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下班時間還沒到,他就先忙開了,這作到一半的時,企劃室的人先後離開走人,王禮尊臨出門時看著他,臉上一抹冷笑之意,看了他幾眼,這才走了。
凌無痕把大部份的複印了出來,一看只怕現在公司大部門的人都離開公司了,自己也得走人不可,這才整理放好,把企劃室的門關好了才離去。
豈知他離開公司的時候,卻有一人跟在他的身後,這人就是賈風了,聽得林如韻說起凌無痕這樣的一個人,他也極想要見識一番。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呀,不論他怎樣推演卜卦,算來算去的,就是無法算得出來凌無痕這人會對林如韻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至於凌無痕的面相而言,一觀之下,居然也是看不出什麼問題來,這人表面上看也就一種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人了,並非格命奇特的人,可也就是這麼一個人,卻叫得賈風心生質疑,這樣的人也算得是一名大師?
在沒見到凌無痕這人之前,他就下了結論,這人極有可能是名大師級的人物,不然以他的占卜術,推演卜算來講,不可能算不出一個普通人的格命,以至對林如韻將會造成的影響。
現在人是見到了,卻叫得他眉頭也皺了起來。
一直跟著凌無痕走到了公司的大門外,看著他離去,這才返回到林如韻的辦公室。
這時,辦公室裡並不只是單單林如韻一人,還有倆位六十開外的老者,這倆人一胖一瘦,他們也是聽說林如韻在公司裡遇上了這種事,便即趕了過來,初步溝通一下後,倆人就不說話了。
直到賈風回到辦公室,那胖子這才問道:“賈大師!這事怎樣了?”
賈風坐了下來,拿起方纔他喝過的杯子倒了杯茶,喝了後才道:“這人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這人身上有一定的氣場存在,這氣場非常的強大。”
辦公室裡的三人神情都是一凜,齊聲問道:“非常強大!”
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林如韻問道:“這人真的是一名風水大師嗎?”
賈風搖了搖頭:“那不一定。”
胖子林慶興問道:“這話怎麼說?”心想你都說他氣場強大,怎地就不是風水大師了?
賈風解釋道:“有些人體質特殊,天生就具備著某方面的特長能力,所以身上就會有一種強大的能量氣場,只因他一直沒有機會接觸這方面的領域,儘管具備之樣的能量,如果他們要是學煉的話,那不難成爲一名大師級的人物。”
林慶興嘆道:“那豈不是這人在公司裡等於沒用了?”
“那也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三人聞語齊是動容,:“賈大師請說。”
“這樣的人呆在公司裡,有如潛龍盤居於公司,那是種聚能聚聚龍氣的好時機,如果他要是修行者,那於公司就更加有利了。”
“啊!還有這樣的好處呀。”三人都是萬分的高興,這實在是個意外之喜,難怪賈風提議怎也得把凌無痕留了下來,原來用意便在於此。
“哈哈!不就幾千塊一個月,卻讓我們聚聚龍氣,那實在太好了,說來是我們賺大了。”
賈風沉吟道:“這件事還須作得隱蔽一點,切不可讓他瞧出破綻了。”
“那當然,這種事還能叫他知道的嗎?”
