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果然不出意料地在陳青巖夫婦的生日宴上分別給了倆人“驚喜”,幸好第二個并不是人盡皆知的。
陳少看著尷尬萬分的父母,用力抓住吳悠的手,冷道:“回去再說。”
吳悠靜靜看了他兩秒,笑了笑,“好,聽你的。”
夫婦倆松了口氣,如果吳悠非逼著他們現(xiàn)在表態(tài),他們究竟是當著兒子的面承認這種關(guān)系,還是誓死不從?無論哪個,都讓他們無比地為難。
吳悠微笑道:“二老可以好好考慮考慮,我父母都已經(jīng)過世,好在二位還在,陳伯伯和我父親曾經(jīng)是至交,算上我和陳少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親上加親,我愿意把二位當做父母來尊敬、供養(yǎng)。”
陳少站起身,暗自咬牙,“回去吧。”
吳悠聳了聳肩,很自然地扶住陳少的腰,親密又溫柔地說:“走吧。”
走出屋外,陳少的怒火似乎已經(jīng)快要失控了。
吳悠低下頭,貼近他耳邊輕笑道:“別在這里生氣啊,在大庭廣眾下失控,最后丟臉的可只會是你,我一點兒都不介意讓整個山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吳悠的人。”
陳少身體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硬是把火氣壓了下去。
倆人坐進馬車,吳悠放下簾子,看著陳少僵硬的臉,輕輕握住他的手,“真的讓你那么生氣嗎?我們在一起半年了,我在你眼里,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陳少瞇起眼睛,“如果一個男人對你做同樣的事呢?我指的不只是今天的事,而是……所有的!”
吳悠愣了愣,回想他和陳少重逢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他并不是不知道,陳少理應(yīng)恨他,換了是他,也只想把那個人剁碎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喜歡你。”吳悠看著陳少,眼神甚至帶著一絲天真。
陳少冷笑,“可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你。”
吳悠的臉沉了下來,半天都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著陳少,看得陳少頭皮發(fā)麻,以為他又要做出什么事來,最后,他卻只是靠回了椅背,扭頭看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回到家里后,吳悠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陳少,“這是成天壁那伙人運用的修煉方法,配合傀儡玉,能讓變異人進化得更快,我不知道他們的青海之行什么時候成行,但在那之前你一定要變得更強。”
陳少接過來,翻開看了看。
吳悠俯□,“等從青海回來,我想和你舉辦一個真正的婚禮,好不好?”
陳少合上文件,“我說不好,有用嗎?”
吳悠笑了笑,“寶貝,接受我吧,會比你現(xiàn)在對抗我輕松很多,你何必自討苦吃呢。”
陳少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吳悠輕輕親了親他的臉頰,“你在床上也有快-感,我也可以對你和你父母很好,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固執(zhí)呢。”
陳少在心里嘆了口氣,是啊,吳悠說得都沒錯,可惜他陳少不是能任人擺布的性格,吳悠越是壓制他,他越抗拒,如果讓他抓住時機,他一定會讓吳悠嘗嘗失敗的滋味兒。
吳悠看著陳少眼底燃燒的火焰,心臟窒息般難受,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邊一直養(yǎng)著一只烈性犬,只要自己摔了一跤,陳少隨時可能撲上來咬斷他的喉嚨,最讓他悲哀的就是,他努力想把這條烈性犬養(yǎng)熟,卻怎么都辦不到……
自從那次生日宴后,陳少更加惜字如金了,他每天把大量的時間都花費在了修煉上,變得更強,成了他唯一能寄托的東西,他根本不指望去了青海吳悠能保護他,反而,他不但要在青海活下來,還要想辦法在混戰(zhàn)中除掉吳悠。
去青海之前,吳悠也要做很多準備,此去不知道幾個月,最重要的就是把人員部署好,絕不能讓青巖幫的舊部在他們離開的期間作亂,不過,傳聞青海的寒武能量濃度極其高,去了那里進化會非常快速,如果他能從青海回來,就算他們把山城作翻了天,他也能給正回來!
