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神秘男子,用意不明!
當(dāng)沐宸風(fēng)帶著唐心來到唐正宇夫婦所居住的宅子時,來到大門口,滿心激動的她卻不由的頓住了腳步,有些忐忑的看著那扇大門,就在這里,一別三年多,她爹娘就在這里面,她一直想著再見到他們,可,當(dāng)來到這里,她卻不由的有些不安。
“他們很想你,一直都在想著你,進(jìn)去吧!見到了你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沐宸風(fēng)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的不安與忐忑便握緊了她的手給予她鼓勵。
看著身邊的他,她輕嘆著道:“你知道嗎?他們收留了我,視我如親生,就算在當(dāng)年所有人都以為我只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時,他們也依舊待我如初,知道我不能修煉,他們就讓胖子哥哥努力修煉,說讓他以后保護(hù)我,胖子哥哥有的東西,他們都會給我也留一份,有時胖子哥哥沒有的東西,我卻會有,可是,就因為我讓他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苦難,唐家被毀,害得他們流離失所,害得胖子哥哥為我喪命,我想去見他們,可我卻也不知應(yīng)該怎樣去見他們。”
“正因為這樣,你才更應(yīng)該去見他們,因為如今,他們也只有你了,你要代替唐子浩好好的孝敬他們,走吧!”
聞言,她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邁步上前,敲開了門,開門的見是沐宸風(fēng),當(dāng)即欣喜的道:“公子,您回來啦!”說著連忙讓開了道請他們進(jìn)來。
“老爺和夫人呢?”沐宸風(fēng)問著。
“老爺和夫人在后院中,屬下帶公子去吧!”
“不用了,我們自己去就行,你忙你自己的。”說著,他帶著唐心往后院走去,身后,那名護(hù)衛(wèi)看著同樣一身白衣著身的唐心,不由的怔了怔,卻不敢多問,將門關(guān)上后便繼續(xù)守在暗處。
來到后院,聽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簦菩牟挥伤D住了腳步。
“夫君,想什么呢?這么入神?”白嫣幫他披了件披風(fēng),在唐正宇的身邊坐下。
“我在想心兒,她現(xiàn)在也不知怎樣了?算算時間,我們也有三年多不見到她了,唉!時間過得真快啊!這一眨眼就過了這么多年,想當(dāng)年那也只是一個五歲的孩童。”唐正宇看著天空,似乎在回憶著以前的事情。
白嫣聽了也輕嘆著:“是啊!時間過得真快,我還記得當(dāng)年帶心兒回家時,浩兒那時開心得整天笑瞇著眼,那孩子因為能當(dāng)哥哥而開心了好一段時間,一有吃的總會給心兒留一份,帶著心兒四處去玩,每次都是兩人干干凈凈的出門,回來了就弄得一身的灰,我問他怎么回事,他說帶妹妹去打架了,這孩子打小就調(diào)皮,可卻也有當(dāng)哥哥的擔(dān)當(dāng),當(dāng)知道心兒不能修煉武之力時,他就開始發(fā)憤修煉,說以后可以保護(hù)妹妹。”說著說著,不由的眼眶微濕,想起了他們的兒子,每次都心頭泛酸,如果,如果他還活著那該多好啊……
見她提起以前的事又傷心著,唐正宇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子浩的死是你心里的傷,但我們都知道他做得很好,他一直都做得很好,我們?yōu)橛羞@樣的一個孩子而驕傲著,不是嗎?”
“嗯,我知道,只是每次一想起浩兒我心里都很難過,我們連他的尸體都沒能找到,就連要拜祭他都沒地方可以拜祭,有時夜間睡不著,我就常常在想,要是浩兒還活著那該多好,只要心兒回來了,我們一家又可以團(tuán)聚了,可是,可是浩兒卻不可能再回來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世上最悲傷的事情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他們?yōu)槿烁改傅倪€活著,可孩子卻已經(jīng)不在了,如果、如果可以換,她真的希望用她的命換回她兒子的命。
她抬起衣袖拭著淚水,哽咽的道:“我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心兒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孩子,我真的無法想象要是再失去心兒會怎么樣。”
“放心吧!心兒她會平安的來到我們的身邊的,她會回來的。”唐正宇輕聲安慰著,將她摟入了自己的懷里,心里也是一片的悲戚。
院子外面的唐心聽了他們的話,淚水盈滿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流下,她心里難受著,非常的難受著,她一直最怕的就是看到這樣的一幕,她自責(zé)著,也愧疚著,如果不是她胖子哥哥就不會死,如果不是因為她爹娘也不會連唯一的親生兒也沒了,這都是因為她,都是她給他們帶來的禍?zhǔn)拢际撬?
