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的那麼邪惡?”浩天眉頭緊皺。
“呵呵,不是這個世界邪惡,而是人的心,心正可以爲名,當然是好名,而心邪卻是惡名,在這個奢華物質的社會下,有的人不得不鋌而走險去犯罪,這就是現實。”王博遠笑道。
“在如今的世界,只有你有錢,不管你的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只要你有錢沒有人看不起你,你,就是上等人。”王博遠繼續說道。
浩天明白,王博遠是要給自己的一個信息,以他認識的世界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是物質奢華的世界,並不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你可以平庸,可平庸背後潛藏著罪惡的一天。
一旦平庸遇到超出想象的大事,面臨的就是放棄尊嚴,放棄你一切做人的資本,誘惑浩天好好跟著他幹,只要有錢你就是爺。
浩天知道這明明是罪惡,可他的內心也是蠢蠢欲動,雖然對於犯罪他不恥,可是王博遠說的是事實,如果站在王博遠的角度,或者他郭浩天不是一個特種兵。
這個晚上浩天在思考中度過,整個晚上他對王博遠說的一切都處在模糊之中,在他自己的思考中,他認爲罪惡的念頭是不能有的,他所做的是消滅罪惡,而這份職責在他的心中是一個原則,而這個國家這個世界這個社會不是他考慮的,他只是一名被派來臥底的特種兵而已。
第二天衆人逃出沙漠來到了境內的a城市,就在城市的邊緣,醫生進入市區,給浩天,王博遠等人買了衣服換上。
“老大,警方已經下達了a級通緝令,你們五個人懸賞100萬,道上的賞金獵人正在尋找的你們的下落,而同時你們的照片出現在網絡上,恐怕你們要做好離開國內的準備。”醫生擔憂道。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回去後辦理五個護照,我們要去美國。”王博遠說道。
“好,老大請!”兩年轎車早就跟隨醫生過來等候,衆人上車之後向著市區奔去。
這個城市正是冷月上大學的城市,而這一年也是冷月面臨畢業的一年,此刻在學校的冷月一直不曾忘記浩天,幾個月了,他寄給浩天的信件一直沒有得到回覆。
“浩天!”圖書館內冷月拿著一本軍事類的書發呆,而此時歐陽蕭走到冷月的面前,嘴角帶著微笑:“你在想什麼?”
冷月聽到這個聲音一顫,擡眼看了看歐陽蕭:“怎麼是你,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嗎?”
“難道我就那麼的不可原諒。”歐陽蕭說道,笑意突然消失。
“不錯,我不會原諒你,那是第一次,也是你最後一次得到我。”冷月的臉上帶著怒意。
“爲什麼?嫁給我你想要什麼有什麼。”歐陽蕭說道。
“哼!”冷月冷哼一聲,她一直沒有忘記歐陽蕭在那個晚上說過的話。
“呵呵,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要在想那個人,那個人有什麼好,他有錢嗎,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嗎?”歐陽蕭帶著不忿。
“在我心中,任何人都比不上他。”冷月說道。
“你!”冷月的話讓歐陽蕭堵塞,憤怒的臉色漲紅。
“哼,這麼不知趣,還不滾,如此下流的做作,什麼品質。”公子羽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眼睛中對歐陽蕭充滿了藐視。
“公子羽,你來幹什麼?”歐陽蕭怒視公子羽。
“我不像某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對愛情的尊重,無論冷月心中有誰,我還知道敬而遠之,遠而親之,如同你這樣的敗類,呵呵,多少女人能看得起你的作爲。”公子羽不甘示弱冷眼相對。
“好,你們跟我等著,即使如此,你還是撿著我的破鞋穿。”歐陽蕭憤怒不已,轉身離去。
“媽的!”看著歐陽蕭的背影公子羽的嘴角裂了裂。
“謝謝你爲我解圍!”冷月說道。
“沒有什麼,我最看不慣這種有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人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公子羽說道。
“怎麼他還沒有回信?”公子羽笑道。
“還沒有,我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冷月眉頭微微皺起擔憂道。
看著冷月皺起的眉頭,公子羽的身體一顫:“我早就給你說過,不要那麼擔憂,這樣我會心疼的,雖然你愛的是他,可我愛的是你,看到你這樣我很不舒服。”
“他是當兵的,這不能怪他,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他!”冷月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冷月,這個秘密就壓在心底,只要你愛著他,就好好的關心他,一切都會好的。”公子羽安慰道。
人受傷的時候是無助的,特別是女人,在冷月受了委屈之後,急衝衝的從酒店離開,而那個時候公子羽一直在酒店外守候,看著出來的冷月滿臉淚水,公子羽狠狠的看了酒店一眼立即追了上去。
冷月回到學校,回到宿舍樓,蒙在被子裡哭泣,這時宿舍內唯獨冷月一人,正是上課時間,在外跟隨而來的公子羽,徘徊在宿舍樓下,充滿了擔心。
無助,孤獨,憎恨,還有對浩天的思念,滿腹的怨氣讓冷月從哭泣中無法停下來。
良久之後,公子羽再也忍受不住,擔心冷月出現什麼事情撥通了冷月的電話。
鈴聲讓冷月從哭泣中清醒,擦了擦淚水看見是公子羽,不由苦笑一聲:“哼,難道你們一直追著我不放嗎?”
