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消散之前,秋夜風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有人在外面大力拍門,喊著白老六的名字,過了一會,大門被大力踹開,有人跑了進來。
“怎么是老七?老七怎么會在這里?”
“白老六死了?是被老七殺死了?”
“快去告訴大當家的!白老六死了?。】烊ィ?!”
秋夜風聽出聲音是來自青護法和玄護法的。
“七哥!七哥你怎么了?!七哥你醒醒?。 鼻宕嗟暮奥晛碜晕浒恕?
秋夜風此刻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盡了全身力氣喊著,“白老六是個太監!他說要割了老子那玩意給他自己換上……武八,救我!他還要毒死我,結果被我最后一腳踢開,那毒藥進了他自己眼睛了……”
“?。?!”武八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青護法則是解開白老六的褲子看了一眼,頓時嫌惡的走到一邊。
“還真他娘的是個太監呢!”青護法此話,算是驗證了秋夜風說的。
可無論他們如何說,還要看天護法是否承認他。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秋夜風一直是頭疼欲裂的感覺,卻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她讓武八找了皂莢水給她喝下,頓時吐了個天昏地暗,雖說如此對身體不好,但白老六給她下了兩種毒藥,不盡快解毒,對身體的傷害更大。
看著秋夜風難受的樣子,武八在一旁氣的直跺腳,“白老六那個變態玩意兒!自己沒有的東西就想著從兄弟們身上找,那玩意若是能接活了,宮里的太監門不早就接上了……變態玩意兒!”
武八罵的過癮,秋夜風卻只管吐,還有青護法和玄護法在一旁瞅著,她自然不能多話任何話,誰知道他們會怎么傳給天護法聽呢。
青護法看了眼秋夜風吐的,眼底愈發嫌惡,“老子我只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有些人不是自己不知好歹的到處沾花惹草的,又豈能攤上這事?白老六怎么不找別人,單單找你!!”
玄護法在一旁安靜看著,對秋夜風始終存了一分懷疑。
秋夜風擦擦嘴,身子無力的趴在床上,啞聲道,“他娘的那個該死的白老六!差點害死了老子!老子是真的怕了!老子不就是好色點嘛?至于為了這個招惹殺身之禍了?”秋夜風這會故意表現出有些后悔了后怕了,一旁玄護法不屑的嗤了一聲,
“現在是你自說自話,究竟怎么的還得聽大當家的發話,你呀,自求多福吧。”玄護法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青護法也捂著鼻子走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朝秋夜風冷哼一聲。
秋夜風趴在那里一動不動,此刻已是精疲力盡。
武八看著她這般樣子,無奈的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來。
“我說七哥,你瞧瞧你現在,如果你不下山去找姑娘,能遭這個罪?”
“呸!你小子吃荷葉雞的時候怎不說這個話?”秋夜風狠狠地啐了一聲,見所有人都走了,不由看似隨意的問著武八,
“你們怎么會來白老六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