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投以好奇地目光,但眼前的東西卻讓他們大為驚訝,因為箱子里放著13枚指甲蓋大小的玉片,一共有四種顏色的玉石,兩枚羊脂玉,三枚翡翠,三枚紅瑪瑙,剩下的五枚是藍晶石。
單鳴隨手拿起一枚羊脂玉,“這就是我們的防具?顏色是按照能量屬性分的嗎?”
叢夏道:“對,你手里拿的就是以寒武能量為媒介的防具,是我們兩個人的。翡翠代表木能量,是天壁、小唐還有阿布的,紅瑪瑙代表火能量,是柳哥、沈少校和艾爾的,藍晶石代表水能量,是剩下其他人的。”
“這都是你做的?”
叢夏笑答:“嗯,為了方便區(qū)分,所以選了這些顏色的玉石分別注入不同屬性的能量。”
“他們怎么作為防具?”
叢夏拿起一枚羊脂玉攥在手里,他能清晰地看到能量防具在他的催動下展開了,瞬間包裹了他全身,他對單鳴說:“單鳴,你朝我開一槍。”
單鳴毫不猶豫地從懷里掏出槍,照著他胳膊來了一槍。
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子彈已經(jīng)脫膛而出,砰地一聲巨響,叢夏被震得倒退了三步,然而定睛一看,子彈卻懸浮在他身前兩公分處,如同被什么無形的東西卡住了一般,最后啪啦一聲掉在了地上,叢夏毫發(fā)無傷。
單鳴兩眼放光,“靠,這么厲害。”
叢夏呼出口氣,揉了揉胳膊,“這個沖擊力還是挺大的。”他想裝作若無其事,可惜沒裝好,能量防具擋住了子彈,但是擋不住子彈的沖擊力,他的手臂和旁邊的內(nèi)臟都被震得生痛。
成天壁皺眉道:“你非得用這種方法試驗?”
叢夏嘿嘿一笑,“這樣最直觀的了,沒事兒的。”
“這玩意兒太厲害了,要怎么‘穿’上,把石頭捏在手里就行了?”艾爾拿起一枚紅瑪瑙,拿在手心擺弄著。
“只能我?guī)湍銈兇!眳蚕慕忉尩溃骸拔艺f一下這種能量防具的原理。我把能量防具箓入到這些玉石里,當這些玉石跟你們的身體接觸后,我?guī)椭銈儼涯芰糠谰哚尫懦鰜恚尫谰吆湍銈兊纳眢w融為一體,你們能感覺到自己的,但是感覺不到別人的。防具以你們自身的能量作為能源,一旦你們的能量太弱,防具就發(fā)揮不了作用了,只要你們保持身體有能量,防具就可以一直使用下去,除非玉石和你們的身體分離。另外要注意的是,如果在你們能量極弱的時候防具遭到攻擊,會徹底損壞。”
叢震中贊嘆道:“真是好東西,有了這個,可以避過多少流彈攻擊啊。”
叢夏多少有幾分得意,“還有致命攻擊。不過它也有個缺點,就是相對比較消耗能量,尤其是每次幫你們抵擋攻擊的時候,都會從你們的能量核里抽取能量。”
沈長澤擺弄著瑪瑙,“但是只要有你在,我們的能量就可以一直處在平衡的狀態(tài)吧。”
叢夏道:“我進階之后,可以同時供應能量的人數(shù)變多了,但是一旦在戰(zhàn)斗狀態(tài)下,我恐怕就顧不了那么多人,所以你們也要想方設法節(jié)省能量和避免遭到攻擊。”
“那是肯定的。”沈長澤道:“幫我們‘穿’上吧。”
“關于玉片。”莊堯從箱子里拿出一瓶乳白色的液體,“這個是強力膠,使用之后要用特殊的化學溶劑才能分解,防水防火,粘在皮膚上永不脫落,你們可以用這個把玉片黏在身上,當然,我覺得直接把玉片植入皮膚更好,因為這個膠水使用超過一個月就必須分解開來,否則皮膚會潰爛。”
“那就植入皮膚吧,方便省事。”單鳴道。
叢夏道:“我也這么覺得。”他抽出軍刀,“單哥,你想放哪兒?”
