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不用說,想必他們也清楚。
得罪了她舒云沁的后果,不是他們能想象的。
可憐的元吉元瑞,不明所以的就要替自家主子背黑鍋,可這黑鍋他們不背還不行,著實(shí)是委屈了他們。
“舒小姐……”元吉想要解釋,但話才出口,又發(fā)現(xiàn)解釋無用,只能委屈著臉看著舒云沁,希望舒云沁能網(wǎng)開一面。
這不是有那么多的府衙衙役在嗎?讓他們?nèi)プ霾痪托辛藛幔克麄兪笤觅囈彩菓?zhàn)王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去做這樣的事情實(shí)在是有些丟面子!
可這話他們不敢說,若是說了,怕是讓舒小姐更加生氣,到時更加得不償失!
“怎么?你們有意見?”舒云沁冷冷的挑了挑眉,滿是不悅的看了眼元吉,又看了眼一邊地上那層殘磚碎瓦,以及那露天的房頂。
“屬下不敢!”元吉慌忙搖頭,陪著笑臉,卻萬分恭敬。
“想你也不敢!”舒云沁冷哼,又道,“若是你們不愿,就去將那罪魁禍?zhǔn)拙具^來,讓他來做就是了!”
“啊?!”元吉驚訝的叫出了聲,看著舒云沁的眸光中滿是不可置信。
“鞥eng二聲?”舒云沁挑著聲音冷哼。
“那還是屬下等來收拾吧!”元吉無奈的嘆著氣說道。
去揪出那罪魁禍?zhǔn)祝退闶墙杷麅蓚€膽子他也不敢啊!與其那樣,他還不如自己去做呢!
舒云沁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元吉和元瑞,轉(zhuǎn)身走進(jìn)房中,跳過瓦礫,來到韓宇身邊,接過韓宇遞過來的箱子,又走到門口,將箱子遞給舒寒,“交給梁明梁大人,讓他分給那些百姓。”
“小姐,這些藥丸足夠了吧!”舒寒激動不已。
他就知道他家小姐一定能行,沒想到她家小姐居然比他們預(yù)想的還要快上一些!這下甘霖縣的這些百姓有救了!
“還有一箱,一會兒會讓銀梅等人送過去,你先過去吧!”舒云沁點(diǎn)點(diǎn)頭,交代著。
交代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對著元吉交代道,“記住,恢復(fù)原樣!”
“啊?”元吉和元瑞再次驚呼。
這要恢復(fù)原樣談何容易?這些瓦片可都已經(jīng)被摔碎了,想要恢復(fù)原樣就必須要找到相同程度的瓦片,又談何容易?這可是難為死他們了?
“鞥?”舒云沁冷冷的反問。
“無事!無事!”二人趕緊回應(yīng),生怕舒云沁剛剛壓下的火氣再給點(diǎn)燃了,那最終倒霉的還是他們。
舒云沁美眸圓睜,冷冷的瞪了二人一眼,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那已經(jīng)被搗破了房頂?shù)姆块g,又去忙了。
她可沒時間去跟這兩個家伙廢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她去做。
舒寒抱著箱子興沖沖的離開了,銀梅趕緊上前,等著舒云沁將剩下的藥丸給她,她好給那些災(zāi)民送過去。
元吉和元瑞二人埋頭苦干,一點(diǎn)點(diǎn)的清理著這房中的瓦礫,時不時的抬眸看一眼舒云沁,盼望著舒云沁能網(wǎng)開一面,將對他們的懲罰解除了。
……
事情進(jìn)展的很順利,百姓們的病情總算是得到了控制,瘟疫村也再次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一切看似都恢復(fù)了以往的寧靜。
然,事情還只是開始,暗潮依舊洶涌,躲在暗處的那些人正伺機(jī)而動。
這日,舒云沁與宣景煜帶著人上山,由韓宇帶隊(duì),從那日他發(fā)現(xiàn)游智宇的那條地道進(jìn)去,看看那地道到底能通往哪里?
韓宇帶路,宣景煜帶著元吉,元瑞和墨林,舒云沁帶著舒寒,銀梅和銀竹銀菊,一同上了山。
一路順當(dāng),一眾人從那洞中一路走,當(dāng)出了洞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的事情了,而且他們出來的地方竟然是前幾日他們曾來過的那個山洞口——伏牛山。
“看來我們和這里還真的是很有緣啊!”舒云沁看著眼前的景象,笑呵呵的說道,只是這笑聲中卻滿是揶揄。
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站在她身邊的宣景煜,眸中的揶揄之色更是明顯。
“沁兒,本王也是被人陷害的!”宣景煜撇著嘴說道。
來的時候在這伏牛山上遇伏,不是他所想,這件事他已經(jīng)著人去調(diào)查了。
“呵呵!”舒云沁淡笑,詭異的挑了挑眉。
不管怎么說,他們是一路來的,理當(dāng)相互扶持,可舒云沁忍不住想要看宣景煜的笑話。
“沁兒,我們上山去看看吧,這山上怕是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宣景煜提議。
舒云沁點(diǎn)點(diǎn)頭,跟在宣景煜的身后。
伏牛山方圓八百里,山上綠樹成蔭,微風(fēng)習(xí)習(xí),處在這山林之中,倒也涼爽。
山路還算平坦,空氣還算涼爽,加上一行人動作還算快,他們很快便來到了山頂。
“這山和其他山也沒什么區(qū)別啊!”銀梅跟在舒寒身邊,二人緊緊的跟在舒云沁身邊。
當(dāng)然,他們與舒云沁之間還隔著一個宣景煜。
韓宇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卻興致盎然,神清氣爽,走在隊(duì)伍的最前面,他也是第一個來到山頂,雖然氣喘吁吁,但他依舊精神奕奕。
舒云沁跟在韓宇身后,宣景煜緊隨其后,舒寒銀梅銀蘭自然跟隨他家小姐,元吉元瑞墨林?jǐn)嗪蟆?
“這座山表面上看起來的確是沒有什么特點(diǎn),但這并不表示它就真的沒問題,否則游智宇也不會動那么大的腦子,潛伏那么久了。”
舒云沁嚴(yán)肅的說著,抬眸看了眼前方下山的路,說道,“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我們還是進(jìn)山去看看吧,或許會有其他收獲。”
“舒小姐說的對,這座山一定有問題,至于問題出在哪里,還有待我們?nèi)フ{(diào)查,我們不能過早的下定論。”
韓宇自從那日跟眾人公開他是舒云沁的徒弟后,他對舒云沁的態(tài)度就恭敬的不得了,對舒云沁的每一個決定幾乎都是言聽計從,一個‘不’字都沒有說過。
此刻,舒云沁這樣說,他就更贊同了。更何況,他本來就是這樣想的。
而他的話卻是讓宣景煜不爽,這些話本應(yīng)該是他來說的,可沒想到被韓宇捷足先登了。
白眼,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