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的什么都不知道,請您原諒小的……”
突然一個騎兵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可就在這時,另一個副將,卻將手中的長槍直直的對著這士兵的胸口刺了下去。
“混蛋,當眾棄逃,我殺了你!”
梅素婉冷哼一聲,手中一片小刀子,瞬間刺入那副將的手腕耘。
他手中的長槍便偏向一旁插進了地上,只聽“吭”的一聲,好好的地面被他擊了個坑出來。
而梅素婉卻已上前,一拉一拽,將他扯到了地上,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敢在本妃眼皮下殺人,你還沒有那個能耐!踝”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快到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已變成如今的形式了!
而就在這時,“咣啷、咣啷”聲響不絕!
“王妃,我們只是聽從命令,什么都不知道?!?
人都不是傻的,就算他們只是一介小卒,可他們都不是傻子!若非是王妃出手,他們的兄弟便死要自己人的手中了。
梅素婉點頭,“本妃自然明白,你們什么都不知道的,打杖你們沖在前頭,論功行賞,卻居于后位,不公!”
這一句話,便讓扔了槍棄了馬的士兵,紅了眼睛,也讓更多的騎兵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是啊,他們平日里就是訓練再訓練,上頭有什么指示,他們便跟著走,至于原因,他們不配知道!
就如今天,他們只知道有任務,等信號,可誰能想到,是要謀反?
往往當士兵沖到了前頭,知道真相再想撤的時候,卻已經來不急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活著,你運氣好,死了便是你的命!
梅素婉這一招陣前殺雞儆猴,倒是極為管用!
“你們,你們……”被踩著的副將大驚失色,沒戰就敗了!
除了他們兩上副將,如今的朝殿前方只剩下一地的長槍與馬匹了!
“哼!”
梅素婉冷哼一聲,抬腳將這位副將踢到一旁侍衛的身邊,“壓下去,誅其九族!”
“妖婦,你以為這就可以封住悠悠眾口嗎?你以為這天下你們就坐得穩了嗎,你們做夢……”
“要證據是嗎?”
突然,從空中傳來一句陰寒的話,隨即,一道黑色身影便從天而降。
“寒天……”
“參見王爺!”頓時立于梅素婉身后的官員,便跪了下去。
“咣啷咣啷”晏寒天將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扔,卻是幾捆刀劍,還有一個包袱,卻見包袱里透出一抹明黃。
二汪接收到晏寒天的眼神急忙上前將包袱打開,卻是一套嶄新的龍袍!
“嘶——”殿內百官倒吸一口涼氣,殿外降兵臉色蒼白。
晏寒天撇了眼那一臉死灰的副將,輕言道,“秘制刀劍,秘繡龍袍,秘訓暗衛……這……是不是證據!”
晏寒天話落,冷冷的撇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尸體,又撇了眼在朝的百官,隨后大步走進大殿,坐在了椅子上,“今日事發突然,你們心下難免有些狐疑,三日后,本王給父一個交待!退朝!”
晏寒天話落,冷冷的撇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尸體,又撇了眼在朝的百官,隨后大步走進大殿,坐在了椅子上,“今日事發突然,你們心下難免有些狐疑,三日后,本王給父一個交待!退朝!”
——
書房里,梅素婉悶了一肚子的話,終于算是問出口了,“你去哪了?有沒有受傷?”
晏寒天搖頭,拉她坐到懷中,“你相公的腦子可是無人能極的,一個小小的謀反陰謀,能難得到我?”
梅素婉撇嘴,“是哦,難不倒偉大英明的擎王,不過,困住您,不在話下吧!”
不然,怎么會這么久才回來?
嗯嗯嗯!
晏寒天眉頭一挑,“困住我?不過是我沒急著出來罷了!”
“死相!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讓你尋到余光澤那個什么什么機關了!不過,你查出那個未時與申時是怎么回事了嗎?”
晏寒天點頭,“真沒什么,那女人故弄玄虛呢?!?
“哦?”
梅素婉不解。
晏寒天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昨夜里,兩人從人家家祠樓頂下來,梅素婉入了二樓,可晏寒天卻進了一樓。
卻發現那供奉的牌位中有一個特別的光亮!
