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笑著從黑龍的老巢離開,黑龍看著浩天的背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個男輕人不是一般人能夠?qū)Ω兜昧说模峙聸]有人是他的對手。”
也就在同時,黑龍命令一百萬的火器通過公海向著貪狼的巢穴運去,而這批武器都是新型裝備,沒有一點的折扣。
而大貓的僱傭兵被派出去三人跟隨著輪船回到貪狼的巢穴,也只有他知道貪狼的巢穴到底在什麼地方,而這個秘密沒有貪狼的允許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對於大貓他很清楚貪狼的規(guī)矩,這個秘密沒有貪狼的允許只能帶到墳?zāi)怪校坏┬孤毒蜁回澙菤⒐馀c他有關(guān)係的人,一個不留,當(dāng)然一般來說如同大貓一般的核心人員貪狼一向待他們不薄。
也正因爲(wèi)如此,軍警很難從貪狼頭目的口中得到任何一點貪狼巢穴的消息,這一點讓軍警佩服不已,如此也不得不知道臥底計劃。
浩天離開緬甸之後立即回國,跟隨浩天回國的貪狼人員還剩下九人,大貓與他的七個隊員,浩天與九尾狐。
此刻浩天的通緝令風(fēng)聲已過,走在機場的浩天也被人遺忘,根本看不出他的身份,然衆(zhòng)人剛剛走出機場就被一匹特警圍了起來,衆(zhòng)人駭然的舉起手,而浩天若無其事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你是臥底!”大貓怒吼,而九尾狐很安靜,但看著浩天的眼睛很複雜。
此次抓捕他們的正是武峰,他的眼睛佈滿血絲的看著走過來的浩天,看著浩天抱著的骨灰盒。
“劉焉只是被迫的。”浩天道。
這個聲音被九尾狐聽到,緊緊閉上了眼睛,大貓憤怒的看向九尾狐:“你他媽的也是臥底。”
“我也是臥底,大貓,好久不見了,還記得孤狼a隊嗎?”馬英俊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面前,看著大貓帶著怒色,如果可以從面容上可以看出來,馬英俊也好,武峰也好,恨不得把大貓大卸八塊。
“孤狼a隊,啊……呀呀,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到最後還是落到了你們的手裡。”大貓憤怒的看著浩天,接著大吼道:“浩天,王博遠(yuǎn)對於不薄吧,放著榮華富貴不要,出賣我們,這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
“哼,我是中國人,是一名軍人,一名中國特種兵,你說我是爲(wèi)了什麼?”浩天道。
大貓身體一顫,腦袋一震,眼睛瞪著浩天:“爲(wèi)了什麼!”
“爲(wèi)了我的祖國,中國就是因爲(wèi)你們的存在讓更多的人跳入火坑,陷入泥潭,而我只是一名中**人,我活著只是讓祖國多一份安寧。”浩天道。
“你一個人能改變的了嗎?哈哈……等我出去那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大貓看著浩天,馬英俊兩人,眼睛赤紅,恨不得吃肉喝血。
“媽的,你不會有出來那一天的,帶走!”武峰揪起大貓的衣領(lǐng),把大貓?zhí)崞饋砻腿灰凰Γ粌擅鼐鲜咒D,此刻一輛警車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大貓被帶走。
“浩天?”走到浩天身邊的九尾狐眼睛不捨的看著浩天,在不捨中帶著難以體會的複雜。
“你的懷疑一直都沒有錯,所有人都沒有錯,爲(wèi)了祖國的安寧,這麼你們必須面對的道路,否則就是我的死亡。”浩天道。
“也許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浩天我愛你,你愛過我嗎?”九尾狐的眼睛盯著浩天,期待著浩天的回答。
浩天的身體一顫,直直的看著九尾狐片刻才道:“愛過,如果你不是我的敵人,也許不是這個結(jié)果。”
“這樣就好!”九尾狐臉上充滿了微笑,氣息中帶著釋然,被帶到警車內(nèi)。
“你在說謊!”馬英俊看著浩天疑惑道。
“不錯,我是在說謊,如果是你你怎麼做,難道讓曾經(jīng)是你的女人帶著對你的恨離去嗎,有時候謊言是最好的良藥。”浩天道。
武峰走到浩天的面前,帶著淡然的笑意:“這是什麼?見到鐵狼了嗎。”
浩天再次一顫,如同雕像般沒有回答武峰,打開手中提著的骨灰盒包袱露出徐力強的畫像,然後把事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嗯?”馬英俊痛苦的接過徐力強的骨灰,他的雙手,他的身體在顫抖,熱淚在他的眼睛裡瘋狂的無聲而落,而武峰也是如此。
“媽的,當(dāng)初說好的我去臥底,讓他來擔(dān)任特警教官,可他偏偏跟我爭,現(xiàn)在好了,現(xiàn)在好了,兄弟啊!”武峰一步步沉重的走到馬英俊的身邊,把骨灰盒接過來:“我把你送到墓冢,送到墓冢。”
“好了,我們要冷靜,冷靜下來,才能爲(wèi)兄弟們報仇,才能讓這個貪狼在我祖國的土地上消失。”浩天道,然他看著兩人痛苦的樣子,他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眼圈早已泛紅。
跟隨而來的特警們同時低下了頭顱,他們知道教官的兄弟犧牲了,如同教官一樣牛叉的軍人,一名優(yōu)秀的軍人,一個兵王犧牲了。
武峰抱著徐力強的骨灰盒上了一輛警車,良久之後三人激動的緒才平復(fù)下來。
“哎……頭狼讓我轉(zhuǎn)告你貪狼很有可能召見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直搗巢穴。”武峰道。
浩天疑惑的看了看馬英俊,馬英俊點了點頭:“不錯,頭狼是這樣說的,還有我一直沒有找到貪狼集團(tuán)的信息位置,很有可能貪狼的巢穴對外信息一切隔絕。”
“那怎麼辦,即使我找到了巢穴也不能第一時間通知你們?”浩天道。
“這一點我早就想好了,這個給你。”馬英俊從包裡掏出一個座機式的無線電話。
“這是?”浩天道。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晚上研究這個東西,可算是研究成功了,這個電話可以逃避所有信號的捕捉,儀器掃描,與頭狼直接聯(lián)繫,至於怎麼用就看你了。”馬英俊道。
“嘖嘖,你小子真是不一般啊。”浩天道,接著眉頭一皺問道:“所有的一切都處理好了麼?”
