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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想做,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知道當初的事情,比如你和你的女兒怎麼設計謀害閆木媛的。”
聽到這句話,蘭鳳嬌起先愣了一下,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你是舉報我女兒的人?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所以你威脅我也沒有用?!?
她不可能傻到去承認這件事,最起碼不是現(xiàn)在。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出現(xiàn)丁點的失誤。
假如這個人是有陰謀的,她現(xiàn)在承認了,到時候一定會萬劫不復的。
所以當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考慮如何和這個人見面,然後試探出他要做什麼。
那人也不糾結(jié),呵呵的笑著:“要不是有著證據(jù),我也不會來找你,你這樣反駁也沒用,你還是考慮清楚怎麼和我們合作吧,我建議你趁早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會把這一切全都抖出去?!?
“你什麼意思?什麼條件?”蘭鳳嬌也開始覺得不妥當了,這到底是要做什麼?爲什麼這個人可以這麼自信呢?
好像這個人掌控了她的一切一般,第一次,她覺得不安心了。
沉了沉心;“告訴我你要怎麼合作?”
“很簡單,把你沈氏風揚的股份給我,反正你要也沒有用,你認爲呢?蘭女士,或者說你覺得你女兒的命比你的資產(chǎn)重要……想想,等你女兒嫁進了沈家,沈家的資產(chǎn)還不都是她的,你現(xiàn)在損失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我就怕這件事不穩(wěn)定,沒有進入沈家之前什麼都是白說,還有,我不會和做交易的,你要是想要爆出來,就爆出來吧,大不了一切由我來承擔?!?
她說的倒是很痛快,只不過迴應她話的人卻是嗤之以鼻;“既然這樣,我就先把你女兒在閆木媛事發(fā)不久之後去現(xiàn)場,而且還和某些作案人員友好見面的照片發(fā)佈出來,你覺得怎麼樣呢?”
這徹底粉碎了蘭鳳嬌剛纔的囂張,她使勁的讓自己不爆發(fā)出來:“我們找個時間見一面,你在哪?”
“我在哪就不必說了,不過蘭女士要是想見面,我們可以約在西郊,那裡有一片荒山,不許帶人來,否則我是不會見面的,到時候我會聯(lián)繫你?!?
他聽著就像是勒索的樣子,蘭鳳嬌迫不得已的點點頭!
一連幾天,那人都沒有打電話給蘭鳳嬌,她再打過去的時候一直是空號,這讓她有些的坐立不安。
同樣坐立不安的還有閆木媛,因爲自從那天從監(jiān)獄裡回來之後,她覺得沈楠霆毫無預兆的變的對自己有一些冷漠。
不知道是她想多了還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沈楠霆在公司裡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審視著她。那樣的目光,讓她得十分的不舒服。
有一次衝動之下,她甚至想去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像是對待一個異類一樣的看著自己,如果他對自己有什麼疑問的話,那麼大可以問她。但是終歸是由於做賊心虛,所以她卻步了。
這天中午她正在寫報告,沈楠霆突然過來了,看著她;“下午家裡有一個家庭聚會,我媽挺喜歡你的孩子,她希望你可以把孩子帶著一起過來?!?
閆木媛只是嗯了一下子,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等意識到他剛纔有對自己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jīng)走遠了,迫不及待的跟上去。
低著頭又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次;“沈總,你剛纔說什麼?!?
“宋柏溪。”有些鬱悶的審視了一會兒她;“我說我媽挺喜歡你兒子的,這次有個家庭聚會,她希望你可以把呈呈帶過來,當然,如果不想把晨晨帶過來,我也不會強人所難。”
閆木媛趕緊點點頭,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氐阶簧习l(fā)現(xiàn)手機正在震動,她立馬打開手機,原來是一條短信,這條短信是樑恆溢發(fā)過來的。
媛媛,沈楠霆好像在深入調(diào)查你和我。我希望你在公司裡面可以小心一點,最好不要露出絲毫的馬腳。
閆木媛的心沒來由的覺得一漏,沈楠霆居然在背後調(diào)查他。假如這件事是真的話,那麼就代表沈楠霆已經(jīng)對他和樑恆溢起了戒備心,而這樣的戒備心,正在沈楠霆的心裡慢慢的滋長著。
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沈楠霆所設置的陷阱裡。畢竟,對於沈楠霆來說,她所擁有的智慧和謀略遠遠的不足以來應付。
她沒有想到的是下午,沈楠霆居然開車載著他去了沈家,她忍不住問:“我的孩子剛剛放學,我要去接他回來,回來了之後才能去你家呀?”
