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知道了飛花摘葉的各種境界之後,崩潰得要死,因爲他很清楚,各種境界下來,想要早日修練到自如境,沒有十年以上根本就不可能。
十年啊,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就算郝浪能活到九十歲,也佔據了他人生的九分之一,況且這還是最少要用這麼長時間,甚至還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人生沒有多少個十年,郝浪沒有這麼多的時間浪費,張雅芳更沒有多少十年浪費,明白飛花摘葉的境界之後,郝浪瞬息之間,就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幾乎將他壓得透不過氣來。
面對這種無法改變的事實,郝浪也只能在心中暗下決心,只要他對《磐石心經》的修練,足以讓他剋制因爲修練《葵花寶典》的那種揮刀自宮的衝動之後,他就把自己蛻變成一個男人。
是夜,郝浪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著,想到自己的修練,他就糾結得要死。
就在這時,原本漆黑如墨的窗外,竟是變得無比的亮敞,猶如白晝。
“嘁嘁嚓——”
緊而起是一個驚雷,聲音響徹天地,郝浪竟是分明地感覺到整幢房子都在震顫。
驚雷之後,外面又是一片亮淌,緊接著又是驚雷。
一道接一道的閃電,一個接一個的驚天炸雷,看著這種極端的天氣,郝浪的眉頭都不由得皺了起來,有生以來,他還沒有見過如此頻密的閃電與驚雷。
也不知道是第幾道閃電之後,天地恢復一片漆黑的瞬間,郝浪的腦海中竟是靈光一閃,神秘老者突然出現,就如同實實在地站在他的眼前:“明日午時,速來見我。”神秘老者焦急的聲音落地,郝浪腦海中的影像直接消失,再也沒有任何的異常。
郝浪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震驚,他快速的爬起來,打開了牀頭燈,房間中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看到,可是神秘老者在他腦海中的靈光一現,以及他的說話聲,卻是讓郝浪能真真切切地體會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是做夢吧,郝浪自從躺到牀上之後,連一點睡意都沒有,說是幻覺吧,可是神秘老者的影像以及說過的話,又深深地迴盪在郝浪的腦海中。
神秘老者的存在本就讓郝浪有些摸不著頭腦,發現房間中一切都很正常之後,他也只能決定,不管適才所看到的情況,是不是老者通過詭異的手段向他傳達,明天正午他都得去看看神秘老者,說不定他真是真要見他。
“小浪,睡不著嗎?”就在這時,張雅芳的聲音在郝浪的耳邊輕輕地響起,回首而望,她正睜著一雙迷濛的美目,怔怔地看著郝浪。
郝浪微微一笑:“芳姐,我是被雷聲給驚醒了。”
“呵呵,今天晚上這天氣還真是詭異,閃電不斷,春雷滾滾,真不知道有什麼異事發生。”張雅芳說著話的時候,也已經挪身坐了起來。
郝浪眼見張雅芳坐了起來,直接將她輕輕地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由於房間中的空調溫度調得很高,一點也感覺不到冷意。
“芳姐什麼時候也學會看天象了啊?”郝浪笑著問道。
張雅芳嫵媚一笑,柔聲說道:“跟爺爺在一起住過幾天時間,他見我無聊,跟我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天生異象,必有異事,只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聽到張雅芳這樣的說法,郝浪立馬就想到歐陽鐵口被人殘殺的事情,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顫,更緊地將張雅芳給摟在了懷中。
此刻郝浪的心中,對張雅芳充滿了無盡的憐愛,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憐,先是她的身世悲涼,與啞叔相依爲命,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愛她的男人,卻是橫死在別人的手中,然後爲了寄託對葉迪的思念,辛苦地維繫好再來飯店,後來跟她相依爲命的啞叔又慘遭毒手,現在連疼她的歐陽鐵口,也已經慘死在別人的手中。
想到這些,郝浪也不由得想到張雅芳命犯煞星,她身邊的人幾乎都沒有好下場,想到這裡,郝浪卻是沒有半點畏懼,他甚至不怕自己會慘死在別人的手中,他只怕自己若真是慘死在他人手中,就不會再有人如他這般呵護這個可憐的女人。
張雅芳也感覺到郝浪將她緊緊地摟在他的懷中,只不過她並不知道郝浪心中的想法,只是任由郝浪將她緊緊地摟著,臉上佈滿了幸福的微笑。
“芳姐,你這一生有什麼遺憾嗎?”郝浪輕輕地問道。
如果張雅芳真的有什麼遺憾,只要郝浪能幫她做到,他就一定會幫她去做。
也不知爲何,此刻的郝浪,心中也有著很是分明的不祥之感,生起這種感覺的同時,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放心不下張雅芳。
張雅芳聽到郝浪這樣的問話,沉吟了好一會兒,她才無奈地說道:“我這一生,有著很多的遺憾。不過那些遺憾都已經沒有辦法彌補。現在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成爲你的女人,我最期望的也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爲你的女人。不過我相信,這一天遲早會來。”
遲早會來?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亦或是十年,二十年?
即使郝浪現在已經在心中打定主意,不理會自己的修練,只要自己能達到不揮刀自宮的境界,就把自己蛻變成男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這樣的境界,依舊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達到的。
想到這種令自己快要崩潰的事實,郝浪心中一狠,直接就順勢把張雅芳給壓在了牀上:“芳姐,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當我的女人。”郝浪話音落地,直接就去脫張雅芳的衣服。
張雅芳沒有想到郝浪會有這樣的行爲,想到他曾經的說法,急急地抓住了郝浪的雙手:“小浪,別衝動。我不想害你前功盡棄。如果真的因爲我而害你前功盡棄,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安心。”
聽到張雅芳這樣的說法,郝浪的動作也不由得遲疑了起來,微愣了一會兒之後,他只能輕輕地說道:“芳姐,那就讓我好好的親親你,好好的愛你,我不做出最後的逾越就是。”說完,郝浪又去脫張雅芳的衣服。
這一次張雅芳沒有反抗,只是在心中暗下決心,就讓郝浪摸摸親親,打死也不讓他有進一步的行爲,她絕不能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