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在場的人就聽到了那位啊的一聲慘叫。
眾人轉頭看去,卻見得這位直伸著那只手,而他的手指此時已是變形了,他一臉恐懼之色,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會有人敢一出手就傷了他,還扳斷了他的手根手指。
手指上的劇痛傳來,登時就沖激著他的神經,臉上的肌肉都變形了,他一臉的不可至信,同時也把他激怒了:“他娘的!老子殺了你。”
激怒之下,他是不管不顧了,抬腳直踹了過去,這一腳又猛又狠,又是朝著凌無痕小腹下踹,要是踹著了的話,人飛了出去不出,只怕命也得丟了半條不可。
豈知凌無痕側身讓避,輕輕易易就避了過去。
那人一腳踹空,重心已失,這時凌無痕把手一抬,在那人的腳根上一托。
撲捅一聲響,這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又是背朝地的摔下,雖然不是摔個半死,卻也是夠他受的了,差點沒噴出血來,眼冒金花,半響都爬不起來。
在這瞬息間,眾人更是睜大了眼睛,幾位的嘴巴也張了張,卻沒叫出聲來。
就這么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卻是叫得這位摔得夠狼狽了。
另倆位一看,登即怒火上沖:“媽的!老子宰了你。”
倆人雙雙一撲而上,平時都是他們欺負人,這時卻叫得人傷了他們的朋友,這可不行。
這倆位平時那也是練過的,動不動就打人,因他們的身份不一般,被打的誰敢說個不字了,這時竟被一個青年給打了,自然是氣不過了。
只是他們這才撲到,還來不及作出什么的動作來,只聽得啪啪的兩聲脆響。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倆人身形一個急轉,站立不住就撞到了一起去,一同摔倒在地上,好像一時找不到北的樣子。
等倆人爬了起來,大家都是看得清楚,倆人的半邊臉腫了起來,顯然剛才的聲音是被打臉了,一看就知下手一點都不輕,否則那能腫得這么厲害了。
酒店那名負責人一看,吃驚非小,也怕凌無痕把這倆位打傷了,急忙上前說道:“凌先生請你息怒,這三位我會勸他們給你賠個不是的。”
凌無痕不答,卻向三人瞧去,一臉森然。
那倆位被摑臉的一接觸了他的目光,竟然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心里不覺一驚:這人的目光怎地這么犀利?他是什么人呀?聽得酒店負責人叫他凌先生?這凌先生又是誰?
不過很快他們就清醒了過來,臉色登時大變。
姓凌的!在這個東來市里又有幾個姓凌的是出了名的人了?似乎只有上層圈子里聽得不少人都提起過的一名風水師,據說這人叫凌無痕,有著鬼神莫測的本事,好像有不少人驗證過了,真的是靈驗非常。
又有人說了,這人手段非常,得罪了他沒你好處,因得罪過他連市-委-書-記李杰都被他搞了下去,這情況在上層圈子里早就傳開了,所以凌無痕 之名誰都不敢輕易的得罪,還得向他示好著。
這位也姓凌,這事不會這么巧吧?
三人一齊爬了起來,怔怔地看著凌無痕,卻不說話。
酒店負責人一看他們神情,猜測他們一定也是聽過凌無痕的名字,便道:“凌大師!這沒影響到你用餐吧?”他雖沒直接說了凌無痕的名字,東來市里又有誰稱得上凌大師這三個字了。
三人一聽,臉色又是變了一變,到了這時,那里還有懷疑了。
不用說了,這位一定就是凌無痕了。
媽的!怎地這運氣就這么背了,就來吃個飯而以,偏偏還把人人憚忌的凌大師給得罪了,這還了得。
這時的他們,可就沒了方才的氣勢必了,這腰一彎,臉上綻著非常虛假的笑道:“啊!原來是凌大師呀,這……這真是誤會了,請你老人家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都是兄弟一時心急,這真的是對不起了。”
別人也就罷了,何軒的父母卻是呆了一呆,剛才這三位還氣勢凌人,不可一世,還要打人殺人的樣子,怎地這會就變了個人似的,這都什么情況了?想向兒子問一問,一看眼前的這種場面里那是適合問這種話了,只得把話咽了回去,看著凌無痕的眼神也是不一樣了起來。
“老人在吃飯,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像話嗎?”凌無痕冷笑了一聲,臉上的不快顯而易見。
三人一驚,急忙上前了兩步,一齊向何父倆人哈著腰,致歉地說道:“對不起了老人家,都是我們不對,還請您大人大量,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這頓飯就由我們來請客了。”
其實他們與何父倆人的年紀都差不了多少,不過在凌無痕的面前,他們可不敢自大,這一聲老人家是必須叫的。
三人可不敢多講什么的廢話,說完了后又向凌無痕一彎腰,致于歉意,這才匆匆的離開,還不忘的去把凌無痕三人用餐的費用給結了。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非得跟你白刀進來,紅刀出去不可,可對于一名風水師,他們就沒輒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找麻煩的么?
