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雅雅焦急的問道:雷水傑,你把這竹房子燒了,那我們以後怎麼住啊,哎,太困了,任雅雅露出一副想睡覺的樣子。雷水傑嚴肅的說道:你們知道嗎,剛纔那些可是木蚤,而且會吸血的,所以我要把房子全燒掉,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問道:兄弟,現(xiàn)在該怎麼辦?那我們繼續(xù)走吧,阮叔叔搶答道。衆(zhòng)人點點頭拿著槍和幾樣重要的東西繼續(xù)往前走,前面是一座山,得爬上去才能走,當我們剛往上爬時,只聽見遠處傳來一聲槍響,回頭望去只見一個髒兮兮帶著絨帽子的男人向我們射擊,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夏芬的叔叔夏鐵成,我大喊道:大家快跑,那幾個壞人追上來了。任雅雅回頭道,怕什麼我們有槍,怕他們幹撒。施彤說道:他們可是亡命之徒,我們只有三隻槍啊而且我們都不會用槍,施彤說的對,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在這關鍵時刻逃命要緊啊,表哥魏子明說道。
大家不要說了,還是聽我的,先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在說吧。說完阮叔叔讓我們先走,自己斷後,據(jù)說他以前當過兵,參加過抗美援朝的戰(zhàn)士,最後因爲一件小事所以就被開除了。我們吃力不討好的爬到了屋子的山上,只見鬱鬱蔥蔥的樹木挺立在頭上,雖然已是白天,但是擡頭根本看不到陽光,只感覺每走一步都是昏暗的,各種藤蔓野草隻身在前方,這或許是個藏身的地方,我自言自語道。約摸走了五六百米,我我們看見了一個山洞,山洞的周圍雜草滿天,我們停下腳步,大家先在這裡等一下啊,我去看看阮叔叔順便支援一下他,任雅雅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順便有個照應。臨走時讓雷水傑保護著他們的安全。
我和任雅雅飛快的穿過叢林不一會兒就到那座竹屋的頂山上,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阮二縫叔叔在一個大石頭下在匍匐的望著竹屋下面的情況,阮叔叔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讓我不要做聲,我們呆呆的望著下面,只見那三個壞人向從垃圾桶呆了一天一樣,全身髒亂的很,手上臉上都是各種爛瘡,大哥,他們應該是往山上去了,要不我們追吧,刀疤徐說道。先不忙,他們在我的掌握當中,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填飽肚子,有了力氣纔去追啊。
喂,大哥,這裡有口井耶,我們可以洗洗身體了,小四川搶道:媽的 ,昨天爲了追那幾個畜生,讓我們費了好大的心事,幸虧我們爬上藤條翻過山纔過來,等我抓到那幾個畜生我不把她們剮了她,刀疤徐笑到,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好有幾個美女了殺了多可惜啊,不如把那幾個男的殺掉,然後把那幾個女人帶到緬甸去做老婆去,片刻就見他們兩個畜生笑了起來。
快點你們兩個還想不想混,快點把井蓋打開弄水上來,老子我癢死了,邊說邊抓胳膊,一抓不要緊,冷豔望去,只見那夏鐵成被抓的胳膊處已是鮮血淋漓,但是看他樣子似乎沒有疼痛的感覺。
我側(cè)身看阮叔叔,只見他架起了機槍閉上一隻眼做了準備射擊的動作,任雅雅也憤怒的拿起手槍對準了山下的那幾個快人,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不知道家裡人現(xiàn)在怎麼樣了,說著臉上露出憤怒的樣子。
當時我就心想,那口井你們打的開嗎,哪知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是一個巧合吧,只見刀疤徐和小四川兩個擡蓋上井蓋的石頭時,擡了幾次依然沒有反應,夏鐵成大聲罵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沒有吃飯,邊說邊對著天空開了一槍,哪知就是這麼一喊那口井的井蓋一下子飛了起來,剛好落在了小四川的身上,石頭很重已經(jīng)把小四川壓出了血,只見他想爬起來似乎很吃力,然後嗷嗷大叫,大哥,我可能骨折了,救我,此時此刻的夏鐵成走到小四川的身邊俯身說道:兄弟,咱們二十年後依然是兄弟,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一聲槍響。
混黑色會就是這樣,當你有利用價值時就對你好,沒有利用價值就把你拋棄,所以一般混黑道的都沒有真心的朋友,刀疤徐不解問道:大哥,你怎麼能這樣,我們可是兄弟啊,夏鐵成咬牙切齒抓住刀疤徐的衣領說道:難道你想他連累我們嗎?換成是你你願意嗎?現(xiàn)在快點打水洗澡然後去追他們,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刀疤徐沉默的去井下俯身打水,但是由於井邊雜草叢生,而且還有一棵牛頭草而且很茂盛,刀疤徐看不慣他而且剛纔也受了氣猛烈的把那棵牛頭草給扯了起來,這一扯不要緊,一扯發(fā)現(xiàn)很多白白的東西爬了出來,在往夏鐵成那邊望去只見躺在地上的刀疤徐已經(jīng)成了一具白骨,遠遠望去就像堆蛆在身上腐蝕一樣,真是越看越噁心。
大哥,快跑,這是血蟻,吃人的,正在這時只聽見一聲槍響,槍剛好打中了刀疤徐的胳膊,側(cè)身望去看見是阮叔叔打的,任雅雅覺得也是時機到了,急忙也向他們開了機槍,夏鐵成發(fā)現(xiàn)我們在偷襲他們,瘋狂的掏出槍向我們追來,阮叔叔手一招讓我們撤退,我們又一次穿過齊腰身暗不見天日的叢林往施彤的聚集地跑,猛然發(fā)現(xiàn)任雅雅的臉上好像有個什麼東西貼在臉上,喂,雅雅,停一下,幹什麼?你臉上有東西,任雅雅一楞問道,什麼東西幫我摘下來。
仔細看她的臉只發(fā)現(xiàn)是有個像頭髮那麼細的東西在上面沾著,我的第一直覺就是那東西可能是吸血螞蟥,螞蟥有很多種,這可能是最少見的。嗯,雅雅,先告訴你啊,你不要怕,你臉上有個螞蟥,我現(xiàn)在要用刀子幫你刮下來,你要有心裡準備?。?
