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性格,卻一點(diǎn)都不像!她是個很活潑,很善良的小女孩,沒有她這般有才藝,卻燒得一手好菜!小時候如此,長大後更是如此!
只是……想著,國師便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仰頭喝下,睦中一片愁苦。
羅雨正好看見秦多多不甘的看著傅子洛,一副想要將傅子洛吃掉的眼神,羅雨跑到了陸芊芊的身前拉著陸芊芊看秦多多的表情。
陸芊芊看看與羅雨相視而笑。
“哈哈哈哈…今日這小女孩,可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啊!青兒的一曲鳳求凰與這女孩兒一場舞劍可真謂是天作之合!哈哈!不禁讓朕想起了朕與皇后當(dāng)年之事啊…”皇上大爲(wèi)高興的看著傅子洛。
皇后聽後,臉色不由得一紅,嬌嘖道:“皇上都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也不覺得臊得慌!”
“哈哈,皇后還害羞了~好了!朕若再說下去,皇后怕是沒臉見人了!”皇上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皇后。
那眼裡的真情,卻似亦假,衆(zhòng)人都附和道:“皇上與皇后伉儷情深,是咱們澤梁國的一串佳話呢!”
頓時,大殿上下,一片歡聲笑語。
只一會兒,皇后便笑盈盈的將傅子洛叫到了跟前,拉著傅子洛的手轉(zhuǎn)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父親又是哪位呢?”
傅子洛乖張的笑著說:“回皇后娘娘,小女叫傅子洛!父親在朝中乃任戶部尚書之職!”
聽了傅子洛的話,朝元擡起頭來調(diào)侃道:“原來是傅愛卿之女!朕剛剛還看見你們家還有一個女兒還上臺前來跳了支舞惹得大家一直鼓掌呢!兩個女兒都這般大方得體,多才多藝,若是放到日後,這怕是要被媒婆踏破了門坎呢!”
說完傅伯葉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回道:“承蒙皇上吉言,下官之女哪裡有皇上說得那般多才多藝,也就是在家閒得無事多加練習(xí)了,今日才讓皇上與皇后得了賞識!”
傅子憐則站在一旁,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要知道,能得到皇上與皇后的誇獎,那可是隻有她與那個小賤人!
想著,便嫉妒的看了眼正站在皇后身邊的傅子洛!她日後也一定要站到皇后身邊去,比她還風(fēng)光!
此時,國師一邊喝著手裡的酒,一邊看著傅子洛,那睦中的深迷…讓人淪陷!只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傅子洛的身上,無人覺察得到國師的目光!
朝瀾青自下臺後便遠(yuǎn)遠(yuǎn)的看向傅子洛,這個小丫頭,還真能給人驚喜!想著不禁咧開嘴輕笑著,兩個小酒窗口甜甜的露了出來!
只是,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向朝元時,那笑容瞬間消失了,睦子裡盛滿的都是恨!那怨恨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渴望。
傅子洛剛好轉(zhuǎn)頭,看到了這一幕,朝瀾青恨什麼?
想著便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皇上朝元。但那怨恨之中,似乎夾雜著一絲渴望,只有那麼一絲,但還是被傅子洛看見了。
那是一種多麼複雜的心情?她不懂!
皇后笑著拍了拍傅子洛的手:“這倒讓本宮也想要一個寶貝女兒了!”說完,輕嘆了一聲,誰都知道,自皇后生了一場大病後便不能再有孕,如今還在吃藥!
這讓皇上一時不知該怎樣接話。
此時,坐在皇上下面的國師拿著酒杯,突然擡頭:“既然皇后這麼喜歡這個孩子,可封這孩子爲(wèi)縣主,這孩子也可不時進(jìn)宮陪伴!”
依舊清冷的聲音,卻讓在座的人都驚訝的看向他,他的聲音很小,但每次當(dāng)他說話時,無論聲音有多小,都能讓所有人聽見!
國師很少說話,就算說話,也只是與皇上說說話,平日裡想要討好他的官員衆(zhòng)多,卻沒有誰能入得了他的眼!
也許正因爲(wèi)如此皇上才特別相信他,有時他的一句話就像一道聖旨那般,平日裡,皇上生病或外出,都由他代替皇上管理朝政,誰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若誰敢說了,便會被株連九族!因爲(wèi)已經(jīng)有好幾個前車之鑑了!所以衆(zhòng)人只能將話放在心裡!
聽了國師的話,皇上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向皇后:“皇后可滿意國師所說的?”
“嗯!國師出的主意正合本宮之意!日後本宮也算是有個女兒了!”說著,皇后便將讓皇上擬旨,皇上當(dāng)場高興的擬了旨。
傅伯葉與傅子洛忙跪在了大廳上接旨,而傅子憐不情不願的被敏夫人拉著跪了下去!那個小賤人冊封,還讓她跪?