“你看哪兒順眼吧。”
叢夏拉起單鳴的手,在他小臂上劃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然后把玉片塞進了皮膚里,之后伸手輕輕一抹,破口就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全無痕跡了。叢夏把單鳴的能量防具釋放了出來,然后用刀又劃了單鳴一下,這一次,沒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道:“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了。”
單鳴笑道:“我不是變異人,我的能量防具用什么提供能源?”
“你的體能。”叢夏道:“其實就算是變異人,能量很大程度上也表現(xiàn)在體能上,一旦能量耗竭,變異人也就失去戰(zhàn)斗力了。你的體內(nèi)也蘊含著五行能量,世間萬物都不例外,只是量比較少,所以你的能量防具對你來說負荷很大。”
單鳴挑了挑眉,“你是想說我體能低?”
叢夏抓了抓腦袋,“不是這個意思,你的體能肯定比莊堯或者唐大校他們高,但是他們有能量作支撐,你沒有,純耗體力,所以負荷比他們大。”
單鳴哼道:“我的體能比他們的能量耐用多了。”
唐汀之道:“叢夏,這是事實,我們的能量說耗盡馬上就能耗盡,而且不是我們咬牙堅持就能繼續(xù)使用下去的。單鳴的體能不一樣,他可以連續(xù)作戰(zhàn)二十幾個小時,而且恢復起來比能量恢復還快,如果沒有你補充能量,究竟誰先無法支撐能量防具可不好說。”
單鳴一副聽到了沒的表情。
叢夏笑道:“也是啊,我沒考慮這么深,這是好事。單哥,你放心吧,就算是體能,我也可以給你補充。”
眾人一一自覺地劃開自己的皮膚,塞入玉片,叢夏將他們的能量防具一個個地釋放了出來。
最后,叢夏從兜里又拿出了一枚藍晶石,他走到叢震中身邊,“二叔,我這幾天又趕制出一個來,這是給你的。”
叢震中笑道:“我?我就不需要了吧。”
“以防萬一吧,我們這次去青海,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有這個防具保護你,我能安心一點。”叢夏晃了晃軍刀,眨眼道:“還是你怕疼啊。”
叢震中笑著伸出胳膊,“怎么可能。”
叢夏給叢震中開啟了防具,并用刀尖照著叢震中的胳膊扎了幾下,完好無損,這才放心道:“二叔,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叢震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眾人將能量防具都測試完畢了,他們能感覺到身體表面有一層能量形成的“皮膚”包裹著他們的身體,這體驗很奇妙,讓他們充滿了安全感。
叢震中打開一個鐵柜,里面是碼放得整整齊齊地一排排能量液,“這些能量液也是給你們準備的,每人帶上一些以備不時之需,記得省著點兒用。”
艾爾笑道:“我從來沒一次見過這么多能量液。”
“你們也將見到有史以來最艱難的一次任務,所以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
“快點讓我們看看武器吧。”鄧逍摩拳擦掌地看著那一大排金屬箱,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好,就先看看你的。”莊堯打開一個金屬箱,一挺純黑色的加特林改裝機槍靜靜地掛在展架上,機槍總長約一米,從原來的十管又改回了六管,但總體積卻變大了,槍膛直徑至少翻了一倍,看上去非常霸道。
鄧逍興奮地撲了上去,“這是無限能源的嗎?太帥了!”
“是無限能源的。不需要接外部子彈,而是以新型能源代替子彈,這個彈槽里面裝的就是新能源。”莊堯指了指機槍把手下面一個黑色的鋼管,有人的小臂粗,“經(jīng)過叢夏的改裝,就可以做到無限能源的供應,寒武能量通過機槍內(nèi)置的轉換裝置轉換成新能源。”莊堯又扣開把手里的一個凹槽,里面并排放著三枚硬幣大的玉片。
“也就是說這些玉片可以供應機槍的能源?”
