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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七,你敢不敢一次把話說完,讓我佩服一下。”凌熠辰無奈的說道。
秦淮白了他一眼,“我本來要繼續(xù)說的。被你打斷了,我的意思是說,這古宅在陣法的驅(qū)動下,可以有兩個房間的相互變化,這兩個房間都是真是存在的,只是小曦看到那個才應(yīng)該是陣靈所在的地方,因爲(wèi)在那個房間出現(xiàn)的時候。鐵門也會出現(xiàn),我跟你看的,應(yīng)該是這古宅曾經(jīng)的樣子。”
凌熠辰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小曦看到的不是幻境,關(guān)鍵是咱們怎麼進到另一個房間裡,你有想法嗎?”
秦淮哼了一聲,“當(dāng)然,不然我怎麼知道剛剛你們進去那次仍然是古宅原貌,不會發(fā)生改變。”我倆還等著他繼續(xù)說怎麼進去。秦淮又不說話了,有的時候我真有一種上去揍他一頓的衝動,奈何不敢。而且估計我還沒揍他的,反被揍一頓。
紅禪這時候突然冒出來道:“秦淮師傅,我主人想揍你,想揍你----”沒人稀罕搭理他。
秦淮一直呆呆的盯著古宅的門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候從正中間出現(xiàn)了一大團龍捲風(fēng),看那樣子至少有三隻鐮?,這東西還真煩人,不會就出現(xiàn)幾隻,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它劃個口子,半天流血不止,我還不知道之前被劃在左臉的一道子會不會留下疤痕。br /
秦淮表情微變。似乎已經(jīng)料定了一般,大聲朝著我們喊,“中間那隻我殺,你們殺旁邊那兩隻。”我和凌熠辰還詫異呢,這怎麼殺個鐮?還挑哪隻,大師都是這麼任性嗎?鐮?快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分開了,我朝著左邊的奔去,秦淮看準(zhǔn)了中間的。t/凌熠辰已經(jīng)下手準(zhǔn)備刺向右面那一隻,秦淮每次下手都是穩(wěn)準(zhǔn)狠,我倆又讓鐮?跑了,不過一定是刺傷它了。
秦淮看了我倆一眼說:“走,跟我進去,這次我走在最前面。”我倆有點面面相覷,不知道秦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剛剛打開古宅的門,邁進去那一刻,我跟凌熠辰站在院子外,真真切切的看到那窗戶裡昏黃的燈光亮了一下,而且在玻璃是上隱隱的好像有個女孩的身影,只是一剎那,很明顯凌熠辰應(yīng)該也看到了,一臉驚恐的目光盯著我。
秦淮站在門口,有點不耐的催促道,“你們兩個倒是進來了----”我倆這才把視線從那窗戶之上移開,趕緊跟了進去,剛剛邁入古宅門口,我往身後看了一眼,那個院子的大鐵門竟然又出現(xiàn)了。
“這……”我難以置信的指著外面的院門說道。
秦淮面無表情的說道。“觸動這屋子的比變換就是三隻鐮?一起來的時候,誰殺了中間那隻,進來的時候房間必然會變,這是陣法設(shè)計者的高明之處。”
凌熠辰瞪著大眼睛說:“秦老七,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的?”
