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痕道:“叔叔你和嬸嬸各選一塊原石,看看你們的運氣怎樣了?”
凌宵正夫妻一喜,當即就上前挑了又挑,選了又挑,半天功夫才確定了下下,凌宵芹也是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 。
“姑姑!你也選一塊吧?”
凌宵芹嗯了一聲,也很隨意的選了一塊,凌無痕也上前選了兩塊,五塊原石一共‘花’去了三萬多塊,凌無痕拿出卡來刷了。
凌宵正三人看得一陣臉熱,三萬多塊就這么的‘花’掉了,也不知道這些石頭里面到底有著什么東西?
“老板!替我們把石頭切了。”凌無痕說道。
老板含笑點頭,像這么大方一來就選了原石睹上的客人真不多見,這些人一看就知什么都不懂的人,全憑一時高興拿錢來‘亂’砸,就是金山銀山也得被砸垮了不可。
店里也有人在看成品,一看有人睹石切石,就一起圍了上來看熱鬧。
老板親自‘操’刀,替他們切石,先把凌宵正的那塊拿了過來,一刀切下,一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睹輸了。”說著,遞上了切開的原石。
凌宵正一呆,徐青雪急忙接過一看,這只是一塊石頭而以,里面連一點白霧都沒有,幾千塊錢就這么一下子沒了。
夫妻倆心里一陣‘肉’痛,凌宵正二千多塊一個月的工資,徐青雪才一千多塊,這塊原石的價格就是夫妻倆工資的兩倍,心里不痛才怪。
“嬸嬸到你了。”凌無痕一笑,提醒她道。
徐青雪一陣猶豫:“無痕!這要是切開什么都沒有的話……”
“就全打水漂了。”
徐青雪張了張嘴,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這塊石頭的錢我都付過了,你切不切開都一樣。”
徐青雪甚是無奈,只得遞上去。老板接過切開,也是一臉的歉意:“這一塊也睹輸了。”
徐青雪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塊也睹輸了,這可是一萬來塊錢呀,就這樣沒了?
她接過開切的原石一看,果然是跟老公那塊一樣,里面什么都沒有,自然是白白的把錢扔了。
夫妻倆臉‘色’十分的難看,半響都講不出話來。
凌宵芹牙一咬,也遞上了自己手中的那一塊,不曾想切開只是有點白霧,不過也是睹輸了,根本就不能用,連次品都不算。
凌無痕一笑:“請問叔叔姑姑,你們有多少錢可以這樣‘亂’砸了‘亂’扔了?”
三人臉‘色’有點難看,卻也無話可說。
“睹石可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玩,你們賠不起的。”說著,遞上了自己所選的那兩塊原石。
老板切的時候就開始叫了:“睹漲睹漲。”
“嘩!是冰種翡翠,這一塊怎說也值三十來萬呀”旁邊一位看客驚嘆地叫道。
凌宵正三人一聽,三十來萬!
我的娘呀,睹石真能一夜暴富呀,這塊不怎起眼的翡翠就值這么多的錢?
三人眼睛都發(fā)值了,不禁自地咽了咽口水,心想這要是自己的該多好呀!
“這位兄弟,我出三十五萬,你賣不賣?”一看有這么好的翡翠,當即就有人出價要買了。
“不好意思,這塊翡翠我要留著的。”凌無痕一笑。
“那可惜了。”
“老板!還有這一塊你也開了。”凌無痕一笑遞上。
老板切開了后驚嘆地說道:“嘩!兄弟你運氣真的太好了,選了兩塊都睹漲,大賺呀。”
“媽的!這一塊紅翡更是牛‘逼’,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看到了,想不到在這店里居然還睹出來。”轉頭向老板問道:“老板!你的原石在哪里,我也睹幾塊試試。”
幾位在里面看熱鬧的也心動了,一起過來挑選原石,睹了后切開,結果沒一塊是睹漲的:“媽的!就這兩塊翡翠都讓你挑了出來,運氣真他媽的太好了。”
幾人憤憤而去。
凌無痕并末急著走,而是陪著三人一起看人家睹石,讓他們見識一番,這活生生的教育豈能錯過了。
三人看著一聲不響,若有所思。
“叔叔,感覺如何?”
“好像蠻不容易的。”說著,瞧了瞧他手中的翡翠,心中暗暗驚嘆,三十來萬,賺來好像也蠻容易的。
凌無痕如何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心情了,笑了笑,也沒多說,回到家里后道:“叔叔還想干這一行?”