叢夏道:“對,說是無限能源,其實也只是相對來說,如果三枚玉符里的寒武能量都耗光了,槍也就沒子彈了,不過比起傳統(tǒng)子彈,這把機槍可以連續(xù)射擊25分鐘,而且只要把玉符重新充滿能量,就可以一直用下去。當然,缺陷也不少,第一個缺陷,跟天壁的風炮一樣,會有槍管過熱的風險,所以一次射擊不能超過25分鐘,必須讓它冷卻至少十分鐘,不過即使是小鄧,也不可能連續(xù)射擊25分鐘,內(nèi)臟都要震壞了,所以你使用的時候一定要關注這個紅色的標示線,它會提醒你槍管熱度超過警戒線了;第二個缺點是沒有空間改裝槍管,所以槍管都不能調(diào)整角度了,只能直射;再來就是子彈威力比傳統(tǒng)子彈小很多,一旦進入人體內(nèi)會自溶,而不是像傳統(tǒng)子彈那樣在肉里翻攪,造成更大傷害。不過只要子彈數(shù)量足夠,還是能造成很大傷害的。”
鄧逍興奮道:“太牛逼了,終于不用背那么重的彈藥箱了,我背一個比人高的彈藥箱,里面的子彈也不過夠我連續(xù)射擊幾分鐘的,這把槍只是比以前重了兩斤,就能連續(xù)射擊25分鐘,而且能量還能補充,這下老子什么都不用怕了。”
莊堯道:“以新型能源取代傳統(tǒng)彈藥是武器史上一個跨越性地突破,而叢夏的存在則把這個突破又翻倍了,你們此次要使用的武器,是在文明時代三百年內(nèi)都不可能出現(xiàn)的,末世的好處之一。”莊堯說著,打開了這里最大的一個金屬展柜,里面掛滿了各色武器。
單鳴拿起一把mP系列的沖鋒槍,“這是mP改造的?也是無限能源?”
“這個展柜里的所有武器都是無限能源的,全都是根據(jù)你們的使用習慣定制的,你們可以隨意挑選。”莊堯拿起一把FN57改造手槍遞給叢夏,“這把是你的,你用著比較順手,它在你手里就是真正的無限子彈了。”
叢夏撫摸著黑色的槍管:“終于做出來了,我現(xiàn)在槍法進步多了,到時候我就躲在阿布身上放冷槍,哈哈哈哈。”
龍血族的四人紛紛拿起自己慣用的槍比劃了起來,各個眼中透出興奮地光芒。
“成天壁的風炮也升級了,材料經(jīng)過叢夏的加工,耐熱性能提高了一半,安全使用次數(shù)也跟著提高到了22次,這次給你多做了兩個,你現(xiàn)在有六個了,足夠應付大部分情況了。”莊堯打開下一個箱子,把沉甸甸的風炮筒拿了出來,遞給了成天壁。
成天壁撫摸著光滑的炮筒,對于升級效果很是滿意。
“接下來是唐雁丘的箭。除了對之前三種箭進行了性能提升和增產(chǎn)之外,這次還研制出了一種新的箭——能量矢。”莊堯把四根樣品箭和新的四瓣型的箭筒展示給眾人。
唐雁丘唇角帶著淡笑,三種箭的升級和能量矢的誕生是他和叢夏、莊堯還有好幾個技師共同努力出來的,是最讓他期待的新型武器。
