝扮青衣老尼的粉紅襯衫便撕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那,竟然是一張秀氣到令人窒息的臉龐:眉眼細長,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始終一副瞇縫雙眼的笑意掛在白皙的臉上,似乎還略帶一絲絲媚意。
這是——易容嗎?我徹底地驚呆了,這,這只在武俠小說中出現的神秘易容術,竟親現于前!真沒料到這面如狐貍一般的青年,竟通曉此術,憑此還將自己裝扮成一個老尼姑的模樣!
粉紅襯衫伸了個懶腰,略帶懶散地說道:“哎呀,縮了這么久,骨頭都有點酸了!”說罷掃了胡娜一眼,又不禁瞄了我一眼。
被他如此一瞄,我竟突然覺得渾身有股莫名的寒意,不由得往后退去。
胡娜似乎注意到這點,挪動了兩步,擋住了我與他之間的視線,說道:“說吧,你究竟有何目的?又究竟想將我引到何處?”
“果然說話痛,真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呢!”粉紅襯衫說道,“我都有點舍不得對付你了。”
“哼!”胡娜冷哼一聲,“想來是誰對付誰還不一定吧!”
“呵呵。”粉紅襯衫譏笑一聲,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難為你,畢竟你這么個可人兒,我又特別憐香惜玉,只要你肯告訴我那老尼姑在哪,我可以放過你。”
“休想!”胡娜斬釘截鐵道,“莫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這些邪惡之人。”
“哦,邪惡?”粉紅襯衫譏笑,語氣中不嘲諷之意,“何為正義,何為邪惡,誰又能說得清呢?”隨即又饒有興致地盯著胡娜,“你能說得清嗎?嘿嘿…你倒是說說看。”
粉紅襯衫說罷側耳,卻是故作傾聽之狀。
胡娜怎肯與他那口舌,只冷冷看著他,冷冷道:“廢話少說!”
“如此——自居正義的家伙……”粉紅襯衫神色驟然一變,“那就休怪我的粗魯了!”說罷,身形一閃,幾乎瞬間便閃至胡娜跟前,徒手就要奪取其手中的匕首。
我心中一動,好的速度!幾乎認定胡娜必遭其毒手了,哪知胡娜輕巧的一閃,便輕松避開了粉紅襯衫的奪取之勢。
就在我大為驚訝胡娜的身手時,便聽粉紅襯衫略帶訝異地說道:“真不愧為老尼姑的徒兒,看來我也是不能輕敵呢,嘿嘿!”
粉紅襯衫說話之余,身形一縮一,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胡娜,忽地指節爆響,呈爪狀朝胡娜抓來。卻見胡娜不退反進,手中匕首一揮,便迎了上去。
二人幾乎是一觸即分,電光火石間,我根本來不及看二人出招,就見他們身形一閃便已分開,再見時,二人都已站定,默不作聲。
沉默了片刻,四周一片死寂,一股形的壓力幾乎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想咳喘幾聲,但迫于這股形壓力,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死死地盯著前面只是看。
東方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一絲潮紅也幾乎透了出來,但四周依舊漆黑,路燈昏黃的光亮拉得人影老長,似乎這才是夜晚黑暗的片刻。
似乎只沉默了幾秒,但我卻有種停頓很長時間的感覺。
再看時,也不知是我的眼神出了毛病還是怎么的,眼前的粉紅襯衫身形一晃,突然便由一個身影變為兩個,再由兩個變為四個。四個粉紅身形晃動,剎那間一同攻向胡娜,就見面前人影紛亂,虛虛實實,叫人瞧得眼花繚亂。
眼見著四個粉紅襯衫逼近,對著胡娜呈包圍之勢,形勢十分危急,然胡娜卻定定地立在原地,不急不躁,好似目空一切,又好似蓄勢待發。
粉紅襯衫攻勢不減,約莫距胡娜數尺之遙,突見胡娜雙手一合,頓時火光突現,竟顯得藍幽幽的可怕。
胡娜身形一轉,藍色火焰迅疾繞至右臂,喝叱一聲“破”,右手疾點左首第二個粉紅身影,與此同時,幾乎便在瞬間,其余三個粉紅身影,頓時便隨著胡娜右臂的藍色火焰一同消失,再也不見,就如從不曾出現一般。
緊跟著,胡娜與剩余的那個粉紅襯衫迅速拆了一招,隨即分開。待二人站定之際,便聽得粉紅襯衫呵呵笑道:“好厲害的小妮子,真不愧是老家伙的徒弟呢,竟然連我的幻術也能破了!”
“哼,旁門左道!憑此,也可阻擋我師傅的邊佛法?”胡娜對著粉紅襯衫冷冷說道。
直到此時,我才有點緩過神來。從粉紅襯衫幻化出四個身形,再到被胡娜的藍色火焰破除,旋即二人拆了一招再度分開,這一過程不過短短數秒,可真要形容起來卻非只言片語如此簡單。然而如此短短的過程,卻瞧得我是驚心動魄,動魄驚心。
我才聽得胡娜說到什么“佛法”,就見粉紅襯衫面露譏笑之色,說道:“哼哼,佛法?你當真以為老尼姑用的什么佛法?”
“不準污蔑我師傅!”胡娜厲聲說道。
剛說完,就見粉紅襯衫面上笑容漸漸消失,卻突然朝著我掃來一眼,冷哼道:“小妮子原來還有姘頭,你是不好對付,看我先拿了你姘頭再說!”
經他這么一掃,我頓時便覺手足冰涼,可當他說完這話,我卻是又急又氣,不禁惱羞成怒,他這話等于是將胡娜給侮辱了,我又怎能夠忍受,幾乎忍不住就要沖將過去,狠狠給他揍一頓。可是掂量掂量自己,還是覺得算了吧。
然而胡娜似乎倒所謂,仿佛充耳不聞,依舊平靜似水,只不過身形稍稍動了動,擋在了我與粉紅襯衫之間。
粉紅襯衫似乎察覺到了這一稍稍的異動,冷笑一聲,突然橫跨一步,就朝著我的方向猛沖了過來。
胡娜右手銀光一閃,猛地就迎了上去,隨即喊道:“你走!”
“我……”這個時候,我怎能叫個女人替我抵擋,而自己卻逃之夭夭呢?我感覺自己做不來。
“你什么你?你再不走,就成我的拖累了!”胡娜一邊與粉紅襯衫拼斗,一邊厲聲喊道,聲音中已隱隱透著焦急與慌亂。
粉紅襯衫似乎察覺出我的猶疑不決,竟朝我冷諷道:“小子,是男人就別走,留下來一決高下。”
但他這句話一說完,我能明顯感覺到胡娜的焦急,我突然就明白過來,此時還真不能意氣用事,粉紅襯衫是用的激將。
于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就這么突然轉過身來,一句話也沒說,撒腿就跑,腦中空空,一剎那竟什么也沒想。
等跑出去幾十步,隱隱聽得粉紅襯衫說了句什么“懦弱”,我才反應過來,回想起來,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會跑的,竟然連個思想斗爭也沒有,難道真的是自己太懦弱了?
這時就聽胡娜的聲音突然傳來,語氣已有些急喘了:“好樣的,繼續跑,別回頭!”
這句話似乎起到了鼓勵作用,我方才明白了自己逃跑的正確性,因為我不跑沒關系,我跟他們的身手根本不在一個檔次,我不跑,胡娜就會為我分心……
想到這我唯有奔跑,耳邊呼呼風聲,身后的打斗聲已隱隱聽不真切,天空也已隱隱透亮,一絲朝霞劃破魚肚色的天空,刺透進來,仿佛正義化作利劍,刺透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