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剛喂進嘴口中的水,便撲哧地一口噴了出來,憋著笑答道:“你問我什么?”
“我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胸好小,有沒有,覺得不像女人的樣子?”方筱悠問話問得支支吾吾,還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我看了看她的胸,其實,說實話方筱悠并不屬于平胸,只不過她平日里比較保守,穿衣服也屬于保守類的惜肉如金型,所以說,再大的胸包裹在衣衫里面也看不出大小,不過她怎么也有b罩杯吧!如果這樣的話還說胸小的話,那么估計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多少大雄了a罩杯的妹子們是不是就算凹進去了?
方筱悠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胸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擋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轉過身,支支吾吾道:“我問你話你倒是回答呀別一直盯著我看怪難為情的!”
“哈哈哈”,我笑了幾聲,湊近他問道:“是不是今天有人說你胸小像女漢子一樣,你覺得不高興了,特地借著開會打扮打扮來給我看,還要請我吃麻辣燙,那吃完麻辣燙是不是還要找個地方給我證明一下呢!”
“你說什么呢!”方筱悠氣鼓了臉,面頰一下變成了粉騰騰的顏色,看起來像是過生日蒸的壽包。
我覺得事實就是應該如此,要不然她怎么會突然問我這種問題,照比原來她的保守是絕對不會問我類似于‘胸’和‘罩杯’之類的問題,或者說她可能會去問她的閨密或者是好朋友,絕對不會輪到我頭上。
不過既然輪到我頭上,一,證明她對我有好感。二,證明她在乎我的想法。三,證明她這件事沒有辦法向她的女朋友說,或者很有可能就是女朋友挑出來的刺。
“快點回答我的問題”,他看我一直在想著些什么,并沒有回答他的話,竟然有些惱羞成怒地戳了戳我的肩膀。
“咳咳!這事兒該怎么說呢?”我糾結的不知道該怎么是好,方筱悠好像很激動很期待的樣子,但是,我能怎么說呢?我能去品頭論足的說她的胸大胸小?還是我要說她究竟是不是女漢子?
是不是女漢子不是明擺著擺在眼前,這個胸的問題不也是擺在眼前?
我躊躇了,正當我躊躇的時候,那邊做麻辣燙的店員,高喊了一聲:“誒!你們的麻辣燙好了!12號13號還有15號!”
“來了!”我高聲地回答了一聲,隨后,交代方筱悠:“我先去拿麻辣燙,回來再和你說!”
方筱悠無奈的點點頭,似乎是在用表情告訴我:“你要快點回來。”
我連忙脫身而出,這時候看到司機也是一臉陰郁的走了過來,去取他的麻辣燙,順便擠兌了我一句:“怎么樣?小伙子談情說愛的好不好啊?”
我撇了撇嘴,憤憤的回答道:“咱們談情說愛干你什么事兒?大叔你還是快去吃麻辣燙吧,一會兒涼了不好!”
“小伙子高瞻遠矚,看上小警察了,問題是比你大好幾歲你能受得了嗎?”
喲呵他還在擠兌我,這家伙,真是屬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上次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事兒不記得了?
于是我也不取麻辣燙了,轉過身來與其斗嘴:“那照大叔您這么說,大幾歲就不能甜甜蜜蜜了?大幾歲就必須敬而遠之了?是嗎?那這世界上所有姐弟戀的都沒有成功的嗎?”
“你家兩個人姐弟戀會不會成功我不知道,反正我瞧見的姐弟戀事都沒有成功的!”他說的言之鑿鑿,趾高氣揚的樣子。
切!我在心里不屑地回答他,方筱悠可不止比我大個幾歲而已!她說不定比我大好幾百歲呢,你又怎么知道?!別拿你那人類的眼光看世界!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好像我自己不是人類一樣。不過我現在覺得,我可能已經早已不算是人類了。
從我鬼陰開啟的那一天開始,我應該就已經不算是人類了。
那么我是什么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嗎?
怪物就怪物好了,反正已經成了事實。
司機瞧見我不卑不亢的樣子,也是,非常憤憤的回答道:“小子你等著,你瞧著,我tdm今天話就放在這兒,你要是能和個女警察白頭到老了,我就給你當伴郎!”
“哎呦呵?我可不用你當伴郎!你當了伴郎說不定整個酒席的飯菜都有剩下呢!”
我們兩個誰也不讓誰最后低聲吵得翻天覆地,那邊服務員喊著:“喂!你倆的麻辣燙還要不要了!”
“要要要!”司機立馬回答:“小子,你別以為你這就算吵贏了,等我先吃完飯再與你吵!”