“對,說什麼也不能叫他知道了,如韻,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即不揚張,又能安撫這人留了下來,你須得上一上心。”
“是!我知道怎作了。”林如韻點頭應道。
賈風又道:“這段時間我也會注意關察關察,如果他只是一名具備等級的人,那就這樣著,要是此人是名修真者,那我們更加要攏絡挽留,一旦失去這樣的人,被別的公司發現挖牆腳,那就虧大了。”
三人不住地點頭:“正是,這事馬虎不得。”
賈風又道:“以我看,我們坐等機會,反到不如主動出擊,這樣也好試探一下來得明瞭。”
三人齊是不解地看著他,林如韻道:“賈大師的意思是……”
賈風說出了一番話來,三人齊是拍手叫好。
“好!就這麼定了,這事由我來作安排。”林慶興興奮地說道。
………
凌無痕能進這樣一家大型公司工作,還簽了一份在別人眼中看來羨慕的合同,心裡也暗自高興著,他又哪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麼了。
心想怎麼著也得慶祝一下,便把電話打去籤老友何軒,一會就在人民廣場撞面,然後再決定到哪去慶祝。
接著他就上了公交車,來到了人民廣場,由於何軒工作地點離這倘遠,還得老大一會才能趕了過來,他就坐在一旁等待了。
那知這時,一輛電動自行車馳來,直接就把他眼前一位老人撞得四腳朝天,摔得極是不輕,而且腿部還撞出了血來,那騎車的人一見,嚇得發慌,掉頭就開車跑了,這可沒少惹來一大堆圍觀者。
只是這時誰都不敢上前去扶那老人。
這老人怎說也六十開外了,一看精神倘好,就是捱了這麼一下,腳上撞得不輕,痛得他直叫,不大一會人就迷迷糊糊了起來。
凌無痕也奏了上去,見老人痛得厲害,而且又沒人扶他一把,這電視報紙也作過相關的報導,這類撞傷老人要不要相扶,實在是大考人的良知。
不過這也難怪,你要是上前扶了一把,反被人冤一回那豈不冤死了。
凌無痕自小就沒了親人,看到這老人沒親人在身邊,一會他親人要是來了一看還不心痛了。
掏出手機來撥了120急救車,然後上前伸手朝他後背上扶著,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看著他撞傷部位血流了不少,一隻手捂著那兒痛苦地輕聲呻-吟,便把手也伸了過來在他腿上輕輕地揉搓著,以便減輕他的痛苦。
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120急救車就趕了過來,把老人扶上車後見凌無痕要轉身走人,其中一名醫護人員說著:“你不能走。”
“這老人被別人撞的,我只是扶了他一把,現在你們把他送到醫院去就可以了,我沒必要到醫院。”
“這老人是誰我們不知道,他身邊又沒親人什麼的,這到了醫院沒個人辦了手續……嘿嘿!你懂的。”其實他是怕沒人交了醫療費,這搶救工作不及時,至於你與患者之間有何什麼的,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因此不想就此放凌無痕走人。
凌無痕一陣遲疑,這要一上了車,何軒趕了過來見不到人怎辦?
那醫護人員一把拽住了凌無痕的手臂,道:“這救人如救火,一分鐘都擔擱不得。”
凌無痕甚是無奈,只得陪他上了救護車,一路朝醫院馳去。
不大一會就趕到了醫院,老人被送進了急救室,一名醫護人員則是叫凌無痕去辦理住醫手續。
凌無痕去辦理的時候,需要繳納二千塊的住院費,他身上那有這麼多的錢了,一下子楞住,道:“我不認識他,這得等他的家人來了再說吧。”
“我說,把人撞了一分錢不花就想這麼了事了?”那醫護人員看著他不住地冷笑著。
凌無痕吃了一驚,心想難怪誰都不願意去扶老人,這一扶就扶出事來了不,急忙說道:“你誤會了,人不是我撞的,我只是一名路人扶了他一下而以。”
“得了吧,你這種人我可是見得多了,把人撞了還不承認是不,不就是怕花醫療費嗎?撞了人這就得你來出,明白不?”那醫護人員一點都不客氣,並哼了一聲。
“你誤會,撞人的真不是我。”這時,凌無痕心裡暗叫不妙,心想再呆下去就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當下也不跟他多說,轉身就走人。
那醫護人員一見也是大急,高聲嚷道:“快攔住他,這傢伙要逃了。”說話時,門口外的倆名保安聞聲就趕了進來。
凌無痕一見,一時就呆了眼。
這叫什麼事呀,這好心還真是倒黴了。
這樣的事都叫自己攤上,看來是被冤定了。
倆名保安衝了上來就把凌無痕拽住,道:“兄弟!這件事還請你說清楚了再走。”接著用對講機向保安處聯繫上,並報了警。
不大一會,警車飛快地馳了來,從警車上下來幾人,凌無痕一見,這心裡就發毛了。
這不就是那名有些暴力傾向的女刑警江瑤,怎地是她……
這女警昨天才給自己一陣好看,拽著滿街走,這會被她再次捉著那還了得,非得叫自己的好看了。
這時,凌無痕臉上的神情都變了。
那倆名保安見了只道這事真是他把老人撞了,一見到警察那有不害怕的人了。
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兄弟!這下不用再逃了吧,還是乖乖的老實交代的好,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意識到自己的過失,這還是名好同志的嘛。”
江瑤突然間看到了凌無痕,也是怔了一怔,臉上忽地現出了一抹深有用意的笑容,上前說道:“怎麼!凌無痕不逃了?”
一名民警詫道:“江隊,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