凌宵正沉‘吟’了半響,搖頭嘆道:“這好像不是我可以玩的,唉!”長嘆了一聲。
工作了這么多年,省吃勤用,從牙縫里存下來十來萬,要是拿去買了那一堆原石,要是選不中凌無痕所挑的那兩塊,這錢就有去無回了。
只是這么兩塊原石,他又是如何看了出來?這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叔叔!嬸嬸!姑姑!我們就是再有錢,那也不能‘亂’砸‘亂’扔,所以這個也是行不通的,你們最好是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上次的教訓一次就夠了,不能再玩一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下次可別來找我。”
三人都是不敢說話,凌宵芹被追債也是追怕了,她到是不敢玩這個,主要是她老公一心想一夜暴富,所以才這樣的。
凌宵正雖然想賺大錢,不過這個顯然不是他可以玩得了的事,只得作罷,臨走前把那兩塊翡翠分別給了倆人一人一塊。
倆人都是喜出望外,料不到幾十萬的翡翠,侄子就這么隨手送給自己了,三人都是眼里一陣熾熱,貪婪盯著手中的翡翠,緊緊地抓在手里,這玩意可是三十來萬呀,一個不慎掉了打碎,到手的三十來萬就這樣完蛋了。
凌無痕先給他們上了一課,然后再給一點好處,相信姑姑叔叔嬸嬸不是笨人,為了得到這些好處,一定會時常過了看望老人的,在態(tài)度上自然也是不敢稍‘露’什么的臉‘色’。
那怕是用錢買來的,凌無痕也得試著作一次,畢竟爺爺都這般年紀了,能有幾年好活誰也無法預知,他的天眼雖可預測,不過這種有違天道的事,不是特殊情況,一般是不會天眼來預測的。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姑姑叔叔得了這樣的好處,除非他們傻了,否則不會不來。
當然,他們要是聰明的話,就不應該作這錢去‘亂’搞,或是睹石,都給他們上了一課,還不懂得他的苦心的話,那也沒辦法的事了。
“這一下他們可爽了。”看著他們走后,齊燕蕓撅了撅嘴,一臉不以為然之‘色’。
“你有什么的好辦法沒?”
“沒!”
“那就不要站在這吱吱歪歪的。”
“燕蕓!無痕他這不是沒辦法嘛,你有一個好的哥哥,什么事都依著你,他姑姑叔叔嬸嬸就這種貨‘色’,為了爺爺,他只有這么作了,得明白他的苦心。”于‘艷’在旁說道。
“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這種貪婪的人,瞧著生氣。”
“無痕他也很累的,我們不要給他壓力。”
齊燕蕓只得閉上了嘴,不過心里卻是諸多的不滿,要是按她以往的脾氣,早就把你打個半死,然后跪地求饒了,管你是不是真心實意。
當然,如果她齊燕蕓也是耍上一些手段來,相信三人一聽她是一個什么樣身份后,也是不敢不依她的話來,不過凌無痕只想用自己的方法來處整家務事,假手于人,著實沒那必要。
吃過晚飯,上樓來倆‘女’就糾著他,一人抱著一邊,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心里暗暗盤算,該如何跟倆人說林如韻的事。
他也是知道,一個處理不好,這齊燕蕓還不知會搞出什么的事來,家里非得被她鬧翻了不可。
“你有心事?”于‘艷’‘精’于老到,一看他神情,這就猜到了他心中有事了。
“有點,只是不知應該如何的跟你倆人講這事?”稍作沉‘吟’,他仍然是想把這事說開,不過卻不是一下子就說了出來,這事須得有個過程。
“什么事呀?”齊燕蕓只管開心高興,那知這男人心里有了計較,一旦說出,她的火爆脾氣非得爆發(fā)了不可。
“這個……”凌無痕一陣遲疑。
“哼!看你吞吞吐吐,一定沒什么的好事了?”起身盯著他:“快說,是不是跟‘女’人有關的事了?不然以你這大壞蛋是不會有什么事不能講得出口的。”
大壞蛋!
凌無痕一陣汗顏,這都還沒講呢?她的用詞就這么的惡劣了。
“說呀,是不是說不出口來了?還是被我說中了你的心事了呢?”齊燕蕓冷笑了一聲。
于‘艷’心念一動,盯著他一會,輕嘆了一聲。
這表情……
還有什么好說的,一目了然,真的跟‘女’子有關了。
現(xiàn)在他說不出口,換而言之,那就是真有事要發(fā)生了,要是他開口即給,那則表示在開玩笑,現(xiàn)在表情凝重,一付嚴肅的樣子,自然真是跟‘女’人有關,否則他沒理由講不出口。
于‘艷’也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弄’‘亂’的衣服,淡淡地說道:“說吧?是不是林如韻向你提及結婚的事了?”
“啊!你要跟那臭‘女’人結婚,把我與于姐丟在這里。”聞語,齊燕蕓登時大怒。
“沒!怎會呢?”凌無痕急忙說道。
“那你是什么的意思?”齊燕蕓不依不饒,有關自己的終身大事,這事馬虎不得,非得問個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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