“都處理好了,並且封鎖的所有消息,你是安全的,王博遠(yuǎn)與貪狼不會察覺出來。”馬英俊道。
此刻大貓被帶入看守所,剛剛進(jìn)入就看見鼠王,鷹王正在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看起來頹廢不少。
“你們?”大貓大吃一驚,等著眼睛問道,此刻兩人才睜開眼睛,看到大貓之後,同時嘆息一聲。
“你們怎麼進(jìn)來的,這是怎麼回事?”大貓責(zé)問道。
“我們回來之後……”鷹王慢慢的講述起來,嘴角微顫,牙齒緊咬,帶著一聲聲的低吼。
自浩天在美國被王博遠(yuǎn)決定接收國內(nèi)所有事物之後,由於緬甸的事必須浩天出面,在浩天的吩咐下讓馬英俊與鼠王鷹王三人回國先收拾家攤子。
豈料這是浩天的陰謀,讓叢林狼回國之後,利用鼠王與鷹王聚集所有小頭目之後,實施抓捕,同時讓軍警配合佈下天羅地網(wǎng),守住所有出口,埋伏起來,只待叢林狼出信號第一時間抓捕。
事在浩天的計劃中進(jìn)行,在國內(nèi)貪狼所有犯罪分子聚集之後,在一處大酒店被全部抓獲,同時讓軍警做好準(zhǔn)備,待自己下飛機之後,第一時間控制自己,九尾狐與大貓落網(wǎng)。
一切都是浩天的安排,一步步都是由馬英俊來執(zhí)行,也在浩天歸國的那一刻,國內(nèi)所有貪狼的犯罪嫌疑人全部落網(wǎng),徹底的得到清掃,而浩天的身份也得以恢復(fù)。
“媽的,我就知道中國特種兵沒有那麼簡單,也沒有那種槍殺軍士長的士兵,我們所有人都被自己騙了,哎……”此刻大貓同樣頹廢的與鷹王鼠王兩人蹲在一起。
“現(xiàn)在怎麼辦?”鼠王道。
“還能怎麼辦,等著王博遠(yuǎn),等著老大進(jìn)來吧,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團(tuán)聚,媽的,浩天!”提起浩天大貓都恨得牙癢癢,然鷹王與鼠王兩人何況不是如此呢。
“所有的消息都封鎖了嗎?”浩天道。
“封鎖了,找了一些口技演員,扮演他們的身份,與王博遠(yuǎn)他們聯(lián)繫。”武峰道。
“呵呵,現(xiàn)在我的任務(wù)就是等王博遠(yuǎn)聯(lián)繫我了。”浩天道,此刻三人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微笑,然微笑中透漏著一絲擔(dān)心,然後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徐力強的遺留的畫像,警車內(nèi)的三人沉默了。
突然浩天的手機鈴聲響起,三人同時一驚,浩天一看是王博遠(yuǎn)的電話:“看來是好消息來了。”
“浩天啊,做的不錯,明天買機票到這裡來找我,老大要見你。”電話裡出現(xiàn)王博遠(yuǎn)興奮的聲音。
“嗯!”浩天道。
“記住來你自己就行了,鷹王他們也應(yīng)該把家裡收拾好了,剩下的交給他們就行,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是任何人都能知道的。”王博遠(yuǎn)的聲音突然凝重起來。
“我記住了。”浩天道,手機內(nèi)出現(xiàn)了忙音。
“好了你去準(zhǔn)備一下吧!”馬英俊道,警車行駛了一會兒在與機場不遠(yuǎn)的車站停了下來,浩天下車,叫了一個的士返回了機場。
軍區(qū)醫(yī)院,重癥病房內(nèi),浩天的呼吸突然均勻起來,儀器上波動的心跳頻率也恢復(fù)了正常,在重癥病房內(nèi)護(hù)士把浩天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