可是沈楠霆卻笑的遊刃有餘,看著她。眼睛裡充滿著光彩,那光彩讓閆木媛覺得有些心慌,也讓她有些害怕。
好半晌,她以爲沈楠霆不會再說話了,側(cè)過頭,準備繼續(xù)追問著,沈楠霆卻同一時間側(cè)過頭,看著她:“不用擔心,那天我看到你和樑恆毅在一起。你應該是訂婚宴當天他的伴侶。所以我覺得你們兩個應該認識很長時間了。我媽也邀請了他,他從自己的公司過來正好順路經(jīng)過幼兒園,我讓他帶著過來呈呈了,我這樣自作主張的做法,宋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他說這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是,我知道你和樑恆溢認識,但是熟不熟?這一點需要你來交代清楚。
第二層意思是淡淡的威懾,你閆木媛假如要耍什麼花招,都是在我眼皮底下的,我看的很清楚。
閆木媛是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是極其恐怖的,她從來沒遇到過一個男人,可以把善良和邪惡結(jié)合得這麼好。
他的臉十分的溫和,給人的感覺是善良且友好的,可是他的話卻讓人感覺到淡淡的恐懼。
接下來一路閆木媛都沒有再說話了,樑恆溢告誡她的是正確的,她不應該再多做什麼?做的多,錯的多。
在沈楠霆的面前,她總是不能很好的把控著自我,往往很多事情都做過了頭。假如沈楠霆從她的行爲中窺探出了蛛絲馬跡,那麼她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落空的。
到了沈家的時候,他們正在擺著燒烤
架,見到閆木媛過來,羅琴很興奮:“呈呈正在屋子裡玩,樑恆溢也在,這真是緣分吶,沒想到你和樑恆溢之前居然那麼熟。”
閆木媛尷尬的點點頭,然後向其他人打了幾句招呼就進了屋子。
當她看到樑恆溢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救星來了,趕緊眼神暗示著樑樑恆溢,讓他先把呈呈放到一邊去。
樑恆溢低下頭哄著;“呈呈,媽媽和叔叔有些話要說,呈呈先到外面自己去玩,行不行?”
呈呈自然乖巧的很;“那我就去找楠霆爸爸玩好了?!?
正好沈楠霆也進屋了,聽到呈呈這麼說,迎合著:“呈呈,過來跟我玩吧?!?
見此,閆木媛點點頭,然後毫不避諱的帶著樑恆溢,一時忘記了僞裝,直接自顧自的先去了後院,樑恆溢在她身後跟著。
看著她那輕車熟架去往後院的身影,沈楠霆的眸光中都是光火。沈家的客廳到後院設計的十分複雜,九曲迴廊,這個女人,爲什麼可以那麼輕易的走過去?她連問都不問?
後院……
閆木媛纔開口,已然十分緊張;“怎麼辦,樑恆溢,我現(xiàn)在覺得沈楠霆所做的事情,無論什麼事都是有目的的。我害怕自己會把持不住,你說張詩雨才進了監(jiān)獄,沈楠霆該去奔走張詩雨的事情?。繝懯颤N突然間把矛頭轉(zhuǎn)向了我們兩個?”
她就是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沈楠霆在幾天之內(nèi)突然轉(zhuǎn)變了風向,之前在派出所的時候沈楠霆明明答應過來鳳嬌,要在幾天之內(nèi)把張詩雨給帶出去。
相對於他的不冷靜,樑恆溢則有些淡然:“媛媛,你要知道他是沈楠霆,楠霆和我的相處時間並不多,我們兩個之間只有你和他相處的時間多一些,而且你是他的妻子,當初你都能夠發(fā)現(xiàn)他是假裝殘疾的,爲什麼現(xiàn)在不能冷靜一些?你想要你的的計劃落空嗎?媛媛。”
閆木媛知道自己過分躁動了,可她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她害怕在自己還沒有痊癒的時候沈楠霆就知道她是閆木媛了。
說實在的,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是完美的,她不希望自己已這副鬼樣子,來和沈楠霆相認。而且,一旦她沈楠霆相認的話,那麼蘭鳳嬌和這樣一定會迫不及待的瘋狂反撲。
試想一下,一個女人花了四年的時間,才待在沈楠霆的身邊,站穩(wěn)了腳。而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女人到來,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讓沈楠霆和她徹底的分了,誰不會氣急敗壞?
當初,蘭鳳嬌和張詩雨都能殘忍的讓她去送死了,那麼現(xiàn)在必定不會心慈手軟??墒撬€有一個孩子,之前她是一個人,現(xiàn)在她是兩個人,她不能冒險,讓呈呈去面對這些東西。
她需要擔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多的讓她自己都覺得有點複合?
她的思緒樑恆溢自然也是清楚的。等著她冷靜了一會兒之後,纔開口;“媛媛,看著我好嗎?我們倆現(xiàn)在在明,沈楠霆在暗,他想要調(diào)查我們就調(diào)查我們,只要我們穩(wěn)穩(wěn)的,不自亂陣腳的話,那麼一定不會出事。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你知道怎麼做,好嗎?我會無情就無條件的相信你?!?