“爹爹,娘親,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我對不起胖子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帶著滿滿的自責(zé)與愧疚她一步步的走了進(jìn)去,跪倒在他們的面前。
“心、心兒?”
看到一襲男裝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唐心,他們兩人又是激動又是欣喜,像是害怕這只是一場夢似的,不敢確實的喚著。白嫣上前摸著那張熟悉的絕美容顏,才止住的淚水又不由自主的涌了出來。
“心兒!真的是你,心兒!娘的乖女兒,你總算是來了,總算是來了……”
她緊緊的抱住了她,久別的喜悅與激動讓她又是哭又是笑的,看到一別三年多的女兒平安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那一直擔(dān)心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心兒。”唐正宇也顫抖的伸出了手摸著她的頭,看著抱在一起哭著的母女兩人,心頭微酸,眼眶也不由的微紅,眼中淚花微閃著:“好,好,平安回來就好,平安回來就好。”對父母而言,孩子的成就有多大都無所謂,他們最希望,最想看到的就是孩子平平安安的活著,開開心心的活著,這就足夠了。
一旁,沐宸風(fēng)靜靜的站著,不打擾他們一家三口久別的團(tuán)聚,看著他們喜極而泣的神情,他不由的露出了一抺笑容,總算讓他們團(tuán)聚了。
“爹爹,娘親,都怪我,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你們流離失所,都怪我,都怪我才害得胖子哥哥丟了性命,你們罵我吧!你們打我吧!這樣我才會好受一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著,他們的心酸,他們的痛,他們的思兒心切她都知道,都是因為她才讓他們受了這么多的苦,可他們卻還一直在念著她,想著她,她真的,真的好自責(zé)……
“心兒,傻孩子,爹娘都沒怪你,浩兒也不會怪你的,你快起來吧!快起來,讓娘親好好看看你,這些年你受苦了吧!”白嫣拭去眼淚將她扶了起來,帶到石桌邊坐下,抬起衣袖為她拭去了淚水,一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說:“沒事的心兒,只要你平安歸來就好了,只要我們一家人團(tuán)聚就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娘親……”
“你娘說得對,心兒,不要自責(zé),這不是你的錯,我們也從來都沒怪你,子浩也不會怪你,他最疼的就是你了,只要你好好的活著他就會開心了。”
“爹爹,你的身體怎么樣?我看看你的傷都好了沒有,沐宸風(fēng)說你當(dāng)時傷得很重。”她起身來到他的身邊就要給他把脈。
唐正宇欣慰的笑了笑,道:“心兒,不用擔(dān)心,爹爹的身體好多了,沒什么事了。”
“沒有親自幫爹爹看一下我不放心。”她說著,仔細(xì)的給他把了把脈,半響,這才放下心來:“爹爹,你的身體確實好多了,不過氣血仍沒恢復(fù)實力也無法施展出來,等會我開些藥先給你喝喝,先將你的身體調(diào)理好才能繼續(xù)修煉。”
“好,慢慢來,不用急。”唐正宇點了點頭說著,看向一旁的沐宸風(fēng),對唐心道:“一直以來都多虧了宸風(fēng)了,要不是他將我們帶來了這修仙界我們也見不到你,我的傷也不會好得這么快。”
“是啊心兒,當(dāng)時你爹爹傷得太重昏迷了好久一直無法蘇醒,是宸風(fēng)將我們帶來了修仙界,找了煉丹師的丹藥來給你爹爹服用才好轉(zhuǎn)的,也是他告訴我們你的消息,要不然我們都不知道原來你后來去了虎嘯大陸發(fā)生的事情。”白嫣也感激的看著沐宸風(fēng),知道他為心兒所做的一切,也知道他深愛著心兒,心里也很為心兒感到欣慰。
