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艷不解地問道:“符!什么符?”說這話時,轉頭看了凌無痕一眼。這話說得……好像怪玄似的?
“之前我跟老凌講過,我們老板家里鬧鬼,這算是公司里不公開的秘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老板家里鬧鬼,他白天在公司里大發雷霆,把誰都罵了。”
于艷聽了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問道:“老板家里鬧鬼,這關你什么事了?”
“關系大了,怎能半點也沒有關系了。”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老板家里晚上鬧鬼,白天是老板到公司里鬧,把誰都罵了個遍,我原來也是被罵慘了,那知老凌給了我一張符后,從那天起老板就不再罵我了。”
“哦!”于艷與葉慕月聞語同時訝然地輕輕出了一聲。
“怎么回事呀?”于艷不解地問道。
“我給他一張避兇趨吉的靈符,他們老板家里鬧鬼,身上有陰氣,心情敗壞,自然是會把這一情緒帶到公司里來了,所以身為他的員工自然要遭殃了。”凌無痕解釋了一下,只是一些關健上的東西卻不方面講得太明白了,恐一般人不容易接受得了。
于艷聞語更是大奇了:“你怎會有這樣的靈符了?”
“無痕自己畫的?”何軒很是佩服地說道:“無痕!我真是不知道你原來還有這么一手本事,那是什么時候學的?也不告訴我?”
“也就隨手畫畫了而以,書上照著搬來的。”話雖如此,在場的三位誰都不信他這話,要是誰都這么畫了一下都管用,那誰不都是大師了。
“切!你就吹吧。”于艷不以為然,就他這樣子,哪一點像個神棍了?這吹一吹牛也就罷了,畫符馭鬼什么的?是你這樣的人玩得了的嗎?
葉慕月也沒聽他講過這事,捅了捅他手臂,輕聲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呀?”
“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就是這么一回事,老板家里鬧鬼,聽說老板請了不少的大師來捉鬼什么的,那鬼厲害得很,怎也捉不住,鬧得老板心神不寧,到公司來就罵人,誰都遭了殃,我跟無痕說了一下這事,他就給我畫了一張靈符帶在身上,那知有了這張靈符,老板就不再罵我了,你們說是不是很奇怪了?”
葉慕月與于艷面面相覷,半響都作聲不得,良久了于艷才問道:“這是真的?”
“我從書上看到有這樣的符什么的,就畫下了一張給老何帶在身上,趨吉避兇,這管不管用我就不知道了。”
于艷聞語心念一動:難不成……他真有這方面過人之處了?
何軒問道:“無痕!你會捉鬼不?”
凌無痕吃著燒烤,轉頭看他一眼:“怎么!想叫我去捉鬼?”
“我聽得人講,你這也是鬧了鬼,那鯰魚要不是被你發現了自然也就是個鬼了,說不定我們老板家里的也是這類似的鬼在作怪,他請了不少的大師來捉鬼,這鬼沒捉到,錢到是花了不少,你要是去了把鬼捉了的話,說不定能從我們老板那里撈到一筆不小的捉鬼費。”作生意的人,一般來講都信這個,尤其是家里時常鬧些不可思議的事,這家宅里自然是出不平常的事了,請個風水大師來作做法事,趨吉避兇,那也是好的,這就是風水師的好處了,再說了,這些大老板并不缺這個錢,重要的是求個心安什么的,何軒聽得公司里的高層悄悄說起,請風水師的費用動輒幾十萬,事辦得好的那就一百萬了。凌無痕把這幢鬼樓買了下來,一下子就破除了有鬼的傳聞,這說明他有一定的過人之處,再一個就是,他居然會畫符,還蠻管用的,這就讓人另眼相看了。
“你以為捉鬼是那么容易的事呀,不要到時鬼沒捉著,自己就被鬼給捉了,那就不好了。”
三人聽他口氣,顯然……他也是有這么一手本事的,都是大奇了,不覺不重新把他打量了一番,可不論怎么看,這人……真就沒神棍的樣子,說他是捉鬼大師?說了出去誰信了?
于艷一手拉著他過來看了一看,半響了搖頭道:“你……可不像捉鬼大師的呀?”
葉慕月聞語笑了,這大師豈是這么容易就看出來的,都說高人自有其自處之道,隱藏得好深沉,不會輕易就曝露出了身份來的。
“去你的,我什么時候說自己是捉鬼大師了,別胡說八。”把她的手甩開,含嗔而道。
于艷聽出他話中之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大師,不過卻是捉鬼?”
