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樓月此舉不光是讓齊化一陣地感激,就連場外圍觀之人也是一片喝彩!
“胡樓、胡樓!!”一時間胡樓的呼聲再起,竟蓋過了其他聲音。
赫連鋒眼里也是一片贊賞,這胡樓卻是一個人才,可惜啊,你身上的劍法讓我更感興趣。
這幾日見過了胡樓的劍法,赫連鋒只得暗暗稱奇,同時內(nèi)心那欲望之種卻是越加的膨脹了。
古樓月絲毫沒有受外界的印象,左手負(fù)于身后,右手執(zhí)劍,眼里已是一片清明。
齊化手里的雙手劍再一次握在了手中,看著古樓月,此時先前那分懼怕已經(jīng)消散了。
“胡公子,請了!”
古樓月未答話,輕輕點了一下頭。
齊化先是沉了一口氣,隨后雙手劍一揮,又是先攻了上去。
他自是明白古樓月若先動手,自己怕是又只有被對方壓著打了,倒不如先發(fā)制人。
古樓月看著齊化,腳下的步伐一變換,身形更是挪了一個位置。
此時,齊化的這一擊對古樓月沒有什么威脅了,齊化也不得不變招。
看著此時齊化的攻擊比之之前凌厲了不少,古樓月也是一喜。
這幾日,雖然自己面對的對手不少,可算起來也就只有眼前的齊化值得自己一戰(zhàn)。
所以,古樓月才不愿對方輕易地輸?shù)舯荣悺?
手里的鳴風(fēng)劍,輕輕一顫,古樓月面對對方的變招,迎了上去。
此時,一些場外人士卻是一聲驚呼:
“武當(dāng)劍法、是武當(dāng)劍法!”
沒錯,古樓月現(xiàn)在所使用的便是武當(dāng)劍法,至于他為什么會,這就聯(lián)系上了古樓月和松奇道長論劍的緣故了。
古樓月所使用的武當(dāng)劍法雖然算不得武當(dāng)最高深的幾種劍法,可卻也不是入門弟子所習(xí)的那些普通劍法。
武當(dāng)劍法在古樓月的手中駛來,也是虎虎生威,面對對方熟練的雙手劍,也不落下風(fēng)。
齊化暗想難不成眼前這人是武當(dāng)?shù)茏?,否者這武當(dāng)劍法怎會如此犀利了。
齊化不免心下吃驚,然手里的動作卻也不慢。
一時間二人交手,來回交錯,好不熱鬧。
古樓月并沒有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以他先天中期的實力面對齊化,孤晨劍出的話,結(jié)束戰(zhàn)斗不過只是幾個回合之間的事情。
畢竟后天與先天之間相差太大了。
而齊化在古樓月故意拿出與他旗鼓相當(dāng)?shù)膶嵙笫窃綉?zhàn)越猛,可古樓月卻也總是可以壓他一頭。
戰(zhàn)了數(shù)十個回合之后,齊化也開始不斷地喘著粗氣,而古樓月此時卻依舊看不出絲毫的勞累之感。
齊化定了定神,知道自己斷斷不可能是胡樓的對手,手里的雙手劍再一次緊握。
也是時候,終招現(xiàn)了!
“胡公子,小心了!”
再一次出口提醒道,古樓月卻是眉頭一皺。
他可以感受到齊化身上那慢慢在增強(qiáng)的氣勢,古樓月一笑,他知道對方終于出級招了。
“呀!”
齊化一聲力喝,突然騰空躍起,速度之快, 更甚之前!!
看著突然躍上空的齊化,古樓月面露凝重。
齊化這一擊來的之快,古樓月有些措手不及,飛身錯過,那知齊化竟穩(wěn)穩(wěn)落地后又撲身上來。
古樓月一退再退,已經(jīng)到了比武場地的邊緣;看見此幕,場外一片吸氣之聲。
但古樓月卻是沒有絲毫的擔(dān)心,看著臨近的齊化,手里的鳴風(fēng)劍似是輕輕一鳴。
古樓月身體竟垂直而上,看見此等輕功場外圍觀之人卻又是一陣驚呼:
“梯云縱,是武當(dāng)?shù)奶菰瓶v!”
驚訝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躍到了空中的古樓月,突然在空中凌空一翻轉(zhuǎn)。
那鳴風(fēng)劍竟似是化成三柄,在空中低著齊化而去。
人群中那些眼尖的人已經(jīng)認(rèn)出此招式,不由大聲驚呼道:
“劍化三清,是劍化三清?。 ?
三柄閃著淡淡光芒的劍對著齊化而去。
此時齊化,反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得橫劍于自己上空,擋著這一擊。
“嘭??!”
古樓月拿著劍,在空中倒立著;劍直直的指在那寬大的劍刃之上,而手握雙手劍的齊化,此時卻也單膝跪地。
那膝蓋下的場地,竟產(chǎn)生了道道龜裂的痕跡,蔓延而開,可想這一擊是有多大的威力。
古樓月翻身躍下了半空,依舊是左手負(fù)于身后,右手執(zhí)劍,卻沒上前攻擊了。
單膝跪地的齊化,雙手一軟竟無力地垂了下去。
“嘭!”的一聲,那是他的巨劍撞在了地上發(fā)出的聲音。
“如何,還戰(zhàn)嗎?”