而且他們也是聽到了傳聞,說是風水師只要在你家里,或是公司里動了動手腳,累及公司,禍及家人,到時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這種事的真假無從考證,不過是寧信其有,誰都不敢不當一回事。
對于何父倆人,一直還在為兒子有凌無痕這樣一個大能人感到快慰,也只道他是多金而以,卻沒料到他還有這一面駭人之處,那三人一看就知不是簡單的人,那知一聽到了他的名字,那脾氣一下子就沒有了,不僅得向自己賠禮道歉,還去把吃飯的單給結了。
這都什么情況了?
這時,倆人只覺得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看著凌無痕似乎不認識他一般,到了現在,他們才知道這年青人可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簡單?
酒店負責人這時也進來向何父倆人致于歉意:“真是對不起,店里來了一些不知輕重的客人,影響到了幾位的用餐,我向幾位賠禮道歉,希望不要介意。”
“那里那里,這個不會的。”何父連搖著雙手,向別人向他道歉,一時覺得著實不習慣。
這些人都走了后,何父正想向凌無痕問話時,卻見得兒子向他使了個眼色,這才郁悶地閉上了嘴。
吃完了飯正要出門的時候,那名負責人上前笑著說道:“飯錢有人給結了,對于造成凌先生用餐的不快,我們店方表示歉意,這里有三廂茅臺,請老先生拿回去慢慢的品嘗。”
原來吃飯的時候幾人聊天的話叫得服務生聽到,把這話向他提了一提,他立即就向上面的人請示了一下,得到上面的重視,決定相贈三廂茅臺。
何父一聽,臉上抽了一抽,心里那個美的樂開了花。
負責人讓服務生幫忙把三廂酒抬出去,門口有出租車,把酒放在后備廂里,何軒與父母以及葉慕月就先回去,他則是回家。
只是半路的時候手機響了,電話是金澤凱打來的,他希望凌無痕抽個空與他見上一面,說是有急事。
這家伙都送了何軒三十萬,看來也不是白送的。
到了他約好的那家酒店里,金澤凱已是坐在里面了,除了他之外,還有另一位五旬上下的男子,一看這面相有幾分相似,不用猜也知道這人一定是他父親了。
一看凌無痕到來,金家父子立即就站了起來相迎。
盡管金瑤光身份不俗,在市委辦公室任主任職,知道凌無痕什么來頭的他可一點都不敢怠慢,態度上十分的熱絡殷勤。
“爸這位就是我同學凌無痕。”然后向凌無痕介紹道:“無痕!這位是我父親金瑤光,我父親在市委辦公室當主任。”
凌無痕與金瑤光握了握手,寒暄了一下,雙方坐定后,他朝金瑤光臉上一瞧,淡淡一笑:“伯父惹上官非,無從得解,這幾日一定非常著急了是吧?”
金家父子一凜,表情立即就嚴肅了起來,他們都還沒開口呢?他怎地就知道了?
都說風水師很牛逼,能預知許多的事,看來一點不假呀。
金瑤光一聽,當即就道:“既然凌大師都看出來,那我就不矯情作做了。”他頓了一頓,道:“事情是這樣的,原市委書記李杰的事,影響牽扯極大,身為辦公室主任,我也難置身事外,現在已經陷了進去,紀委那邊已經問話幾次了,一個搞得不好,只怕是沒什么的機會翻身了,聽得澤凱講起與大師是同學,還請你幫這個忙。”
凌無痕一時就無語,低垂著眉頭。
金澤凱一見,不覺大急:“無痕!雖說我們在學校的時候沒什么過甚的交情,畢竟也沒什么的交惡,咱怎說也是同學一場,我現在的一切來之不易,一旦失去的話打擊也太大了,現在請你看在同學的份上幫我父親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