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新一輪的挑釁
池水氤氳,煙霧濛濛,陽光打落在溫泉水中折射出斑斕光彩,將沉在水中的一對逼人映的如夢似幻,形成一幅靜謐旖旎的畫面。
風吹拂,霧飄蕩,一個淡漠若冷玉般的人,退去了包裹在外的堅冰,漾著慵懶愜意總叫人格外的印象深刻,帝九君萌魅可掬的望著嘴角掛著舒適笑意的混賬娘子,小心思頓時活躍起來。
小心翼翼湊了過去,漂亮的脣揚起一縷惡作劇的弧度,望著她她緊閉的眼瞼,待風君舞睜開便是一張放大的鬼臉,並且吐著俏皮的舌頭,欠揍的狐貍活潑雀躍的模樣,快樂的不得了,連泡個澡都不安分。
風君舞面無表情,平白浪費了那惑人冷魅的冷豔容顏,帝九君見她沒有被自己惡作劇嚇到,不由扁了扁嘴:“混賬娘子,你都不會害怕的嗎?”連一點受到驚嚇表情都沒有,害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哼!娘子是個壞人!
“幼稚。”淡漠丟出兩個字,風君舞再度閉上眼,享受溫泉水洗滌身體疲憊,腦中思索著日後該如何走,該如何保護好她的“所有物”不被人惦記。
被無視,帝九君嘴角一僵,轉瞬奢貴萌魅的眉間跳躍著小火焰,這女人怎麼就那麼煞風景?這麼幽謐的地方,兩人又裸裎相見,就算不“做”點什麼,合該像平常百姓話話家常,你儂我儂說些悄悄話吧?
戳了戳她冷豔漂亮的臉蛋,有戳了戳她別處,帝九君的動作十分輕佻,又是吹氣騷擾某人不能忽視他,萌狐貍玩的不亦樂乎,一旁冰塊美人仍是沒有動靜,就像看破紅塵的老尼姑,氣的他牙根癢癢。
“喂!母老虎,我們什麼時候回帝家。”
玩了一會,見混賬娘子還是不理他,帝九君懶洋洋半趴在風君舞的香肩旁,歪著小腦袋笑瞇瞇開始數著她捲翹的睫毛,一根,兩根,直到數到第十根的時候,他家娘子終於開竅了,開口說道:“等你擁有自保能力。”
清冷的嗓音沒有柔情蜜意,直白而不容抗拒,風君舞是個務實強硬的人,做她的人就算不是強者,最低要求起碼要有自保能力,這樣遇到危險打不過還可以跑,能給她時間去救。
不過看他垮掉的笑臉,風君舞便知道這會是她來古代最爲“艱鉅”的任務,因爲帝九君是她遇見最“欠揍”的男人,脾氣暴躁、本性雖純良卻浮誇,做事向來隨興而爲,從不考慮後果只顧著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卻從不利用那顆聰明的腦袋想點正經事,終日以爲有個做宰相的老子撐腰胡作非爲。
啃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帝九君砸吧砸吧嘴:“小爺家有良將萬千,爲什麼要自保?”
“因爲很多人要你的命。”冷眸染上慍色,風君舞就是討厭帝九君這副仰仗他人的口吻,卻不正視真正的問題所在。如果七國沒人要他的命,她到是樂得清閒,但偏偏事實與之相反。
“哼!”傲嬌的扭過頭,帝九君洋洋得意說道:“怕什麼!小爺不是還有你嗎?”
家裡已經有八位顯赫、威風八面的姐姐,他纔不要做那個吃力不討好的角色,他的人生就該是繼承帝家,然後儘可能的揮霍做個二世祖纔對嘛!
做個人人稱讚的人有什麼好?瞧他老子放眼七國,走到哪都跟橫著走的螃蟹一樣,可都這把年紀了還不是挑燈夜讀?他就想不通這麼勞累做什麼?他們帝家的財富不夠多嗎?他們帝家的威望還不夠響亮嗎?