接著傅子洛被賞賜了一箱奇珍異寶,晚宴持續(xù)進(jìn)行著。
傅子洛下臺後徑直走到了傅子憐的身前,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說:“二姐姐,有些時候我真的不想見到你!但有時候一想到你被整的樣子,我卻很高興,所以也就很想見到你了!”聲音很小,只有她與傅子憐聽得見。
正當(dāng)傅子憐準(zhǔn)備問傅子洛是什麼意思時,她的背後似乎有些癢,於是伸手抓了抓,但似乎更癢了…
傅子洛看了眼便走開了,坐到了位置上,而傅伯葉被一些趨炎附勢的官員拉去喝酒了,哪裡還顧得著這裡。
傅子憐還站在原地扭著身子,撓著癢!敏夫人原本回到了座位上,但看到傅子憐正怪異的扭著身子,便上前去詢問。
“子憐,你這是怎麼了?”
傅子憐突然擡頭轉(zhuǎn)走到了傅子洛的身前:“傅子洛!你對我做了什麼?”
此時,歌舞聲很大,沒幾個人聽得到傅子憐的聲音。
而羅雨已經(jīng)走到了傅子洛的身前,正替傅子洛感到高興!羅雨見到傅子憐後只看了眼便沒有理她,依舊與傅子洛說著話。
傅子憐只覺得背後更加癢了,於是伸手使勁的去撓,但敏夫人怕傅子憐破壞了形象,便阻止傅子憐去撓,後來,她的全身上下都開始癢了起來,手背,臉上,都開始紅了起來。
傅子洛只冷冷的看著,傅子憐竟然想讓她當(dāng)衆(zhòng)出醜,把她的衣服都劃了!且還在府外請的最有名的裁縫去她屋子裡做的手腳。
如此,她便讓她試試這種當(dāng)衆(zhòng)出醜的感覺!
敏夫人原本想要在宴會上對傅子洛動手腳,但沒想到皇上與皇后都誇了她,且還連帶著傅子憐也誇了。
她也不好對傅子洛動手了,便準(zhǔn)備回去再收拾她,沒想到傅子洛竟然先對子憐動了手,這讓她氣憤不已!
“傅子洛!你這是何意思?”敏夫人見傅子憐越來越癢,轉(zhuǎn)頭便問傅子洛。
傅子洛眉頭輕挑:“沒什麼意思!你自己女兒乾的好事兒,還怪到我頭上了?她花重金請來京城裡有名的的裁縫來我房間,將我的舞衣給剪了!想讓我在晚宴上出醜!難道我就不能報復(fù)一下嗎?”說著,傅子洛冷冷的看著滿臉通紅的傅子憐。
傅子憐竟然對傅子洛動手了?還被她發(fā)現(xiàn)了?
這般想著,敏夫人也不知該作何答,於是理直氣壯的回道:“然後你就這般狠心的對子憐嗎?她是你的姐姐啊!”
敏夫人這話一出,離她們近的人都看向傅子洛,似乎敏夫人在說傅子洛狠心?難道傅子洛欺負(fù)了傅子憐?
“敏夫人!你給我聽著!你們倆若是還想要在府裡好好呆著,便給我老實(shí)點(diǎn)!若是不想呆了…我也不介意弄死你們!畢竟我是嫡女!如今…也是縣主,算是爲(wèi)府裡清理門戶,不是嗎?”
傅子洛睦中的恨意顯露無疑!只是,此時傅子洛離敏夫人很近,所以衆(zhòng)人並沒有看見傅子洛的眼神。
傅子洛話一出,讓敏夫人的臉色頓時一變,她從未見過…從未見過一個小孩子睦子裡的恨意這般之濃,只以前她也只是不經(jīng)意見看見了,但卻沒有今日這般帶著沉沉的死氣!對!是死氣!
這讓敏夫人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以前傅子洛從未對她放過狠話,雖然她也不怕別人向她放狠話!但傅子洛的話,卻讓她的腿腳發(fā)顫!
“敏夫人!你也不能這般說子洛啊!二姐姐身上癢,不就是因爲(wèi)她平日裡對果酒過敏嗎?”傅子洛嘟著小嘴,臉色緋紅,眼神坦蕩無疑,似乎是因爲(wèi)敏夫人對她的誤解而導(dǎo)致的!
敏夫人見傅子憐越來越癢,手臂與臉上都被她抓出了血痕,便沒有再與傅子洛爭吵了,忙讓傅子憐不要抓了,並讓身後的春兒準(zhǔn)備帶著傅子憐走。
傅子憐早己維持不了形象與氣質(zhì)了,將衣衫都抓得皺巴巴的,衣帶都散開了,這讓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
羅雨在傅子洛身後見了忙捂住了眼睛嘟囔道:“這就是嫡女與庶女的區(qū)別!側(cè)夫人與正室的區(qū)別啊!”
一旁的官夫人們聽見了,其中一個忙拉了羅雨問道:“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這傅子憐是庶女?而敏夫人也是側(cè)夫人?”
羅雨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頭,搖頭嘆息道:“是啊!自從子洛的母親病重後,這敏夫人便代爲(wèi)掌家,現(xiàn)在看來,這子洛的日子很是難過啊!”
羅雨也聽了之前傅子洛與蔣夫人的對話,所以也就知道了傅子洛母親病重的事,而傅子洛與羅雨聊天時也提到了現(xiàn)在由敏夫人代爲(wèi)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