“呵呵!你們就別跟我扯這沒用的了,來這是吃好吃的,老提這鬼不鬼的干嘛。”
何軒可就不依了,拉著他問道:“我們都什么關系了,你有事居然還瞞著我,你這像是一個朋友該作的嗎?”
凌無痕甚是無奈,道:“老何!這誰呢心里多少都有一點隱私的事兒,你就讓我保留這點……”
聽得他這么說,何軒也不好再問,點了一下頭:“好吧,那我不問就是了。”接著又問道:“那你要不要到我老板家去捉鬼了?”
凌無痕一笑說道:“我這么冒然而去,人家不當我是神經病,就是來騙錢的,還不把我轟出去了。”
幾人聽了這才沒再說些什么。
直到何軒走后凌若風才醒了過來,走前凌無痕仍是不忘了要他快些去選一套房子的事,這事叫得女朋友盯上了,多半他是拗不女朋友的了。
凌無痕把肉粥置涼了才給爺爺吃上,由于擔心爺爺的身體問題,下午他也沒到哪,就一整天的呆在家里了。
………
賈風周末也沒到哪去,昨晚他們就接到了公司董事長林如韻的電話,說是資金上的事有望得到解決,一大早各大股東就趕到了華泰集團,商量著起草貸款方案,這是有著華泰集團的生死關頭,人人都不敢怠慢,他只是一個小股東而以,所以就沒有去參加會議了,就呆在家里,不過海盛集團的老總何峰的到來,他不得不起程到他家去。
“何總呀,你怎地有時間到我這來了。來來來,快快里面請。”賈風呵呵一笑,把何峰請了進去。
何峰愁容滿面,卻又不能能不綻出些許的勉強笑意:“賈大師,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
“哦!何總是有事找我的呀,那我們里面說事去。”
進到了里面,家人獻茶畢了退出去,賈風問起原由,何峰愁眉苦臉地說道:“賈大師呀,我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找你的,你怎也得替我把這事給辦了。”
賈風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拿起了風水大師的那一套,替他起卦算了一下,卻見得他臉上微微一皺,道:“何總!你家里的事不太妙呀。”
何峰臉色一變,急急地問道:“賈大師,你可是瞧出了什么?”
“就卦相中來看,你家中有一煞,而且還是兇煞,搞得不好,公司的事問題不大,可家人就不怎妙了。”
何峰臉色又是一變,問道:“大師!可有化解之法?”
“這得到你家中看一看再說。”
何峰不敢擔擱,急急的就把賈風請到他家中去,賈風一看,即時就明白了,他若有所思,良久無語。
何峰一個勁兒地看著他,也是大氣都不敢出,只怕他說上一句我也無能為力的話來,那可就不妙了。
那知賈風沉吟了很久,這才說道:“何總!這件事我不方便出手。”
何峰一驚,急忙說道:“賈大師,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呀,我何峰的一家人都在等著你來救,你要是撒手不管,那我……”見得賈風把手擺了一擺,他當即就把下面的話停了下來。
“何總莫急,你聽我把話說完。”
“是是是,賈大師請說。”何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強笑地說道。
“我由于煉功的關系,造成這段時間來身體上極是不適,不宜動用一些密-法-上的事,這個說了出來何總也是不懂的,我雖然是不方便出這個手,不過我會替你推薦一個人來替你辦了這事。”
何峰一臉質疑之色:“別人……那可靠不?”他一向就相信賈風,在這東來市的上層圈子里不爭的事實,在東來市還沒聽從比他賈風厲害的風水師了,現在他身體“不適”卻要叫別人出手,這……能信得過么?
“何總!這種事就算是我賈風出手,也是不敢打著包票的,不過我知道這人能力上一點都不低于我,你盡管去請他好了。”
這話都這么說了,他何峰還能怎辦了,咬了咬牙,道:“好吧,我就暫且相信他好了。”
賈風把地址寫出來給他,并囑咐地說道:“這種事你千萬不可提起是我向你推薦的,否則那高人知道了的話,一氣之下不替你把這事……”
何峰連連點頭:“是是,這個我曉得,絕不會講出是賈大師向我推薦的。”心里有點詫異,都說同行是冤家,你向我推薦了同行,卻還不讓對手知道,莫非是要打擊對手?還是有什么別的不可告人之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