聞言風君舞擡手就一巴掌招呼過去,啪的一聲落地,閃亮亮的巴掌印留在俊俏的臉上,帝九君一瞬間就懵了!他動作緩慢摸了摸發疼的臉頰,然後僵硬的低下頭,望著水中自己被揍後的樣子,噌的一下火了!
丫丫個呸的!這女人打的地方是他的臉吧?
古人云,打人不打臉是吧?
那爲啥他家這冰塊,專幹讓男人抓狂的事情呢?她是不是就“欺負”他不“揍”女人?
身爲男子漢大丈夫的尊嚴感上升,帝九君氣勢洶洶掐腰瞪著掌捆完他,還一副理所當然表情的風君舞,咬牙切齒吼道:“風君舞!你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喲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風君舞饒有興致的挑眉,“怎麼?”
“不怎麼!”帝九君氣勢一震,抓過看似纖細的娘子,直接夾在腋窩下,手掌噼裡啪啦揮了下來:“小爺今兒非要好好教訓你,小爺告訴你,男人的臉不是隨便打的!”
啪啪,一下兩下,帝九君揍的很有架勢,隨後他發現冰塊娘子開始有上凍的趨勢,心裡頓時一緊,面上還是那副怒氣騰騰的樣子,可下手的力道卻猶如撓癢癢,說是拍打懲罰,倒不如說是調戲。
半趴在某隻狐貍腋下,感受那力道風君舞容顏又是一冷,她就不該期待公狐貍能一展“雄威”,真是浪費了她配合他的興致!
腰身一動,風君舞快如鬼魅一把扣著某隻狐貍的脖子,直接往水中按下去!
咕嚕嚕,妖孽狐貍如溺水的螃蟹,手腳撲騰的厲害,頭浸在池水中一瞬就喝了個水飽,只見他就跟個旱鴨子一樣,頭紮在水中,手腳揮舞的歡快,並且周圍還泛起了喜感泡泡!
咕嚕嚕,估摸帝九君喝的差不多了,風君舞將他提起來:“你不會游泳?”
“咳咳”帝九君猛捶胸口,咳的臉紅脖子粗:“廢話!”
倏爾,周圍空氣驟降!不會游泳還敢給她投河?真是腦袋裡裝豆腐渣了!
拎著狐貍又是猛然按下去,“咕嚕嚕……你……謀殺……親夫……啊……”
按下喝飽了,再拎起來,如此反反覆覆,等帝九君再也沒有力氣叫囂的時候,小肚子已經喝成了鼓脹的青蛙了,唯一與青蛙的差別還是一隻萌態可掬的可愛青蛙。
呱呱!此時,還特別應景的不知打哪蹦出一隻青蛙,蹦蹦跳跳鼓動嘴巴吹出大泡泡,彷彿嘲笑有隻大個兒的同類,然後又蹦躂噠跳著走了。
帝九君:“……”
自從呆在靜的能招鬼的宮殿,他命苦的經常被動物欺負,現在連一隻臭青蛙都恥笑他,某隻狐貍悲催的直撓地面,小爺的愜意人生就這麼被混賬娘子毀了!
頗爲幽怨瞪著穿戴好的風君舞,帝九君那小眼神很有殺傷力,不過饒是他賣萌耍可愛,咱們的冰塊娘子一律無視,只見她居高臨下看著他,聲音泛冷:“演戲對我沒用,投機取巧對我也沒用。”
刷的,裝可憐的公狐貍一改弱小姿態,直接耍橫的拿出京都小霸王的威風,“小爺就是不服!風君舞你能把小爺怎麼樣?”
小爺就是不聽話!小爺就是不要做個“日理萬機”被世人歌頌的人物,偏要做一個遊手好閒的浪蕩公子怎麼了?這到底犯了哪國律法?
見他梗著脖子,風君舞臉色一沉,伸出腿一踹,只聽撲通一聲,公狐貍沒個準備整個人翻進池子裡,然後小強精神撲騰了一會,露出小腦袋,瞪著閃爍小火焰的鳳眸,繼續犟嘴:“小爺就是不從!你就是把小爺淹死了,泡爛掉了小爺也不幹!”