“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沐宸風(fēng)笑著走了過來,道:“她修仙界沒多久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落地點了,這一回她特意來接你們過去哪她一起住的。”
“爹爹娘親,小雪和八煞他們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他們現(xiàn)在在一個叫洛川城的城鎮(zhèn)中等著我們,不過我看爹爹的身體還很虛弱,還得調(diào)養(yǎng)幾個月,我們就先不急著去那邊,先在這里將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我們再去吧!”她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著這對她有養(yǎng)育之恩的親人,再度找回自己的親人,心中暖洋洋的,就算他們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但她也一直都將他們當(dāng)成她的親生父母,他們給她的愛,給她的寵,給她的關(guān)心,一點也不比親生父母少。
唐正宇和白嫣相視一笑,點點頭道:“好,我們都聽你的。”
于是,唐心便在這里住下了,她從開藥方到抓藥熬藥全都是經(jīng)由她一手包辦,看著她爹爹喝下藥后這才滿意的笑了,又忙著煉丹著丹藥治療他的內(nèi)傷,因她的煉丹師品階的極高,而她在精通煉丹的同時醫(yī)術(shù)又是絕頂?shù)模瑑烧呓Y(jié)二為一的煉丹出一種專門治療唐正宇內(nèi)傷的丹藥,效果更是驚人,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里唐正宇的身體便已經(jīng)恢復(fù)得七七八八了。
這一日,幾人在院中閑坐,她將自己在靈獸森林的事情都講給他們聽,也解釋了為何會以男裝打扮行走,當(dāng)他們聽到她在林中又遇到那灰衣人時又驚又急的追問著后來發(fā)生的事,知道她戰(zhàn)勝了他并廢了那灰衣人的實力后這才放心了一些,他們知道,金丹期的修士如果金丹還在,那么修為廢了還是可以重修的,但這就需要時間了,在這段時間里至少他不會再出現(xiàn)了。
“爹爹娘親,我今天陪你們出去走走吧!”她挽著他們兩人的手,道:“我聽沐宸風(fēng)說了,你們一直呆在這里很少到外面走動,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們好好去逛逛,看看這城中的景色,好不?”
“宸風(fēng)回來了嗎?他也和我們一起去嗎?”白嫣問著,沒看到沐宸風(fēng)的人。
“我們不用管他,昨天他出去時就說沒那么快回來,我們自己去吧!我知道有一處景色很好的閣樓,那里的點心很是美味,我們?nèi)ツ抢镞叧赃呅蕾p風(fēng)景,可好?”她笑盈盈的露出笑容,跟在他們的身邊,她就是一個女兒,在他們的身邊她感到放松,感到親切,感覺不到壓力也不會去想別的事情,這樣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從三年前發(fā)生那些事情后,她的心就不曾像現(xiàn)在這樣的放松,這樣的開心。
聽到這話,唐正宇朗聲笑道:“好,爹爹的身體都被你調(diào)理好了,今天就陪你們出去走走,看看風(fēng)景,走吧!”
“娘親,我們走吧!”
“心兒,你就一直打算穿著這身男裝?不換回女裝了?”白嫣看著她身上的一身白色男裝,雖然同樣的是氣質(zhì)出眾俊美不凡,不過畢竟是女子,女子不是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嗎?她怎么一點也不上心?
聞言,她笑了笑,道:“娘親,這樣才舒服,男裝做起事情來也方便,女裝的話容易惹麻煩。”
護(hù)衛(wèi)見他們要出去,便道:“老爺,需要屬下跟著嗎?”
“不用,我們也就在城中走走,沒事的,而且有心兒陪著我們,你就留下來看著宅子吧!宸風(fēng)要是回來了也好跟他說一聲我們出城中了。”唐正宇擺了擺手說著,對身邊的唐心的白嫣道:“今天呀,我就陪你們好好走走,不到日落不回來,怎么樣?”
