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守全聽到這句話,眼前一亮。“接著說!”
凌五看到趙守全表情的變化也松了口氣,急著說道:“第一次是在1940年6月,張家家主回到東北被RB人炸死的12年后,當晚,駐M市大佐山本龍一在自己的枕頭旁,發現過這樣一張卡片,但沒有在意,隨手丟棄??删驮谄咛旌?,也就是張家家主祭日的晚上,RB在M市駐扎的一個團,一千三百九十六人,一夜間全部暴斃而亡,毫無線索。而山本龍一的精神也從那晚后變得不正常起來,口中經常念叨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語,后不得不將他調回本國?!?
“第二次,是在1968年8月,在M市G縣L鎮,有兩個人在街上突然死亡,當時社會上兩派正斗的水深火熱,警察也只是去看了兩眼,但并未發現有他殺的痕跡,尸體隨后被同村人帶走了,之后有人在他們死的地方撿到了一張卡片,也是這樣的。”
“第三次就更近了,三年前,籍村大火,一夜間村中死了幾百口人,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命大活了下來,之后有人報警,警察去查訪時,在村口碑前發現了一張這樣的卡片,后存入檔案?!?
我聽著他的話,震驚到無法自拔,第二和第三件事我可是都知道內情的!那兩個在街上突然死亡的人,不就正是李爺爺跟我說過的他那一意孤行的戰友嗎?難道他們也是這群人殺的,不可能啊!那都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而且籍村大火,那是軒子干的,又跟這群人有什么關系?
從趙守全那驚愕的臉上,我知道他肯定跟我一樣震驚,雖然他不知道李爺爺和軒子的事情,但這三件事都是在M市發生的,傻子也能察覺到其中的貓膩。只見他將卡片舉起對著陽光,來回翻動著,說道:“為什么蟾蜍,林然,毒蛇死的時候沒有這張卡片呢?”
說到這,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將那卡片放到桌子上,抬頭望向了我所站的地方,我被他一看,頓時有些尷尬,但還是匆匆的走下樓梯,走到了他的身旁。
“葉飛啊,正想到你你就來了,你快在跟他們三個說說昨晚的事。”趙守全拉著我坐在他的旁邊對我說道。
這話一出,凌家三人立刻看向了我,凌三首先忍耐不?。骸白蛲碓诹枇磉叺娜耸悄??”
我沒有理他,只是將昨晚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卻沒成想,凌三聽完我的話,頓時變了臉:“這么說,昨晚我們凌家的人進入酒吧后,看到了你,想上前跟你說話,就被跟你喝酒的人殺了是嗎?”
“我.......”我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嘆了口氣,低下了頭。“是這樣?!?
“少爺!你能相信他的話嗎?他肯定是認識那個人的,要不人家怎么會跟他喝酒,我懷疑就是他和那人設計好的圈套,殺害了老六!要不為什么老六死了,他卻活著?”凌三話音剛落,其余凌家兩人的眼神都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瞎說!”趙守全大聲叫道??蓻]等他繼續說話,大廳的門忽然被撞開了,只見蝎子扛著一個麻袋,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誰在這誣陷我們邢家的人呢?”蝎子扯著嗓子大聲吼道,然后將麻袋往地上一扔,笑呵呵的就走到了我的身邊,摟著我的肩膀,看向凌家兄弟,說道:“放心,我在這誰也欺負不了你!”
“沒人會誣陷他,蝎子!你來得正好!”趙守全站了起來,生氣的看著凌三,凌三被趙守全的眼神逼的低下了頭,趙守全又回首望向蝎子說道:“你先別說葉飛是你們邢家的人,我倒是想問問你,葉飛在賓館被什么鬼怪之類的東西嚇到的時候,你們邢家在哪呢?葉飛在夜宴身赴險境的時候,你們又在哪呢?還有我凌家老六被殺的時候,葉飛僥幸存活的時候……我不想再說了!還是那句話,我就問問你,你既然說葉飛是你們邢家的,那你們邢家就是這么對待自己人的嗎!”趙守全越說越怒,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
蝎子本就不善言語,被他一串連珠似的話問的啞口無言:“這......這是我對不起葉飛,原因以后在向他單獨解釋,不過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件禮物,也算是給葉飛賠罪!”
說著他便吩咐手下的人將麻袋打開,只見里面是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帶著眼鏡,還有黑色口罩,在這大白天顯得格外刺眼,我仔細看他的樣子,卻發現并沒有見過。
“這是殺害林然五人中的其中一人,我千辛萬苦才私下給他抓來的,蜈蚣都不知道。”蝎子有些得意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緊忙上前摘下了這個人的口罩,只見他眉清目秀,怎么看也不像是沾染血腥之人,但蝎子都張口了,我相信他自然有證明他身份的辦法。
蝎子見我不信,從自己手下拿過來一張紙,我仔細看去,是那次邢可給大家看過的監控截圖,只不過這次放大了些,而圖片上的人,與這個人的長相確實一模一樣,他便是殺害林然時在我家單元門口守著的其中一人。
“****!”心里憤怒之火上了三丈,我過去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臉上,然后騎在他的身上,使盡了全身力氣揮拳亂打。剛開始并沒有人攔著我,可后來見我沒有聽手的意思,蝎子趕忙把我拉開。
“別打了,再打打死了。你現在打他也沒用,他暈著呢。既然人我都抓到了,葉飛,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報仇的。但是現在不能殺他,我還要用他去挖出剩下的人?!毙颖е业纳眢w說道。
我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聽了他的話,坐回了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自己的手上都破了幾個口子。
“謝謝?!蔽铱粗诱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