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煜和安安之間本就有梁子,而如今,因為舒云沁的緣故,這梁子可是又結(jié)下了一些,這梁子可是結(jié)大了!
宣景煜只知道安安死死地盯著他,眸中也滿是憤怒,卻沒想到安安卻是因為這而記恨上他了,以至于在后來的一段時間里,他這個寶貝兒子,一直跟他對著干,他卻不知是為何?
尤其是此刻,他還正因為被安安突然間闖進來而剛到不爽呢!尤其是他身體某處的叫囂,更是讓他難受至極,但他也只能暗暗地用內(nèi)力將那處的叫囂有硬生生的給壓了回去。
但不爽,就是不爽,他看向安安的目光也到了許多的怨懟,“安安,找你娘親有何事?”
“我找我娘親,跟你有何關(guān)系?”安安很是厭惡的瞪了宣景煜一眼,朝著舒云沁走了過來,甚是不耐煩的對宣景煜又道,“你這個登徒子,放開我娘親!”
“本王是你父王!”宣景煜被安安叫做‘登徒子’很是不高興,陰沉著臉,對安安義正言辭的說道。
言外之意,本王是你父王,抱著你的母親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小子有什么理由來阻止?
哪知安安對于宣景煜的解釋根本就不放在眼中,沖著宣景煜高聲呵斥著,那肉呼呼的食指指著宣景煜的那張和他一模一樣的俊臉,“姓宣的,你可真是無恥!剽竊別人的臉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偷人家的娘親,我討厭你!”
舒云沁聽到安安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指責(zé),她知道,安安是真的生氣了,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這好歹宣景煜是安安的父親,這兒子如此忤逆父親,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她得阻止安安才行!
舒云沁才稍稍有了一點動作,就被宣景煜又給按住了,力道不輕也不重,但卻能正好按住舒云沁,不讓她轉(zhuǎn)身,舒云沁正要出聲,卻聽到宣景煜又道,“安安,不管你討厭不討厭本王,你都是本王的兒子,而且本王也沒有剽竊你的臉,而是你剽竊了本王的臉。”
雖然不知道剽竊是什么意思,但宣景煜知道,從這小子此刻那憤怒的小臉上,他也知道,這剽竊一定不是什么好詞,應(yīng)該是偷了什么東西的意思吧!
聽到宣景煜的話,舒云沁忍不住嘆息,這智商高就是不一樣,不用人解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難怪安安這么小就這般聰慧,原來他的聰慧是遺產(chǎn)的宣景煜的啊!
舒云沁索性放松了身體,靠在宣景煜的身上養(yǎng)起了神,經(jīng)過這番折騰,她還真是有些累了。
感受到懷中的人放松了身體,宣景煜知道,沁兒這是相信他,將教育安安的重任交給他了,那他可不能辜負沁兒的一番心意,再說了,他也是該好好彌補他們母子了。
“姓宣的,說你你不要臉,你可真是不要臉,信口雌黃,顛倒黑白,你以為小爺會怕了你嗎?”安安聽到宣景煜的話,氣的臉都變色了,拉著宣景煜的手臂,用力的朝外扯著,“放開我娘親!”
“不放!”宣景煜似與安安對上了,黑著臉,甩了甩手臂,便將安安甩到了一邊,冷聲又道,“本王跟你說過,不許在本王面前自稱小爺!”
“哎呦!”安安沒想到宣景煜會甩開他,一時不察,踉踉蹌蹌的朝后急退幾步,差點摔倒,待他站穩(wěn)身形之時,又聽到了宣景煜這番理論,氣的咬牙切齒,卻也自知理虧,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那里,惡狠狠的瞪著宣景煜。
宣景煜看著安安要吃人的目光,卻并未將此放在心上,輕輕地動了動身子,攬了攬舒云沁的腰肢,淡然又平靜的繼續(xù)說道,“你是本王的兒子,以后要繼承本王的一切,若你還是這般無知,能力有限,別說是本王了,就連其他人你都沒能力對付,要如何保護你的娘親?”
安安聽到宣景煜這話,滿臉的憤怒被驚訝替代,他不能不承認(rèn),姓宣的說的沒錯,若是他的本事沒有提升,那是保護不了他的娘親的,尤其是像姓宣的這樣武功深不可測之人,那就更難對付了!
這姓宣的看樣子是不想放開他的娘親了,看來他不對這個姓宣的喲橫店小手段他是不會將他放在眼中了,誰說的一定要莽撞取勝,他怎么就不能智取了呢?
安安想著,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小手環(huán)于胸前,眼神犀利的看著宣景煜挑釁道,“姓宣的,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呵!”宣景煜嗤笑,眸中笑意深沉,勾著唇角有道,“你小子不是本王的對手!”
“還沒打,勝負就還未定!”安安不服氣,雙拳緊握,眸中迸發(fā)著兇光,那模樣恨不得上前去將宣景煜給撕裂了。
“不用動手,本王也知道!”宣景煜似乎是故意挑釁般,又緊了緊手臂,得意的看著安安。
“你與我打一場,若是我輸了,以后你與我娘親的事,我不參與意見,全看娘親的!”安安見宣景煜就是不肯與他對決,氣的要死,干脆拋出一個宣景煜感興趣的誘餌給他。
他就不相信了,宣景煜聽到這個還會不動心?若他真的不動心,那就說明,他對娘親不是真心的!
安安在心中這般算計著,眸中那狡黠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他料定了宣景煜聽到他的話一定會跟他打上一場的。
果然。
在安安說完這話后,宣景煜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眸光平靜的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本王就與你賭上一把!”
“那就來吧!”安安得意的沖著宣景煜挑了挑眉,又走到宣景煜和舒云沁面前說道,“你先將我娘親放在床上,讓她好生歇息,我們之間是男人間的對決,與她不相干!”
“男人?”宣景煜聽到安安的話,好像聽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般,沖著安安笑了笑,又道,“很好!但你可要想清楚了,輸了可不能哭鼻子,更不能賴賬!”
“哼,我才不會呢!”安安鄙視的撇了撇嘴,又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