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里掏出那本《御水術》,藍色而質感的封面上只有三個黑色的古樸大字,除了中間的水方大志能猜出來之外,其他兩個字根本認不出來。
打開一看,好么,全都是這種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文字,連《莊子》都不如,那本書,至少他還能看懂個字不是。
不過經歷過幾次也就經驗豐富了,一頁頁的翻完,果然到最后化作一道光進入了方大志的體內。
就這么幾分鐘的功夫,蘇大美女已經換了衣服出來了,可以看的出來,這個箱子不知名的主人身材不錯,但離蘇女神還有一段距離。
牛仔短褲直接變成熱褲,體恤衫也緊繃繃的裹在身上,而且因為沒有內衣,所以身上自帶亮點。
皺著眉頭出來,不合身的衣服顯然沒有多舒適,但能夠在別人家的島嶼遇到這么多合適的東西簡直不可思議,箱子里很多東西再加工一下就可以用了。
不過這些東西價值可不低,自己隨便拿的話都不知道會漲多少親密值,是的,蘇蘇也能看到,完成了分支生存任務就獲得的生物副腦也一起跟過來了。
除此之外只有自己學習過得心法和技能還在,一切外在的東西都被擼掉了,包括她曾經擁有的幾件衣服也變成了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穿的平時睡覺的真絲睡衣。
而親密值的每一次上跳都能折騰一下她敏感的神經,因為餓瘋掉了的緣故,一開始沒有注意到自己狂吃海喝升了不少親密度,后來還是喝了月亮井水一下子跳了1點才開始收斂。
而現在,即使她只挑了一件衣服和褲子親密值夜來到了9點的高度,只差1點,方大志就可以在系統的幫助下對自己為所欲為了,雖然對方看起來不像這樣的人,但把自己的命運冀望給對方應該是個好人這種狗屁不通的想法上可不是她愿意做的。
所以,蘇蘇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工作,所有自己想要的都憑自己的雙手掙回來,那樣的話,如果還有人想不知死活,她就要試試能不能一次性讓對方斷子絕孫來以絕后患了。
無視了方大志火熱的視線,蘇蘇直接開口道:“情況你都清楚了,你還是先找點事情給我做做吧,不然我也不太安心。”
事實上她其實并不反感這種視線,自己有多吸引人她自己知道,更別說穿的還如此清涼,所以眼神火熱點她能接受,但那種眼神躲躲閃閃的反而會引起他的警惕,這種人要么虛偽,要么就在憋著壞。
方大志能夠理解,甚至還非常欣賞這種女孩,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也能當貂蟬。
他雖然沒有三年沒見過女人,但眼前的真的就是一個貂蟬似的人物啊,他怎么會不心動。
但是人家表達了大家一碼歸一碼的意愿,不愿意貼上來當花瓶,他也只能尊重別人,于是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能體會你的心情,但是你最好休息一會,好吧好吧,正好有件事情好麻煩你的,你也看到了,島上剛升過級,變化蠻大的,能不能請你仔細看看,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再畫個圖什么的就最好了。”
“沒問題,交給我吧,我記得你應該有記錄手冊的,把紙和筆交給我吧。放心,你如果記錄了什么隱私的東西的話我不會翻的。”蘇蘇表示這一點都沒有壓力的攤了攤手道。
“呵呵,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就是記錄了一些被莫名其妙弄到這里的負面情緒而已,沒什么營養,你也不用在意,那你在這等一會,我去給你拿。”
記錄手冊里面最多的就是方大志的嘮叨和抱怨,稱的上比較重要的東西也就一點自己琢磨出來的配方,而人家待的時間比他長多了,這些基礎的配方肯定很多了,這要是漏點出來給他不就省了他太多的功夫了。
話雖如此,回到島主小屋的時候方大志還是試著把前幾頁撕掉,可惜這紙張就像用龍皮做的一樣,怎么撕都不動,只好再找了一些要用到的東西一起帶出去了。
倉庫離島主小屋不遠,出門就可以直接看到那個抬頭眺望天空的背影,雙手環抱著,剛從海里出來,天氣又是早涼晚涼的秋天般,粉紅箱子里的衣服即使不合身,勉強應該是穿得下的。人家既然寧肯挨凍,方大志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
聽到動靜,蘇蘇轉身看到提了許多東西的方大志,然后就聽到他走近過來說道:
“我的斧頭之前剛剛爆掉了,家里又沒石頭,你就先帶把石鎬防防身,另外這叫是以前殺螃蟹爆的一副鎧甲,雖然丑了一點,但防御等級加了2點,也是給你防身用的。”
看著蘇蘇并沒有要接這幾件東西的打算,方大志楞了下才道:“啊,我忘了說了,這些都是外出防護的裝備,是可以給外出執行任務的隨從使用的,并不會加親密度,而且普通損傷都不礙事,只要沒壞就成。”
這樣說,蘇蘇才接過這兩個大件。
“她果然是在意這些破設定。”心里雖然這么想著,嘴上當然不會說出來,方大志再次拿出一雙自己的運動鞋,和之前遺留下唯二的兩張毛皮道:
“我估計箱子里的鞋子你會嫌小,但沒鞋出門可不行,我這雙運動鞋可能大了,你拿這兩張毛皮墊墊吧,放心,這是算在你報酬里的,不會加其他東西。”
鄭重的看了一眼方大志,蘇蘇輕輕的接過鞋子和毛皮,道了一聲謝謝,就穿戴裝備出發了。
“唉,可別想不開啊,遇事別沖動,咱保命優先……”對著蘇蘇的背影,方大志突然想到可別讓這姑娘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要是一個沖動打算一了百了了,他可就虧到姥姥家了。
穿著螃蟹鎧的蘇蘇看起來臃腫了許多,只見她隨意的擺擺手就漸漸消失在方大志的視野中。
他愿意尊重蘇蘇一方面固然是道德感在作祟,一方面心里又未嘗沒有敬佩的意思,他不知道以后他會不會死,到一想到死亡之后淪為隨從,如果主人是個美女還能好受一點,這要再是個男人,他覺得自己絕沒有勇氣活著。
所以對這個現在依然能堅持自我,也還能笑的出來的姑娘,他是打內心就非常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