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蔽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凌熠辰一看,也從包裡捲了一隻煙一起抽,這東西也傳染。 我也真是無語了,王蔽一拍大腿,“行啊,凌兄弟,你真行,我怎麼就想到呢,看來你比我更適合當情報組的組長。”王蔽把凌熠辰一頓表揚,凌熠辰擺擺手。笑著說:“有人早就看出來了,只不過不說而已。”說完,他朝著秦淮看了一眼。
秦淮也沒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王蔽轉(zhuǎn)頭問他,“之前聽說你在沐靈山找到了夏懿空寫的黃色錦書,拿來我看看,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你要它做什麼,不行--”秦淮立馬迴應(yīng)道。
王蔽有些出乎預(yù)料,“不行就不行唄,你反應(yīng)那麼大幹嘛,裡面是不是記了關(guān)於……”王蔽還沒說出來,秦淮死死的瞪了一眼,那眼神連我看了都害怕,王蔽組長動了動嘴,沒再說話。
這動作讓我非常狐疑,秦淮每次得到什麼東西基本上都會開會跟我們討論,唯獨這次他都是揣在兜裡。從不示人,跟誰都沒討論。也不知道到底寫了什麼。
我們討論了幾乎整整一夜,明天怎麼去,怎麼跟高柏銘那四個人對抗,如果有了危險我們要怎麼傳遞消息,估計他們這次又會設(shè)什麼陰謀詭異,我們要怎麼破除。
說到大概凌晨三點多,我困的不行的,就去睡覺了。反正明天中午12點才能再次回到隱調(diào)局,我睡覺的時候,看到秦淮獨自坐在牀邊,仰頭看著外面的月光,面色凝重,這次的任務(wù)他比誰的壓力都大,還要保護我們,還要完成任務(wù),還要跟高柏銘他們鬥智鬥勇,不知道這一趟的行程結(jié)局會怎麼樣。
我?guī)缀跆上戮退耍詮膩砹穗[調(diào)局再也不擔(dān)心自己會失眠了,這世間很多事情有的時候只需兩句話就能全部解決,一個是關(guān)你屁事,一個是關(guān)我屁事,我走我的路,又何必管他人怎麼想,只要是我認爲對的事情。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王蔽趕緊過來把我們都叫醒了,“你們可心真大,隱調(diào)局裡現(xiàn)在找秦淮都找瘋了。”
凌熠辰揉揉朦朧的睡眼,“讓他們等吧,大爺還沒睡夠呢,話說王蔽組長,你都沒進隱調(diào)局,你怎麼知道找我們找瘋了?”
王蔽得意的一歪嘴,“那是,不然這情報組的組長我怎麼當,今天一早局裡的人剛剛送無爲道長閉關(guān)了,頭都不在了,有些人要開始活動了,等著吧,有好戲看了。”
凌熠辰起身歪著頭問,“無爲子的修行似乎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昨天我看周身略帶紫氣,只是尚不明顯。”凌熠辰指的略帶紫氣就是已經(jīng)快超脫於凡是,悟得大道了。
王蔽點點頭,“若是此行順利,只怕會成一方地仙,那時候隱調(diào)局又要易主了,這一次也不知道會是誰,千萬別是他高柏銘或者陳虎就好了,當年應(yīng)老正是如此啊。”
“地仙?是什麼仙?”我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問道,覺得有點神奇,原來電視劇裡面那些修煉成仙的橋段真的會在我身邊發(fā)生。
凌熠辰白了我一眼,道:“說你沒文化,你還不承認,《仙經(jīng)》有云,上士舉形昇虛,謂之天仙,中士遊於名山,謂之地仙,下士先死後蛻,謂之尸解仙,跟電視劇裡的不一樣,不是說以後他們就住在天宮裡啦,而是一種修行的境界,超脫塵世了,應(yīng)老已經(jīng)是地仙之姿了,所以纔會讓你看不出年齡。”
我哦了一聲,心裡泛著嘀咕,怪不得應(yīng)老這麼受人尊敬,原來是已經(jīng)成了地仙,可看秦淮對他就像朋友一樣,對無爲子很謙卑,我趕緊起牀,洗漱完畢,一行四人再次回到隱調(diào)局中。休司溝巴。
