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陳起禮在許貫武的資助下金錢開道,很快就溝通了天地線。其實臺灣內部對于鄧儷君護照事件也是莫衷一是,共有兩種不同的意見。
一種意見認為鄧儷君無論如何都屬“中華民國公民”,所以理應保障她的合法權益,在事實沒有查明之前,不要盲目斷定一個人的罪過。另一種意見則認為鄧儷君持印尼護照入境日本,行為惡劣,等同于頖國,所以建議消除她的臺灣“國籍”,永不許她再回臺灣。
雙方各持己見,誰也無法說服對方,因此事情雖然發生了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臺灣那邊卻還沒有個明確的答復。
不過因為許貫武危機公關做的還算及時,所以鄧儷君護照事件暫時沒有外泄,因此還沒有外界輿論介入紛爭,所造成的影響幾乎微乎其微。
不像前世,鄧儷君持假護照入境日本,被扣押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日本,臺灣,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紛紛報道,各種各樣的謠言滿天飛,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也大大損害了鄧儷君原有的健康形象。
陳起禮的金錢送到,人情求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得以讓這些政府有關高官松口。期間光喝酒陳起禮就吐了好幾趟,總算是把這件事給擺平了。
臺灣駐日本辦事處的人很快同日本移民局聯系,第一時間將鄧儷君給救了出來。雖然只在拘留所里呆了一天,但是鄧儷君依然顯得十分憔悴,很顯然她這一天來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鄧儷君雖然被救出了拘留所,但是因為“護照事件”還未完全水落石出,所以鄧儷君暫時還不能離開日本。因為如果她真的是持假護照入境,那么就觸犯了日本的法律。到時候就不只是拘押的問題了,而是要將她留下來作進一步詳細調查。
不過還好鄧儷君的護照雖然是用非法手段獲得的,但卻是真正的印尼護照,而且還是印尼外交部簽發的。并不涉及買賣使用假護照的問題。所以許貫武倒也并不怕他們查。
同臺灣辦事處的幾位工作人員一起前往拘留所,將鄧儷君先行接了出來。一見到許貫武的面兒,鄧儷君又忍不住眼圈兒紅了。
雖然此刻還有外人在場,鄧麗君還是很激動地投到許貫武懷里哭了起來,頓時讓同來的臺灣辦事處人員看傻了眼。
“好了。不要哭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吧。”許貫武拍了拍鄧儷君的肩膀,然后輕輕扶著她向外面走去。
見到鄧儷君和許貫武以如此親密的姿勢出來,鄭棟漢也是吃了一驚,隨后才恍然大悟。難怪鄧儷君出事,許貫武會表現得如此積極了。
鄭棟漢馬上跑過去將車門打開,讓許貫武二人平安上車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火速叫司機開車回酒店。
一路上,鄧儷君都緊緊躺在許貫武的懷里,似乎這樣她才能感到安全。許貫武也緊緊摟著她。不想再離開她片刻。
“許先生,今天日本報紙報道鄧儷君小姐的新聞多了一些,我想還是要讓她露個面,那么這些傳言也就不攻自破了。”鄭棟漢建議道。
許貫武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們先擬個方案出來,看看應該怎么做,等方案定下來之后,再讓特瑞莎配合你們炒作下。”
鄭棟漢點了點頭,“放心吧,許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
許貫武點了點頭,帶著鄧儷君悄悄回到了酒店房間,“你先洗個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覺,外面的事就不用擔心了,一切都由我呢。”
鄧儷君點了點頭,“阿武,這次如果不是你幫我,我可能就完了。”
“不要胡思亂想了,事情沒那么嚴重的。”許貫武笑了笑道,“就算臺灣,日本甚至全世界的人都不聽你的歌了,我依然還會是你最忠實的聽眾。”
鄧儷君感動的點了點頭,“謝謝你,阿武!”說著踮起腳尖,輕輕送上了一個香吻。
許貫武笑了笑,“好了,先去洗個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覺吧。看你現在憔悴的樣子,我的心里就好難過。”
鄧儷君點了點頭,乖乖地去洗澡去了。
……
許貫武隨后撥通了臺灣的電話,告訴陳起禮人已經救出來了,不過事情卻還沒算完,叮囑他繼續提高警惕,管住臺灣比較重要的幾大媒體,不要讓他們隨意報道這件事。也請他繼續給相關主管部門送禮,務必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讓鄧儷君的演藝生涯受到影響。
“陳兄,一切就拜托你了。”許貫武最后說道。
“許先生,你實在是太客氣了,朋友之間理應互相幫忙才對。你之前對我們這么夠義氣,關鍵時刻,我們自然也不會給你掉鏈子的。你就放心好了,臺灣這邊交給我們。如果有哪家媒體敢胡亂報道,我帶齊兄弟們把他們的辦公室砸了。”陳起禮霸氣的說道。
許貫武笑了笑,“那我先謝謝你了,改天去臺灣請你吃飯。”
“那就一言為定了,我可準備好酒菜等著你了。”陳起禮一聽,頓時呵呵笑道。
許貫武每次來都不是空手而來,上次就送了他半艘賭船,這次幫了他這么大的忙,只怕會是比賭船更大的買賣了。
掛上電話之后,許貫武忽然聞到一股清香,轉頭一看,卻是鄧儷君。雖然現在剛剛洗完澡,沒有化妝,但是那種天然去雕飾的美,還是讓許貫武呆了一下。
鄧儷君見許貫武看自己的眼神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里面甜甜的。她笑了笑,輕輕走到許貫武的跟前,然后依偎著他躺在了沙發上,“阿武,在給誰通電話呢?”她輕聲問道。
“竹聯幫的大佬陳起禮。”許貫武笑了笑道。“我讓他幫忙壓下臺灣那邊的媒體,再給幾個主管機關送點錢,讓他們不要太為難你了。”
鄧儷君皺了皺眉頭,“阿武。竹聯幫是黑x道啊。你同他們來往過密,會不會給自己招來麻煩啊?”
