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巫師要給我一個下馬威,所以我就不亢不卑地說道:
“最近我需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沒有把您巫師大人給放在眼裡,所以請多多包涵,不過您也太渺小了吧,毛人國舉國上下都不知道你的大名,遺憾遺憾!”
師爺一聽,急忙對我喊道:
“李銳,你可不敢這樣講話的了,這位毛人國巫師大人可是一個厲害角色,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毛蕨啊!”
我說道:
“我早就問過毛蕨了,她說他的一個叔叔是一個色鬼,一天到晚盡幹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會知道他何時才能改邪歸正!”
我這個話,這下可把這個巫師給氣壞了,他立刻破口大罵道:
“都是我那個弟弟,他霸佔(zhàn)著毛人國的所有資產(chǎn),給我一點(diǎn)都不給,而且把我囚禁在那個火山口外面,說我是花花公子,你說他氣人不氣人!”
我一看刺激到了這個巫師大人,我於是就故意對他說道:
“巫師大人,人家是毛人王,這個是不好招若的,我都敬畏他們一家子許多的了,哎呀,我都不知道今後我的日子該如何過呢?”
毛人巫師冷笑著說道:
“李銳,你也是一個明白人,怎麼就這樣糊塗呢?你能不能跟他們過上這個日子都很難說的,還發(fā)啥愁呢?!”
我沒有明白這個巫師的話,他其實(shí)是在笑話我,他的意思就是過一會你就要離開我們毛人國了,你還做啥結(jié)婚的美夢著哩!
師爺一看這個巫師要說露嘴了,所以他立刻對我說道:
“李銳,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們就不要說這些生氣的話了,來來來,咱們乾一杯怎麼樣?!”
說著,那個白板哥就從斜刺裡躥了出來,手裡端著兩杯酒,然後把左手的一杯交給了我,他自己拿著右手的一杯。
白板哥勸我說道:
“李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毛人國女婿了,今後的日子小弟我就靠你了,我爲(wèi)你高興地不得了,所以就請你乾一杯酒吧!”
我端過白板哥遞給我的酒,拿過來就是一口喝乾了,然後亮了亮酒杯底部,對他們?nèi)齻€說道:
“你們看一看,咱們關(guān)係好不好?!鐵不鐵?!我一口喝乾了這杯酒,白板哥你丫也要乾脆點(diǎn),一口乾了!”
白板哥一口喝下去了那杯酒,然後笑著對我說道:
“這就對了,李銳,你就好好的睡一會吧,我還要待會兒幹活哩,今天晚上咱們要大大地搞一搞,搞他個天翻地覆,李銳,你覺得如何?”
我看著白板哥有些意亂情迷,就覺得這個傢伙是太不能喝酒了,這纔是一杯酒,你看他那個熊樣。
我於是就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我知道你是不能喝酒的,所以你就不要再逞能了,好好的吃一吃還差不多,喝酒不是你的長項(xiàng)!”
白板哥嘴裡嘮嘮叨叨地說道:
“李銳,你不要小看我,今天晚上我要不醉不休,你看著,我今天晚上要喝上一斤酒,不信你就看著吧,我要……”
白板哥說道這裡,就噗通一聲睡在地上了,我一看就哈哈大笑著說道:
“你們看一看,這就是咱們的白板哥,他看來確實(shí)是不能喝酒了,所以我覺得他應(yīng)該去睡覺了!”
……
巫師吃驚地有些張口結(jié)舌,那個師爺也是臉色慘白,他們兩個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個事情壞了,白板哥他把那杯迷藥酒給喝下去了。
師爺氣得直喊道:
“你看你這個蠢豬,讓你做一個事情,你就是做不
好,現(xiàn)在可好,把自己給麻翻過了,你是一個啥鳥人啊!”
我不懂師爺?shù)囊馑迹妒蔷蛯煚斦f道:
“師爺,我的這個朋友他不勝酒力,所以一杯子就醉了,這個不怨他,我是知道的,他本來就酒量不成的一個人嘛!”
巫師死命地盯著師爺看著,他心裡在罵這個師爺,你他媽的到底是咋回事?怎麼讓這個白板哥把那杯子迷藥酒給喝下去了呢?!
看這個躺在地上的白板哥,我也有些驚奇,因爲(wèi)我發(fā)現(xiàn)這個不像是喝酒喝醉了的樣子,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我也是有些奇怪了,可是我竟然沒有往壞處想,所以就對發(fā)呆的師爺說道:
“師爺,那你就趕緊找?guī)讉€人來把這個白板哥給擡出去吧,我看他是不行了,他恐怕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了。”
師爺急忙搭著我的話說道:
“對對對。李銳你說得對,這個白板哥恐怕是太累了,所以我就要找來幾個人,把他給擡到屋子裡面去睡覺去!”
我看這個喝酒的事情可能就到此爲(wèi)止了吧,所以我就對那個高高在上的巫師說道:
“巫師大人,我看時候不早了,我就離開您了,等到一會兒我再給你敬酒來吧,好了,我現(xiàn)在就走了!”
巫師也不好挽留,所以就很不高興地對著我說道:
“李銳,你一會兒可要回來,我在這個地方等著你,你可不要食言啊,我是一定要喝你的喜酒的了,那你快去吧!”
我連連說道:
“巫師大人,你是毛人國德高望重的大人物,我小小的李銳哪敢不聽您的話,我一會兒就來了,您就準(zhǔn)備好喝酒吧!一定要讓你喝好的了!”