什麼螞蟥?那,快快快,幫我弄下來,但是現(xiàn)在得回去問雷水傑的意見,畢竟他是醫(yī)生。好,好,好,快點,我們回去。
我們飛快的跑到了目的地和施彤她們會合,當我們走到山洞面前時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了,一種害怕的心起起落落的茫然四顧,任雅雅大聲喊到:施彤,雷水傑,魏子明……你們在哪裡?。?
突然從山洞裡走出來一個人,你喊什麼了,我們在裡面睡覺了,剛準備進洞時,發(fā)現(xiàn)天邊又看見了那隻黑色鳳尾蝶,我拿起機槍對那鳳尾蝶開了一槍,還沒有緩過神就看見那洞裡的她們?nèi)汲鰜砹?,只見天空中飛來一隻不知名的東西,看見我們就是一口咬,而且還噴出一種很臭的液體,像蜘蛛又不是蜘蛛,像螞蟻又不是螞蟻,我拿起槍對它打去,但是就是打不著,因爲它跳的太快了,或許是我們佔有了它的巢穴所有就襲擊我們,阮叔叔讓我們一起用槍打它,其餘的人則是背靠背的保護身體 畢竟被那東西咬了是會死的。
可惜的是我們還是沒打中。任雅雅焦急的說道,怎麼辦,怎麼辦啊,這畜生不怕槍,我也緊張起來,突然急中生智想到,能不能用聲音來驅(qū)趕了,我雙手合十,俯身貼嘴吹起了口哨,或許是機緣巧合,天空中飛來了另外一隻錦雞,那隻錦雞看見我們拍了拍翅膀俯身向我們飛來,我以爲它是因爲我們殺了它的同伴來報復我們,哪裡想到錦雞飛下來的那幾秒把那隻襲擊我們的東西給吞到肚子裡去了,但是我卻開槍把它給殺了。
表哥魏子明走到錦雞落下來的地方撿起來說道:今晚我們可以包餐一頓了,說完幾個人撿柴的撿柴,拔毛的拔毛的,我則走到夏芬的面前低聲道:夏芬,你能不能?夏芬看到我吞吞吐吐的問道:畫大哥,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妹子能辦到的。你能不能去弄點尿給我,任雅雅被螞蟥襲擊了。
夏芬看了我一眼沉默片刻就往不遠處走去,我回過頭去幫他們的忙,表弟嘆息道:哎有好的東西卻沒有水,老天啦,你下點雨好嗎?施彤捂著嘴笑到:不要迷信了,沒有水可以燒烤啊,是啊,妹子說的對,說完就把木材借來火給點燃了,只見表哥用一根大木頭用力穿過錦雞的身體就在火上烤,我卻凝望著夏芬的方向,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回來,那種焦急的心情涌上心頭。
等不了那麼多了,得趕緊把任雅雅臉上的螞蟥弄掉,經(jīng)過和雷水傑商量後我們決定用梧桐葉代替尿,任雅雅在所有人的鼓勵下答應了我的做發(fā) 不一會兒螞蟥就給颳了下來,遺憾的是左臉刮出了一個小傷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任雅雅笑到,不要緊,我又不漂亮,到時候回家了看看醫(yī)生就行了。
大家來吃雞啦,隨著表哥的交換一種香氣撲鼻而來,馮達國也被香氣弄醒,一隻錦雞估計有上十斤,扔掉內(nèi)臟每個人分的很大一塊,我拿了兩份一份邊吃邊走,也焦急。夏芬,你在嗎,我往夏芬消失的方向走,誰知卻沒有人,當我轉(zhuǎn)身時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一閃而過,而且很快很快,我往回走時,哪隻腦袋向被敲打了一下頓時感覺眼前一片空白接下來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雙手已被捆綁在樹籠子來,旁邊是她們,遠處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看見我醒了轉(zhuǎn)身向我走來,只見那全身長毛的東西非常高大,頭髮很長,居然是個女怪物 莫名其妙的是她們居然不穿衣服,向我們走來一絲不掛一覽無餘,我看的差點留鼻血,心想這不會是傳說中的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