在樑恆溢層層疊疊的勸慰之下,閆木媛才漸漸的恢復了。
冷靜的想著自己這幾天的慌亂,也有些氣惱,趕緊承諾著:“好,我答應你,我先不會自亂陣腳,我會駐足觀望。在絆倒蘭鳳嬌和張詩雨之前,我不會讓意外發(fā)生的。”
其實他們沒有意識到的是,現(xiàn)在這個時刻把呈呈和沈楠霆放在一起纔是最能讓意外發(fā)生的事情
小孩子的心性都是天真的,在一般的情況下,他們是不可能說謊的。正是篤定了自己和呈呈之間很熟了,沈楠霆才覺得呈呈有可能在自己的誘惑之下對自己說些什麼。
在閆木媛和樑恆溢進了後院的那一刻,沈楠霆趕緊抱緊呈呈,把他帶進了頂層的房間裡。
其中有一間房裡面,裝滿了玩具和衣服。
那是沈楠霆當初爲閆木媛和自己的孩子買的,即使現(xiàn)在閆木媛已經(jīng)‘去世’了,他每年還是買一批衣服送進這個房間裡?,F(xiàn)在這個房間就像是一個收藏是一樣,承託著他的思念。
他把呈呈放在沙發(fā)裡,然後到一邊拿出一個變形金剛的玩具給他:“呈呈,喜不喜歡變形金剛?。 ?
呈呈自然是樂在其中的,奶氣的說著;“當然喜歡變形金剛啊,我們在紐約的時候經(jīng)常去看變形金剛的展覽。和恆溢爸爸也一起去的?!?
一句話讓沈楠霆的心沸騰不已,他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那呈呈一直住在哪裡呢?”
此時,沈楠霆覺得是自己十分惡劣的。他居然正在想方設法的欺騙一個小孩子,不過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應該停止這樣的行爲。
於是繼續(xù)問著:“呈呈,是媽媽一個人送你上學嗎?那媽媽不是很辛苦???”
呈呈一邊玩著變形金剛一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是啊,一般都是家裡的叔叔送我去的,有的時候是阿姨送我去的。媽媽只是在我放學的時候來接我一下,回到家,有的時候恆溢爸爸會做菜給我吃?!?
“恆溢爸爸做菜給你吃?那恆溢爸爸經(jīng)常來你們家玩嗎?”
“當然不是啦,我們和恆溢爸爸一起住,楠霆爸爸……”他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沈楠霆,似乎不懂這個男人爲什麼要這樣問自己,好半天才嘆了一口氣。
“叔叔,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媽媽呀!”
沈楠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有些措手不及,他怎麼會喜歡宋柏溪這個女人,可能小孩子眼裡的喜歡跟他們大人的觀念是不一樣的。
所以他還是點了點頭;“對呀,我喜歡你媽媽媽,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人?!?
呈呈笑的很歡樂;“叔叔他也喜歡我媽媽,覺得我媽媽笑起來的樣子就像是天使一樣。他想和我媽媽結(jié)婚?!?
想要和宋柏溪結(jié)婚
嗎?這樣的念頭在沈楠霆的心裡炸開了一道裂縫。之前樑恆溢愛的女人是閆木媛,所以不可能在近兩年之內(nèi)一下子愛上別的女人。
而且他之前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樑恆溢在閆木媛死之前和死之後的出國記錄都有點詭異。
這些詭異的點慢慢的疊加在一起,讓他覺得其中必定充斥著某些陰謀。
直到閆木媛的呼喚聲傳過來,他才把呈呈從屋子裡面抱出來然後對著樓下的閆木媛打了一個招呼,說他們立馬下來。
到了大廳的時候,羅琴端著一盤烤蝦從外面進來,呈呈很喜歡吃蝦,趕忙上去就要吃。
想了想,羅琴把呈呈帶到了外面,讓他在外面吃。
閆木媛也準備跟隨著,可是就在她準備出去的時候,沈楠霆突然叫住了她:“宋小姐,可以過來一下嗎?剛纔公司打電話過來說有一個項目,我希望你能和我覈對一下資料?!?
他沒有告訴閆木媛這個項目在斯德哥爾摩,因爲樑恆溢此時此刻正站在閆木媛的身邊,他不想要兩人之間有任何交流。
沈楠霆把閆木媛直接帶往三樓的會議室。
那是一個十分小型的場所,之前閆木媛在家的時候,那個地方還沒有建起來。
屋子裡的擺設十分的雅緻,寬敞的房間裡全都被米黃色的窗簾遮蓋著,整個地面都鋪上了復古的磚紅色十字星圖案的地毯。
在左側(cè)的位置,放著一對複合式連接的沙發(fā),沙發(fā)中間有一個大概30釐米左右的桌子。桌子上很雅緻的放著一個白色的瓷瓶字,瓶子裡插著幾束雛菊,還有幾束風信子。
閆木媛在心裡暗暗的希冀著,千萬不要讓自己和沈楠去那個位置談話。她心裡想的是在更寬敞的地方談話,那樣至少不會擁有壓迫感,旁邊的白色琉璃臺長桌就很適合。
可是沈楠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把她引到剛纔那個狹窄的沙發(fā)邊:“請坐,宋小姐?!?