齊化正欲回答,卻是一口淤血沒有忍住,吐了出來。
“不打緊吧?”古樓月又是問道。
齊化再折扣淤血吐出身外之后,卻是一笑,遙遙頭說:
“此局,我早已輸了,倒是得多謝胡公子!”
齊化緩了了一下,身體舒服了許多,忙起身謝到。
古樓月點了點頭,拾起了自己的劍鞘,鳴風(fēng)劍歸鞘。
待六易劍閣的弟子登記了古樓月的名字和號碼之后,古樓月下了臺去。
如今是產(chǎn)生的四強(qiáng)之爭,六易劍閣便要一一記下四強(qiáng)的名字,概因進(jìn)了四強(qiáng),最后都會有六易劍閣所贈送的東西。
下了臺的古樓月并沒有走向還新,而是回到了柴寧的身邊,這個時候古樓月為了以防萬一并沒有去接觸還新。
還新見古樓月贏了比賽,也不多留,與汪海在人群中隱去了身影,待古樓月再看向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這么快就走了,倒也急!古樓月內(nèi)心嘆道。
“騙、古、古大哥……”不知怎么,柴寧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也不再叫古樓月騙子了,就連說話似乎也變得溫柔。
看著反差有些大的柴寧,古樓月以為她是有什么不舒服。
“怎么了,寧妹,還有你在這里要叫我胡大哥?。。 ?
聽著古樓月的提醒,柴寧也是醒悟了忙改口道:
“胡大哥……”
“恩?”
柴寧輕咬著自己那薄薄的紅唇,似是難以啟口,掙扎了少許終是說了出來:
“胡大哥,那女子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啊?”
順著柴寧的目光,古樓月知道了她說的是誰,想了想覺得告訴她也沒什么,便直接說了出來:
“那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沒想到寧妹眼見卻也尖,看見了你的嫂子。”
看著古樓月說這話時臉頰洋溢著的笑意,柴寧心下一疼,卻也只是輕輕哦了一聲,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古樓月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此時柴浩溫也結(jié)束了他的戰(zhàn)斗,他的目光看向了柴浩溫。
“柴兄,動作卻也快!”
“那又哪里比得上胡兄你了。”
古樓月笑了笑,不置可否。
柴浩溫心下卻也惦記著自己妹妹開始時不開心的表情忙上前關(guān)心道:
“寧妹,你怎么了嘛?”
“沒、沒什么……”
柴寧卻是低著頭搖了搖,卻是沒有將頭抬起來。
柴浩溫有些懷疑,偏著頭偷偷去看著,哪只柴寧卻是頭微微一偏不讓自己的哥哥瞧見。
可柴浩溫的眼里何等厲害,一眼便看見了她有些發(fā)紅的雙眼。
“寧妹,怎么哭了,快給我說說,是不是誰欺負(fù)你了,你跟我說,我倒是看看誰有這個膽子敢欺負(fù)我妹妹。”
柴浩溫對自己的妹妹是極愛的,說話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不少;一時間本離柴浩溫眾人較近的人紛紛退了幾步,身怕這位公子哥殃及池魚。
古樓月也是上前,不知剛剛還和自己好好說話的柴寧怎么哭紅了眼。
對于柴寧,古樓月也是當(dāng)做了自己的一個妹妹,也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柴寧眼看躲不過自己的哥哥,抬起了頭,那雙眼卻是有些紅了,不過她這面容姣好配上那濕紅了的眼眶,卻又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了。
“哥哥,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我怕是剛才眼里被風(fēng)吹進(jìn)了沙子,不與其他人什么事的?!?
柴寧那勉強(qiáng)擠出的笑意,古樓月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何況是柴寧的親哥了。
不過柴寧既然不愿意說原因,柴浩溫也不再問下去,當(dāng)下只是冷眼掃過那眾人,冷哼一聲。
而那些人卻是介于古樓月和柴浩溫在臺上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紛紛敢怒不敢言。
“好了,寧妹,你也別哭了,大不了待會我掏點銀子,給你買幾串糖葫蘆。”
“誰、誰要那個了……”
柴寧說的卻是有些底氣不足,看著古樓月忿忿來氣。
柴寧看著周圍那些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這么大了還吃那小孩的玩意,面子往那擱啊。
看著此時一臉笑意的古樓月,又是來氣,哼道:
“騙子,騙子,死騙子??!”
看見自己妹妹這樣的語氣,柴浩溫卻也開心了起來,想來自己的妹妹也是沒有剛才那般郁郁不歡了,暗地里給了古樓月一個大拇指。
古樓月會意卻是微微一笑。
回到客棧,古樓月剛剛推開房門卻是見屋內(nèi)有一女子正在沏茶。
不用說,是還新。
看著進(jìn)屋的古樓月,還新一笑,滿是歡喜。
待古樓月坐下,還新卻是端了一杯茶放在了古樓月的面前。
“你知道的,我不喝茶。”
“可我現(xiàn)在很想看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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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還新的語氣,古樓月一笑,卻是端起了茶杯一飲而盡。
他不喜歡喝茶,更不會品茶,所以便直接牛飲了。
還新也未覺得可惜,看著古樓月,笑得很開心。
古樓月倒是好奇了,干嘛突然笑的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