倆人各忙各的,有好一段時間,吳悠都沒有出現(xiàn)在陳少面前,陳少以為吳悠終于對他失去興趣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氣,可是有一天夜里,他居然做了和吳悠在一起的春-夢,那夢境太過真實,吳悠親吻他的感覺、撫摸他的感覺、甚至進入他的感覺,就像吳悠無數(shù)次對他做的那些一般,讓他渾身發(fā)熱、如墜云端,身體如過電般酥麻不已,他仿佛聽到了情難自禁地j□j聲,那聲音太過浪-蕩,一下子把他從夢中驚醒了。醒來一看,窗外的月光靜靜灑在床頭,剛好照在他身邊的位置,空無一人,他褲襠處濕濡一片,睡褲黏嗒嗒地貼著大腿根部,讓人尷尬不已。他懊惱地抱住了腦袋,對自己剛才做的夢痛恨不已。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男人之間的性-事,甚至一次次在吳悠的侵略下沉迷,無論他心里再怎么抗拒這樣的關(guān)系,可他的身體顯然不受他的思維控制,輕易就能被吳悠挑起欲-望,也難怪吳悠敢拿這個嘲弄他。
陳少起身去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身衣服,再躺回床上,已經(jīng)徹底清醒,一夜輾轉(zhuǎn)難免。
消失了半個月的吳悠,在一天晚上突然回來了,陳少剛洗完澡出來,吳悠就開門走進了臥室,陳少愣了愣,也沒說什么,自顧自地套上了衣服。
吳悠走了過來,一身風(fēng)塵仆仆,一把從后面抱住了陳少,用長出青胡茬的臉蹭著陳少的臉頰,啞聲說:“想我沒有?我好想你。”
陳少聞著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靠著身后結(jié)實的胸膛,不禁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道:“你去哪兒了?”話剛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確定自己的語氣像不像妻子面對半個月不回家的丈夫,本身這個問題他就不該問,管他什么事!
吳悠高興起來,“你關(guān)心我去哪兒嗎?你也想我了?”
陳少淡淡道:“不關(guān)心。”說著就想掰開吳悠的手。
吳悠卻收緊了胳膊,邊親吻他的脖子,邊得意地笑道:“我又搶了一枚傀儡玉回來。”
“傀儡玉?從哪兒?”
“攀枝花一帶,我一得到消息,馬上就去了,趕在北京那邊知道之前。”
“他們早晚也會來跟你要的。”
“我知道,可是多一枚傀儡玉,就多一份籌碼,至少在他們集齊大部分傀儡玉之前,不會公然跟我要,真到了最后關(guān)頭,傀儡玉能給我們換來很多好東西。”
陳少點點頭。
吳悠輕聲道:“你還沒回答,想我沒有啊?你年輕體健的,性-欲這么強,沒有我吃得消嗎?嗯?”說完低笑起來。
陳少惱道:“別胡說八道了,我要休息了。”
吳悠曖昧道:“我回來了還讓你休息,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說完,他一把把陳少抱了起來,轉(zhuǎn)身扔到了床上,自己也欺身壓了上去。
陳少按著他的肩膀,低聲道:“你不洗澡……”
“做完一起洗。”吳悠說完,用力堵住了他的唇,大手一下子拽開了陳少的睡袍,來回撫摸著他緊實的肌理,最后手指滯留他在胸前,揉弄著那硬起來的小肉-球。
陳少被吳悠這么一碰,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半個多月身體居然空-虛成這樣,渾身都燥熱難耐,下-身很快就腫-脹起來,喉嚨里發(fā)出難耐地低喘聲。突然,他感覺被吳悠用手指夾著玩弄的乳-首傳來一陣冰涼的刺激,他忍不住低叫了一聲,睜開眼睛一看,吳悠的兩只手指居然變成了透明的冰塊!
吳悠邪笑道:“這樣會更刺激嗎?”
陳少抓住他的手腕,顫聲道:“你……不要……”
吳悠充耳不聞,手指在人類的皮膚和冰塊之間切換,一會兒常溫一會兒低溫,把陳少弄得身體酥麻不已,光是被玩弄乳-首,居然就讓他想射了……
吳悠低下頭,把那可憐的小肉粒含在了嘴里,仔細地啃咬舔-弄著,那只作孽的手則伸到了下面,故意繞過陳少半抬頭的寶貝,直接鉆進了臀間,撫摸他即將進入的地方。
陳少忍不住自己撫弄起了自己的欲望,他張著嘴,大口呼吸,在被撩撥得大腦缺氧的時候,好像空氣都成了稀缺的東西。
吳悠再也忍不住,擴充了幾下后,就掰開他的長腿,挺身進入了他。
“唔啊……”陳少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這種感覺,這種……被完全占有的充實的感覺,跟夢中一模一樣,他興奮地腰身弓起,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下-身也不自覺地收緊了。
吳悠額上冒出了汗,“別……別夾這么緊,呼……”他沒想到分開半個多月,陳少居然會這么熱情,雖然表面上沒有配合,可是身體和他的契合度簡直是前所未有地高,而且那難耐的表情,那情不自禁地聲音,和那下意識纏住他腰的腿,簡直讓人血脈憤張。他扶住陳少的腰,瘋狂地抽-送起來,陳少修長的身體被撞得如風(fēng)中落葉,在他身下盡情飄搖,倆人沒有過多的語言,耳邊響起的全是對方難以抑制地喘息和j□j,深深結(jié)合的地方給他們帶來了無上的快-感。
這令人臉紅心跳的夜,才剛剛開始。