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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蘇昊頓時怔了怔,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笑得癡傻的女兒,頓時滿腹疑惑。
若是換作以前,蘇穎棠其實根本不用自己去喚紅袖叫她過來,她都會自己蹦過來的,因爲她對墨奕塵的癡心大家都看在了眼裡。
最初蘇昊也還擔心自己的女兒這般模樣,似乎有些對不起墨奕塵,白白糟蹋了一個大好前途的青年。
然如今蘇穎棠好了,蘇昊心裡的不安也漸漸散去了,自己女兒除了那張臉,各方面還是不錯的,所以蘇昊也覺得應該能與墨奕塵平等,纔會在今天墨奕塵過來的日子把蘇穎棠給叫過來的。
可是現在看來,怎麼好像自己的女兒又變回了癡傻的模樣呢?皺著眉頭不解地望向緊隨蘇穎棠身後進來的紅袖,用眼神示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從一進門就關注一切發生的紅袖,也感到十分的詫異,明明在房間裡的時候,自家小姐還說要退婚的,怎麼到了這大堂,就變成了以前那副模樣呢?接收到蘇昊的眼神示意,紅袖也是不解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輕嘆了一口氣,蘇昊想著可能是因爲蘇穎棠對著墨奕塵有一片癡心,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表現得有些不同罷了,便也沒在多想,站在原地看著墨奕塵帶走蘇穎棠。
墨奕塵本就不知蘇穎棠溺水後醒來就痊癒的事情,自然對於她這個模樣沒有多大的懷疑和感覺,只是在轉身的時候收起了對蘇昊
的那抹笑容,轉而換上了冰山一般冷漠的表情。
這樣瞬間的切換,蘇穎棠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裡,對他的厭惡,更是多了幾分,只是這一次她卻很好的隱藏了,並沒有像剛剛那兩次那般鋒芒畢露,所以這一次,墨奕塵並沒有察覺到。
一出了門口來到了院子裡,墨奕塵就迫不及待地鬆開了蘇穎棠的手,從衣袖裡拿出一塊手帕,皺著眉頭,嫌惡地擦著自己的手,把蘇穎棠完全晾在了一邊,無視掉了她。
從墨奕塵拿出手帕的那一刻,蘇穎棠就想到了一個詞:娘娘腔!尤其是那條手帕竟然還是淡淡的桃紅色時……
她緩緩地將目光上移到墨奕塵那張長相比女子還要妖孽的臉,不得不說,他的確有傲的資本,也的確,可以迷倒很多女子。
只是,這個女子並不包括她。怪只怪,墨奕塵並不懂得爲人處世,一個外貌協會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是內心美的。
“奕塵哥哥!不如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最後,蘇穎棠決定,給墨奕塵一個教訓,教教他什麼叫做不能以貌取人。
她恢復以往面對他時那副花癡的模樣,用甜膩膩地聲音撒嬌道。
一聽到蘇穎棠的聲音,墨奕塵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皺起的眉頭鎖得更深,轉過頭去,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了自己的厭惡,更是冷漠無情地對著她冷冷地說出了一個字:“滾。”
像這樣的女人,墨奕塵根本連看也
不想多看一眼,如果不是因爲那道可笑的聖旨的指腹爲婚,他也不會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
“奕塵哥哥你幹嘛那麼兇啊!”見墨奕塵對著自己吼,裝逼的蘇穎棠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但在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撅起小嘴,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水靈的大眼睛涌上一層水霧,好像就快要掉下眼淚來似的。
明明應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可憐的表情,但是放在蘇穎棠這樣一張醜陋無比的臉上時,墨奕塵只覺得噁心至極,低垂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她,忽而冷笑了一聲:“哼!醜八怪就是醜八怪,沒美貌就連智慧也沒有,真不知道我爹當初爲什麼要指這個婚!”
看到這個在不久之後就要成爲自己妻子的傻子,墨奕塵將壓抑在心裡的許多不滿頓時發泄了出來。
聞言,低頭裝作委屈地想要哭的蘇穎棠忽而停止了嗚咽和撒嬌,沉默了下來。
神經敏感的墨奕塵,很快地就察覺到了蘇穎棠氣場的不同,隱隱中,從她的身上,他能感覺到一股被埋藏得很深的陰冷的氣場,即便是他仔細去感受,還是隻能捕捉到一絲。
這莫名而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墨奕塵頓時提高了警惕,一雙眼睛驚訝而不敢置信地看著在自己眼前垂下頭的蘇穎棠。
她額前的劉海將她的雙眼都擋住了,他根本看不清她的情緒和表情,只是他仍舊不敢相信,這股輕微卻極具壓迫性的氣場,會是來自自己眼前的這個癡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