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與喬東三聽了,臉上微微一變,心道: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有什么事須得通過正常途徑來解決,如果都搞黑社會的那一套,那這世道還不亂了。
“無痕!我想如果你有什么事解決不了的話,到時你說一聲,我出面去與華泰方面相關(guān)人員溝通一下,想必他們還是會賣我這個面子的。”喬東三可不想自己市里鬧出什么不好的事來,雖說這也不關(guān)自己的什么事,到底自己得到過凌無痕的幫助,華泰又得到過自己的幫助,只要出面一句話下來,以林如韻這么聰明的人一定不會有要得罪自己,再說了,這不還有王偉,以自己倆人的面子,毛都不是的華泰集團(tuán)敢無視于自己倆人了?
“是!多謝喬市長想得周到,真是不能解決的話,到時我會把您這尊大神給搬出來的。”凌無痕驕而不傲,很是客套地說道,這到不是他怕什么,或是顧忌著對方的身份,那又怎地了,我又不靠你來吃飯,還能把我怎樣了不成?不過他一向就是和氣的人,除非是楊在葆之流,否則一般的人他可不想得罪,這整天的跟人打打鬧鬧,自己家里還有老人要照顧呢?有那精力去折騰的么?
喬東三又不是笨人,如何聽不出來他只是顧著自己的面子才這么說的,要不要找你幫忙真就不好說了,這眉頭一時就皺了起來,他真心不希望自己管轄里出現(xiàn)什么異常情況,搞得自己面子都沒了,這可不好。
正說話間,吵的菜陸續(xù)端上座,幾人也就開動了。
由于王偉與喬東三總是疑心凌無痕與這些富豪接近有著什么的不告人之秘,因此在言氣上不免就不冷不熱,席間夏彪三人也是聽了出來,心里都是詫異,心想以凌無痕的身份而言,巴結(jié)他都來不及了,怎會去得罪他了?這讓他三人很是不解,卻見得凌無痕只是吃菜說笑,并不在意的樣子。
倆人走后,南天雁詫道:“凌兄弟!那喬市長與王偉是怎回事?他們對好像有點(diǎn)……”
凌無痕把倆人的事說了,三人更是詫異了,心想能得到凌無痕的幫助,那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了,怎地這倆人一點(diǎn)都不懂得珍惜?那又是什么情況?
接著他們又想:這凌大師真是太牛了,連白虎幫也敢打上門去,這種人現(xiàn)在可是少得可憐了,只要是聽到了青龍幫與白虎幫的名頭,誰不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居然一點(diǎn)都不把白虎幫放在眼里,還打上了門去,也太牛了。
到了這時,他們更是見識到了凌無痕的過人之處,像這種人吧,平時須得好好地跟他搞好關(guān)系,不要處得不快,到了有事的時候才臨時抱佛腳,只怕那時就不管用了。
當(dāng)天晚上,電視臺就播出了帝王綠賣出十八億的天價消息,只是當(dāng)時記者們都拍別的去了,當(dāng)時并不在現(xiàn)場拍到凌無痕,只是報導(dǎo)了這么一件事與人物,只是于這名字也沒播出,只說是華泰集團(tuán)里的一名職工,這跟中彩票沒什么兩樣,你要把人家的信息公布了出去,那還不惹得很多麻煩事了。
至于華泰集團(tuán),那真是商場上的一塊笑料了,當(dāng)時那名職員再三的向公司的上司請示,務(wù)必買下這塊帝王綠的原石,那知公司的董事長與股東們不僅沒聽勸告,反放棄了這塊原石,結(jié)果這名職員就自掏腰包把原石買了下來,切開一看,居然會是帝王綠,還賣出了十八億的天價。
對于這樣的報導(dǎo),是市民們喜津樂道的事,人們沒錢買吧,看著人家暴富,也是一件激動人心的事,而且還是這么有故意發(fā)生的事,就更加的吸引人了,報紙為了炒作,自然是有不少他們自己想像的東西在里面了,這位十八億財主此時不知躲到哪去享受生活了,還會到這來拋頭露面惹人注意的嗎?所以就吹得像雪花般的滿天飛。
至于華泰集團(tuán)方面,他們也是作了一些準(zhǔn)備工作,猜測凌無痕肯定會過來解決勞動合同,那些大股東們一早也都過來了,如果單靠董事長林如韻一人之力,恐怕這事不會撐得很久,女子一般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軟得很。
這一次他們有如料事如神般的,凌無痕如約而至,并遞上了自己的辭呈,人事部經(jīng)理蔡莉雅一怔,她并不知道凌無痕就是那位十八億,給公司制造笑料的風(fēng)云人物,極是詫異地看著他,之前他還為了工作的事低頭作人,連打雜的事都作了,現(xiàn)在空降到了玉石部去,那可是一項(xiàng)不錯的工作,這才作得好好的怎就不干了呢?