木制的東西,只有摸久了才會現出光澤,所以,晏寒天便去拿它,卻不想,它竟拿不來下,左右一扭,只聽到“咔咔”聲響,便見祠臺后方出現了一道暗門!
一個御史,家業之大先不去說,但說好好的祠堂,你弄什么暗門?
于是晏寒天一步便竄了進去。
本以為真的有什么機關,小心意意一直前行,結果卻是一路暢行無
阻,直道出了這條暗道。
好嘛,一片深山野林!
遇機關,破!
遇侍衛,殺!
結果就一路殺到了里面,才發現,這地……好像是人家用來訓練暗衛的!
而其中一人,晏寒天倒覺得身形有些熟悉,不正是白日里在湖邊帶人刺殺自己的那個人嗎?只是沒有想到年級倒是極輕,看樣子,頂多二十歲!
這年輕的男人看著晏寒天也滿眼詫異,可瞬間就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頓時氣惱,自不用再廢話,帶人圍攻而上!
而晏寒天卻尋思,這地兒不能留!于是,余光澤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咳,就被晏寒天給毀了干凈!
獨剩下這小子,卻沒有想到,這小子竟來個狠的,拉了個機關,把山給炸了!
其實吧,晏寒天也不是出不來,他就是對那個這小子比較趕興趣。
自從見了面,這小子臉上的表情就沒變過,弄的晏寒天就想將這層冷酷打碎,不管是晏寒天扒出了刀劍,還是拿出了龍袍,他的臉上,仍就是冷冰冰的。
若不是最初一見的時候閃過一抹詫異,晏寒天都要以為他這臉是木頭做的了!
后來晏寒天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就將這小子給擒了,準備回頭拿給小丫當玩具!
卻聽到了一聲一聲的狼嘯。
卻是九爺帶著兩匹狼尋了過去。
只是出了山就看到了碧瑤與另一女子,自然還有先前捉的那只小烏雞!
可手里這小子,卻在這時候激動的大叫,娘,娘,娘……
碧瑤簡單的給他說了幾句,晏寒天就將這小子仍到了地上。
也才知道,為何說余府中的機關,只有未時與申時可以進了。
因為……只有這兩上時辰,是剛剛那小子休息的時間,誰進去,也不會對他造成生命危險……
梅素婉額頭滑下三條黑線,好嘛,這當娘的,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這堆爛灘子怎么弄?”
梅素婉問了一句。
晏寒天卻扯起嘴角笑了,“扔給丞相就可以了……不過我聽說,你今天好威風,滿街都是整齊的軍隊!”
“威風什么,五千人,有什么可威風的。”梅素婉回了一嘴,反正他說扔給管中天就扔唄。
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晏寒天聽她說五千人時愣了愣神。從他身上離開,便道,“我去看看小丫……”
順便也可以告訴兩位太君,咱們要起程了。
這時陌痕走進來,“王爺,丞相求見?!?
“嗯,進來吧。”
——
管中天與晏寒天彼此坐下,管中天道,“王爺可是打算收復燕……”
晏寒天點頭,“早晚的事,沒必要在等了,只是這邊卻是要有勞相爺了。”
管中天笑笑,“我一生所愿是為天下百姓,齊也好,燕也罷,擇一方明君,才是百姓的福澤。”
晏寒天挑眉,“難道相爺覺得寒天可以?”
“哈哈哈……”管中天便大笑出聲,“王爺手段是狠了些,可,處于這個動.蕩期內,卻是見效最快的!”
晏寒天挑眉,“相爺……”
“唉!”
管中天長長的嘆了口氣,“當年還是尉遲家的天下是,東齊的百姓看似過的福澤,可,這不過是表面現象……王爺,老夫希望十年,二十年后,天下是一片太平之色,這賦稅……”
“賦稅猛如虎!”
卻見梅素婉走進來,更順便接了一句。
管中天一怔,隨之苦笑,“王妃此話才是真諦!賦稅,之于老百姓來說,可不就如猛虎嗎?”
“所以,先生不用害怕王爺再會另加賦稅!”
梅素婉將小丫放到了晏寒天的懷中,便也坐了下來。
——
(先更三千,中午補七千!另外,姑娘們,悍妃要出版了,幫妖妃想個響亮的出版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