說完,我就急急火火地離開了毛人巫師的住所,又來到了毛蕨那裡,這時候,毛蕨這個正在跟那個毛麗人商量這個計(jì)謀。
毛蕨一看我回來了,就對這個美麗的毛麗人說道:
“毛麗人,這就是李銳先生,這個計(jì)謀也是他給我們出的,你一定要給我們做好這個事情,要不然我們毛人王一家子可就要完蛋了!”
我看了看那個毛麗人,果然是一位美人,身體高挑,顏色白豔,聲音悅耳,一看就是一個交際花一般的人物。
毛麗人一看我就是李銳,看起來其貌不揚(yáng),只是白一些而已,這樣的一個人,這個毛蕨小姐是怎麼看上的呢?!
我對毛麗人囑咐道:
“毛麗人,你可要千萬小心了,假如你靠近了毛黑虎之時,你就要裝作喜歡那個巫師,當(dāng)你遇到了巫師時,你就要裝作喜歡毛黑虎,反正是你要左右逢源,讓他們父子都相信你喜歡的是他們自己。”
毛麗人笑著說道:
“李銳大人,我知道的,你說的這些事情,我豈會做錯?!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讓這父子兩個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
我急忙說道:
“這個就好,這個就好,你如果做好了這一件事情,那你對我們毛人國可是立了大功了,你知道嗎?!咱們要好好地賞賜你的。”
……
中午的時間已經(jīng)到來了,那些毛人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大家就要準(zhǔn)備著開始結(jié)婚典禮了,可是他們死活找不到那個結(jié)婚司儀,也就是毛人國巫師去那裡了?!
毛人國巫師正在訓(xùn)斥師爺,他怒罵道:
“讓你們幹事情,你看你們都幹了些啥嗎?這個迷藥都讓自己人喝上了,那個李銳竟然還好好的,你們是不是太糊塗了?!”
師爺急忙說道:
“巫師大人,我們可沒有讓他來喝
這一杯迷藥酒的,是哦他自己沒有弄好,這才把這個杯子你的迷藥給喝下去了,所以昏迷了過去。”
巫師急忙問道:
“那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你們把迷藥給白板哥這個不應(yīng)該喝的人喝下去了,而那個應(yīng)該喝下迷藥的人,反倒是沒有喝下迷藥,這該怎麼辦呢?!”
師爺嘿嘿奸笑著說道:
“毛人國大巫師,你就放心吧,我一個人也可以把這樣一杯子迷藥給那個李銳灌下去的,不過希望您再給我一些致幻藥可以嗎?!”
這個巫師給氣地,他狠狠地丟給了師爺一包迷藥,然後大聲呵斥他道:
“你要是這一次再弄不好的話,我告訴你,師爺,你就不要來見我了,聽到了沒有?你們這些人真是辦事不成!”
師爺急忙慌里慌張地拿起藥就退了出來,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琢磨著,我該如何讓李銳把這一杯子迷藥給喝下去您?!
這可是一個大難題了,不過師爺想了一會兒,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個張成頓。
對對對!師爺自言自語地說道:
“對對對!我就發(fā)動那個張成頓,然後我們兩個一起抓住那個李銳,把這一杯藥酒給他強(qiáng)行灌下去,我看他喝不喝?!”
師爺想到了這個地方,於是就急匆匆的去找那個張成頓了,恰好就在人最多的地方,師爺一眼就看見聊那個張成頓。
張成頓就站在毛人堆裡面,傻乎乎的看著那些毛人女人在那個地方跳舞,而且他看得都有些入迷了。
……
師爺走了過去,拍了拍張成頓的肩膀,然後對他說道:
“張成頓,你在整個地方幹啥著哩?害得我到處著急找你,你這個傢伙就是沒有紀(jì)律性,到處亂跑!”
張成頓笑著說道:
“師爺來找我,我肯定是能夠有好處的,我知道只要師爺一出馬,我就有工作幹了,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師爺今天要我?guī)稚妒掳。浚 ?
師爺偷偷地對張成頓說道:
“今天咱們兩個有一筆非常好的買賣,不知道你敢敢不敢?guī)郑窟@筆買賣的含金量是很好的,是一個大人物給我們分配的,不知道你願意不?!”
張成頓是一個死腦筋,他一看師爺說的很好,就對師爺說道:
“師爺,我當(dāng)然是想幹了,你就不要拐彎抹角了好不好,趕緊告訴我,我這會兒正是沒有乾的時候,急死我了!”
師爺對張成頓說道:
“張成頓,你想要一個毛人國女人嗎?!如果你幹好了這個事情,那麼有一個毛人國女人就是你的了!”
張成頓真的相信了,他睜大了眼眶,大聲問師爺?shù)溃?
“這個話可是你說的,我可當(dāng)成真的了,你說,我該怎麼辦纔好?!趕緊說,我啥事都敢?guī)值模 ?
師爺從懷裡拿出一包迷藥,然後鬼鬼祟祟的對這個張成頓說道:
“你敢不敢跟我把這包迷藥嚇到李銳的酒裡面,然後我們就可以把他給擡到那個火山口那裡,直接丟進(jìn)去!”
張成頓一聽大吃一驚,他瞅著師爺問道:
“這個事情恐怕是不好乾的,這個;李銳他現(xiàn)在是毛人國女婿了,這件事情要是給毛人王知道了,我們兩個不就死定了嗎?!”
師爺把張成頓拉到了一邊,然後對他悄悄地說道:
“這是關(guān)鍵一刻,你張成頓要是想要在這個毛人國立足,就不能不這樣幹!因爲(wèi)這個時候是決定你命運(yùn)的時候了!”
張成頓說道:
“那這個事情是誰讓我們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