當(dāng)然,公司有職員要離職不干,她得跟部門的經(jīng)理溝通一下,先是接收了他的辭呈,讓他先回去,然后給吳清仁打去了電話,吳清仁也是一楞,這到是個意外,那天現(xiàn)場中他也是看到了凌無痕暴賺的豪舉,心想自己要是也有這個錢的話,還上個毛班了,自然是走人不干了。
不過凌無痕是深受公司股東們重視的人,他也不敢自作主張就把人放過了,立即就給董事長林如韻打去了電話。
林如韻聽了后,心頭一陣氣苦:唉!他終是要走了!
她讓吳清仁告訴凌無痕到會議室來,有事找他,然后放下了電話,賈風(fēng)就坐在她辦公室里,見狀問道:“遞出辭呈了?”
林如韻無語,只是點(diǎn)了一下頭。
“董事長!你有什么的打算?”
“只怕……這件事攔不住。”說著,她長嘆了一聲。
“既然攔不住,那又何必要去攔了?”賈風(fēng)笑了一笑。
林如韻抬起頭來看著他,心里揣測著他這句話的意思?
“董事長!你認(rèn)為像這種人,作他的朋友好,還是作他的敵人好?”
“朋友!敵人?”這時,她心頭登然開拓,便明白了,看向賈風(fēng)道:“賈大師!多謝你了,我一直猶豫不決,不知如何處理這件事,現(xiàn)在你的話讓我明白如何作人了。”
賈風(fēng)一笑說道:“董事長把我留在公司里,不就是為你出謀劃策的嗎?你有困難困惑的時候,我自然……”
林如韻看著他含笑點(diǎn)了一下頭。
過不多久,助理秘書進(jìn)來對她說道:“董事長!凌無痕已經(jīng)到會議室。”
林如韻起身道:“賈大師!你不一起過去嗎?”
賈風(fēng)搖頭道:“遇上這種情況,那幾位心里的氣不順,我說什么他們也聽不進(jìn)去,說多了都是淚,就不去了,在這喝喝茶蠻好的。”說著,起身到別的地方喝茶去,林如韻還在辦公室的話,他可以留在這里,人不在的時候你呆在這干嘛? щщщ.ttκā n.C ○
………
凌無痕一走進(jìn)了會議室,就見得昨天那些一起到活動場的股東們都坐在里面,個個橫眉豎眼地瞪著他,不用問也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然是自己要離開華泰集團(tuán)的事讓他們不爽了,準(zhǔn)備在這等候自己大駕,然后責(zé)問一番。
他一臉淺笑,走了進(jìn)來就找了個位子來坐下,視若不見般地直接無視了這些股東們。
這事直就叫得他無語了,我可是告戒過的,就算是要離開華泰集團(tuán)吧,好歹也為華泰集團(tuán)賭來那批價格不菲的毛料,你們不感激也就罷了,也沒必要給我臉色看了。
“無痕!聽說你遞了辭呈?”其中一位看著他這樣子,這也太氣人了吧,不就是運(yùn)氣好讓你大賺了一筆,你的合同書還沒撤銷呢?現(xiàn)在你還是華泰的職員,怎也得聽我們的。
凌無痕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道:“怎么?”
“不好意思,想告訴你的是,這合同我們不打算撤銷。”
“凌無痕!合同是雙方共同意愿的事,你單方面無權(quán)想撤銷就撤銷了,須知,你想這么走的話,我們可以上法院去跟你打這個官司的?”
“既然你是華泰集團(tuán)的職員,就得為華泰謀一份利,怎能為了一已之私利就不顧公司的利益了,這么作也太不道德了吧?”
眾股東紛紛地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全都是指責(zé)之意。
在他們看來,且不論你現(xiàn)在有多少資產(chǎn),但你的合同書還在華泰的手里,你就是想脫離了華泰,這合同也得撤銷了,否則你就是沒個地方說理了。
凌無痕也不說話,只是淺笑地坐在那兒,看這些股東們那些丑惡的嘴臉,感覺也太可笑了,當(dāng)初我就提醒過你們了,這就是不信任我的后果,既然都不信任我了,那還拿什么來談下去了,覺得跟這些人扯著半點(diǎn)意義也沒有,簡直就是浪費(fèi)自己的時間,還是等林如韻來了看她怎么說吧?
正說著,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林如韻就走了進(jìn)來,眾股東一看,都向她說道:“董事長!這份合同不能撤銷,無原無故,沒有理由,怎能這么作的呢?”
林如韻坐了下來,看著瞎鬧哄哄的會議室,心煩意亂,不覺轉(zhuǎn)頭向凌無痕看去,卻見得他也正向自己瞧來,見他眼中并沒責(zé)怪之意,心里稍稍放松了不少,她就是害怕凌無痕生氣,大拍桌子跟她對著干,撕破了臉皮下來后今后就是陌路人了,雖然說爺爺要她有意識的接觸這人,她從心理上也有些排斥,真正地感覺到他要走人了,心里又有些許的戀戀不舍,矛盾得很,她也搞不懂自己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