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將王坤從窗外丟出去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了刺耳的驚恐的尖叫聲,而比他們更加驚懼的尖叫聲。則是被我用一隻手拎著的,在半空中懸空掛著的王坤。
同時,我聽到滴溜溜的聲音,應(yīng)該是王坤嚇尿了。
聽到王坤喊,房間裡安靜下來,有人說他還沒死,興奮的想跑過來,但看了我一眼。卻愣是沒敢踏出一步。
我冷冷的掃過衆(zhòng)人說:“我來燕京。不是來自取其辱的。而是來拿回我該得的東西的,還有,我爺爺是被誣陷的,我想王家老一輩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把你們的嘴巴放乾淨(jìng)一點。最後,我要說的是,就像亮叔說的那樣,我要請的是那個將王家的榮耀銘記在心裡,時刻嚴(yán)於律己。努力奮進(jìn),期望得到美好未來的王家子弟,而不是你們這羣染著黃毛,吊兒郎當(dāng),跟那些很low的殺馬特一個調(diào)調(diào)的極品傻逼。”
王坤支支吾吾的說:“你……你把我給送上去……”
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送上去?呵呵,你覺得我會怎麼收拾一個罵我爺爺是‘孬種’的人?”說著,我故意鬆了鬆手,他立刻大叫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不要鬆手!”
我沒有理他,而是看向那羣沉默的人說:“怎麼?愣了?要我一個個請你們出去麼?現(xiàn)在。願意跟著我的人可以留下來,而不願意的,立刻給我滾。”
那幾個被我一腳踹在地上的青年立刻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出去,自始至終,沒有一個求我饒了王坤。
心裡失望透頂,只是讓我意外的是,桌子前竟然還有三個人坐在那裡,一個是王雄,一個是王佳麗,還有一個又黑又壯的青年,此時他正目光如炬的望著我,我饒有興致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他,然後立刻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叫王亞青。”
王雄可能以爲(wèi)我看不上他,有些侷促的望著我,我衝他和善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你,王雄。”說著,我調(diào)轉(zhuǎn)目光,望向王佳麗說:“你是王佳麗,是吧?”
王佳麗點了點頭,情緒有些低落,我知道她還在想王坤的話,我接過陳昆遞來的煙,抽了一口,說:“我問你們一句,你們真的願意追隨我?雖然我的開場也許很華麗,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如今在這燕京還處於一無是處的地位,你們可以把我今天做的這一切當(dāng)成是一種虛張聲勢,而若你們跟著我,以後你們的榮辱將與我共存,你們真的願意冒險麼?”
陳昆剛要說話,我將食指放在脣邊,“噓”了一聲,讓他別說話,我知道他是怕我把這三人給嚇跑了,但是我說的是實話,也許有點誇大其詞的成分,但是我做的一切的確是高風(fēng)險的,我沒有那麼自負(fù),不認(rèn)爲(wèi)自己一定會笑到最後,所以我才這麼說。
而這也是對面前三人的一場考驗。我歪著腦袋望著他們幾人,他們對視一眼,王佳麗一本正經(jīng)的擡了擡眼鏡說:“殊死一搏總比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毀掉要好。現(xiàn)在的王家是沒有希望的,繼續(xù)維持現(xiàn)狀,只會被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吞噬,所以,我願意跟著你冒險。”
她的話音剛落,王雄立刻說:“我也願意。”
王亞青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著三張堅定不移的臉,我心裡有些欣慰,還好,王家還沒有全部被這樣的人渣吞噬。
這時,楊聰說:“法哥,下面準(zhǔn)備好了。”島役池才。
我點了點頭,鬆開了一直放在外面的右手,只聽王坤悽慘的喊了一聲,重重的摔落下去,我則像沒事兒人一般拍了拍手,繼續(xù)說道:“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你們放心,雖然剛纔我說了那種話,但是,我會傾盡一切給你們的選擇一個好的答案。”
下面?zhèn)鱽怼班亍钡囊宦暎跫邀愼久嫉溃骸拔蚁嘈拍阌袑嵙Γ驙?wèi)弄虛作假的人是弄不出這種氣勢的。”
我心說小妞這你就錯了,有的人天生就會裝逼,而我恰恰就是這種天賦異稟的人,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我不用裝罷了。
