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不知道那間廟宇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麼事情,能不能和我說一說,或許我能幫忙。”
如果真的有圍欄和警示語存在,那麼這件事情就變得異常的詭異了,不僅有厲鬼的存在,還有人爲(wèi)的干預(yù),王聰感覺整件事情已經(jīng)不是那麼簡單了。
“王聰,你叫我貌玲就好了,其實我也不清楚那間廟宇內(nèi)發(fā)生過什麼事情。我只是聽我老爸的告誡,說不要靠近那間廟宇,另外……”
許貌玲話語一轉(zhuǎn),面色有帶有幾分恐懼,繼而開口解釋道:“我深刻的記得,在我六歲的那年,我曾經(jīng)親眼看見那間廟宇院落內(nèi),響起恐怖的笑聲。而且住在廟宇附近的人,在一夜間全都死了,當(dāng)時弄得人心惶惶,後來來了一名道長,花了數(shù)月的時間,平息裡面的厲鬼。”
“你知道那道士在數(shù)月裡,到底做了些什麼嗎?”
王聰疑惑的問道。
“我那時還只有六歲,並且又不在現(xiàn)場,我老爸又沒有給我說過,我怎麼知道。不過等我老爸回來了,你可以問他。”
就在兩人談話間,許傑已經(jīng)從警察局趕了回來。走到大門口見自己的女兒靠著王聰那麼近,不由的輕咳了一聲。
“老爸,你回來了。”
兩人聽到咳嗽聲,都朝著門口望去,許貌玲見自己老爸回來,臉上帶著幾分撒嬌的模樣,站了起來,朝著許傑走去。
“許探長好。”
王聰站起身子,禮貌的問候道。
“就是你找我嗎?是不是先前我給你提的事情,你想清楚了。”
許傑見是王聰找他,便以爲(wèi)是他上次說讓收納他當(dāng)探員的事情,這纔開口問道。
“老爸你給王聰提的是什麼事情?”
此時許貌玲拉著許傑的手腕,疑惑的問道。
“就是看他是個人才,想招收到我的探員部內(nèi),只不過這小子一開始並沒有答應(yīng),現(xiàn)在或許想通了。”
許傑開口解釋道。
許貌玲聽見這話,黑色的雙眸不由的朝著王聰看去,臉上又浮現(xiàn)著淺淺的笑容,身爲(wèi)廣遠鎮(zhèn)‘土皇帝’唯一的千金,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拒絕她老爸的要求,原本就對王聰存在好感的心,此時有些小鹿亂撞。
在她眼裡,王聰拒絕她老爸的要求,就像是在和惡勢力戰(zhàn)鬥的正義英雄,有著充滿正義感,又有著自己原則的男人,實在滿足她擇偶的全部條件。
只不過,如果當(dāng)許傑知道他自己女兒將他比作惡勢力,心裡會做出什麼感想。
“許探長,我今天來並不是爲(wèi)了這件事,而是關(guān)於靠河岸處那間廟宇的事情。”
就在王聰提到那間廟宇的時候,許探長臉色明顯變冷,開口問道:“那間廟宇廢棄了七八年,你沒事提起那間廟宇幹什麼?”
“老爸,王聰說昨天晚上他進去過,而且還說你派人佈置的圍欄和警示語都消失了。”
在一旁的許貌玲幫著王聰開口解釋道。
這時許傑臉色變得鐵青,皺著眉頭看著王聰,冷冷的開口道:“那就是一間廢棄已久的廟宇,前幾年有村民說鬧鬼,我便派人將那裡封鎖了,你說你沒看見圍欄和警示語,我看是誰在惡作劇。”
“那請問許探長知不知道那間廟宇爲(wèi)什麼鬧鬼?或者說那間廟宇曾經(jīng)是不是死了很多人。”
王聰察覺出許傑的不悅,說話的語氣不由的變得委婉一些。
“原因,哼!房子廢棄久了,不就會出現(xiàn)一些詭異事件嗎?至於你說的死了很多人,當(dāng)時並沒有這些情況,另外廟宇中的鬼魂曾經(jīng)被一名道長清滅乾淨(jìng),才能保證廣遠鎮(zhèn)數(shù)年來的安寧。”
“許探長有所不知,我昨天見那間廟宇有些異常,便想進去一探究竟,可是我在裡面卻看見數(shù)道鬼影,還有一個非常強橫的紅衣女鬼……”
還沒有等王聰話語說完,只聽許傑大吼一聲:“住口。”
“一派胡言,那間廟宇的鬼魂早就被道長鎮(zhèn)壓消滅了,不要在這裡妖言惑衆(zhòng),我看那圍欄和警示語就是你銷燬的,破壞警局公物,拘留四小時。來人啊!”
隨著許傑的話語一落,便有兩名身穿探員服裝,身後揹著一桿長槍的男子,小跑了進來,然後在許傑的示意下,直接將王聰扣押住。
“老爸,我相信那圍欄和警示語不是王聰銷燬的,你趕快將人給放了。”
許貌玲見兩名帶槍的探員走進來,不由的朝著許傑大叫道。
“寶貝女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才見那小子幾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可是爲(wèi)你好。”
許傑話語說完,也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
此時王聰被兩人反手扣押著,手臂根本使不上勁,由著兩人將他帶回警察局,期間不過他也並沒有反抗什麼,腦海中不停的想著許傑的話。
他敢肯定,許傑根本沒有對他說實話,而且在他提到廟宇內(nèi)存在著紅衣女鬼時,對方卻那麼激動,他覺得那個許探長一定知道什麼。
就這樣,王聰再一次被帶進警察局,只不過這一次並沒有進入牢房,而是警局內(nèi)的一個小房間。
這間小房間便是用來拘留審問準(zhǔn)備的。
王聰在裡面坐了一會,隨後便聽到小房間的門鎖響起,緊接著許傑便走了進來。
“許探長,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並沒有說謊。”
王聰?shù)仍S傑坐了下來,便開口解釋。
“說沒說慌,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只要知道,以後不要在詢問這件事,還有不要再進入到那廟宇內(nèi),我就放你走。”
“難道你不知道那間廟宇存在是多大的危害嗎?只要普通人誤入裡面,就會死人。”
王聰很是不理解許傑爲(wèi)何會說出這樣的話,除非對方早就知道那間廟宇內(nèi)的鬼魂並沒有消除。
而這數(shù)年間,廣遠鎮(zhèn)並沒有發(fā)生鬼魅之事,應(yīng)該是那名道長將廟宇內(nèi)的鬼魂限制住了,可是他有些想不通,爲(wèi)什麼那道士有能力將那麼多的鬼魂限制,爲(wèi)何不將其消滅。
“你覺得你可以消滅裡面的惡鬼嗎?一個不小心破壞了裡面的法印,反而讓那些鬼怪逃離出來,到時候,可不是隻死誤入寺廟的普通人,而是整個廣遠鎮(zhèn),或者更廣。”
王聰很想開口解釋:他們已經(jīng)消滅陰地的厲鬼,只需要找到陰幻之地的鬼怪就行,可是最後他卻沒有開口,因爲(wèi)他也不確定,自己和池子書兩人能否將其陰幻之地毀滅。
既然死地沒有形成,就如同池子書說的那樣,有時候睜一眼閉一隻眼也很好。
他雖然不像池子書那樣慫,可是他只關(guān)心自己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對於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本來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因爲(wèi)他內(nèi)心突然冒出的一絲正義感,和陰幻之地給他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