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五個月來抽空將帶回來的一支九五式全自動步槍拆開繪成圖紙了,然后根據碧泉島自己的制造條件以及自己帶回來的車床種類,對某些材質作了一些改動,這次,他就要求工業部的那些人根據這些槍支的實際構造以及他的測繪,在他回來之前仿制出來幾支來做實驗,落后的前裝式火槍他是不想做了,既然有這種加工制造條件,他還是從最先進的槍支造起,雖說在戰場上,這種現代化的槍支實在是一臺臺吃錢的機器,不過如果成立一支五千人的這種部隊的話,在任何地方都是無敵的。
交待完了一應注意事項,回到島上僅僅一天的王興國帶上自己的兩千親衛隊員和莊崖夫婦出發了,為了增強自己的戰斗力,王興國帶上了六支九五式步槍以及全部的子彈,放棄了他的基地車,兩千多人騎上兩千多匹快馬,連夜乘船離開了碧泉島趕往臨濱碼頭。
望著燈光下越來越遠的張瑤和蔓兒,王興國的心中充滿了歉疚,從開始決定爭霸天下那天起他就知道,以后的生活是不平靜的,以前他所盼望的那種世外桃源式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同紅顏知己相聚的日子也將越來越少,對于這一點,王興國現在是深感無奈的。
兩千多人在臨濱碼頭上岸,晝夜兼程的向著凌家莊的方向飛奔。凌家莊位于碧泉島西南方的定州境內,那里以前是皇帝直轄的州府,現在處于三不管地區,定州大總管膽小怕事,既不敢投入任何一方的勢力,也不敢揭竿而起,因此此時處于搖擺不定的境地,不過由于定州距離各方勢力都比較遠,因此還沒有收到這場戰爭的波及,不過精明的李清卻及時地注意到了這一點,在拉攏大總管不成功的情況下,就把目光轉到了凌家莊,當年在皇城,凌天峰那強大的威勢讓他終生記憶猶新,在很多情況下,這種個人的威力是能夠改變很多事情的,因此他就打起了凌家莊的主意,不過他也知道,憑著凌天峰和王興國的關系,他是不可能說東凌家莊為自己服務的,因此在精密的準備和調查后,他將目光投向了凌家莊的第二號人物——凌天強。
李清這么做真可謂是一箭雙雕,既能拖住凌天峰,為王興國剪掉一個強援,又能給自己帶來一個新的勢力,如果凌天強成功了,以后凌家莊那富可敵國的財富和遍布全國的情報網絡就可以為他所用了,因此他在凌家莊的爭斗上投入了不少的精力。
要到達定州,就必須經過狹長的雨州,同定州不一樣,這里是李嵩的直轄地帶,雖然沒有其他交戰區那種秣馬厲兵的場面,但是王興國這支兩千多人的部隊還是很讓人懷疑的,因此剛剛飛馳出江洲的境地,就有一隊兵馬飛快的向著王興國的這些人包抄了過來,很快的就將王興國前后堵截住了,看對方的架勢,似乎是防守雨州邊境的駐守部隊。
按理說,王興國現在和李嵩還沒有公開決裂,在外界,王興國所管轄的江湖兩州依然是李嵩的勢力,因此同江洲接壤的雨州在防守上并不嚴密,王興國也沒料到會在這里碰上這么一支上萬人的部隊。
揮手讓自己的部隊停下來,王興國帶著莊崖策馬上前,迎著對方的軍官走了過去,在這個節骨眼上,王興國不想同對方發生沖突,在雨州這一面上他并沒有多少駐軍,如果起了爭端,很容易讓李嵩將注意力投到這里,目前在表面上,自己還是李嵩手下的王爺。
“來者何人,為什么攔住本王的去路,難道看不到本王的旗號嗎?”王興國在兩方陣前站定,高聲喊叫道。
隨著話音,一匹駿馬從對方陣營中飛馳而出,一個身披重甲的武將來到王興國不遠處,抱拳說道:“稟王爺,奉雨州駐軍都督的命令,江源城駐軍統領王輝來此地駐守,嚴防從江洲過來的一切軍馬,請王爺體諒小將的難處,暫時在這里駐扎下來,等小蔣稟明江都督之后再做論處。”
王興國心中一驚,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的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來,望著眼前那個王輝,一股冰寒的話語傳入了他的耳中:“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居然還敢在這里攔截我的隊伍,你真是獲得不耐煩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讓你的兵馬讓開道路,否則,本王馬上將你就地正法!我就不相信,本王的命令還趕不上小小的一個駐軍都督?你想明白了,不要拿你的小命開玩笑!”
對面的王輝聽完王興國那冰冷的語言,頓時感到如墜冰窖,全身發冷,王興國說得沒錯,身為一個大唐帝國的王爺,身份是何等尊崇,豈是一個小小的雨州駐軍都督所能比的?如果今天他不讓開道路,對面的王興國真有可能當場斬了自己,到那時候,誰也不敢為他說一句話、抱一句冤屈,因此,看到王興國就要拔出腰間的寶劍,他急忙抬手叫道:“王爺請慢,剛才是小將一時糊涂,還請王爺贖罪,小將絕對不敢攔阻王爺的隊伍,對于剛才的魯莽,小將在這里向王爺賠禮了。”說完,他跳下馬背,跪倒在王興國的面前。
王興國將抽出一半的寶劍插回原位,阻止了自己心頭像要殺一儆百的念頭,冷冷的說道:“還算你識相,起來吧,本王也不愿意和你計較。我問你,在這兩州的邊境上一共聚集了多少人,你這里有多少?”
王輝急忙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回答道:“稟王爺,雨州駐軍一共十二萬人,如今聽說已經調到江洲邊境的有八萬兵馬,小將這里距離臨濱城最近,所以駐軍有一萬五千人,是最多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