見此,風君舞邪肆的揚眉,她就喜歡公狐貍這股“不服輸”的勁兒,她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打死犟嘴的,餓死鬧奶的!
定定注視水中掐腰叫板的妖孽少年,風君舞冷冷一笑轉身就走,一下子把帝九君看傻眼了,這就完了?
答案當然不是。
風君舞走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見一羣樣子怪異的宮僕魚貫而入,帝九君瞧他們不論男女都在眼睛上遮了一塊布,鳳眸轉了轉,這算他家娘子吃醋的表現?
一番更衣梳洗,確定他衣帶整齊後,天域宮管事恭敬對帝九君說道:“帝公子,請隨我來。”
帝九君狐疑的眨了下眼,這是演的哪齣戲曲?看這位管事的樣子也不像他家娘子不拘言笑,他笑著拐著管事的肩膀,“這位兄臺,我們這是要去哪?”
俊美令人窒息的俊容欺近,看的管事心肝肺顫了顫,這可是他們無所不能的“主上”啊!現在如此親暱的距離,生生叫他冒了一身冷汗,回想正常時“主上”的種種和記仇的個性,管事笑著與他拉開距離,然後照本宣科說道:“我們主母說了,要招待帝公子在天域宮最美的地方做客,現在我領您去休息。”
“主母?”聲音拔高一度,先不管這麼什麼宮,但凡說到“主母”都是標示此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貌似他帝九君還沒休妻吧?那個風君舞就二嫁了?
察覺到帝九君的不爽,管事嘴角一抽,好心的解釋:“我們主上只是對風姑娘喜歡而已,事實上他們還沒成親。”未免一會他的“主上”遭罪,管事已經儘量委婉的降低他炸毛的可能。
可帝九君偏偏平時不靈光的腦袋,這個時候比什麼時候都聰明,只見他俊挺的眉梢一挑,沒好氣冷哼:“你這下人做的挺稱職,明明是你家主人挖小爺牆角,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話還說的那麼漂亮!”
管事:“……”
我的爺,你能把這聰明用在正地方嗎?比如,別明明惹不起主母,還硬要老虎嘴裡拔毛,最後遭罪的還是你自己,你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此時,帝九君自然不知道管事的想法,只是比較好奇這座靜的能招鬼的宮殿,最美的地方該是什麼樣子,雖說他討厭這裡的死氣沉沉,但不得不說這座彷彿冰雪雕琢的宮殿很美,風景也很漂亮。
兜兜轉轉,繞來繞去,帝九君終於來到一處看起來更爲安靜的地方,然後就見管事輕飄飄的推開石門,“帝公子請。”
挑了挑眉,懷揣好奇帝九君邁了進去,哪知還未看清裡面的全貌,後面就傳來哐啷一聲巨響!
轟隆隆,那厚重的聲音讓帝九君心裡一沉,連忙轉過身就見門口被封住,他依葫蘆畫瓢輕輕一推,結果石門愣是推不開……
被關了?眨巴眨巴怒氣的鳳眸,帝九君不信邪使勁兒推,門口的石門就是紋絲不動,最後嘗試幾次他終於明白,風君舞是和他較上勁兒了,非要逼著他成爲“強者”,放棄散漫悠哉的生活。
氣憤憤捶了一下石門,公狐貍一屁股坐下來,開始打量據說是天域宮最美的地方!
這是一個封閉的石室,除了門沒有任何陽光能照進來,牆壁上奢侈的嵌著幾顆夜明珠供以照明,幽暗不清晰的光線,帝九君瞧見了地上的東西,隨後嗷嗚的一聲叫了起來!
咣咣,猛砸石門,“風君舞!你放小爺出去!”
他慫爺爺的!小爺不要呆在死人呆的地方!
