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ss新做的指甲嵌在手心里,她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憑什么!
她哪里不如楊初晴?她是國外名校畢業(yè)的!
就連林嘉茉都得一求再求,憑什么,現(xiàn)在被一個名不見驚傳的人壓在頭上?
還不是因為她楊初晴有個好靠山?
如果,如果林嘉茉也肯推薦她,這次決賽的第一,就是她的!
Ciss幾乎要壓不下這股憤怒,她冷著臉轉身就走,卻在上樓的途中,轉身去了一個包間。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ciss嗎?”里面的男人甩著骰子,語氣曖昧,“怎么屈尊降貴的來我這了?”
Ciss一反常態(tài),嬌笑著坐在他身邊:“這不是給輝哥你送生意來了嗎?”
趙榮輝喲了聲,抬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身,曖昧的挑起她的下巴:“說說看,給哥哥送什么生意來了?”
“楊初晴,輝哥聽過吧?”ciss壓著厭惡,嬌嗔著靠近他懷里。
這次辜氏的動作極大,有幾個人不知道的?
“怎么了?她哪兒得罪你了?”趙榮輝這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來跟哥哥說說,給哥哥一個博美人一笑的機會。”
Ciss輕笑,掰著鮮紅的指甲:“也沒什么,就是入選的機會被她搶了而已。”
“那能行?”趙榮輝眉頭一橫,一拍桌子,給身邊的一個酒保遞了個眼神,“我聽說這次大賽的獎金是十萬?”
酒保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對此絲毫不知的楊初晴喝完了杯酒,她轉頭問了江日瑩,再得到不用的消息時,這才起身去吧臺。
可卻不察,一個人忽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她沒有預防,一下將那人手中的酒碰掉在了地上。
那酒保顯然被嚇傻了,說話都帶著哭腔:“怎,怎么辦,這瓶酒是人家預約好的,就這最后一瓶了。”
楊初晴腦子已經(jīng)有些混亂了,聞言,她啊了聲,歉意的看著他:“要不我賠吧?這瓶酒多少錢?”
“二十萬。”
楊初晴臉白了白,摸向錢包的動作有些遲疑,為了給爸爸治腿,她身上幾乎沒什么錢了。
唯一的十萬還是今晚得的。
“怎么回事?”卡座內(nèi)等了許久的江日瑩起身走過來,看到面前的慘劇,眉頭凝了凝。
楊初晴眼中蒙上一層霧氣,她看向江日瑩:“對不起啊江姐,我剛剛沒看到身后有人不小心把這瓶酒打碎了。”
酒保在一旁補充:“這還是人家預定好的,二十萬呢,還是最后一瓶了,這可怎么辦?”
江日瑩瞧了眼牌子,拿出張銀行卡夾在手中:“我可以幫她賠款,但在此之前,我要看眼監(jiān)控。”
酒吧里這種事并不少見,她盯著酒保:“怎么樣?”
酒保紅了臉,顯然是氣急了:“怎么?你的意思是我還是故意栽贓給她的?”
江日瑩攤手:“我可沒那么想,但這種事,總是要留個證據(jù)的不是嗎?”
酒保看了眼地上的酒,忽然冷下聲:“那這么說來,你們是不打算賠,想賴賬了?”
說著,周圍已經(jīng)隱隱有人圍了過來。
楊初晴清醒過來,怕連累到她,急忙道:“江姐,這筆錢算我借你的,我會盡快還你的。”
江日瑩對上她哀求的眸子,無奈的嘆口氣,剛打算將銀行卡遞過去,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怎么回事?我點的酒呢?”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從后面走來。
酒保立馬笑著迎過去,指了指她們:“真是不好意思,被她們給打碎了,要不我再給您換一瓶?”
“讓開!”趙榮輝推他一把,摩挲著下巴看著對面兩人。
要不是看酒保遲遲不歸,他還真就錯過這兩個美人了。
一個清純,一個嬌艷。
尤其是左邊穿著高檔的女人,眼中的傲氣和自信更讓他心動。
這種美人,玩起來才帶勁兒!
“不好意思,不小心打碎了你們的酒。”江日瑩見勢不好,打算先撤,“這卡里有二十萬,當做我們的賠償。”
“賠償?”趙榮輝看都沒看一眼那張卡,視線緊緊的盯在她身上,“我不缺錢,既然你打碎了酒,那就還個賠償吧?”
這種眼神江日瑩見多了,眼神也立馬冷了下來,她冷笑:“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立馬收了這張銀行卡。”
趙榮輝倒是遲疑了下,可腦內(nèi)搜過各家名媛,均都沒有一個能和她對上號。
應該是哪個富家公子保養(yǎng)的情人吧?他自信的想。
“可惜,你不是我!”趙榮輝上前挑起楊初晴的下巴,吹了口氣,“只要你們倆陪我睡上一覺,這件事我就當沒發(fā)生,你看怎么樣?”
江日瑩悄悄按下緊急報警按鍵,嘴上卻道:“你癡心妄想!敢提出這種建議,以后都不想在名尚混了嗎?”
“美人,不要這么天真!”趙榮輝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輕拍了下楊初晴的臉,“這里就是老子的天下!誰敢動老子?”
江日瑩瞇了瞇眼,算準了時間。
就在他要低頭去親楊初晴時,她忽然爆起,隨手掄起一邊的酒瓶徑直砸在了他的頭上。
一聲脆響,眾人嘩然!
趙榮輝捂著流血的頭,眼前一片血霧:“你居然敢打我?”
江日瑩拿著酒瓶碎片,指向趙榮輝,一把拽過楊初晴,將人牢牢護在身后:“我不止敢打你,你再動一下,你試試看!”
“快!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趙榮輝怒火沖天,“今晚上誰都不能放走這倆女人!”
“別動!”
就在江日瑩要攬著人往后退一下時,門口忽然涌進來來十幾個警察。
趙榮輝的動作一下僵在那里。
他抬手,充滿痞氣的吹了聲口哨:“警察叔叔,我這也沒打電話吧?你們怎么來了?”
說著話,他毒蛇一樣的視線,還纏繞在江日瑩兩人身上。
為首的警察看著這番場景,陰沉著臉上前:“有什么想說的,跟我回警察局再說吧!”
警察一來,江日瑩緊繃的神經(jīng)才稍稍放松了些。
她放下酒瓶碎片,走上前來。
事到如今,看到這一幕,趙榮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