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魃M化全部結束,基因躍遷非常順利,評定等級為:卓越。”
“警告!警告!警告!不知名的力量侵入了宿主的基因內部,宿主基因被修改,尼爾尼亞號啟動驅逐程序?!?
“警告!警告!警告!驅逐失敗,自動進入自救程序,開始掃描宿主身體內部情況?!?
“叮——警報消除,宿主基因與不知名的力量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再次評定基因躍遷等級:完美。”
“?!菜拗饔|發隱藏條件,獲得學習諾亞文明最高等級秘法的修煉機會,獲得輔助修煉神物南海珍珠一枚,獲得卓越白銀級武器洛水劍,獲得……”
獎勵如潮水般的往下灑,就連毫無感情的機械音也在這時變得愉悅了起來,經過了羅洛這次生命進化,似乎帶動著尼爾尼亞號也進行了一次智能升級。
“砰咚!砰咚!砰咚!”羅洛的心臟仍然有力地跳動著,如一曲亙古不變的旋律,每一次的跳動都散發著無以言喻的玄妙。
生命的孕育與進化,是世界上最神秘莫測的領域。
你從哪里來。
你將從哪去。
只有弄懂了這兩個問題,才能回歸本我,找到本源存在,進而超脫,超脫于這個世界,跳出于這個世界,去尋求更高等級的世界。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過了一會兒,突然,包圍著羅洛身體的光繭碎裂,明亮的碎片飄飄灑灑的散落在周圍,落入土地后消失不見。
下一刻。羅洛睜開了眼睛。
一抹深幽的紫意從她的眼里一閃而過,她眼里的紫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清晰過,除了她的身體被封靈玉控制的時候。
然而這雙眸子和被封靈玉控制時完全不一樣,不是漠視一切的冷酷,而是一雙充滿生機顏色的眼睛。
羅洛從怔忪狀態中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她只感覺自己在做一個很長很舒服的夢,猶如回到了母體那般——
溫暖、舒適和安全。
迷糊了幾秒。羅洛忽然睜大了眼睛。啊咧?她之前不是在戰斗的咩?怎么會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這不科學?。。`異世界里沒有一樣是符合科學的啊,孩子……)
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睡著,但戰斗還是要繼續的。
光繭在羅洛進化的時候給予了她保護。在她即將醒來前消失。沒有了光繭發出的震懾,又有很多盔甲傀儡往羅洛的方向沖去。
原本被光繭氣息嚇到逃出去的精英級盔甲傀儡,發現令他們感到害怕的氣息消失了,又開始勇猛地往大王的領域沖。
靈火不是傻子。地面幾個驅魔師的領域當中,只有大王的領域是最弱的。聰明的它們當然是柿子挑軟的欺。
羅洛剛剛才睡過一覺,身上精力充沛,對一大波往她方向涌來的盔甲傀儡笑了笑,主動迎上去跟他們戰斗。
甩了甩手上的驅魔棍。羅洛剛想將眼前的盔甲傀儡斜挑分解時,忽然,一股久違的聲音從她的腦海里響起: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進行戰斗。尼爾尼亞號自動開啟戰斗輔助模式,幫助宿主提高戰斗素養。找到更好的戰斗方式。”
在羅洛的眼里,盔甲傀儡身上閃爍著無數個紅點,每一個紅點都代表著一種進攻方式。攻擊到不同的地方,進攻的軌跡和盔甲傀儡的運動軌跡都會發生變化。
在無數條軌跡當中,考驗羅洛直覺和眼力的時候到了。
如何在有限的時間內找到更有效精簡的戰斗路線;如何在盔甲傀儡的戰斗軌跡中捕捉它們的弱點,做到一擊必殺;如何更少的招式中造成更多的有效攻擊,殺掉更多的敵人……
尼爾尼亞號劃定出來的攻擊點和戰斗路線就是為了幫助羅洛更好的判斷。
要是普通的驅魔師一見到這么多路線一定會覺得很暈,但尼爾尼亞號推算過,這點路線對于已經進行過一次基因躍遷的羅洛而言不是問題。
況且,這些其實就是羅洛一直都在鍛煉的戰斗方式。
秦瑞作為一名務實派血族,他的風格是追求絕對的有效、絕對的精簡和絕對的華麗。
在他眼里,精簡的攻擊能讓他節省很多力量,適合長途戰斗;又能迅速找到對方的弱點,除去繁冗的攻擊之后,就是致命的一擊斃命。
簡單到極致,也是一種華麗的藝術。——秦瑞
深受秦瑞風格影響的羅洛也將他這一種戰斗方式延續下去,攻擊的精簡已植入了她的身體里,這是一種她很滿意的戰斗風格。
這種打法非常犀利,對上強者能打個出其不意,對上弱者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收拾掉。
除了秦瑞因為血族的審美作祟,時不時要追求精簡的攻擊還要流暢好看外,羅洛真的對這種戰斗方法非常喜歡。
任何一種戰斗方式被運用到了極致,除了能帶來犀利的傷害之外,其實還能給人帶來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羅洛之前不明白這一點,只把動作好看當成了秦瑞的個人喜好。
但現在有了尼爾尼亞號的幫助,羅洛的戰斗方式比之以往發生了一些變化。
在外人看來,羅洛的攻擊不僅簡單有效,就連整個人身上都帶有了一股云淡風輕的大師意味——
猶如在千軍之中閑庭散步取萬將首敵的氣質。
就連羅洛本人也沒怎么注意,她在戰斗的時候不知不覺將勢給運用上了,經過了一次生命進化,就連勢的問題也被解決了。
勢緊緊地貼在羅洛的皮膚身上,當盔甲傀儡的攻擊就要接近她時,所有的攻擊都會被一股重力影響從而導致慢了半拍,就連原本的攻擊軌跡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羅洛趁此用驅魔棍將盔甲傀儡給干翻掉,收集里面的靈火。
靈火瑟瑟發抖地躲在盔甲傀儡內不敢動彈,就像是只乖乖的羔羊,那是被她身上的氣勢所懾。
眼里的那抹紫意給她帶來的不僅是氣質上的變化,也是氣勢上的變化。
漸漸的,她身上的勢也悄無聲息的變化了起來,勢的范圍變得越來越大,擴張至以她為中心的一米半徑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