柳豐羽奇道:“能量矢?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種能量矢嚴格來說不屬于冷兵器,而應該算是微縮型火箭彈,它的尾端有新型能源做燃料,在脫弦的瞬間能源會被點燃,給能量矢助力,更大程度上降低重力和風阻的束縛,精準射擊距離延長到了200米。這是目前射箭能達到的最遠距離了,缺點是產(chǎn)量太少,在你們走之前,只能做出十枚來。不過有其他三種箭做輔助,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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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雁丘笑道:“我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長距離箭,200米的有效距離,能解決很多問題了。”
莊堯道:“接下來就是柳豐羽的了。”他看向柳豐羽,露出一個狡黠地笑容。
柳豐羽對于自己的武器已經(jīng)沒脾氣了,并且做好了十足地心理準備,但他還是不愛看莊堯那得意地表情,他點了根煙,“趕緊的吧,長什么樣我都認了。”
莊堯笑著打開了下一個展柜,一把驚世駭俗地液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把升級版的液槍比以前那把還要驚人,槍管長了近十公分,槍管下掛著兩個卷筒紙大小的消化液囊,噴頭由原來外擴地蓮蓬狀改成了內(nèi)縮地花苞狀,也因此讓整個槍看上去更加像……
“我靠,這玩意兒怎么長得跟個雞-巴似的。”單鳴指著液槍狂笑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柳豐羽手一抖,煙掉到了地上,他即使做好了十足地心理準備,依然被這把改造過后的液槍的造型給嚇到了,他被氣得渾身直顫。
莊堯得意洋洋地解釋道:“槍管加長之后,射擊爆發(fā)力增強了,所以射距也比以前增加了100米,另外這個噴頭,改成這個造型是因為它現(xiàn)在可以旋擰開啟,依然能進行多角度射擊,但卻不像蓮蓬狀那么占地方,絕對不是為了讓它更像生-殖-器。”
“兔崽子老子要殺了你!”柳豐羽大吼一聲,朝莊堯撲去。
唐雁丘一把把柳豐羽拽住了,莊堯笑著慢慢地往門口踱去,“武器就介紹到這里了,你們自己拿著武器去適應吧。”他開門離去,把柳豐羽的怒吼聲甩在了后面。
眾人紛紛拿上自己的武器,找地方訓練去了。
叢夏把兩把手槍裝配到身上,成天壁走了過來,也挑了幾把槍,并道:“今天下午我再給你上一節(jié)射擊課吧。”
叢夏笑道:“好啊。”
倆人一同走進射擊室,叢夏掏出槍,“以能源作為子彈,真是偉大的發(fā)明。”
“是啊。”成天壁掏出一把手槍,砰地放了一槍,正中靶心。
叢夏也舉起槍,瞄準了遠處的靶子。
成天壁走到他身后,“記住我教過你的嗎,手臂再往上一點,下肢要穩(wěn),三點一線,如果對自己沒有把握,就用左手托住右手,這樣不容易抖。”他抓起叢夏的左手,貼在了右手上。
叢夏感覺手有些晃,這不是因為槍沉,反而像是他瞄準了太久有些暈眩,他扣下了扳機,子彈打在了七環(huán)上。
成天壁同時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低聲道:“沒事,多練練就好了。”
叢夏放下了槍,靠在他身上,笑道:“要練成你那樣得多久啊?”
“一萬發(fā)子彈,你的固定靶子命中率能達到95%。”
“移動的呢?”
