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皎潔地掛在夜空,伴隨著點(diǎn)點(diǎn)繁星,守護(hù)著夜晚的安寧。
古樓月獨(dú)自坐在了屋頂,感受著慢慢沉浸了下來的夜晚,每每這個時候,古樓月的心是最舒坦的時候,什么也不用去想,就這樣平平靜靜地躺著。
古樓月明白,今天絕對不是值得放松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三天,是他和她的約定。
手握著的酒壺,右手依舊拿捏著的依舊是“錦云扇”!劍歸云的“歸云劍”古樓月已經(jīng)借到了手,可此時并沒有在他的身上,他兩只手除了左
看著不斷走過的武當(dāng)巡邏弟子,古樓月知道武當(dāng)?shù)姆佬l(wèi)工作已經(jīng)做到了最好的防護(hù)。
今晚在大廳值班的是連宇峰和岳去鵬,也不知是誰這樣安排,古樓月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貓膩。
古樓月并不是看不起連宇峰和岳去鵬的實(shí)力,不過他們二人卻也攔不住“夜魅”。
酒,總能提一提神,相對古樓月來說,這是比茶更好的提神物品。
這里是所有武當(dāng)進(jìn)出口都需要經(jīng)過的地方,所以古樓月待在這里最高房屋的屋頂,他能看清楚許多原本可以隱藏起來的許多東西。
夜,依舊是平靜的夜,來來往往的依舊是武當(dāng)?shù)茏樱坪鯖]有什么區(qū)別。
如今,大概已經(jīng)是子時過了,古樓月在屋頂呆了也快兩個時辰了,伸了個懶腰,他選擇了閉上眼睛。
既然眼睛沒能看清楚什么,那么就用耳朵去聽吧。
夜晚,本就該是屬于聽覺。
整齊的腳步聲,很整齊,沒有古樓月想要的信息;風(fēng),微微吹動,那“呼呼呼”的聲音也是正常的,屋頂是一片安靜,別說是人了,就連貓都沒有一只……
“難不成,她是騙我的?”古樓月有些不相信,他與夜魅雖然只見過面兩次,但古樓月相信,對方應(yīng)該不會騙自己的。
那么,為什么如今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出現(xiàn)了?
或許,她已經(jīng)來了,只是古樓月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突然,躺著的古樓月端坐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
也許,她真的已經(jīng)來了,只是自己忽略到一點(diǎn)重要的信息而已,古樓月想到這里,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運(yùn)轉(zhuǎn)輕功往大廳飛馳而去。
夜空之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的劃過,武當(dāng)?shù)茏咏允且汇叮泵ν前咨碛白飞涠ィ砸詾檫@身影是夜魅。
“古公子,他們這么急到底是為了什么,難不成,大廳有變……”段晉松看見那道身影后卻是認(rèn)出了是誰,不過一看清楚古樓月而去的方向,卻也是一驚,連忙吩咐麾下弟子跟了上去。
……
大廳的門外,連宇峰和岳去鵬來回的注視著,這個時辰大廳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也許今晚又跟前幾晚是一樣的吧!
一樣的平靜。
腳步聲,很細(xì)微的腳步聲響起。
二人都是一怔,這個時候響起的腳步聲代表什么,是“夜魅”來了,還是什么其他人來到了這里。
劍歸云的手已經(jīng)搭上了劍柄,對于慢慢從黑暗里出來的人,他們二人不能把握是誰,不過卻是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zhǔn)備。
衣角,最先從黑暗中露出來的是衣角,白色的衣角。
慢慢地,他終于露出了身形,一絲嘴角的邪笑,一張好看的臉。
“古公子!”二人驚呼一聲,手卻是離開了劍柄。
“咳~對,是我,我來看看,沒發(fā)生什么吧?”古樓月輕微的咳嗽了一聲后問道。
連宇峰不知怎么的,看著他緊緊背著雙手在身后,總感覺怪怪的,不過卻未曾細(xì)想。
“沒發(fā)生什么,也許夜魅今晚不會來了吧!”
古樓月已經(jīng)慢慢地走到了他們的跟前,聽見連宇峰的解釋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同意了他的說法。
“既然沒發(fā)生什么,那我便回去了吧!”說完轉(zhuǎn)身欲走,而連宇峰和岳去鵬也沒有阻攔什么。
“哦,對了……”古樓月似乎想起了什么,看著岳去鵬和連宇峰一臉的疑惑。
“怎么了?”連岳峰和岳去鵬也是一臉的疑惑。
古樓月右手從身后伸了出來,黑暗中,連宇峰和岳去鵬看的不是很真切,不過卻可以肯定他的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我白天撿到了一個挺精致的香囊,看樣子佩戴的人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武當(dāng)?shù)茏樱銈兛纯矗煜み@個香囊嗎?”古樓月說道。
他將自己頭微微低著,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笑容越漸得意。
連宇峰湊近的時候,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一股幽香的氣味從香囊里發(fā)出來,這氣味貌似不是提神醒腦的氣味,而是……
古樓月抬起了頭,這時湊近的連宇峰看清楚了眼前的古樓月,雖然樣貌的確和古樓月沒有什么區(qū)別,不過那笑容卻是怎么也不像古樓月。
“你,你不是……”連宇峰的話還沒有說完,甚至還沒來得及拔劍;只見對方對著香囊輕輕地一吹,一大股迷煙彌漫了出來。
“碰、碰”的兩聲,連宇峰和岳去鵬雙雙倒地,而所謂的古樓月卻是得意的笑出了聲這聲音卻怎么也不像古樓月,而是一陣好聽的女子聲音。
“三天,三天時間我終于仿照古樓月的樣子,做出了易容的面具,別說還真有用。”夜魅緩緩地將那張易容的面具取了下來,露出了本屬于她的臉,那張精致的不可方物的臉。
沒有多說什么,夜魅閃身進(jìn)入了大廳之內(nèi),掌門令今晚她要定了。
不過在光臨這里的時候,臥云長老的好酒已經(jīng)不知道被她盜取了好多,她將它們放在了隱蔽的地方,待會自然會取走的。
……
古樓月來到了大廳的門前,還未到這里的時候他便看見了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的連宇峰和岳去鵬。
夜魅,果然來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古樓月沒有把握夜魅到底有沒有離開,手里的錦云扇微微用力,邁步向屋內(nèi)走去。
“站住!”不知什么地方突然涌現(xiàn)出了一大批的武當(dāng)?shù)茏樱蛑艠窃嘛w奔而來。
“武當(dāng)重地,不得擅闖!”這些弟子似乎像是不認(rèn)識古樓月一般,竟將他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阻擋了古樓月向前的步伐。
古樓月看著這些弟子,沒有打算解釋什么,這些人當(dāng)初在大廳中古樓月見過的不少,而他們此時圍住自己顯然是受了誰的命令,而在武當(dāng)唯一可能對他這么做的,也就只有武當(dāng)?shù)乃栝L老了。
“你們做什么?”一聲力喝傳來,古樓月望著聲音的來源微微一笑,段晉松來了,那么事情好辦多了,至少這些弟子此時不敢為難自己。
古樓月再次向大廳望去的時候,大廳的門卻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顯然夜魅已經(jīng)離開了,古樓月一陣氣惱,望著那些武當(dāng)?shù)茏樱K是忍了下去沒說什么。
遠(yuǎn)方,武當(dāng)眾人不斷地趕了過來,而昊云掌門和三個長老也在其中,唯有松奇沒有來,顯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驚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