“爹爹,這可是你說的,不準(zhǔn)反悔喔!”她笑吟吟的說著,一手挽著一人往前走去。
三人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時而看看這個,時而看看那些,累了就到酒樓中坐下休息吃些點心,經(jīng)過珍玉閣時唐心給白嫣買了很多精美的飾物,看到有兵器店又給唐正宇買了一把防身的匕首,大包小包的東西全放進(jìn)了空間里根本不用他們提著,只知道一路上唐心的拼命的給他們買東西,從衣服到飾物到用品一切用得上的用不上的都給買了個遍。
見她又要帶著他們往一家玉器店走去,白嫣連忙拉住了她:“行了心兒,再這樣買下去那得買多少東西?太多了我們也用不完的。”
“是啊心兒,我娘親說得不錯,這會太陽正曬著,你不是說還有個好地方要帶我們?nèi)プ鴨幔俊碧普钜残χ_口。
“那好吧!我們就不買了,我?guī)銈內(nèi)ボ銟呛炔璩渣c心。”她笑說著,帶著他們往這城中最有名的一處地方而去。
茗香樓。看著那氣派的三個大字高掛樓前,樓下門口處四名氣息渾厚的男子守在樓門口,這看似茶樓,可卻又與一般的茶樓有些不同,唐正宇和白嫣相視了一眼,問:“心兒,你確定是這里?怎么這茶樓的外面還有那四名修仙者守著的?”
“爹爹,你有所不知,這茗香樓并不是一般的茶樓,這里的茶是靈茶,泡茶的水是靈溪水,這里的糕點用的是靈果制成,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含有靈氣的,修仙者吃了對修煉有所幫助,普通人吃了對身體更是有益,為免有人搗亂,所以這里有修仙者看守著樓門,來,進(jìn)去后我再告訴你們。”她笑著帶他們兩人往里前走去,還沒進(jìn)門,就已經(jīng)被攔了下來。
“請出示貴賓卡。”守著樓門的其中一名男子沉聲說著,目光看著一襲白衣的唐心。
唐心還沒拿出貴賓卡,就聽身后一道男聲響聲。
“這里可不是一般人就進(jìn)得去的,小子,你想進(jìn)去,夠資格了嗎?”幾名錦衣男子邁步走來,為首的一人手里晃著扇子微抬著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唐心三人。
唐正宇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那幾名男子,正要上前,就讓唐心給擋下。只見,一襲白衣的唐心挑了挑眉頭睨了那幾人一眼,道:“你這是在跟本公子說話嗎?”
“這茗香樓前面除了我們幾人之外,不正只有你們?nèi)齻€了嗎?”為首的那名男子收起折扇上前,一副囂張的姿態(tài)拿著扇子就要指著唐心的額頭:“瞧你這小白臉,也就只是個煉氣期的修士,也敢跟爺們幾個這樣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嗎?”
唐心避身一閃避開了他的扇子,唇角微勾的道:“本公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有本事卻囂張的人了,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看一次都忍不住要打一次。”聲音一落的同時,一個拳頭冷不防的就揮了出去,正中那名男子的眼睛。
“嘶!啊!你這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我!”那名錦衣男子痛呼出聲,一手捂著臉指著他罵道:“臭小子!你知不知我是誰!竟然敢對我動手,你是不想活了!”
“哦?是嗎?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她眸光微轉(zhuǎn),挑著眉頭看著那捂著眼睛的錦衣男子。
錦衣男子見他眉宇間散發(fā)著攝人的神采,一身尊貴的氣息自然而然的流露不出,再聽他的這話,不禁暗想,不會是惹上了什么大人物了吧?可他只是一個煉氣期的小子,會是什么大人物?可一想起他爹爹交等,一些大人物總喜歡隱藏實力的,讓他切不可在外面胡亂得罪人,想到這,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愣愣的問:“那、那你是誰?”