沒錯,那地面上躺了一地完整的骸骨,經由朦朧的夜明珠照耀,泛著詭異的白光,並且那一根根骨頭上還趴著螞蟻蟲子,還有黑黢黢的老鼠,這哪裡是天域宮最美的地方,根本是最陰暗的地方嘛!
猛砸,使勁兒的砸,除了迴音便沒有其他聲音迴響……
石室暗堂,透過特殊的窗口,風君舞把某隻狐貍的焦急看在眼裡,不過冷眸依舊波瀾不興,看她冷漠的樣子一旁的管事心想主母是鐵了心要懲治“主上”。
暗暗替病了的“主上”祈禱著,管事就聽他們“鐵石心腸”的主母發話了,“什麼時候他叫累了,就找些毒蛇蠍子丟進去嚇嚇他讓他繼續叫,叫累了就繼續丟,什麼時候他說服了,便放他出來。”
管事:“……”
毒蛇?蠍子?這東西丟進去,以他們家現在的“主上”還有命可活嗎?
風君舞淡淡瞥了眼表情僵硬的管事,“叫你丟就丟。”
“額……是……”
主上,你確定趁自己“病”時,將天域宮交給這個冷冰冰的女人是正確的嗎?
處理了公狐貍,這下該輪到那個愛起鬨的阿妹了!這也是一隻狐貍,不過卻是骨子裡透著風騷,並且還是一隻瘋狐貍,屬性還是母的!
來到聚滿了奪魂宮衆人的賭桌,風君舞冷颼颼站在紫緣風背後,“我賭整個天域宮,押帝九君被我修理一個月下不了牀。”
紫緣風身體一僵,然後諂笑:“阿姐,不帶這麼玩的!你這不是明擺欺負人嘛!”
風君舞白了她一眼,冷聲道:“那你拿我做賭注就是理所當然?”
“我這不是找點樂子嗎?”紫緣風聳聳肩,隨後可憐巴巴挽著風君舞的手臂:“阿姐,你拿整個天域宮當籌碼,這個賭局本來就是你贏,你讓我拿什麼賠給你十個天域宮?”
“我不管,江湖規矩開了賭局,就要有擔當預料自己傾家蕩產那天。”
撥開瘋妹子撒嬌的手,風君舞似笑非笑睨著紫緣風鬱悶的小樣子,好心說道:“風兒,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你想賴賬我也拿你沒辦法,不如你讓我嚐嚐被親妹子坑的感覺?”
紫緣風嘴角抽了抽,賴個毛線!以她家阿姐的個性,只要還活著,誰欠了她的,早晚會有那麼一天討回來,就算是親妹子都“鐵面無私”的緊!
“好嘛,好嘛,我一定不會賴賬!”
被自家阿姐坑了,紫緣風也沒心思再搞那些,轉瞬跟著她家阿姐四處轉轉。
“阿姐,公狐貍還那麼倔?”看風君舞氣息瀰漫著一絲火躁之氣,紫緣風便知道除了那個公狐貍有那等好本事讓她破功,估計這風雲大陸也沒人了。
誒?不對!還有那個人形移動核武器有那種好本事,據說那個核武器可是把她家阿姐氣的暴跳如雷,卻抑鬱的愣是拿人家沒辦法。
走著走著,看是往青衣的寢殿方向走,紫緣風微一挑眉,摩挲下巴笑瞇瞇跟在後面,一進門就見那個管事如喪考妣的說道:“青衣大人,你到是說句話,主母讓我往石室時不時丟一些蜈蚣蠍子毒蛇,裡面的主……”
忽然,管事耳廓動了動,話鋒一改:“你說裡面的主子好歹和主上是兄弟,若真是毒死了,等主上回來我們可怎麼交代。”
青衣聞言神色不動,反而目光看向走進來的風君舞和據說是她的妹妹紫緣風,“照主母的吩咐去做,主母若是想少爺死,就算我們看的再周密,以她殺人的本事少爺不知死了幾回。”
管事嘴角一抽,聲音高了一個音節:“可是那些都是毒物啊!”