擦乾淚水冷月接通了電話:“你們想怎麼樣?”冷月的聲音冷淡沒有感情。
冷淡的語氣讓公子羽身體一震,片刻說道:“冷月,不管歐陽蕭對你做了什麼,我告訴你我是愛你的,我這裡永遠是你的港灣。”
冷月愣了,公子羽的話與歐陽蕭說的恰恰相反:“我們去喝酒吧!”
“好啊,只要你願意!”公子羽說道。
冷月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到樓下,公子羽把冷月接到了家中:“你可是第一個被我帶到家中的女孩,呵呵,也是唯一一個。”
“唯一一個?”冷月眉頭一皺疑問道。
“不錯,唯一一個,我承認愛是自私的,現在我走不進你的內心,不過我可以等,等你到我身邊那一天。”公子羽說道。
“你對每個女孩都這麼說嗎?”冷月問道,在冷月的印象中公子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在他身邊的女孩不知十個八個。
“所以你看到的並不都是真的,那些女孩對於我來說都是低俗的,你可以這麼認爲,可我說的是真的。”公子羽說道,眼睛中透著認真。
路程並不是很長,公子羽把冷月帶入一個別墅,剛剛走進別墅,一箇中年婦人,穿著華麗的衣服,帶著高貴的氣質走過來。
“兒子,聽到車子的聲音就知道你回來了。”中年婦女在說過話之後,看向冷月眼睛一亮,笑了起來:“你可是第一次帶女孩回家。”
“媽媽,這是我的朋友,冷月!”公子羽說道,然他的臉上並沒有幾分微笑,而一旁的冷月心裡一震,剛剛公子羽與她說的話並沒有錯。
“哦,朋友,只是朋友而已嗎?”中年婦女問道。
“嗯,只是朋友而已,我感覺家裡算是安靜一點,所以請冷月到家裡坐坐。”公子羽說道。
“哦?”中年婦女看了看冷月,而此時的冷月並沒有任何驚詫的表情,也沒有他所見過兒子身邊的那些女孩嬌嗲的動作,不由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進去了。”公子帶著冷月走入自己的房間,順便拿了一瓶紅酒。
這個晚上並沒有什麼聲音,冷月喝得爛醉,躺在了公子羽的牀上,公子羽嘆息一聲,掩門走了出去,而此時中年婦女早就等在了客廳。
“女孩呢?你怎麼出來了。”
“冷月睡了,她是我唯一一個讓我愛上的女孩。”
“她很漂亮,也很冷。”
隱約間已經喝醉的冷月聽到一些談話,安心的睡了,嘴角間帶著一絲微笑。
接下來的日子,歐陽蕭每天騷擾冷月,而公子羽也在適當的時候出現,爲冷月解圍邀請冷月,而同時買一些禮物,冷月也欣然接受,不過車子,房子毅然的被冷月拒絕,在冷月的內心是彷徨的,浩天,公孫羽,是她新的難題。
而冷月也開始對公孫羽無話不說,對浩天的思念,不由的把自己與浩天的一切告訴了公子羽,公子羽雖然內心嫉妒,卻也佩服浩天,更多的想見見這個當兵的浩天。
在冷月的嘴裡,他冷月的心裡,這個農場的小子太優秀了。
圖書館在剛剛爲冷月解圍之後的公子羽再一次的把冷月邀請了出去,很快兩人來到一個酒吧。
同一時間浩天王博遠等人所做的兩年車子也停在了這個酒吧的門口:“老大,這是我小弟的酒吧,很安全,我們暫且在這裡避一避,也不會那麼無聊。”
“也只有這樣了,兄弟們恐怕都饞了。”王博遠嘆息一聲。
衆人剛剛下車,正好與冷月相對,此刻浩天與冷月彼此感應,如同雕塑般相看,衆人齊齊看去,被兩人的停足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