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戰神殿就在距離廢墟三十多里的一處隱秘的山谷中,依山而立,顯得高大而又巍峨,眾人剛剛轉過山腳,就立即被眼前這座宏偉的建筑吸引住了,可以說,王興國的皇宮里面雖然不乏高大的建筑,但比起眼前的戰神殿來說,還是差得太遠了。
卓不凡對眾人介紹這座戰神殿的時候,語氣中是充滿了驕傲的:“戰神殿始建于舊神典被毀后的第一百年,歷經一百多年的不斷修筑,才最終形成了現在這個規模。根據歷代相傳,現在的戰神殿比原來的舊殿要高出一倍以上,可以說是整個大唐最宏偉的建筑了。”
走進戰神殿,大家發現在山谷通道的兩旁建著各種各樣的房屋,里面不時地有人進進出出,顯得頗為繁華。這些房屋有些看起來是住宅,有些好像是店鋪,總之從表面上看來,同一般的小村鎮也沒有什么區別。
卓不凡在這個地方看來有著很高的地位,每個見到他的人都彎腰躬身向他致意,雖說他身后這一大堆人顯得有些令人懷疑,不過還真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查問。
跨過戰神殿巨大的城門,眾人正式進入戰神殿的內部,這座從外表上看起來非常高大的建筑,在進入內部時也同樣讓眾人感到震驚,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就是寬闊高大的大廳,足有十多米高的頂棚遠離眾人的頭頂,顯得大廳中猶為空曠,大廳的正中央,一座巨大的塑像端坐在那里,塑像手中所捧的寶劍,和王興國手中那柄黃金戰神劍是一模一樣的。
這次王興國并沒有跟隨著卓不凡他們在塑像前下跪,剛才在廢墟前的一跪純屬是對黃金戰神的尊敬,現在看他們的行為,則純粹變成了一種崇拜和精神寄托了。
大廳旁邊的一個房門突然打開,從里面魚貫而出一隊人來,從年齡上來看,大都是在五十歲以上,而且看起來一個個都有著不凡的武功。
卓不凡他們三人站起身來,來到那些人的面前,低身地將王興國介紹給了他們。
那群人中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對著王興國打量了一番,然后躬身道:“戰神殿長老會總長老錢不歸見過皇上。”
王興國微微一彎腰,說道:“錢長老不必客氣,看這個樣子,前輩似乎是長老會的決策者了?”
“承蒙各位長老的推舉,在下暫居總長老的職位。”錢不歸微微的彎著腰,臉上露出一絲傲然。
“別在這里廢話了,你們找王興國來不就是要他當你們的掌門人嗎?現在他就在這里,怎么沒有一個人拜見掌門呢?”凌天峰很看不慣錢不歸的態度,在王興國旁邊忍不住插嘴道。
在場的眾長老一起就變了臉色,齊齊地向著凌天峰望去,錢不歸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怒意,望著凌天峰冷冷地問道:“這位是什么人,有什么資格插話。”
凌天峰哈哈一笑道:“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現在我只想問你想要干什么,這么大老遠地把王興國帶到這里來不是聽你說廢話的,這個卓不凡說過,凡是持有黃金神劍者,就是這一門的掌門人,怎么現在你們沒有絲毫拜見掌門的意思,難道你們另有圖謀?”說完,滿臉嘲諷地望著錢不歸。
凌天峰的眼光自不是王興國能比的,從那群長老出現起他便仔細地觀察其對方的深淺,雖說眼前的這二十多個長老一個個武功確實不凡,但頂多也就能趕上他帶來的那幾個凌字輩的同門罷了,就算是眼前這個錢不歸,頂多也就比其他人高上那么一點,比起他和侯清、老廚子來說實在是差得很遠。自己這一邊實是占有很大的優勢,因此,看來錢不歸絲毫沒有把王興國放在眼里,他不由得就要為徒弟出頭了。
錢不歸的臉上一下就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他冷冷地望著凌天峰,語氣中露出一絲殺機:“掌門的事情何等重要,豈能說定就定?雖說先人有這個說法,但是也不是所有持有戰神劍的人都能做我們的掌門,我們這一派背負了太多的仇恨和責任,所以掌門人的事情一定要慎重考慮,剛才我們幾個長老在一起商量了,掌門的事情還需要慎重考慮。”
“怎么會這樣呢?我出發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一直在一旁的卓不凡聽錢不歸這么講,不由得大聲地喊叫了起來:“錢長老,師門是有這個明確的規定的,凡是持有黃金神劍的人就是我們的掌門,而且我出發前你也說了,只要驗明黃金神劍是真的,皇上就是我們的掌門人,如今你怎么能夠反悔呢?你這是欺師滅祖的行為!”
“住口!”錢不歸的臉上更加難看了,他用凌厲的目光盯著卓不凡,厲聲喝道:“當初你走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么?我只要你把持有黃金神劍的人請到這里來,卻并沒有說一定要立他為掌門人,你這樣篡改我的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想做這個總長老的職位呢?問問當時在場的幾位長老,看看我當時是不是這么說的!”說完,轉過頭去望向他身邊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忙不迭地點著腦袋,口中連連說道:“是這樣的,絕對是這樣的,錢長老并沒有說一定要立他為掌門的,卓長老,你這樣隨便造謠是不行的。”
卓不凡頓時急得面色赤紅,指著那幾個人喝道:“你們……你們說假話!立掌門的事情當時錢長老絕對說過的,我聽得清清楚楚,你們怎么能夠沒聽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