青衣挑了挑眉,“主母精通毒術,從一開始每天就喂他吃各種藥丸,一些普通的毒物根本傷不到少爺。”解釋完,青衣又補充了一句:“記得多找些蠍子、蜘蛛、半死不活的食人魚丟進去。”
管事:“……”
這青衣大人照顧了一陣子生病的“主上”,怎麼也變得和他一樣行事都特別怪呢?
“屬下不解,還望青衣大人解惑。”
青衣挑眉:“少爺雖然不怕毒,但沒說他不怕疼。”
管事:“……”這算不算弒主呢?
管事見找青衣大人想替“主上”求情未果,便退了出去。
青衣轉過頭,看向那個優雅而坐的風君舞,“少夫人,你找我有事?”
聽言風君舞也不跟青衣廢話,直接問道:“你怎麼落在皇甫凌樂手裡的?是羣圍不敵,還是其他情況。”
青衣一愣,轉瞬驚訝的問:“少夫人知道皇甫凌樂身邊有個神出鬼沒的高手?”
“果然是這樣。”風君舞眉眼一沉,見青衣不答反問,她的猜測就沒錯,中秋宴之變青衣突然消失,根本不是羣敵被捕,而應該是有個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
看風君舞沉默不語,只是看向一旁的奪魂宮宮主,青衣面色嚴肅微微皺眉,那日帝家生變正是紫緣風帶頭,那一柄黑色唐刀他記憶深刻,正當他和她過招時,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就中了他們的計策。
“別看我,我也不清楚皇甫凌樂那條毒蛇身邊有什麼高手,不過據說七宗門的魅宗擅長憑空消失,這到和忍術很相似。”紫緣風將自己知道的消息無一絲一毫的隱瞞說了,旋即也是皺起了好看的眉梢。
忍術,在現代都是玄之又玄的東西,想當初她們和日本黑幫對上,吃了不少忍術的虧,如果皇甫凌樂身邊有個會忍術的高手,那還真是個麻煩!
若是皇甫凌樂身邊只有一個會忍術的高手還好,若是有一批宛若死士的忍術高手,那以後她家阿姐有的忙了,目前以他們幾個人當中,雖說風君舞不會內力和修習武功心法,但是唯一一個對忍術瞭解不淺的一個人。
因爲當初風君舞爲了殺那個忍術高手,可是和對方糾纏了大半年,跨遍七大洋翻山越海的追蹤,回回交鋒總能摸出門道。“阿姐有什麼打算?”熟悉風君舞行事風格的紫緣風如是問道。
“訓練一批殺人機器。”不管皇甫凌樂身邊忍術高手有多少,只要有不怕死的殺手在旁,她就不信以海量人數填補不了這個神出鬼沒的差異!
忍術說白了就像魔術一樣都是障眼法,不管是刺殺還是擄人走,人在什麼地方消失,只要你在瞬間將所有逃匿出口封死,就算查找不出對方的方位,但時間一長是人就要吃喝拉撒,就不怕不露面。
聽言紫緣風笑了笑,“好,找苗子的事情交給我。”
“恩。”淡淡恩了一聲,風君舞轉瞬拋出一個藥囊丟給青衣,淡漠交代:“記得不許離身,給你下毒的人手段有點陰毒,這藥是抑制你體內的蠱蟲反噬,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亂走,以免再碰到給你下毒的人,你又成了他的傀儡,至於你身上其他亂七八糟的毒,最近我沒空研究,等我處理了那隻公狐貍再說。”
順手一抓,青衣望著那凌傲強勢的背影,不由露出一絲笑容,或許“主上”的眼光也不差,起碼這個女人猖狂霸道了點,但認定一個人確實真心實意的爲對方著想,也難怪“主上”會將天域宮給她管理。
思緒一動,透過窗外青衣看到風君舞朝石室邁進,暗暗嘆了一口氣,他家風華絕代的“主上”不管是病了還是正常時,唯一能把他吃的死死的,當屬風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