濟引他們已經(jīng)在廳裡等了良久了,“秦七爺,你可來了,大家都等著你做指示呢,無爲道長將行動的指揮權(quán)交到您手上,您可不能讓他失望啊。”濟引話裡帶話的說完了。
高柏銘又接著補上了,“秦組長,可找到了天機殘卷的具體地方,我等應(yīng)該怎麼走?”我感覺高柏銘的語氣好像就是再等著看笑話。
秦淮掃了一眼衆(zhòng)人,淡淡說:“都收拾好了就跟我走吧,還有,我強調(diào)一句,在行動的時候必要聽我的指揮,否則任務(wù)失敗了這責(zé)任我承擔(dān)不起,尤其是您,周副局長。”我注意到,秦淮背上仍然揹著那個布包,衆(zhòng)人的眼睛已經(jīng)在包上掃了幾千個來回,尤其是高柏銘。
王蔽笑瞇瞇的說:“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方瑜,乃是湘西控制術(shù)的傳人。”我瞄了一眼,那個叫方瑜的打扮極爲妖豔,看上去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上次放那三具殭屍的人就是她,“這位帥哥是公輸家的傳人,叫公輸公輸。”王蔽繼續(xù)介紹道,我頓時噗的噴了出來,這公輸家是不是沒什麼人了,起名字竟然這麼草率,醒公輸還名公輸,不知道的以爲喊名字的人磕巴呢。
周圍的人也都低頭的訕笑,那個公輸緊緊的握著拳頭,一直沒說話,從我見過他開始就是一身夜行衣額打敗,臉都是用黑布捂著的,從來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好像天天逛黑市的人一樣。
秦淮掃了一眼衆(zhòng)人,道:“我們不在期間,局裡的事交給二組組長莫寧,其他的事等我回來再說,有些喜歡生事的人最近請你消停消停,比如你,陳虎,無爲道長此刻閉關(guān)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誰也不要去打擾他,如果耽誤了無爲道長修行地仙的關(guān)鍵時期,只怕應(yīng)老回來也不會放過這個人,是吧,陳組長,走吧--”秦淮這番話說的極爲霸氣,顯然忘記了他只是個組長,這裡還有個副局長在,但是現(xiàn)在這個副局長也要聽組長的話,高柏銘的臉色有點不好看,陳虎就更不好看了,不過我卻覺得心裡很爽。
我們八個人告別了衆(zhòng)人,從隱調(diào)局第二個洞出來時候,沒直接上去,秦淮是直接拐到了第一個洞,秦淮剛往洞裡走了幾步,高柏銘突然發(fā)話了,“秦組長,這裡是通往冥界指路大家都知道,你怎麼把我們帶這來了,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我聽見高柏銘的聲音就想揍他一頓,秦淮回頭面無表情的說:“我查到的信息就是在此,而且我打頭陣,要麼跟著來,害怕就回去,少廢話。”秦淮說完繼續(xù)往前走,高柏銘被秦淮噎的啞口無言,凌熠辰在一旁忍不出撲哧一笑,時不時的拍手鼓掌。
這洞裡陰暗幽深,洞裡面不是很寬敞,一次只能容納一個人走,我們?nèi)齻€打頭陣,高柏銘走在最後,這洞壁打鑿的十分光滑,走了大約十分鐘,面前出現(xiàn)了8個相通的洞口,我說相同,是這洞口好像是被複制粘貼了一般,連八個洞左側(cè)邊緣壞的缺口都一樣,我頓時就驚呆了,難道這是幻覺,我看準了一個想探頭看看,被秦淮拽了回來。
方瑜傲慢的哼了一聲,“秦淮,這八個洞怎麼都,難道我們一人走一個?”我一聽他這個稱呼就有點生氣,就連高柏銘也要尊稱一聲秦組長或者秦七爺,他直接叫秦淮,你算老幾啊?我當時心裡就這麼想的。
秦淮轉(zhuǎn)頭朝向王蔽說:“黃金鼬--”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小東西的籠子在王蔽組長的手裡,一聽到黃金鼬,方瑜立馬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