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煜見舒云沁擔憂至此,他便開口保證。
“我自然知曉你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可你的對手卻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他可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實在是卑鄙啊!”舒云沁嘆息道。
曾經,那晉凌誠是她喜歡之人,卻沒想到,她竟然一直都沒看透晉凌誠的內心,沒想到,晉凌誠竟然是個喜歡殺戮的人。
若是讓這樣的人做了皇帝,將來這天下的百姓還不得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放心,一個西晉而已,為夫還不曾放在心上。”宣景煜嗤笑一聲,看向舒云沁的眸光變得溫柔起來。
敢動他的女人,便要做好被他修理的準備,只是這修理的代價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敢如此囂張,也只有戰王宣景煜了,在他的眼中,一個國家,也不過而已。
看到宣景煜如此自信,舒云沁也就放心了,只是,她要離開,最不放心的便是安安了。
“我這次去南越,可能得個個把月,甚至更長時間,安安……”舒云沁抬眸看向宣景煜,未等宣景煜有所表示,她便又趕緊開口,“我會派人保護安安的,只是軒轅澈要一直跟安安在一起。”
“安安你不用擔心,他是本王的兒子,本王自然會保護他。”宣景煜見舒云沁始終在安安的事情上對他有所防備,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也能理解。
只是他這個生父被誤會,這種感覺實在是很不爽。若是能有鐵證,證明安安是他的兒子,想必舒云沁便不會再入場擔心了吧!
“呵呵!”聽到宣景煜如此肯定的重復著‘安安是他的兒子’這句話,舒云沁知道,她的擔心是多余的。
且不論安安和宣景煜到底是何關系,單是從宣景煜的人品來看,即使安安不是他的兒子,他也不會用陰損的手段來對付安安,更別說安安是他的兒子了。
她有的時候都搞不懂,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
“軒轅澈還是跟你一起去南越吧,至少有事的時候能幫得上忙!”宣景煜緊了緊抱著舒云沁的手臂,又道,“他跟著,為夫放心、”
“不用!”舒云沁知道宣景煜擔心什么,又道,“軒轅澈要和安安一起,研制破解那蠱毒的方法。”
“若是讓他隨你一同前往,或許能早日找到那下蠱之人,你別忘記了,他可是軒轅一族未來的繼承人,若是他解不了的蠱,別人也難解。”
宣景煜堅持讓軒轅澈跟著,不僅是因為軒轅澈會解蠱,而是因為軒轅澈的武功也是不錯的,至少比宣成玉跟在舒云沁的身邊要強得多,至少在關鍵時刻,他能夠保護舒云沁的安危。
只要舒云沁無事,他在前線也就放心了。
“好!”
五日之后。
宣景煜出發去了西晉和大燕的交界處,他要去看看晉凌誠到底耍的什么把戲?
舒云沁在安排好了安安之后,便帶著軒轅澈,舒寒和舒靈,隨著趙熙一同前往南越。
眾人馬不停蹄,經過七日的焦急趕路,終于在第八日的上午來到了南越的京城——越都。
趙熙將舒云沁等人安排在驛站中休息,而他則是火速進宮,去面見南越皇帝,前前后后他已經耽擱了很多時日,對于他母后的病,他也不知是何種情況,實在是擔憂。
他也知道,這連日的趕路十分辛苦,他只能讓舒云沁等人先做休息,他先進宮去看看是何種情況,再作打算。
舒云沁等人在驛站中梳洗之后,吃了些東西,便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直到午時過后,趙熙才帶著人浩浩蕩蕩的來到驛站之中。
“戰王妃……”趙熙敲開了舒云沁的房門,正欲開口,卻見舒云沁朝他擺了擺手,道,“南越皇子不用如此客氣,直接叫我名字即可!”
舒云沁比誰都清楚,宣景煜在大燕是戰神,是這個靈溪大陸上的傳說,是個神一般的存在,可在他國來說,宣景煜便是一個嗜血的殺手,還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殺了宣景煜。
她雖然與宣景煜是夫妻,但還是低調些好,省的招來他人的主意,平白為自己招來禍端的好。
軒轅澈等人雖然各自在休息,可畢竟來到他國,就算是休息,他們也沒敢徹底放松,一個個戒備著,當趙熙帶著人來到這驛站的時候,他們便在第一時間里知曉,并來到了舒云沁的房間外。
“是,舒小姐!”趙熙只是瞬間的慌神,便已明了,馬上改了口,“母后的情況不容樂觀,還請小姐火速進宮,救救我的母后!”
“好。”舒云沁點頭,隨即便帶著眾人隨著趙熙一同入了宮。
南越皇宮。
坤寧宮,皇后的寢宮。
當舒云沁等人來到坤寧宮外的時候,便看到了跪倒在地上的一群宮人,正顫顫巍巍,眼巴巴的看著宮門口的方向,既希望宮中傳出消息,若是皇后好轉,他們也就得救了。可他們又怕這坤寧宮中傳出消息,若是皇后殞沒,那他們也就只有陪葬的份兒了。
舒云沁看著跪了一地的宮人,不禁止住了步伐,緊蹙秀眉,冷冷的看著這跪了一地的人,忍不住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就是步朝前走。
“殿下駕到,閃開!”一道又尖又細的公鴨嗓響起,那些宮人們誠惶誠恐的朝著兩邊跪走了過去,閃開了一條路,讓舒云沁等人可以通過。
“殿下,這么多人跪在這里,當著路不說,還讓人看著心情就不好,還不如差他們該干嘛去干嘛”舒云沁看著那些宮人們都哆嗦這身體,忍不住開口勸道。
“都散了吧!”趙熙倒是爽快,沒有絲毫猶豫,在舒云沁的話說完之后,他便下了命令,這點倒是令舒云沁刮目相看。
成大事者,就是要這般果斷從容,若是一味的優柔寡斷,就算是占盡先機,也會兵敗垂成。
“皇后病重,大家心情不好,就會產生許多負能量,若是眾多人圍在這里,負能量不斷增加,對皇后的病有害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