“但是……”王佳麗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窗外,說:“但是如果你現(xiàn)在把王坤給摔死了,我覺得也許在實行你的遠(yuǎn)大抱負(fù)之前,你得先去警察局一趟。”
王雄忙補(bǔ)充道:“就算沒有摔死……也得……也得去警察局。”
我哈哈大笑,來到一個位置坐下來,淡淡道:“放心吧,我不會進(jìn)警察局的,因爲(wèi)他不會報警的。”說著,我對亮哥說:“亮叔,坐下來說,陳昆,你們也都坐下來,我們都還沒吃飯,一起吃頓飯。”說著,我望向王佳麗,繼續(xù)道:“他不會死的,同時,你也不會嫁給你不願意嫁的人。”
王佳麗有些意外地望著我,隨即抿脣一笑,淡淡道:“但願你能給我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我點了點頭說:“當(dāng)然,我從來不喜歡說謊。”
亮哥這時讓服務(wù)員上菜,我則和他們?nèi)肆牧似饋怼=?jīng)過一番瞭解,我知道王佳麗學(xué)的是金融投資,而且在這方面頗有心得,但是因爲(wèi)她的身份,她根本進(jìn)不了大企業(yè),如今在一個小公司做金融主管,在那裡雖然混的是風(fēng)生水起,但其實還是有點無法施展自己的抱負(fù)。
而令我驚喜又意外的是,王雄學(xué)的竟然是科學(xué)技術(shù),原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特種兵夢破碎之後,他就想著學(xué)得一手好技術(shù),以後好進(jìn)入國家的科研部,借用技術(shù)手段爲(wèi)國家效力。真是個憨傻天真,卻又讓人感動的愛國好青年。特別是他後來的那一句“我知道也許我一輩子都不能爲(wèi)國效力,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去幻想,就是不甘心就此沉寂”讓人感到心酸。
身爲(wèi)王家子弟,他又不是王坤那種酒囊飯袋,自然知道自己其實是不可能被重用的,但是他不願意放棄夢想,而我知道,唯一能讓他實現(xiàn)夢想的可能,就是讓王家重新站起來,哪怕這個王家已經(jīng)面目全非。
王亞青則告訴我說他想當(dāng)兵,但是他從來沒有說出來,因爲(wèi)不敢,特別是當(dāng)看到王雄出車禍以後,他就更不敢說了,而且他不願意和王坤他們打交道,也不願意得罪他們,不是因爲(wèi)他膽小,而是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到他做夢。他知道,惹怒了王坤,也許這個不要臉的大哥會對他下手,讓他永遠(yuǎn)做不了夢。
看著面前懷揣著夢想的三個人,我說:“如果我成功了,我會讓你們過上你們想要的生活。”說著,我看向王雄,說:“王雄,若論技術(shù),我想無論是哪一方面的技術(shù),都沒有人比得過你身邊這位。”
王雄驚訝的看著頂著一頭雞窩頭,不修邊幅的莊敏風(fēng),一臉的凌亂。
莊敏風(fēng)很風(fēng)騷的擡了擡眼鏡說:“怪才,我是怪才。”
我說:“接下來的幾天,你就跟著敏風(fēng)吧,我想他會教會你很多你不知道的東西。”
我想王雄應(yīng)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因爲(wèi)我?guī)淼亩际俏易钚湃蔚男值埽铱献屗业男值埽渲械囊馑疾谎远鳌?
王雄激動的說:“謝謝法哥。”
我笑著說:“不用謝我,既然你們決定跟著我了,那麼你們就跟我的這些兄弟是一樣的。”說著,我看向王亞青說:“至於亞青,你就跟著楊聰吧,我想他會讓你將來成爲(wèi)一個了不起的兵。”
說完,我看向王佳麗,笑道:“佳麗,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未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好意思說。”
“說吧,只要你說得出來,法哥就能給你你想要的,哪怕是上市公司的ceo。”楊聰這時說道。
王佳麗有些意外的望著他,隨即調(diào)轉(zhuǎn)目光,低聲說:“我的確想要一家投資理財公司,想用很多錢搞投資,讓錢利滾利的翻滾,對我而言,世界上最有意思的就是這種事情。”
聽到她這麼說,所有人都笑了,真沒想到看起來酷酷的王佳麗竟然是個財迷。
我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說:“如你所願,這事兒也交給楊聰去辦。”
楊聰連連點頭說:“法哥,放心吧,我一定將事情辦的妥妥的。”
王佳麗望著我說:“你就這麼相信我們麼?明明……我們?nèi)齻€人根本做不了什麼。”
我看著他們?nèi)耍⑽⒁恍φf:“不,至少你們讓我感覺到,我的家人還不是那麼的無可救藥,何況,誰說你們做不了什麼?我還需要你們?nèi)フf服你們的父母呢。接下來的王家,肯定會有一場風(fēng)波,我希望你們?nèi)胰藞F(tuán)結(jié)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