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凌先生說的,能為你服務(wù)是我們的榮幸,哪有什么的麻煩了。”
倆人身份尊貴,在凌無痕的面前一點都不敢擺那架子,反而與大家一起搬家俱上樓。
小區(qū)的住戶一看搬個家居然就勞動了這么多的人,一看就知一定是什么的大人物搬家,這才引得這么多的人來幫忙,不免就議論紛紛,相互的打聽這戶人家是誰呀?是商界上的大鱷還是官場上的能人?
不過一聽何軒這名字,好像都沒誰聽說過,難不成是新貴的子侄之類?
這些人也是有心計之輩,能叫上這么多人來幫忙,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了,怎也得跟他熱絡(luò)一下,熟悉了后再攀上交情,說不定今后有用得著的時候。
再說了,多一個朋友多一個路子,又都是一個小區(qū)里的,攀上了交情應(yīng)該錯不了。
這家俱才搬完,電器也就送到了,何少與崔經(jīng)理也幫著搬,還挺是賣力的那種,難得有個在凌無痕面前表現(xiàn)的機(jī)會,何少自然是不會錯過的了。
他那天之后就得到了人家的提示,這位是什么的來頭?那是不能得罪的,平時跟他攀關(guān)系都沒機(jī)會,現(xiàn)在正是表現(xiàn)的時候,所以何少盡量的在表現(xiàn)自己了。
搬完了后,凌無痕握著他的手,一笑:“何少!真的是叫你費心了,一會我們這些同學(xué)要去吃個飯,不知你有時間沒,要不一起去?”
何少盡管也很想去,可一看人家都是熟悉的同學(xué),自己要去的話那算什么了,一笑挽絕:“下次吧,公司里還有點事需要處理呢?”
這些同學(xué)到也不是存心要痛宰凌無痕一回,他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他的實力,這個家伙到底站到了哪種高度上去了。
居然就把用餐的地方定到了泰和大酒店去了,對此,凌無痕唯有苦笑,這才剛剛在泰和大酒店鬧騰了一下,再去的話顯得有點老上人家那里蹭飯似的,這多沒面子呀。
不過一看同學(xué)們的熱情高漲,顯然他們沒幾個人曾在那吃上一頓,傍上了自己這么一個大款,他們也是想試探一下,沒辦法,有時人情就是難以推辭得掉。
這人太多,車子肯定是坐不下了,好在這個時候韓海明也趕了過來,他也有車,兩輛車擠了擠,剩下的就打的過去了。
一行人進(jìn)了酒店,那保安一眼就認(rèn)出了凌無痕,遠(yuǎn)遠(yuǎn)的就用對講機(jī)跟他們的隊長聯(lián)系上,保安隊長這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昨天吧,凌無痕這才來過,還鬧出了事來,動作雖說不大,可也把他嚇得夠嗆了,這家伙每回一來,總能給酒店帶來一些麻煩,真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他一點都不敢怠慢,急忙通知了他們的經(jīng)理,那經(jīng)理今天到是在酒店里,一聽立即就站了起來,正要下去的時候忽又停了下來,稍作沉吟,返身坐下。
這時,他就不急于下去了。
由于人太多,坐在用餐大廳的話顯然太鬧騰了,要了個稍大點包間,兩桌就坐不下,三桌就 人太少,最后還是要了三桌。
凌無痕笑了笑:“大家隨意一點,有什么喜歡的可別跟我客氣了?!?
他并沒夸下??冢执蛳率裁吹谋F敝悾透酝粯印?
大家現(xiàn)在都知他身份很是牛逼,玩笑可不敢開得大了,都笑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既然他都能買下一套房子來送何軒,那就是很有錢了,大家也就沒跟他客氣上,有哪個好吃的就點了吃上了。
齊燕蕓坐在凌無痕的身邊,話也不多,眾人見她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勢,有心搭個訕也是不敢把臉貼到冷屁股上。
有些人也是聽得日前那五位同學(xué)說起,知道她的厲害之處,對她另眼相看的同時,又是羨慕凌無痕得很,有些人心里更是認(rèn)為,凌無痕一定是認(rèn)識了齊燕蕓這樣的大款才有今天的風(fēng)光,否則以他這個窮小子又怎能在短短的半年時間起這么大的變化了。
不過能傍上富婆就是好呀,他們也想有這么一個機(jī)會都不可得,現(xiàn)在是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有錢才是大爺,沒錢誰看得起你了。
之前的凌無痕,大家可是一點都不當(dāng)他一回事,現(xiàn)在來了個大翻身,攀龍附鳳,討好獻(xiàn)殷勤的也是一大堆。
盡管他沒有那種有錢就有勢,一派凌人之勢,大家都當(dāng)他是剛剛步入上層圈子,那玩意還沒歷練了出來,想要跟他打好了關(guān)系就得趁早,否則以后就難了。
這一頓飯吃得真是太讓人高興了,點菜的時候大家一看那價格就貴得驚人,三桌下來得花下不少銀子,換作是他們肯定是心痛了,不過有人當(dāng)冤大頭,不吃白不吃。
大家心里都想,再吃上幾頓,只怕得吃出一套房子來不可。
“無痕!這一頓飯真是太感謝你了,不然大家都沒機(jī)會來這吃上一頓。”
吃罷了飯,看著他刷了卡出了大門后,同學(xué)們看著眼都紅了,悄悄的一打探,不少人都是乍舌不已。
媽的,一頓飯居然就花費十來萬塊,這里的飯菜固然是好好吃,可也貴得離譜,俺這命可消費不起呀。
以他們剛剛畢業(yè)出來工作的大學(xué)生,一個月也就一千來塊而以,一年的話就是一萬多塊了,十來萬那就是他們十年的工薪。
之前他凌無痕連飯都吃不上,現(xiàn)在轉(zhuǎn)眼一變就成了大款,你也不用這么打擊人吧?