他禮貌的在沙發(fā)一邊的鏤空鐵架上,拿過茶壺,然後給她倒了一杯紅茶
“喝水啊,宋小姐?!?
閆木媛覺得自己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好拿著杯子湊到自己嘴邊上,沾溼了幾下子。
“宋小姐也知道,前段時間我們有一個項目在斯德哥爾摩那邊?!?
閆木媛很詫異,前段時間有一個項目在斯德哥爾摩那邊?她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墒巧蜷抢祥浹?,他說了算,他說你知道,那麼你就必須知道
隨即這個男人把這個項目細細的介紹了一番,並沒有說要求她做什麼,她心也就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宋小姐之後住在紐約,之前一直住在斯德哥爾摩。那麼想必對斯德哥爾摩也就很熟悉了?!?
這句話讓閆木媛本身放鬆的心立馬吊了起來,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
這微微閃過的緊張還是讓沈楠霆捕捉了去,他在心裡冷笑著。
閆木媛,樑恆溢,不管你們兩個在玩什麼,我都會奉陪到底,就看誰先失敗了。
繼續(xù)說著,“聽說宋小姐住在埃斯特爾瑪爾姆區(qū)?那個地方有很多著名的歷史建築,很美!對了,宋小姐是什麼時候去的紐約?”
閆木媛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著迴應他的問話;“我去紐約已經(jīng)有六年了?!?
“哦,原來六年多了呀……”沈楠霆拖了一個常常的尾音,然後看了看閆木媛;“零八年的時候我去過,那一年的春季好像特別冷,不過一般在四五月份的時候氣候比較穩(wěn)定,溫度偏差不大,那個時候去旅遊應該是最好的?!?
不知道沈楠霆是爲了試探自己還是真的只是聊聊。
其實樑恆溢對自己在斯德哥爾摩的住址做了一個大概的規(guī)劃,讓她記住。
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沈楠霆會問到具體的月份問題。
於是胡亂的迎合著;“其實就看沈總喜歡哪個月份來旅遊了,四月至五月份的氣候的確是很穩(wěn)定,那個時候來旅遊也挺好的?!?
“宋小姐不愧對斯德哥爾摩很熟悉!”
閆木媛總覺得沈楠霆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諷刺……
其實現(xiàn)實是,住在斯德哥爾摩的人都很清楚,在四月份和五月份的時候氣候是最不穩(wěn)定的,忽冷忽熱,而且氣溫會突然間升的很高,讓人極不舒服。,
這只是算是沈楠霆的一個小小的試探,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才試探了閆木媛這麼小小的一步,她立馬就露陷了。
閆木媛也感覺出了不對勁,她仔細的盯著沈楠霆的表情,看了很久,終於發(fā)現(xiàn)了一絲貓膩。
她努力的從腦海裡搜索著關(guān)於瑞典所在地區(qū)的氣候條件以及常規(guī)性的變換。
十幾秒之後默然一笑,果然人還是不能太緊張了,她是高材生,這些東西怎麼會難住她?
正了正身子:“我想沈總可能並沒有那麼瞭解斯德哥爾摩呢?斯德哥爾摩的氣候有點像是我國中部內(nèi)陸地區(qū)的,一般在冬天,十二月份到三月底,這個階段是十分寒冷的,四月份和五月份之間氣候是非常多變的,甚至可以瞬間體驗到夏天的感覺,讓你在冬夏之間轉(zhuǎn)換……我不知道是沈楠霆先生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我這個斯德哥爾摩常住人口真的對本地區(qū)不是很瞭解。本來想配合沈先生的,但是還是覺得糾正一下比較好。”
這猶如教科書一樣的講解讓沈楠霆錚住了……
她猛然間表現(xiàn)出來的自信和那種鎮(zhèn)定自若的感覺讓沈楠霆再次找到了閆木媛的影子。
好像他的媛媛,他的媛媛也是如此,總能在慌亂中找到自己的感覺,然後再保持著鎮(zhèn)定,
他正想著,準備迴應著,房門突然被推開了,轉(zhuǎn)頭一看,是羅琴,還有底下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哭泣聲。
羅琴一臉慌張的看著他;“蘭鳳嬌來了,她說詩雨在監(jiān)獄裡試圖自殺,手腕都割破了,現(xiàn)在正被送往醫(yī)院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