“至少兩年。”成天壁的嘴唇碰了碰他的脖子,“不用想這個,開槍這不是你的主要作用。”
叢夏哈哈笑道:“我還想在你們戰(zhàn)斗的時候躲一旁放冷槍呢,效果肯定不錯。”
“給你槍不是為了讓你戰(zhàn)斗,而是讓你在必要的時候保護自己,你完好無損地活著,就是對我們戰(zhàn)斗最大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
成天壁輕嘆了口氣,手臂不自覺地收緊了。
“天壁,你也有些緊張了吧?我們馬上要走了。”
“有一點。”
“還好,走到哪里我們都是在一起的。”
成天壁沉聲道:“如果我們離不開青海,那就一輩子活在里面吧,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和你分開。”
叢夏拍了拍他的手,含笑道:“我相信我們會出來的,我們的使命還沒完成,青海困不住我們。”他轉過身,摟住了成天壁的脖子,“我也不會和你分開。”
出發(fā)的這一天終于來臨了,從北京出發(fā)的一共34人,成天壁等6人,龍血族12人,九江郡16人,到了云南,還將有冰霜會的14人跟他們會合,此行共計48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唐汀之,副指揮是莊堯。除了人外,隨性的還有若干戰(zhàn)寵,阿布是其中最大最占地方的一只,每次出遠門,叢夏都很能理解鄧逍想把阿布揣口袋里的心情。
叢震中將他們送到運輸機前,神色有些憂愁,但勉強打起了精神跟他們告別,和囑咐一些注意事項,最后無奈地看著叢夏一步步走上飛機。叢夏沒敢回頭,這是讓他最難受的一次別離,因為這一趟太兇險了,說不定現(xiàn)在就是永別,他只敢坐上飛機后,透過窗戶看著他二叔。
除了阿布外,運輸機剩下的空間都塞滿了武器和物資,人大部分只有一個小凳子坐著,還好從北京到云南也不遠,飛機起飛后,六人干脆就爬到阿布身上睡覺去了。
叢夏在飛機上給阿布植入了玉符,釋放出了能量防具,阿布的能量防具是最耗費精力的,因為太大了。當叢夏拿出刀對著阿布一邊比劃一邊解釋的時候,他能從阿布的眼睛中分辨出一絲猶豫,他知道太復雜的語言阿布是聽不懂的,但是出于對他的信任,阿布還是伸出了爪子,任叢夏劃開了它的皮膚。等叢夏把它的皮膚修復好,它對著植入玉符的地方舔了一路,大概始終不能理解受傷的地方去哪里了。
兩個小時后,飛機到達昆明了。
看著腳下一點點放大的滿目瘡痍的城市,成天壁、叢夏和柳豐羽都感慨萬千。兩年前,他們在這里相識,從這里出發(fā),冒著生命危險踏上去北京的旅程,那一段路,足足走了一年,兩年后,他們再一次回來了,帶著強大的能力和必須去完成的使命,同樣的距離,卻只花了兩個小時。近兩年的時間,什么都改變了,這里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切地開端,想到當初在這個城市里逃難、求生的經(jīng)歷,再想想現(xiàn)在他們背負的所有,讓人只能感嘆命運無常。
飛機降落了。眾人走出機艙,深深呼吸了一口晨間寒冷清新地空氣。
柳豐羽環(huán)顧四周,嘆道:“昆明,我們真的回來了。”
叢夏道:“是啊,真的回來了,當初我離開這里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會死在路上,我還以為有生之年我沒機會再回來了。”
成天壁也道:“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兩年了。”他看著叢夏,“想不想回你家看看?”
叢夏笑道:“好啊,如果那棟樓還在的話。”
“還能找到嗎?”
“應該能,畢竟生活了四五年呢。”
幾輛軍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他們面前,幾個軍官和吳悠、陳少從車上跳了下來。
吳悠道:“各位很準時,好久不見了。”
姚潛江道:“好久不見了,吳會長。”
“我給大家準備了休息的地方,吃過午飯后,我們就開車去找你們所說的那棟房子,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房子可能不在了?”
“這個倒是不清楚,因為無法探查。”
“為什么?”
“那個地區(qū)被螳螂族占領了。”
“螳螂族?”
“對。”吳悠輕笑道:“跟人差不多高的大螳螂,每一只都是潛行和暗殺的高手。”
叢夏不禁想起了曾經(jīng)在昆明被街道上被成天壁一擊絕殺的螳螂,那只螳螂是成天壁第一次使用風刃攻擊的對象,也是他第一次吸收能量的對象,他們跟螳螂真是有緣,沒想到當初那些橫行于草叢中伏擊人畜的螳螂們,已經(jīng)壯大得這么厲害了。
姚潛江瞇起眼睛笑道:“正好,我們可以試試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