我看著司機的臉色面色紅潤有氣色的樣子,看起來和我吵架他心情很爽的感覺!
不過我與他吵嘴也算是個樂趣,我們兩個都去取了麻辣燙,然后端著麻辣燙司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打贏了的公雞的樣子。
只聽我第低聲的說了一句:“你要是再這樣糾纏下去,那你就別怪我在此大喊你的名字,我保證我會大喊三聲,然后沖到你面前,向你求婚,你信不信?”
司機聽完之后臉色都變了,他沒想到我竟然能說出這種話,隨后,露出一種‘我給你跪了’的表情,然后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開始吃他的麻辣燙,再也一句話都不說了。
我覺得手里的麻辣燙越來越熱,連忙端了回去。
方筱悠看我和司機說了那么久問我:“你們倆剛才在聊什么?”
我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沒說什么,就是說我向他求婚的事兒。”
“啊?你要向他求婚,你在逗我吧,”方筱悠一臉正經的樣子看著我,幾乎不知所措,甚至手里的筷子也抖了抖。
我哈哈大笑兩聲:“當然是逗你的!我怎么可能向一個男人求婚!還是老男人!并且他還是姓操的!”
方筱悠聽完之后捂著嘴笑了,笑的難以遏制,最后我們倆一直笑,司機看著我們這邊兒一臉幽怨獨自坐在他的小桌子上吃著麻辣燙,樣子孤單的要命。
剛開始吃麻辣燙,方筱悠就仿佛想到了剛才的事兒,提醒我道:“哎,剛才你說回來告訴我答案,你這會兒可以說了。”
我心頭一顫合著丫頭還沒忘記剛才那件事呢!
我以為,我說了跟司機求婚這種事兒會嚇她一跳之后將所有的事都忘掉了呢!
“唉……”我低嘆一聲:“其實怎么說呢,我覺得你的胸并不小,其實我也沒摸過這件事情需要客觀的解釋,要不然咱倆一會兒找個地方我摸摸看,然后再給你回答?”
“去!你個混蛋,就想著占我的便宜,你光看看不出來嗎?!你剛才看了那么久!”
“咳咳!”我看向周圍人的目光,我再次咳嗽了兩聲。
真沒辦法,就連死皮賴臉都逃不過去!
好吧,我將筷子放在碗上,客觀地開始給她解釋。
“其實你看啊,你的工作那,是警察。一個人民警察,你在考慮你是不是女漢子的問題。這個女漢子首先來說它是一個貶義詞還是褒義詞呢?具體來說聽起來好像是貶義詞,但是實際上卻是褒義詞,特別是說對于你們這種人民警察來說更是不好意思了對嗎?”
方筱悠點頭。
“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們身為女漢子的人民警察第一個沖上去?女警哎!多么牛的職業呀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得來?你應該為此而感到驕傲!有事老娘第一個沖上去!對不對?”
方筱悠再次點頭。
“接下來咱們再說胸部這個問題,其實胸部這個東西我們是用來干什么的呢?是用來哺育小孩的,所有的哺乳動物長著胸部不是都是為了繁衍后代而用嗎?那你又為什么要在乎它的大小呢?只要生了寶寶有奶水不就可以了嗎,對不對?”
方筱悠愣的不能再愣。
“所以胸大胸小有什么用?胸長得再大,它是能換成錢還是能湊成飯來吃?如果說一個人的胸長得像西瓜那么大,生了寶寶喂不出奶來有什么用呢,對不對?”
方筱悠繼續怔愣。
“所以你應該客觀地考慮一下,它究竟是干什么用的,究竟是怎么用的對不對?有人說你的胸小,你沒有必要因為此事而不高興,更沒有必要因為他們三言兩語的話,就改變自己的想法。覺得自己的胸很小,我是個女漢子,這樣的想法根本是不正確的你說對不對?”
方筱悠聽完了我的一大串話之后愣了好半天,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之后咬著嘴唇好半天也沒有說話,最后拿起了筷子反問。
“其實我并不是因此而感到不高興,只是我今天聽到同事們私下里議論我,說我是一個女漢子,說我和所有的女警都不一樣,說女警察雖然是保家為民的,但是也是女人也應該適當打扮,而且他們說我這種歲數了,還沒有一個男朋友,他們都說……都說……”
“都說什么呀?”我急得要命,這幫女警們怎么也得像后宮那些娘娘們一樣,天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就是到處說人閑話呢?
“她們說……我是沒人要的老處女!”
噗!
我幾乎一口麻辣燙要噴出來,支支吾吾地問:“你還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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