秦淮白了我們一眼,“因爲(wèi)小曦之前在殺中間鐮?的時候,我感覺到大陣有所異樣,只有通靈之術(shù)高深的人才可以感覺到,”我就服了,回答個問題還要變相快誇自己一頓,誰讓我們技不如人,也只好哼哈的答應(yīng)。
剛剛準(zhǔn)備把古宅的門關(guān)上,院子的大黑門又響了,我本來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仍然還是被驚了一下,秦淮連問都沒問,直接把古宅的門關(guān)上了,我上次關(guān)上以後魂使就不再敲了,可是這次門仍然在響,秦淮也沒理,我隱隱的聽到外面好像有女人的尖叫聲。
秦淮和凌熠辰先進了第一個房間,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一下壁畫,基本上跟秦淮的猜測差不多,“看來咱們只要找到這個山狖的巢穴,就能找到狖尾重樓了,找個草藥真複雜。”凌熠辰隨口嘆了一句,看了看自己焦黑的騰蛇印。
這時候,剛剛的怪聲又出現(xiàn)了,秦淮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立馬奔到房間外朝著對面走去,我其實很害怕再進來,但如今大家都在,根本沒什麼好怕的,我緊隨在秦淮的後面衝了進去。棺材仍然是打開的,剛剛留在滿地的水基本上已經(jīng)差不多了,凌熠辰指著那破舊的棺材說:“這就是那個透明的殭屍?”我如磕頭機一般連連的點頭。
剛說完,那棺材之中泛起一陣水花,地上開始出現(xiàn)剛剛那樣的水腳印,我這次的心情跟上次截然不同,反而有點興奮,我就是想看看秦淮是怎麼處理這東西的,透明人出來的時候,又濺了滿地的水,秦淮特意走到那水旁邊,腳印朝著秦淮走去,我這次在那之中的倒影裡看清了透明人的“真面目”。
全身已經(jīng)瘦成了乾屍,基本上只有皮了,全身焦黑好像生前是被燒死的,臉已經(jīng)高度腐爛,基本上都分不清五官了,秦淮看清了樣子,我本來以爲(wèi)他會驚訝,畢竟是透明的殭屍,沒想到秦淮竟然笑了,而且還是冷笑,“你就被這東西嚇個半死?”我恩了一聲,秦淮搖搖頭,嘆了口氣,“出門別說我是你師父,一個水糜把我秦淮的徒弟嚇成這樣。”
“水糜是什麼?”我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這東西我好想沒在《靈昱秘法》裡見過,我心裡泛著嘀咕。
凌熠辰翻了翻眼睛,說道,“秦老七,你自己沒教明白被怪人家小曦啊----”我頓時心裡一陣暖意,“水糜其實就是在水裡淹死的人,他們的魂魄在被封在水中無法往生,屍體都爛在了水中,這種東西應(yīng)該是算靈體,他們跟水鬼還不一樣,水鬼是找到代替自己的人就能往生了,水糜即使害了多少人都要被封在水中,是一種很痛苦的存在。”凌熠辰帶著無奈的說道。
我懵懵懂懂的點點頭,看來眼前的透明人生前也是挺可憐的,“但既然是靈體我的眼睛怎麼會看不到,而且我剛剛用過好多管靈體的符咒,對他根本就沒有用!”我嘆道。
秦淮不停的往左往右走,水糜的水腳印就會一直跟在他身後,剛剛給我嚇半死,秦淮竟然在這溜他玩,“這東西我沒跟你說過,是因爲(wèi)遇見的機率太小了,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一個,你所以看不見他,是因爲(wèi)他的靈魂已經(jīng)被固封在水中,沒看他出現(xiàn)的地方都是溼腳印嗎?你在水裡看到的,並不是他的真映像,而是他的本體在水中泡著的結(jié)果,離開水,這東西就無法作惡了。”
說完,他朝著棺材的水中扔到一道符紙,符紙只是普通的散靈符,剛?cè)舆M去,本來渾濁的水迅速變清了,剛剛水中那個水糜的形象也消失了,我立馬愣住了,本來想說,就這麼簡單?但是沒敢說,估計又會落秦淮一頓的奚落。
這個房間算是解決了,我們往第三個房間走,我轉(zhuǎn)頭問秦淮,“師傅,你剛剛注意到第二個屋的壁畫了嗎?那麼巨大的一條人面蛇纏繞著沐靈山,你說是真的嗎?”
秦淮微微嘆了口氣,沒說話,然後陷入了沉思,似乎有什麼心事,這第三個房間比前兩個還小,牆上沒有壁畫,屋子裡全是聲大醬色的小攤子,一罐一罐的都已經(jīng)封好了,還在口處打了蠟封上,凌熠辰興奮的說:“這裡面不會是酒吧----”
秦淮搖搖頭,“看著不像,罐子周圍隱隱的透著邪氣。”說完他用天譴將上面的蠟除去,然後慢慢的挑開封蓋,我們?nèi)齻€湊上去一看,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那罐子裡密封的竟然是一個孩子,只是這個孩子有點不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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