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記得但是齊悅一個轉身,慢慢的用手滾動著車輪離開,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
走廊里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大喊,聽不清是什么,更像有人在發泄什么,無數的護士一聲如潮水一般從衛函的門前跑了過去。
一只手搭在昭華的頭上,“回去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們一起去學校。”
昭華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書房,將自己關在里面,張管家站在門口,放下本來要敲門的手,走開了。
冷月透過玻璃撒了進來,照在手上那條項鏈上,一閃一閃的,發出迷離的光芒。
那一夜,昭華無眠。
幾天后,昭華早早的就起來梳洗了,套上淺藍色白底上衣,一條裁剪得當的洗白牛仔褲,用水藍色的絲帶將頭發隨意的扎起,掃下劉海,提起挎包,檢查了下要到的東西,就準備去學校,今天上午有開學儀式。
才走出門就被張管家給叫住了。
“小姐,你還沒用早餐。”張管家一臉不容商量的樣子,上次被斷木砸到了腦袋,嚇得他一連近半個月都是補腦袋的,后來胃有問題,又三餐伺候著,還打算每天都到學校候著,生怕自己不好好吃飯,昭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纏太久,昭華乖乖的把早餐消滅掉,晨跑到山下,就在山腳處,他看到了一臉微笑的衛函。
衛函很適合白色,白色也仿佛是為了衛函才出現的,一身白色西方正裝的衛函斜靠在他那輛黑色的Ferrari旁,剛升起的太陽迎著他的笑臉,燦爛的晨曦將他的周身鍍了一層金邊,漂亮的眉毛微挑著。
路過的大媽都忍不住回頭重新看兩眼,她提著菜籃子,掩住嘴呵呵的笑了兩聲,“小伙子,在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