“本公子是誰,又豈是你這等小輩可以過問的?”她勾唇一笑,睨了那幾人一眼,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張金色的貴賓卡遞上前給那守著樓門正看熱鬧的幾名男子,幾名男子一見到那張金色的卡,不由的露出了震驚之色,慌張而敬畏的低下了頭:“公子里面請,這幾個人就交給小的。”
這一幕,看得那幾名錦衣男子目瞪口呆錯愕不已,這個白衣男子是什么來路?那張金色的卡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拿出那張金卡來就讓那幾名修士那樣的敬畏?
“算了,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她收回那張金卡,回身對唐正宇和白嫣笑道:“爹爹娘親,我們進(jìn)去吧!”
“好。”雖然不知這是怎么回事,但相信她會處理好一切的,無須他們擔(dān)心。
身后,那幾名錦衣男子怔愕的看著往里面進(jìn)去的那三人,半響也沒說出半句話來,過了好久,為首的那名男子拿出他的那張卡看了看,呢喃著:“怎么他的是金卡?那是什么卡?我怎么以前沒瞧見過?”
守樓門的四名修士看了他一眼,道:“你今天是走運了,惹上了不該惹的大人物還能活命,茗香樓在修仙界有一百三十八處分樓,但那金卡卻只有十張,有那張金卡在茗香樓各樓中的消費都是全免,還有著超級貴賓的待遇,你試想想,那位公子會是什么樣的大人物?”
聽完那人的話,那幾名錦衣男子不由的冷汗直冒,震驚萬分的相視了一眼,匆匆離去。茗香樓的幕后人聽說是一名實力很中的強(qiáng)者,平時除了擁有貴賓卡的人之外別人就算是有錢也進(jìn)不了這里,那張金卡他們見都沒你見過,到底那個男子會是怎樣的大人物?
里面,唐心帶著唐正宇和白嫣來到一處倚著湖邊的閣亭,剛坐下,便有侍女端上了精美的糕點和茶水。唐正宇見四下無人,便問:“心兒,你那張金卡是怎么回事?為何連這里的人都那樣的恭敬?”
“爹爹有所不知,這茗香樓分樓不少,而這個是我前幾日經(jīng)過這里時來辦的,因為我的煉丹師徽章,所以便得到了一張金卡,我們在這里所吃的,用的,都是免費的,這算是他們這樓中討好人的一個招數(shù)吧!”她笑了笑,倒了杯茶給他們:“你們喝喝看,這茶與外邊的不同,味道極好。”
“原來是這樣。”兩人這才點了點頭,心下釋然。
“呵呵,公子,這話可不是這樣講。”一名錦衣男子邁步走出,看著一身白衣的唐心,上前拱手一禮:“在下是這樓中管事,宋允,聽聞今日有有貴客到臨,便親自來拜訪一下,正好聽到公子剛才的話,其實,這不能說是我們茗香樓討好貴客的一個招數(shù),應(yīng)該說是結(jié)交天下各位能人的誠意,這位公子,不知這些點心可合幾位的口味?”
聞言,唐心勾唇一笑,打量著來人,見此人年約三十左右,一身氣宇不凡,氣息沉穩(wěn)而內(nèi)斂,看來也是個高手,不由暗忖,這小小一音茶樓竟也是臥虎藏龍之地,修仙界當(dāng)真是不簡單!
“有免費的茶點可以品償,莫非我還能說味道不好?”她挑了挑眉笑說著。
“呵呵,公子若覺得有何不足,自是可以提出,我們小樓也可以加以改進(jìn)。”宋允笑說著,目光落在唐心的身上,道:“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你都說我是樓中貴客,那我來這里品茶點也得報上名諱?”
宋允一怔,隨即笑著拱手道:“公子說得是,這是在下越禮了,在下見公子氣度不凡,自不是一般人物,茗香樓能迎來公子這樣的貴客,能見到公子天人風(fēng)姿,實乃在下之幸。”
唐心但笑不語,這人禮數(shù)周到,把恭維的話說得讓人生不出一絲厭惡,倒也是一能人,她這人向來不喜歡別人胡吹亂捧,不過這人嘛,倒是很懂進(jìn)退禮數(shù),讓她不由好奇著,這人的主子又是什么人?能調(diào)教出這樣的下屬來,想必也絕非泛泛之輩!
