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從屋上跳了下來,準(zhǔn)備一路尾隨跟去。這時,小蠻忽然出現(xiàn)在它旁邊,說道:“要不我跟你去一起去吧?!?
小蠻自然也知道昨晚要不是羅洛的幫助它不可能會撐得下去,它想要主動跟去的行為只是為了報恩。
冽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行,兩只喰去氣息太重,x會發(fā)現(xiàn)的?!?
小蠻想了想,看著冽認(rèn)真地說道:“要不換我去?你知道的,我用秘法融合禁忌之頁的那個能力很適合隱匿?!?
這次冽反倒沒有這么快拒絕,而是非常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還是我去,才剛獲得的能力沒有這么快就能熟悉起來?!?
還有一句冽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它跟在羅洛身邊不止一次兩次了,遠比小蠻要熟悉的多。不過鑒于小蠻最近一點就炸的性子,冽沒有多說什么。
它一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跳走遠去,小蠻在原地跺了跺貓腿,有些懊惱地說:“說到底你還是信不過我!”
至于這句話,冽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就不得而知了。
羅洛和冽離去,屋子里又剩下千幻、秦瑞和福爾斯三個人,哦,好吧,再加上一只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的貓咪小蠻。
秦瑞正細細擦拭著拿在手中的金絲眼鏡,忽然開口問道:“昨天吸食陰月精華時,冽和小蠻不會被鎮(zhèn)妖塔的人給注意到吧?”
千幻低頭看書的動作不變,頭也不抬地回了句:“不會,我的領(lǐng)域把它們的痕跡全都遮蓋住了,鎮(zhèn)妖塔還沒高明到能發(fā)現(xiàn)我領(lǐng)域的地步?!?
“不過,話說回來。該注意的應(yīng)該是你們才對吧?”千幻在此時忽然把手中的書合上,抬起頭來對著秦瑞一笑:“昨天你張開羽翼吸收陰月的動靜太大了,即使有我?guī)湍愣愕翩?zhèn)妖塔的追擊,但你們吸血鬼氏族應(yīng)該也有找到你的方法。”
秦瑞臉色不變,他把手中的眼鏡放下,端起一旁福爾斯剛沏好的紅茶抿了口,“事情拖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解決了。需要清理的人一個都不會少,這些就不勞您費心了?!?
千幻聞言又是一笑,他聳了聳肩輕松地說道:“嘛~不用這么緊張。我也只是隨口提醒你一下而已。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助可以來找我,看在你人品還不錯的份上,我免費幫你一回?!?
秦瑞的臉頰抽了抽,人品不錯……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用這個詞語夸獎他。而夸獎他的這個人年紀(jì)還相當(dāng)于是自己的爺爺輩……
秦瑞不由想到小時候自家爺爺總是一臉慈愛地捏著他的臉,笑瞇瞇地對他說:“瑞斯長得還真不錯?!本腿滩蛔喩硪欢?。這不能反抗的憋屈史他是再也不想回憶起來了。
福爾斯看殿下有些走神,不由咳嗽了幾聲以示提醒。
秦瑞回過神來,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另一件事,“圣徒大人?;蛟S您應(yīng)該跟我們解釋一下羅洛小姐手腕上的黑色紋身是怎么一回事?”
千幻聽到秦瑞對自己稱呼上的改變,微微點了點頭,這代表著就算羅洛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他們也不會忤逆自己的意志。
“就是你們心里想的那樣?!鼻Щ玫皖^翻了翻手中的書。語氣輕松。
但秦瑞和福爾斯心里可就不輕松了,秦瑞有些遲疑地開口:“但這種咒術(shù)。并不好破啊。”
千幻搖了搖頭反駁:“不是不好破,是根本就破不了?!?
看他們還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千幻又說了句:“因為對羅洛下咒的人就是封靈玉?!?
封靈玉何其強大,是能夠一統(tǒng)陰界的神物,能破掉它親自下的咒也必須得是跟它同一等級的神物。
目前最清楚明了的神物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禁忌之書。
但禁忌之書早就四分五裂,想要復(fù)原談何容易?所以,這個咒術(shù)在外力的介入下根本就破除不了。
如果小爵能把他們家族的神物請出……千幻搖了搖頭,冷氏一族是不可能會讓小爵這么胡鬧的,即使小爵是他們千百年來最為優(yōu)秀的少主。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千幻說完這句話,就起身往外走去,徒留秦瑞和福爾斯兩人在原地皺眉沉思。
在他們交談的過程中,殊不知危險剛好與他們擦肩而過。
“報告執(zhí)事!前面是x市的臨縣,需要進入探查嗎?”一位戴著白色面具的驅(qū)魔師低著頭,對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躬身說道。
那名被稱作執(zhí)事的人抬頭看了臨縣一眼,微微搖了搖頭,“沒這個必要,那地方有鎮(zhèn)守者的存在,我們貿(mào)然進去可能會引起對方的敵意。況且,長老并沒有在這個地方感應(yīng)到有任何強大的妖物,所以繞道吧?!?
“是?!贝髦婢叩尿?qū)魔師領(lǐng)著隊伍迅速繞過臨縣。
羅洛一進入x,就被早早在門口等候的炎悅攔住,她走到羅洛身邊,小聲地說了句:“跟我來?!?
羅洛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位女服務(wù)生,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后,心想這女子果然跟蜀九大師有點關(guān)系,不然怎么會帶領(lǐng)她去蜀九居住的地方。
根據(jù)給秦瑞的資料,蜀九并不喜歡生人,怪不得那個時候看她拿起飛云時女子的表情會那么奇怪。
女子帶著羅洛在一樓內(nèi)左拐右拐,羅洛心里正想著事,有點心不在焉,所以對周遭的環(huán)境也沒有注意去看。
可當(dāng)她怔怔地從一面墻穿到另一處空間時,羅洛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那片雪白的墻,才有些遲鈍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似乎有些不對。
她竟然能從墻里穿了過去?!難道是她不知不覺中學(xué)會了穿墻術(shù)?還是說她的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異狀?亦或是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對勁?……
還有,從進大門到現(xiàn)在羅洛走了起碼有二十分鐘了,她怎么不知道x的一樓有這么大過?!明明之前她在一樓當(dāng)前臺服務(wù)員時一樓的還很小的好嗎?!!
炎悅看羅洛停下腳步,竟是莫名其妙地對著一堵墻發(fā)起呆來,心里瞬間感到無語,也暗自有些后悔:跟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較勁真是太降低她的品味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