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眾人都有著不凡的身手,縱使是里面武功最低的王興國,在輕功造詣上也是非同凡響的,因此走在的地面上倒也沒有什么危險,只是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眾給人帶來不少麻煩,林中樹木的密度是非常大的,有時候一個人側身都無法穿過,只能拉開一條長線,將王興國夾在隊伍中間,跟在卓不凡他們的身緩緩的前行,按照這種速度,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
走在王興國前面的凌天峰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前面的卓不凡高聲大叫了起來:“我說卓不凡,你這樣慢騰騰的帶著我們要走到什么時候去,還是跳上樹梢去走吧,正常情況下你不會也這么走吧。”
卓不凡頭也不回的高聲回答道:“凌掌門,您老人家就忍一忍吧,平時我們也都是這么進出的,這條路要走上三天三夜才行,如果要從樹頂上走,就會徹底的迷失到達神殿的道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凌天峰哼了一聲,對走在他前面他候清低聲問道:“他說的是真的?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陣勢中間?”
候清回頭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現在正在一個復雜的陣勢中,我正在研究,他說得沒錯,如果從上面走,恐怕永遠都無法到達目的地,還是跟著他們慢慢走吧。”
聽候清這么說,大家才放下心中的大石頭。默默的跟著隊伍向前緩緩的移動,說實在的,對于習慣了上高下低、來去如風地各位高手來說,這么慢悠悠的速度還真的很不習慣。
王興國的暗衛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在王興國周圍隱藏身形了,此時正把王興國夾在中間。露出身形神色緊張的跟著隊伍前進,老廚子當然是靠王興國最近的人了,入林以來他表現出少有地謹慎,一直緊緊地靠著王興國,也難怪,他肩負著保護王興國的重任,關鍵時刻還是要他出手的,早就聽王興國說過這里陣勢的可怕,沒見過多少世面的他此時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一行人在暗無天日的密林中穿行了整整一天時間,知道外面太陽落山,林子里完全暗了下來,前面帶路的卓不凡才指著前方高聲叫道:“前面就是我們第一個休息點,在那里我們休息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再趕路。”
眾人朝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卻除了密密麻麻的樹干之外就什么也看不見了,只有隊伍中的候清輕聲嘆道:“在這個地方居然能建成這么一個宿營地,實在是不容易,看來他們這條通道也改造了很長時間。”
眾人都是當世高手,夜間視物當然不在話下,聽候清這么說,都凝聚眼神向前望去,但是,除了樹干還是樹干,誰也沒有看到所謂的宿營地是什么樣子的。
“師傅,你說最開始的陣勢都是天然形成的,那么這個陣勢是不是呢?”王興國好奇之下,顧不得周圍緊殊的氣氛,高聲地問道。
候清一笑,說道:“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陣勢也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大陣,只不過后來經過了不少的改進,看來改造這個陣勢的人也是一個高手,能夠在天然大陣中開辟一塊獨立的宿營區,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了,真是天外有天阿。”
聽他這么說,眾人緊殊的心情頓時被轉化成了濃重的好奇心,他們一個個迫切的望著前方,期望能看到候清口中所說的那個神奇宿營地。
又走了五分多鐘,一直在前面帶路的卓不凡突然不見了,緊按著,卓不平和燕子也突然消失在眾人的面前,一直監視著他們的幾個凌字輩的高手頓是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相互張望著,一種恐懼在他們心頭升起。
不過,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卓不凡的聲音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響了起來:“大家不要慌,按照剛才的方向一直向前走,就能進入宿營區了,不要改變方向,按照前面的腳步走,否則會迷路的。”
他這話音剛落,候清也叫了起來:“沒錯,按照他的話去做,前面就是宿營地,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聽候清也這么保證,前面的那些人才稍稍的安下心來,戰戰兢兢地向前跨了一步,頓時,他們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了,同時,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傳來了他們的驚叫聲。
“沒有事的,一直往前走,不會有危險!”候清在后面又適時地叫了一聲,才讓前面的人鼓足了勇氣繼續前行,同剛才一樣,他們也一個又一個的消失在后面人的視線中,一聲又一聲的驚叫不時地傳到眾人的耳中。
漸漸的,王興國也隨著隊伍來到了那個令眾人消失的地方,他好奇地向前面仔細的瞧了瞧,卻除了樹木之外,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看來,他從候清那里學來的一些入門的陣法知識在這里是用不上了,這門學問不是一時片刻就能學會的了,自嘲的笑了笑,他向前跨了一步。
突然,他的眼前大放光明,一輪驕陽高高地掛在空中。昏暗的密林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出現在他面前是一處鳥語花香、小溪潺潺的絕佳所在,一望無際的花叢遠遠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到處都是飛舞的彩蝶和蜜蜂,一條青石大道出現在他的腳下,大道的盡頭,是一座豪華無比的莊園,透過莊園低矮的院墻,可以看到里面的山石樹木、花草池塘梯次林比的房屋。
沒等他將周圍地環境觀察完。身后被重重的撞了一下,老廚子神色慌張的在他身后出現,看到王興國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緊接著就被突如其來的景象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