大家都是極想打聽一下,他凌無痕到底是如何發(fā)家致富?在短短的半年多的時間里就達(dá)到了這個驚人的地步,也好借鑒一下,看看自己是否也能來個大逆轉(zhuǎn),也許說不定,明天或是哪天,自己也是人中人,高高在上。
當(dāng)然,這只是他們心里的一片愿望而以,似這種機(jī)遇卻不是誰都可以有的。
眾同學(xué)一一告辭離去,何軒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因為我的原故,叫你破費這么多的錢了?!?
葉慕月看著他,心里暗道:這個凌無痕到底有多少錢呀?花錢這么大手大腳的,眉頭都不皺一下,看來他的家底一定非常的豐厚了。
齊燕蕓一笑道:“這點錢也叫破費呀,你是不知道了,他這大款你啥時候想吃就一個電話把他叫上,別帶客氣這兩個字?!?
凌無痕哼了一聲:“你也真是的,坐著說話的不知站的腰疼,看著別人賺錢容易,花了起來不知心疼,要不你去工作賺點錢給我看看,那時把你叫上大吃大喝一頓,只怕你得拿著掃帚來趕人了?!?
何軒與葉慕月對視了一眼,心里深有同感,這話一點不假,他倆人的工資加了起來才三千來塊而以,如果出去租房子來住的話,那生活就拮據(jù)得多了,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房子這筆錢就可以省了下來。
好在凌無痕前前后后給了他幾十萬,還有金澤凱與韓海明說是家俱的錢硬塞了給他,這些也有六十萬,現(xiàn)在他手里算是有一百多萬出頭了,這樣一來,生活上就寬裕多了,不再有那么多的壓力。
齊燕蕓被他一噎,這話就說不上來了。
凌無痕道:“日子定了下來后你們說一聲,讓燕蕓準(zhǔn)備一份賀禮?!?
齊燕蕓一笑道:“這是,東西嘛你家里我看都快擺不下了,也沒什么的好送,到時真不好送什么的好?!?
“嘿嘿!那有什么的難了,作人就得現(xiàn)實一點,以我看就把紅封塞得厚一點就成了?!?
齊燕蕓點頭:“嗯嗯!看來只能是這樣了?!?
何軒一臉慚愧:“你倆這么一整,我這心都不知是啥滋味了?!?
齊燕蕓哈的一笑:“送你的到時收下就是了,哪來這么多的話,再說了,這是送慕月的,你們男人太花心了,手里一旦有錢我看呀一定會出去犯錯的?!?
這話一出,凌無痕與何軒就是一陣白眼。
她向葉慕月道:“葉姐!你可當(dāng)心了,不管怎地都得把錢牢牢抓緊,不然何軒出去花天酒地了你都不知道呢。”
何軒聞?wù)Z臉上一陣尷尬,瞧這都說了些什么呀?俺是那種人嗎?
凌無痕這可就不愛聽了,何軒不好意思反駁,他卻是不能聽而末覺,一戳她額頭:“你都胡說些什么呀?你不會是想現(xiàn)在給人家平靜的家庭里埋下一顆炸彈的吧?”
齊燕蕓連搖雙手:“沒!葉姐別誤會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讓你提防男人那點心思,有時呀,他們的借口很多的,你得留意哪句是真,哪句是……”
凌無痕這可是聽不下去了,推了她一把:“你有完沒完了,我們男人真就有那么的壞了么?我看你才壞到家了?!?
“切!我有么,你才……”伸拳就朝他捶了過去。
看著倆人這樣子,何軒與女朋友臉上也是洋溢著一片幸福之意,人家這打是親,罵是愛,生活嘛就是如此了,否則誰都惜字如金,一片死靜,那還有啥樂趣了。
凌無痕道:“老何!過兩天我會出趟遠(yuǎn)門,去的時間不會太久,你要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就給燕蕓打個電話讓她出面。”
“嗯嗯!去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