“不會的。我有分寸,殺人放火的事我是不做的。”許貫武擺擺手道,“你不用擔心我了,現在解決你的事最重要。”
鄧儷君點了點頭。“阿武,你說事情會怎么解決呢,會不會沒完沒了啊?我好害怕會傳出去,那樣那些歌迷就不會喜歡我了。”
“不會的,這件事其實錯不在你。”許貫武擺擺手道,“你只是想要做個弊而已,是他們反應太過敏感了。你也知道自從去年臺灣被踢出聯合國之后。你們那個當局就有點兒走火入魔了。”
鄧儷君聽他這么一形容不禁噗嗤一笑,“不要這么說它好么,怎么著也是我的家啊。”
許貫武笑了笑,“好了。你先睡一會兒吧,看你精神憔悴的樣子,我就好心疼。”
鄧儷君點了點頭,抓住了許貫武的手,“那你留下來陪我好么,我怕我會做惡夢。”
許貫武笑了笑,“那你睡好了,我在旁邊陪著你。”
鄧儷君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熟了。
許貫武坐在身邊一動不動的守護著她,見她圓圓的臉蛋,肉肉的臉頰,雖然不如林清霞和趙雅芷漂亮,但是這氣質實在是頂尖的,讓他不禁怦然心動,悄悄地在她唇邊烙上一吻。
不知過去了多久,許貫武覺得自己坐的腿都酸了,正要起身來活動活動。這時候,鄧儷君忽然雙手胡亂的抓住了許貫武的胳膊,然后急促的喊了起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阿武,救命啊!”
見情形,許貫武就知道鄧儷君做惡夢了,連忙呼喊著將她叫醒了過來。
鄧儷君從噩夢之中驚醒,見到跟前的許貫武,頓時又驚魂未定的哭出聲來,“阿武,我好害怕,我夢到他們又把我給抓回去了。嗚嗚嗚……”
“不怕,不怕,有我在這里,沒人能再抓你回去的。”許貫武忙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
鄧儷君被許貫武緊緊摟在懷中,感受到他火熱的體溫,方才覺得一陣心安。
“好了,你餓了沒有,我們下去吃飯,好么?”許貫武笑著問道。
“不了,你能不能叫他們送到客房里來,我現在很怕會見到外人。”鄧儷君一副驚恐的樣子道。
許貫武點了點頭,“那你想吃些什么呢,是生魚片,壽司,還是米飯或者拉面?”
“我現在好想吃鐵板煎牛柳。”鄧儷君想了想說道。
許貫武一聽不禁噗嗤一笑,“怎么,那里面的伙食很差么,剛出來就要吃那么油腥的食物?”
鄧儷君聽他這么調侃,不禁臉一紅,“人家就是想吃了嘛。”
“好,既然你想吃,我馬上叫他們送上來。”許貫武笑了笑道,隨后撥通了酒店服務部的電話,點了鄧儷君最喜歡吃的鐵板煎牛柳,另外還有魚蝦魷魚等海鮮的刺身。
片刻之后,飯菜上來,許貫武正同鄧儷君邊吃邊談,這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鄧儷君一聽有電話聲,就不禁變得有些緊張,唯恐是移民局或者臺灣辦事處打來的。
許貫武見狀連忙安撫住她,隨后將電話接了過來,卻原來是鄭棟漢打過來的,告訴他已經想好了點子。
因為現在日本方面有幾家報紙已經獲得消息,講鄧儷君因為護照事件被扣押的消息報了出去。日本的報紙非常之多,有幾家報紙沒有兼顧到也純屬正常。不過目前來說都還只是猜測,并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
但為了人們繼續追查此事,當務之急就是要鄧儷君先站出來,雖然不用一一去回應澄清,但是只要證明自己沒被扣押,那么那幾則報道自然就是謠言了。
今天早晨的時候,許貫武要鄭棟漢做的,就是想一個好的澄清傳聞的方案。經過一上午的仔細推演,現在鄭棟漢終于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許貫武聽了鄭棟漢的講述之后,也覺得這個點子的確可行,便告訴鄭棟漢可以實施了,讓他等自己的信號就開始行動。
掛上電話之后,許貫武施施然回到了飯桌前。
鄧儷君驚恐的看了看許貫武,“阿武,是誰打來的電話,到底有什么事啊?”
許貫武笑了笑,“特瑞莎,你喜不喜歡看相撲?”
鄧儷君眨了眨眼睛,“相撲?!還好吧,我去看過幾次,不過都不是很懂。”
許貫武點了點頭,“這就足夠了,你收拾一下,吃完了飯,我們一起去看相撲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