見唐心不語,他便又笑道:“公子,老爺,夫人,樓中正好來了一批上好的靈牛肉,我命人給幾位送些上來,就先不打擾幾位閑聊了,宋允告退。”說著,又是拱手一禮,這才退了下去。
看著那人退去,唐正宇端著茶抿了一口,道:“這人八面玲瓏,進(jìn)退得宜,氣息內(nèi)斂,不想這樓中竟有這樣的能人,當(dāng)真不可小窺。”
她笑了笑,道:“爹爹,娘親,來,吃塊糕點,如今爹爹的身體也恢復(fù)了,我打算明日我們就回洛川城,爹爹,娘親,你們說可好?”
“嗯,好。”兩人點了點頭,又問:“對了,那宸風(fēng)呢?他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你跟他的事情怎么樣?他對你一片真心,要不,你們找個時間把親事辦了?”兩人笑瞇著眼,看著面前的唐心,要是她能生下幾個孩子來,那他們的家庭又熱鬧了。
聞言,唐心不由失笑道:“哪有這么快,如今我們還要在修為上下功夫,如今我們都有著七百年的壽元,我這還不滿二十歲,在修仙的世界中這年紀(jì)也就如同一個初生嬰兒,哪會這么早去考慮成親之事,你們呀,就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們兩人現(xiàn)在這樣的相處方式就的挺好的,也習(xí)慣這樣的相處方式,成親也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而已。”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也就不為你操心了。”兩人相視一笑,確實,在修仙界中,他們擁有那么多的壽元是不必這么早成家的,若是成家了難道不會因為眾多的事情而耽誤了他們的修為,讓他們分心,看來,是他們太著急了。
“爹爹,娘親,你們修煉的是武之力,我打算回去后找時間為你們煉制一些可以幫你們提升修為品階的丹藥來,這樣你們的壽元也會得到提升,到時我們才能永遠(yuǎn)在一起。”她早就想好了,她所擁有的,她希望他們也都能擁有,漫漫修仙界,如果沒有親人陪伴在身邊,這一條路將是多枯燥無味?
“我們的事情不急。”
“幾位,這是剛做好的靈牛肉,請幾位慢慢品償。”宋允命人將做好的菜肴端上,在一邊為他們講解著,特意又送上了靈酒,這才退了出去。
唐心三人吃完了便在那里坐了會,吃了些靈果,見太陽西下,這才起身往外走出,一出那閣亭,那宋允又迎了上來,滿面笑容的對他們拱手道:“三位,慢走,下次歡迎再來。”說著,接過身后一名女子手中的提籃子,遞到唐心的面前:“公子,這是在下送給幾位的,還望公子收下。”
看了那籃子一眼,唐心笑道:“這怎么行?我們白吃白喝的還白拿,我會不好意思的。”她笑著,卻并沒去接,只是笑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子。
“公子,這是我家主子的一點小小的心意,并不算得什么,公子就請收下吧!”宋允臉上笑容依舊,提著籃子仍站在唐心的面前。
唐心目光微閃,笑道:“既然盛情難卻,那我就收下吧!替我多謝你家主子。”她這才伸手接過,這一接,代表的不僅僅是收下他的禮物這么簡單,更有另一層意思在其中。
看到他收下禮物,宋允臉上的笑容更深,當(dāng)下,拱手恭恭敬敬的向唐心行了一禮,并將他們親自送出了茗香樓,看到那白衣公子在走出一段路后仍回頭朝樓中的某一處看去,他一由一怔,他竟然知道?宋允當(dāng)下轉(zhuǎn)身進(jìn)入里面,來到了另一間閣亭的外面,恭敬的道:“主子,那位公子已經(jīng)收下了籃子。”
閣亭中,一戴著銀面具的黑袍男子負(fù)手而立站在圍欄邊上,看著那前面的怡人的景色,聽著身傳來的聲音,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宋允恭敬的退下,心下則不解,那名白衣男子到底是何許人物?為何會讓主子這般特殊對待?那籃子中所送的并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隨隨便便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主子何以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如此相待?就算那人持有金卡不凡,但,主子是什么人?又豈會將尋常人物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