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挖的盜洞比不是很深,很快我們就進入那墓門後面,瘦子是第一個進來的,等胖子進來說道:“我到底要看看他孃的什麼機關能這麼難的讓我們連動都不敢。胖子說著就拿著手電向那墓門走去。
我忙攔著胖子說道:“你他孃的能不能穩定點,就你這魯莽的樣子,我們好不容易進來了,在這麼給你搞個破壞,我們進來還有什麼用。”那元平衡機關極爲精細,一旦弄不好我們這次進來就是白進來,還是一樣遭到機關的危險。
胖子看著我們說道:“我有這麼魯莽嗎?”我們不屑的說道:“你說呢,我們這一路下來有多少事不是你搞咂的,現在還說自己不魯莽誰信呢。”說著我們就跟著來到墓門後面,只見墓門後面的那縫隙後面中間,上面就像掛著一個平衡天平,兩邊各一個圓形小球。
看來這就是元平衡,這一個像天平一樣的東西,兩邊兩個陶瓷的小球支撐著平衡,一旦一邊稍微晃動一些就會引起機關的啓動,我看了看這些拿出一點膠水,既然我們不從這墓門出去,那麼我們就要將這機關破除,一旦在裡面發生什麼事,也不至於觸到這機關。
等我一切辦完,就讓大家開始向裡面走,這時胖子湊到那雲平衡上,卻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不信任道:“老朱人命關天,你可得將這機關整實了,一旦後面發生什麼,那麼我們就會死在這裡面的可能。”
我也懶得理胖子的,在我們中沒有一個會比他更魯莽的,說著招呼大家小心點,幾個人開始順著這古墓的甬道,向深處的黑暗處走去。
這時候呂鬆‘嘿’了一聲,說道:“過來看,這裡有東西。” 說著用手電照過去,我們一看,只見方洞一邊的石頭上,有人刻了幾個字。我忙看過去。
只見這方洞有半人高,四方形,打的非常粗糙,邊上全是大概西瓜大小的碎石頭,裡面也有不少,看來這裡顯然有人曾經把這個洞堵上過,而方洞內黑漆漆一片,不知道通向哪裡,有點像我們在南方經常看見的水庫涵洞。
在方洞一邊的碎石頭堆裡,有一塊比較平整的,上面很粗劣的刻了幾個字,是非常倉促刻上去的,刻的非常淺,我看了看這字是明代的,因爲這些字在這種皇陵裡面看著非常刺眼,和我們前面看到的字體有很大的區別,要是不是呂鬆現在對於整個古墓都是非常的注意,還不一定能發現。可惜刻的什麼,他根本就看不懂。
這是誰刻的,我們現在有些納悶了,不知道這漢代的古墓怎麼會出現明代的字,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明代末年陳任宏刻下的,因爲這古墓我知道只有他來過。
我們看了下上面刻的字,不管怎樣,他既然來到這裡,留下的信息我們一定要看,這樣對我們會有好處,只見上面寫的是,陳任宏來到古墓中,雖然取到自己想想要的東西,可是來到這條甬道,發現這墓門上面的雲平衡機關,可是因爲自己沒有能力去破解這機關,也就在此留言。
原本這條墓道是堵上的,後來被陳任宏發現打通這條墓道,可是結果卻在這墓門上碰到雲平衡這種機關,當時沒有能力打開,最後無奈只好留言。說自己和墓門後面無緣,希望有緣人能打開墓門進入墓門後面的地方。
我們看了這些才明白我們前面那一路下來的確是沒有人來過,胖子問我到:“上面寫的什麼啊。”我將這些和胖子說了一遍,胖子奇怪的看了看墓道說道:“不會吧,上面說這裡以前是堵著的。”我點了點頭,不過這時我也注意到這個問題,是啊,這甬道怎麼會堵上,我這一路下來發現這甬道就是個主道,那怎麼會被堵上。難道還有其他的通道。
“這麼說那陳任宏,不是從這裡進來的,裡面肯定有其他的通道。這次我們不用從原路回去。”胖子說道。
我心說不管怎樣,我們進入有地方出去,也不耽擱。我轉頭對他們說:“不管怎麼說,看樣子路沒錯,這古墓已經有人進去過了,咱們是不是馬上進去?”
“進!”胖子馬上道:“還等什麼?既然有人已經跑到我們前頭,胖爺我向來都是打先鋒的,我現在就想進去看看有沒有東西李旭愛的,咱們就別磨蹭了。”
我點頭:“胖子說的對,咱們不能拖了。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裡了怎麼也是要緊,那咱就快點,該碰到的就是躲也會遇到,不該碰到的走這也不會遇到。”
胖子一邊已經向前走,聽我這麼說,‘嘖’了一聲:“你他孃的就不會說點吉利的事情?也不看看咱們現在要去什麼地方?什麼是該碰到的什麼是不該碰到的。”
我瞪了他一眼道:“有你在腦門上貼兩個門神都沒用,你先管好你那手。”
我們各自準備自己的裝備,剛纔我們是行軍的打包方式,現在我們把風燈,燃料這些東西全部放進包裡,然後把冷煙火,冷光棒,**全部拿出來,系在武裝帶上,胖子和呂鬆各自拉開槍栓,退下子彈匣子,把子彈帶上的子彈退下來裝槍,上滿彈藥後,獵刀匕首都歸位。
***太長,在方洞之中可能無法轉身,於是胖子把槍給了呂鬆,自己拿出登山鎬子,幾個人測試了一下手電的光度,胖子拿出自己身上的武器試了試。
呂鬆怎麼說也是用槍的行家,拿過槍,‘咔嚓’幾下熟悉了一下,大有懷念之感,然後就跟著我們身後,既然這刻字的事情我們已經瞭解清楚了,也沒有必要在耽擱,瘦子當下一馬當先,向前走去,向那未知世界開始前進。
我們邊走邊看四周的情況。因爲這裡面只是第一次進來,我們時刻要注意身邊的事情,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要注意自己的腳下有沒有存在機關的可能,雖然有人來過,可也不能保證他已經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